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進軍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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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珊珊處，她已然完工多時，一見我就說:“我以為你回家了！好心焦噢！”

“胡說，有點信心好不好！有這麼個大美人等著，打我也不會走啊！”我用老虎鉗，輕鬆剪下四段細鋼絲，用手指彎成弧形，兩端用鉗子夾扁、磨平，給珊珊，她入預留的細縫，正好合適，又把小口縫死，脫了紗衣試戴，果然合身又理想，酥半，將雙峰襯托得更加堅！

她樂得“咯咯”笑，轉著身照鏡子，我大笑:“你再這樣，會誘人犯罪…”珊珊這時才察覺沒穿底褲，瞄我一眼:“來啊！誰怕誰！”話雖如此，她仍然跑回臥房，穿上絲質低領洋裝、內褲，拿了大皮包，把另一件裝了。挽住我說:“走啦！才四點鐘，臺一應該沒下班吧！”我叫她把圖也拿著，一同去臺一。櫃檯小姐把我倆名片送進去，不一會出來一位明中年人，老遠就哈哈笑著伸出手:“歡，歡！王董事長與週二小姐幸會了！”我們握過手，他送上名片，又說:“小弟姓劉，是這家公司總經理，請，請！”被請到總經理室坐下。我開門見山:“二小姐有件創新發明，想請貴公司鑑定一下，申請專利！”他“咯咯”大笑，連說:“理應效勞，理應效勞…”珊珊把圖和成品拿出來，嬌笑說:“我學服裝設計，偶然試做自己的用品，飛爺想出這點子，十分美妙！這是全世界都沒采用過的方法，總經理看，可以申請專利權嗎？”她用彩筆，特別在圖上標上鋼絲的部位，解釋它的特點與作用。劉臺生莊容聽完，又看看樣品:“市面上若無類似成品，當然可以申請世界專利。不過說實話，我對這玩意不內行，需要求證一下！”珊珊有點不悅。

“我和家姐足跡遍及全世界，除了俄國、東歐，差不多全走遍了，我們買過無數內衣，還會騙你！”總經理想想也對，陪笑說:“對不起，我忘了真正行家便是設計人，好，我接下這件案子，你請吩咐，需要向那些地區、國家提出申請？”珊珊望望我，我說:“本國，本、美國、英國、德、法、義七個國家一同提申請。英國邦聯可以一體承認，對不對？”劉臺生一豎大拇指:“王董不愧是彗星，有見識有魄力，不過每一國都須樣品，還少六件！”珊珊說:“明早派人送來，咱們現在可否先辦個手續？”劉臺生拿出印好的合約書，先簽名蓋章，一式兩份給珊珊，她分一張給我瞧。

略一掃描，我已瞭然，便填上申請的國名，費用總價，自己在證人欄內也簽了名，又給珊珊，要她在發明人一欄內簽字填上身分證字號！

珊珊說:“你也是發明者之一啊！怎可讓我一個人列名，再說我沒有身分證，是用美國護照！”劉臺生說:“一樣的，填上美國護照號碼也可以，只是將來若設廠生產，收入的稅金可能不同，請二小姐注意！”

“專利下來再說，快籤吧！”她只好簽了，我填好另一張，同時開出四十萬支票，予劉臺生:“希望閣下以最速件辦理，六件樣品，明早送到，再見！”劉臺生料不到如此快，連聲答應送我們下樓。

回到珊珊房間，她說:“大少爺，我要趕工，你怎麼辦？”

“別管我，我自有安排！也有工作！”把鋼絲全剪斷，做好三十副護圈，才去臥室打坐，神遊一圈，巡視各公司、工地，然後去中央圖書館抱佛腳，收服裝設計知識，六點多下坐，珊珊已做好四件。

她拿一件和我找柔柔，柔柔發現我未走，意外驚喜，先拿起電話吩咐秘書，取消今晚應酬，才說:“怎麼？不回家了！”珊珊嬌笑:“向若男姐請過假，專門陪妹子三天！姐，你瞧，我新設計的罩，有什麼不同？”柔柔拿起來仔細研究，終於摸出特點，大笑:“好耶！有鋼絲呢！怎麼搞的！”珊珊把下午的事說給她聽，柔柔大喜，吻吻我:“太了！有你這天才在身邊，等於是株搖錢樹，小妹我支持你，和大少爺合資成立一家工廠，做好廣告，一定可以橫掃全世界，打垮所有罩工廠！”大家坐下來大談設廠細節，我又提到支持珊珊設立模特兒訓練班，發展時裝事業！

