第128章喝完了一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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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你咋把我光著腚的擺在了頭面?我大嫂子看見也就看了,這要是叫我沒過門的二嫂子看見了,啥玩意?”把相冊一扔,乾脆不看了…這本都是自己光股的,有啥好看的。
“看了也就看了!”楊剛拎了兩瓶茅臺,笑眯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楊書香卜楞著腦瓜子,拾掇起下面的一本,指著楊剛說:“合著我老劍客的底都給看啦?大你不夠意思,把我給賣啦!”翻開一看,這本又成了娘娘的個人展覽,見過的沒見過的,紅的綠的,吊帶、短裙、比基尼、燈籠褲,後面還有咂兒的大尺寸照片…看得楊書香一陣心嘀咕:我大這是啥愛好?就算有拍立得也不能淨搞點這玩意吧!
“這都啥時候拍的?”楊書香拾起一張陳雲麗的照片衝著楊剛比劃。楊剛呵呵一笑,忙道:“咋樣,你娘娘的青
都在裡面呢。”一點阻攔意思沒有。
楊書香了
嘴角,指著相冊…陳雲麗眾多相片中的一張…似乎是酒後所拍的
身照:“這張可真不錯!”陳雲麗伸手搶了過來:“娘娘的底都讓你看了。”把相冊一合,摟住楊書香就往外走。
楊書香絕不是做戚兒的人,被夾裹著身子,香氣繚繞把他燻得暈暈乎乎,就當著楊剛的面照著陳雲麗股來了一巴掌:“摸都給摸過了,咋還這小氣不讓我看?”嘿嘿一笑,摟住了陳雲麗的小
,衝著身後來了一句:“大,我可把她拐走了。”楊書香那不拘的模樣以及陳雲麗灑脫的表現統統被楊剛看在眼裡,霎時間酒不醉人人自醉,楊剛心裡的那股迫切在醋意之下變得惶急而又火熱,雞巴又隱隱硬了起來。***當金枝玉葉從“曇花夢”裡跳出來,被端到飯桌上時,男主角由程慈航就變成了楊書香。他愣瞪起大眼珠子盯著桌子上的菜“切”了一聲。
心說話,故玄虛,不就一盤拔絲山藥加點青絲玫瑰點綴的嗎,可真會糊
人,一盤居然要了你媽二十五,宰人是嗎?
“大,咱不吃了,我看外頭薛記餅就
好!這盤菜的錢買三十多個
餅也夠咱爺仨吃的了。”不樂意楊剛當那冤大頭,楊書香並指成劍,對著那道菜戳戳點點。楊剛摟住了楊書香的肩膀,笑著跟他講:“這刀斬青龍說白了就是個切黃瓜,那火山蓋雪其實不過就是個白糖拌火柿子。三兒啊,這東西換個說法未必是錯,都在肚子裡擱著。”說著還拍了拍楊書香的肚子。
心裡不解,楊書香瞅向楊剛,他左手併攏握成拳頭,用食指來回著自己的下嘴
,又轉回目光盯向那道所謂的金枝玉葉沉思起來,大大那麼
的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不應該啊!媽要是在場,不知她心裡作何
想?沒再言語,楊書香轉悠起眼珠子,悄麼聲地盯著服務員進進出出。
熱菜、涼菜陸陸續續端上來,圍攏在火鍋羊旁做著點綴,沒一呼的功夫,一隻說綠不綠說黑不黑的活物盛在一個大油盤子上也給一個穿著西服革履的人端了上來。
“哥,嫂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來人一臉堆笑,進屋之後頻頻跟楊剛夫婦賠著不是。
“一起喝兩杯吧!”陳雲麗指了指座,招呼著西裝革履。西裝革履先是衝陳雲麗擺了擺手,而後衝楊剛笑道:“咱先把菜做了。
哥你說這道菜怎麼吃,我親自給你盯灶介!”一見盤子裡還在爬來爬去的活物,楊剛指著西服革履說道:“老何你把它燉了吧,這王八血你給我盛大碗裡,一會兒得喝它,就手拿幾個生雞蛋。”叫老何的人點頭稱是,很快走出了包間,幾分鐘過後老何親自端來個大碗走了進來。
“地道啊老何,你這手還這麼快!坐下來陪我喝兩杯!”見血的東西端上來,透著一股腥味。楊剛臉上樂開了花,他衝著老何一擺手,示意老何坐下來喝酒。
“哥哥,今個兒就不叨擾了,改天,改天我再陪你跟嫂子。”老何按住了楊剛的身子,沒讓他動地界兒。
“不給哥哥面子?”楊剛用手指著老何,說笑間把煙讓給了他。
“知道哥哥要來,我緊趕慢趕跑過來,你看我腦門子上都冒汗了,我說哥,兄弟少陪,過後兄弟再陪你跟嫂子。”老何把煙點著了。
又給楊剛把煙點上,他連說帶比劃,打過了招呼知趣地走出包間。撿了個杯子,在楊書香的注視下楊剛把王八血緩慢地倒進了杯子,撿起生雞蛋對著杯子口一磕,一個果珍廣告就出來了,再一磕,果珍廣告在楊書香眼前就做了兩次,不過杯中“果珍”的顏有些發鐵,味道也不是酸酸甜甜的橙子味。
而是那種腥了吧唧的味道。
