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難以自拔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呃,呃,裡面真,真滑溜,把左腿給我抬起來。”陳雲麗把眼一閉,咬著牙,在推中被楊廷松強行搬起了左腿,她無力掙扎,渾身酥軟真的是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啊,呃,解乏了吧,你又了!”聞言,陳雲麗眉頭緊鎖,一臉痛苦,之前‮情調‬的話到了公爹嘴裡變得如此不堪入耳,之前興之所至的動作展現出來變得如此蕩不堪。

她撅趴在洗漱臺前,被公爹楊廷松佝僂著身子摟住兩個肩膀:“呃,呃,啊,味真濃…呃,哈,哈,上長個痦子,難怪你慾這麼旺盛,呃,呃,舒坦吧!”

“你快別說啦!”陳雲麗忽高忽低來回擺動自己的腦袋,抬起一條腿的樣子就跟往洗漱臺上攀爬似的,把她羞臊得無地自容。她羞急地喊了一聲,高跟鞋挑在腳尖上一抖一抖,身子顛起來的樣子讓陳雲麗覺得自己太蕩了。

楊廷松的手搭在陳雲麗的左腿上胡擼起來,邊邊貼近陳雲麗的耳旁:“難怪會穿這麼騷的絲襪,公爹滿足你,呃,呃,公爹得咋樣,呃,告訴我,高強烈不強烈。”

“啊,啊,”陳雲麗緊咬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響。

但事與願違,給身後的楊廷松水四溢,她都不敢看鏡子裡自己的表情了,又架不住楊廷松反覆催問,繃直了脖子喊了一聲:“你快別說啦。”

“呃,呼,釋放出來,啊,呃,以後想了就告訴我,爸這歲數啥都看透了,只要你們高興,沒啥不好意思的,啊,呃,呃。”

“啊,你吃錯藥了?”陳雲麗本沒法控制生理上的反應:“嗯,輕點頂我,嗯,頂到了。”在貨真價實的公媳亂倫面前,快一波波襲來,陳雲麗覺自己身體飄了起來,她看到了主臥上的男人,就在心底裡吶喊起來:哥,你快起來看啊,我被他出高了。

給我看,我要看他跟你亂倫。”這聲音像個魔咒,回應著陳雲麗亂的心裡,同時不斷催促著衛生間裡兩個人快速結合。走南闖北濾了那麼多人,和丈夫結婚又那麼多年,該玩的陳雲麗都玩過來了,心態上也不再像第一次聽到丈夫提說“那事兒”時那麼緊張,哭得鼻涕不是鼻涕眼淚不是眼淚,抱著楊剛的身子跟他說“哥你不要我了”既然木已成舟,陳雲麗哀婉地想,我就該有這方面的充分準備。

“水兒這麼多還真是耐,”被楊廷松摟抱著身子翻轉過來,陳雲麗的股半懸空坐在洗漱臺前,她到揹著手抓著水龍頭,‮腿雙‬被楊廷松劈開,託抱在了手裡。

陳雲麗覺得這一切都是個夢,然而臉上被楊廷松吹了口氣,那口氣就跟煙燻長蟲(蛇)似的,陳雲麗就變成了長蟲,還是一條徹頭徹尾渾身酥軟沒了骨頭的長蟲:“你快點吧,要是讓婆婆知道了,咱倆這臉可就都甭要了。”陳雲麗終是軟了下來,睜開眼睛時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胖小兒和小二知道了不也沒法要臉了?你甭管那麼多,現在的年輕人只知道自己開放,本不理解父母。咱們做咱們的,適應當下總也不能虧了自己的身子吧!”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放我下去!”赤紅著臉,陳雲麗把臉撇到了一旁,又怕身子出溜不穩,緊緊呼呼地盯著楊廷松。

看著他分開自己的大腿,湊了過來。

“爸幫著你舒展身體發洩情慾,之前還那麼主動,面對面咋還跟爸害臊啦?!”

“別說了,啊,都給你摳出來了,啊。”陳雲麗的息聲加重了,晃悠著股試圖擺脫那隻手的控制,可身體虛空,越晃悠越往楊廷松雞巴上送。

“雲麗,咱可不能不講良心。”

“我求你了,你趕緊的吧!”這不是和丈夫之間的錯位扮演,是真實的家庭亂倫醜劇,陳雲麗真怕這種事被樓上的人發現,到時候臉可就真甭想要了。

“多硬,出溜著坐上來,”水捱到雞巴上,陳雲麗晃悠兩下身子,給擺成這樣也不知自己當時怎麼就沒反應呢?又聽他說:“給公爹捋開包皮。”陳雲麗又羞又臊,無奈只得出一隻手來,正要用手去夠,股蛋上的大手便脫離出去,自己的股也跟著落了下去,她“啊”的一聲尖叫,耳畔響起楊廷松怪異絕倫的吼:“公爹是讓你用給我捋開包皮。”那一下戳砸一觸即沒,空氣似不堪擠壓“噗”的一聲發出了悶響,陳雲麗的身子瞬間倒弓搭成了橋,呱唧呱唧的水聲再度響徹在衛生間裡,到了這份上,除了發洩身體裡的慾,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告訴我得勁兒嗎!”楊廷松連續質問。陳雲麗顛簸著身子,腿上的絲襪來回飄舞,子更是上下翻飛,她失口喊叫起來:“得勁兒!”這話說得太突然了,她趕忙咬緊銀牙,仍免不了從喉嚨裡滑落出一絲絲水聲,於是這個這個衛生間裡就淙淙淌起溪水聲。