“敦化南路摩天大廈完工之後，撥一層樓出來，設立時裝公司！請珊珊任總經理，下設模特兒訓練班，你認為如何？”柔柔當然贊成，並表示投資百分之四十九，股份登記在她和珊珊名下！

珊珊興高采烈做筆記，表示要詳細規劃。柔柔眼看妹妹已能獨當一面，不由高興又讚歎！

“過去真擔心，你不僅永遠長不大，還可能失！想不到飛爺魅力這麼大，把你徹頭徹尾全改了，爹地若是知道，不知多高興呢！”

“姐也變了不少啊！你自己不覺得嗎？過去好怕你，現在才體會到姐妹情深這句話，實在不假！”柔柔摸摸自己的小腹，的望向我，我說:“餓扁了！再不開飯，我可要走了！”姐妹倆大笑，柔柔拿起電話，喚法國大廚上來，兩名泰女已開始整理餐桌！

法式餐確有特，當場烹調，煮出的海鮮別有風味，海鮮、蚌類，含豐富強骨壯陽元素，吃多了還真管用呢！

三人邊談邊吃，喝了餐後酒。八點多看過新聞，珊珊起身說:“麻煩姐姐先陪陪大少爺，我還差幾件未完工，須加班一小時！”柔柔求之不得，忙答應:“不必心急，慢慢做！大少爺在我這兒，跑不了的！”珊珊走後，柔柔挽我去主臥室，命泰女端了一整套茶具，親自泡老人茶待客。

她跪坐在長地氈上，用開水洗過小壺小杯，煞有介事的表演式茶道，中規中矩，姿勢端莊沉靜，別有一番動人味道！

泡好茶，她雙手捧給我:“這是阿里山的冠軍雲霧茶，一次生產六十斤，參加比賽，得到冠軍，一斤賣三萬。去年家父一次全買下，分送親友，我留下十斤，你試試，有何不同？”近來在家消遣，也採茶自制，還買了一套烘焙電爐，稱得上專家了。這時一品嚐，只覺得清香滿腔，味甘甜而濃烈，不由讚美:“好！果然與眾不同！”我瞧罐中茶葉，粒粒如球，大小如一，不由恍然:“怪不得！這茶用手採擷，烘焙得恰到好處，葉片本身生長在高山之上，特別肥厚，所以出味！”我心裡想，將來種在霧社的茶樹，製出的茶，大約也可以達到這種水準吧！

柔柔婉然一笑:“你似乎樣樣，太可怕了！”拉她起來坐膝頭:“真的？那我走遠點好不好？”她長嘆一聲:“現在太晚了！你的魔力已攫去兩顆心，你若走太遠，我姐妹會枯萎而死，忍心嗎？”當然不忍令嬌花枯死，便她問:“還想要五分鐘嗎？”她吃吃笑著搖頭:“不要，五十分鐘還差不多！”

“怪不得叫珊珊別急，野心滿大嘛！”她笑著灌我茶，替我解衣一同入浴，在滾滾水盆中為我上套，拿我當馬騎！

池水被擾出一大片，她也不管，痴纏半小時，才累得軟癱！

我為她導氣，抱她起身，抹乾了送她上。她憩然入夢，幸福與甜溢滿一身！

悄悄回去找珊珊。她收了工:“我又多做了八件，可以送姐姐們用。你贊成嗎？”

“好啊！有你這巧手，以後家裡可以省下大批治裝費了…”她靈機一動:“平常我自己不做，只管剪裁或畫圖，附近有個家庭式裁縫店，老闆娘手工很細，那天我替姐姐們量一量，真可以包辦她們的衣著！”

“不但如此，還可以訂上牌子，拿去瑪麗母親開的品門市部賣啊！相信只要用料好，手工細，一件時裝賣一、兩萬，仍然有呆子買！”

“可能嗎？”

“不信試試看，旁邊環球百貨不是你們的嗎，或許可以設個專櫃推出試試看，現在有錢的太太小姐，都喜歡標新立異，獨一無二。你和柔柔不都是喜歡穿手工的衣服，不愛穿成衣嗎？”她拍手媚笑:“這主意妙！在工廠未成立前，咱們不妨用這法子，試探一下市場反應…好，明天開始，努力生產！”

“現在呢？”

“當然是伺候大少爺就寢啦！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

“還以為你財心竅，把我忘了呢！”珊珊打我一下:“別不憑良心，你當我不知道宵一刻值千金？只是看姐姐可憐，特意讓些時間給她，現在已把她擺平了吧？嗯！”暗暗佩她的仁慈與禮讓，剝光她抱上。她熱情響應，將純潔的自己奉獻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