“三兒,這東西可是好玩意啊!晌午頭吃飯時你爺就講過它,大補!”意氣風發,楊剛就一邊說一邊把“好玩意”推到了楊書香的面前,指斥揮遒間就手把地方國營酒的瓶蓋也擰開了。
楊書香伸手一搶,把茅臺拿在手裡:“我說這叫什麼吃法?”給楊剛面前的酒杯倒滿了酒:“酒不滿心不誠,大,咱可說好了的,今兒晚上你得陪我到天亮。”楊剛“哦”了一聲,眼神掃向陳雲麗,見其說還休的模樣,楊剛的身子差點摘歪起來,他稍作打愣,衝著楊書香哈哈而笑:“頭半宿大陪著你,後半宿…”陳雲麗敲了敲自己面前的酒杯,打斷楊剛:“三兒,甭聽你大吹牛,他喝酒前兒說話從來都做不得準。來,給娘娘滿上,今晚上娘娘陪著你。”
“那情好,嘿,還就不帶我大大玩啦!”湊到陳雲麗近前,楊書香半彎著
,摟著陳雲麗的肩膀,衝著楊剛吊兒郎當地說:“陪吃陪喝陪看錄像,今個兒我還就摽著娘娘不撒手啦!”殊不知楊剛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抖成了個兒:三兒啊,大巴不得你現在就摽著你娘娘,大給你騰房,
也給你騰出來,澄清帶著絲金黃
的茅臺酒掛在杯口上,懸在瓶嘴處,撲鼻的香。還沒喝,人已經半醉。
沒要飲料、香檳和葡萄酒,就是白酒。這是楊書香繼趙永安家裡那次喝白酒,在夢莊飯店跟顧長風二度喝白酒之後,第一次真正敞開心扉去碰這東西,按他的話說,今晚上得好好玩玩了。
這便是無拘無束的開始,也是他樂意去楊剛家的一個最大原因…隨便,從不拘悶,從不約束。第一口酒下去,楊書香嘶了一聲,板一
,整個人就拔了起來。
辣仍舊是辣,卻比燒刀子柔和,就像那天的風,
寒料峭冷肯定是冷,卻沒有了深秋乃至寒冬的烈,拂面而來讓人充滿了對新生活的嚮往,張開手臂去擁抱大自然,去無拘無束,狀態就來了。
一口王八血就一口茅臺,濃郁的血腥味刺著人的味蕾,不是茹
飲血卻有種歸去來的
覺,刷羊
再一入口,這讓楊書香想到了缺水時節十二孔橋下逮活蝦的情景。
赤著腳捋著袖子,凝神在閘板下尋那一潑水的縫隙。見著活物蹦躂,用手一捂,一寸來長的活蝦就給逮住了。
把它置放在手心裡,看著它跳,猛地一拍,紅赤血線就可以放進嘴裡。嘴嚼帶有水腥味的溼熱,楊書香吼一嗓子,自己嘴裡發出的“啊”便拉長了音兒。
在老橋頭時,楊書香招呼著李寶來一夥人也這麼幹過,起碼沒有偷桃摘杏讓人攆著股追,倒是有時候碰到穿著裙子,
著大腿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從橋上騎車過去,隧了某些人的心願,來回哼哼,讓楊書香忍不住罵他兩句:媽拉個
的還有點事兒嗎?
卻又不得不承認,從那橋底下往橋上看,總比他媽的趴在針織廠的石棉瓦上往女廁所裡看要文明許多,便敲擊著某人的腦袋,喝罵了一聲:你就作吧,哪天兒撞見你媽解手你心裡就痛快了!
於是眾人哈哈大笑,笑聲之中煥章就撇開了嘴“丟他媽人,有閨女不看,那大老孃們有啥好看的?
和咂兒都他媽雞蛋黃…謝了!”煥章這邊話音兒剛落,那邊的陳浩天和陸海濤就嗷嗷來了兩嗓子,李振西和大鼻還有王濤等人也跟著喊了起來。
連胖墩都跟著湊起了熱鬧,聲音便此起彼伏,盪漾出去。
“煥章摸咂兒摸出了經驗,深有體會啊!來個四大軟系列。”某人眯著小眼睛,說了一句。眾人的目光就聚焦過去。趙煥章一臉嘚瑟:“,那還不是信手拿來”緊接著便喊了起來:“石頭子兒,雞巴頭,和尚腦袋,火車頭”楊書香飛起一腳踹了過去“那是四大硬好嗎!”煥章連連“騷瑞”那滑稽樣子連胖墩見了都給笑噴了…“陪著大慢點喝,這酒吧…你就慢慢咂麼,一回兩回次數多了就會喝了。”楊剛一直在盯著楊書香看,見他喝起來了,唸叨一聲過後,嘴一張酒也倒進嘴裡“嗯”了一聲,眼睛微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陳雲麗不動聲,一口口喝下去,一點不比楊剛慢。楊書香左看看右看看,有模有樣學著,喝到酣處時,把懷一敞,隱約
出了脖子下結實的
。
看著侄子吃得滿頭大汗,楊剛示意侄子這酒放慢速度要慢慢去品,陳雲麗則不停地給楊書香碗裡夾著羊片,就耐看他狼
虎嚥,風捲殘雲一般把眼前的吃食一掃而空。
“三兒,把這王八血包圓嘍!一會兒吃完王八咱再喝王八湯。”楊剛扭著脖子,也把脖領子的扣子解開了。
這下似乎嗓門通暢了許多,顯得底氣也足了起來“我說大,王八血你就喝那麼點?不都說這玩意跟狗,驢鞭一樣嗎!”喝得
起,楊書香的鼻子有些癢癢,就打了個噴嚏:“這誰背後嘀咕我呢?”他瞅著起身去掛衣服的娘娘背影,衝著楊剛嘿嘿一笑,又來了一句“我看還是你跟我娘娘喝吧,喝完了一睡覺,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