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香港增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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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亞地產在沙田鐵路附近,是一列鐵皮三層樓,樓上辦公,摟下是鋼料切割場,聲音嘈雜得很,樓後還有大片院子,堆放鋼料,四周用鐵絲網圍著,另有條鐵路支線可以通過去!

辦公室有空調隔音設備,情況稍好,大辦公室約有二十多名職員,都很年輕,瞧見我們很驚訝,最裡面一位小姐站起來,指指身後,請我們過去!

那兒用厚玻璃隔出另一間,門上寫著總經理室。室內一名近三十歲矮個子,屬幹角,此時開了門,用英語招呼:“王總裁嗎?歡,歡!”和他握握手,介紹柔柔、司祺、阿蘭、羊慧珍,大家換過名片坐下,朱霖含笑說:“想不到王總裁這麼年輕英俊,周大小姐居然也是貴集團一分子,更超乎想像,小弟實在佩服!”他語氣一轉,嘆口氣又說:“東亞是老字號,乃先父手創,我曾在美國學土木建築,歸來接手,自不量力,以香港公司地產換得此地,原想開發高樓建築,那料實力不夠,手上缺少資金,無法獨立興建大廈,如今只落得出賣鋼材度小月,實在令人氣沮!王兄股票過戶,是想接下本公司嗎?”

“我是路客,產業在臺灣經營電子公司,旗下也有工程公司,不過臺灣的業務已然做不完,實在無法常住香港!我只是覺得,以貴公司質,應該大有可為,所以才收購了一些股票,實在想沾光哪!”朱霖大笑起來:“只怕要讓王兄失望了!東亞股票已落到票面之下,每年盈利只堪維持現狀而已!”

“增資如何?我加註一億,公司仍由朱兄經管,我們只從旁協助,朱兄認為可行嗎?”朱霖大喜,目放光:“太好了!這是夢寐以求的事。我保證財務公開,或由王兄派人接管。我只負責工程方面…”伸手與他相握:“派人不必了!上午我買下另一家信合地產,他們手上握有土地,但人員老大,缺乏創業之才,我想若將二者合併,朱兄以為如何?”朱霖失:“梁老是先父老友,為人守舊固執,肯賣公司,真是奇聞!小弟曾多次情商合作,他都不肯。若能利用他手上地皮,大廈早蓋出好幾幢了!而今合而為一,有百利而無一害,只是手續上麻煩一些!”股票上市公司若想合併或改變經營方向,按道理須取得股東大會同意。我說:“請個會計師辦吧!誰若對公司不信任,咱們照市價收購持股就是!”

“這辦法好,王兄若無別事,小弟陪你去城中走一趟,周大小姐想必有相的會計師吧!”柔柔點點頭,望我一眼,立刻用電話聯絡,約好三點去他寫字樓!

從會計師的事務所出來,已五點了。我們利用這兩小時,辦好一切手續,並委任韓俞為特約會計師,負責監督合併之後的新公司”信東地產股份有限公司”並當場開了一億五千萬元支票,由會計師監管,辦理增資收購、印換新股票等事宜!朱霖喜悠悠拿了一份合約書,興匆匆走了!

回程車上,羊慧珍嘆口氣:“看總裁辦事真痛快。上億易一言而決。大筆一揮,幾億就出來了!唉!你也不怕上當受騙?”柔柔依著我肩膀:“誰敢騙他?你念頭還沒轉過來,他已經知道了,誰能騙得了他?”羊慧珍大眼一轉,望著我問:“真的,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

“當然,你現在想剝光我衣服,要瞧瞧是什麼變的!對不對?”羊慧珍忽然臉紅了,低下頭去,阿蘭推她一把:“瞧,厚臉皮居然也會紅,真是稀罕!”柔柔笑:“別逗她啦!萬一起野,真要在這剝我們爺,可不大好玩!”說說笑笑到酒店,阿蘭和古、莊兩人忙著更衣,一同去三樓夜總會,我們由前門進去,被領到包廂,她三人由側門進,先去後臺!

此時夜總會大廳客人爆滿,舞池裡都排上臨時座位,據說入場費原只一千五,阿蘭的光臨,特別加一千,臨時座兩千,只能停留一小時,八點鐘便須離開,空出舞池來!

七點三人準時出現,立刻贏得如雷掌聲。阿蘭單獨謝幕,古玉鳳執小提琴,莊飛燕斜掛電吉他,都站在大鋼琴後面不動!

三人默契好,先合奏兩首,似乎是阿蘭自譜的曲子。鋼琴、小提琴、電吉他輪表現出主調,三種樂器,被她們為一體,直似天籟之音!聽者無不沉醉在歡欣樂聲中!

接下去是四首歌,古、莊和著鋼琴伴奏,亦唱和聲,襯托得阿蘭之歌更柔美,最後一首對口唱,莊飛燕唱出我唱的部分,又與古玉鳳唱混聲,真比我全家參與,更加出

觀眾都聽得醉了,快樂得不得了!因為阿蘭之歌有一特,只散播歡樂散播愛,絕無一絲憂傷!