“你還不嗎?”被楊廷松搞得汗浹背,陳雲麗哽咽著問了一聲,她沒有力氣掙扎,只想儘早結束和公爹荒唐的亂倫。

這不是出於本意,這不是她想要的,卻只能岔開‮腿雙‬,被楊廷松的陽具升起升落碓得咕嘰作響,心都快跳出來了:“啊,啊,我不行啦,又出來啦,啊,我,啊。”陳雲麗使勁往後蹭著身子,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雲麗你太滑溜啦,公爹也出來了,呃,呃,呃。”楊廷松碩大的陽具撐滿了陳雲麗的,抵在她的深處一股一股著,燙得她失聲尖叫起來,裡的褶子都給扯平了…“娘娘,去北面臥室吧。”楊書香橫著身體給陳雲麗了幾個來回,沙發上的地界兒有限,他撅著跪著橫豎不得勁兒,推了陳雲麗幾下。驅散掉腦海中夏天首次發生的公媳亂倫霧,陳雲麗“嗯”了一聲,她慵懶地睜開眼睛,俏臉通紅,鼻尖上懸浮著一層細密汗珠。

行至北房臥室門口時,陳雲麗忽然想到主臥室裡的男人,她回頭看了一眼,正掃到雙層玻璃後頭楊剛的眼睛,那雙眼睛滿含期待,透著迫切,於是陳雲麗的臉上就浮現出一抹愉悅後的粉紅:哥你彆著急,等著我的好消息。

轉念又想到應該去側臥更方便自己男人的窺視窺聽,就在這時,陳雲麗聽到楊書香“咦”了一聲,她轉頭看了過去,楊書香指著她小腹,緊接著聽到他說:“你這真絲睡衣下面怎麼起球了?”***溫和的天氣從後屋的半窗洩進來時變得有些暗淡,這種暗淡似乎應和了天氣預報的翻牌,就像上半年做出的重大改版,在《漁舟唱晚》中突然跳出個姓宋的氣象先生,四方大臉,臉上的妝化得特別白,彷彿和生活脫節。

不過他講得倒是繪聲繪,讓人覺耳目一新,當然,這是彩電視機上才能觀察到的,他說,明天局部地區陰,有雪。

楊書香提前來到北屋的臥室,駐足門口,眼前真就有些陰霾,他看了看,回頭時正看到陳雲麗睡裙前擺的印記,以為自己眼花了就又看了看,睡裙上確實有一處很明顯的印記。中醫講求望聞問切,裡面的門道很多,其中有一項是通過表象的變化看到背後隱藏的本質。心底裡湧出的波集匯在一處,猛然間乍冷乍熱,楊書香抖了一下身子,他想從陳雲麗臉上的變化探知到一些蛛絲馬跡。

儘管有些事情出於,結果自然什麼也沒讓他探知到,除了陳雲麗酒後臉上的紅暈。鳥兒脫離束縛展開翅膀天高海闊,這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它嚮往自由,嚮往無拘無束,然而自由之後又發覺天空實在浩瀚,變得渺渺茫茫,然後就有些索然無味了,這種侷促不安的覺其實在上馬秀琴時已經在楊書香心裡隱隱產生過,究其原因便是一個“面對”問題。

如何面對,怎樣面對,他不敢想,起碼是不敢往深層次觸及。楊書香身上湧現出的那股不安是複雜的,一方面取決於柴靈秀的離開,尤其是吃飯時楊偉不苟言笑下的變臉,這讓楊書香心裡詫異莫名,又覺得很不是滋味,於是他在尋求庇護,當他看到柴靈秀的不表態便首先向楊偉承認了錯誤。

另一方面則來自於《白鹿原》裡面的那個牛皮書籤。書籤是經楊廷松的手放進去的,這個毋庸置疑,其時楊廷松臉上的笑容很慈祥,看起來也極其和藹可親,任何徵兆和疑點都沒有,然而一張泳裝照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又不是體照。

但陳雲麗的半體相片轉變成牛皮紙的形式出現在楊書香的眼前時,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如果僅此而已,仍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但五零五神功元氣袋上的魔術貼粘扣所粘連的真絲細線又代表了什麼?

裙子上的痕跡又說明了什麼?其實這本身就是個矛盾,矛盾到楊書香跟柴靈秀之間就存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情愫,以至於當著柴靈秀的面楊書香脫口而出挑戰世俗,講出了那句他都不知為什麼會說的話。

一吻過後,柴靈秀有意迴避仍若即若離,導致楊書香不知不覺就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又不斷找尋試圖從中獲得一個關於“煥章愛得死去活來”的答案開脫自己,渾渾噩噩。

好奇和茫一度困惑著楊書香,當那縷陽光到他的臉上時,他知道有些話儘管可以對著陳雲麗張嘴就說,也於此時立即覺察到自己猛撞了。

而那波動的心絃遇到陳雲麗的安撫,也就順其自然過度成為另一種宣洩,並很快被陳雲麗溫暖肥沃的脯和成芬芳的氣息驅散掉。楊書香的小心思當然逃不過陳雲麗的眼睛,她輕拍著他的身體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衣服穿得久了當然會有磨損了,抱著楊書香的身子又磨蹭了會兒,笑眯眯地指了指他身後的牆角:“喏,你二哥給你買的吉他不就放在那了。”嘴上說著。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