在熱烈掌聲中,謝幕五次才退場,舞臺上的樂隊也開始演奏輕音樂,阿蘭三人在後臺卸了妝,匆匆趕來包廂。

這時才開始上菜,滿廳的人都忙著吃食,未發現阿蘭。包廂裡較暗,阿蘭特別把長髮盤起,又戴上平光眼鏡,不仔細看,很難認得出來!

大家吃著晚餐,阿菊探問我意見。我贊三人極出,默契好,阿蘭得意又有些困惑:“真奇怪,我提前兩天來預排,對樂隊、獨奏都不滿意,樂隊領班推薦她兩位,我們一見面就很投緣,似曾相識呢!這幾天吃住在一起,無話不談,好得不得了,爺,你一定要履行諾言哪!”羊慧珍有點吃味,玩笑的說:“本來和我睡一間房的,她們倆來了,總經理一腳把我踢走,真是標準的見異思遷!”阿蘭白她一眼,罵:“誰叫你睡相這麼差,半夜被你驚死,我又不是男人,那消受得起你的熱情?”莊飛燕解釋:“本來四人住一房,阿蘭與小羊同,半夜她老做綺夢,滿口親愛的、少爺叫不停,吵人不講還纏上身要那個!所以才被趕出來,能怪誰!”古玉鳳很少開口,更很少大笑,實在忍不住,也用手捂住嘴,實在自卑得令人同情!

回房看過新聞,阿蘭就嚷著好睏,大家都笑她像思的貓,她毫不介意:“老婆想老公天經地義,也值得大驚小怪?柔姐、司祺姐,我們合住一間吧!免得少爺吃不飽要打野食!”柔柔含笑:“饒了我吧!前天才值過班,還沒復元呢!有司祺和你可以了!”阿蘭不再說,拉我先進房,我著笑罵:“這種事也好當著外人講?好像我是鬼似的,你不難為情,我可要保持尊嚴…”阿蘭纏上來為我解衣,咯咯笑:“女人聚一塊和男人沒兩樣。多半談論趣事,那三個丫頭雖沒實戰經驗,每晚千方百計套問,什麼都知道,瞞什麼瞞?”

“你不能保留一點嗎?”

“我喜歡散播幸福,散播愛!即使不說,他們也可以從我溢滿幸福的表情上,猜測一二啊!比方說吧!小羊這鬼丫頭最會用將法。起初問我一週陪你幾次,能不能得到滿足,我不理她。她就故意說反話,算我們人數,說:’我知道了,一定兩週三週輪一次,對不對!你們大少爺又不是鐵金剛,那能夜夜宵?我瞧一定不大頂用!‘我那受得了這種侮辱,只好和盤托出啦!”我嘆口氣,覺得這小羊實在可氣又可愛,心中不由滋升一念,那天讓她識得厲害!

阿蘭實在不頂用,不到半小時,高連連。

她打著呵欠解釋:“怪不得我啊!從沒離開過家,一離開,一天好像一年那麼長,算算子有十年不見了!能不動!”她推我下去,起身開門叫司祺,回過頭撲在另一張上,便沉沉睡著了!

司祺進來關上門,替她蓋上,罵:“叫這麼大聲,聲聞十里,幾個丫頭都聽見了!真不知羞!”

“好吧!你別出聲,這牆只兩層木板,隔音太差了!”話雖如此,司祺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她自動捂住嘴怨:“命都給你戳掉了!哎啊!”合體雙修到‮夜午‬,我起身衝個澡,去找柔柔。我覺得初到異地,即使不那個,總該陪陪她!

外面燈已熄去,隔室房門未關,裡面也漆黑,柔柔的氣息由裡面飄出來,還有另一種氣味,是羊慧珍!

小羊的氣息悠長,似已睡著,倒是柔柔不平順,猶未入夢!

悄悄進去,以腦波叫柔柔。她驚喜的坐起來,向我伸出雙臂!

我倆依偎的躺在一起,柔柔細聲訴說:“真矛盾,明知自己不行,仍然想你,翻來覆去睡不著,真是沒用!”

“換了的關係吧!我替你!”探手到她背後,隔著睡衣要發功,柔柔抗議:“不要這樣,我想你用另一種…”她自動解衣敞開懷,我也一樣壓上去,行體外雙修,她抱緊我,微微抖動著呻:“好!全身骨頭都酥了!”我擔心把小羊驚醒,念力一發,熱力加強,一會工夫,柔柔已沉如夢鄉!

為她蓋好,正想離開,小羊在另一上悄聲叫:“來!請到這邊來,輪到我了!”嚇我一跳,扭頭望,瞧見羊慧珍一對滾圓大眼睛,我不由失笑問:“輪到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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