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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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點也不介意你繼續拿巴掌伺候別人,只要別再拿來對付我就行了。”他回給她一個既又甜的微笑。

“哪有這樣的?巴掌就是巴掌,它無法分辨誰是誰啦!”被他的笑容電昏了兩秒鐘,她以嬌嗔掩飾心中的震盪,這是怎麼一回事?

拜他所賜,每當男人接近她她就會害怕緊張,最後將情緒化為拳頭,從此把男人當成全世界最恐怖的生物。

七年來一直這樣認為的她,居然會被始作俑者電到?太不可思議了!

“巴掌也許不行但你可以,我會給你時間適應我的接近。幸好我的反神經也不錯,不介意和你玩格鬥的遊戲,也許我能幫你克服這項困難。”沒錯過她剛剛顯現的嬌羞,心情愉悅的他故意再賞她一個瞹昧的淺笑,留給她無限遐思。

紅暈自動自發爬上她的粉頰,她僵了許久才決定忽略他的撥,現在唯有問出她最不解又好奇的問題比較實在。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何一定要跟我往呢?一定有原因吧!”沒回答她的疑惑,他專心地將車開進大樓的地下室,停進他專屬的車位,帶著她搭電梯上頂樓,門關上時才開口。

“到了。”

“這裡是哪裡?”兩人關在電梯裡許久,她才想到要問。

“當!”一聲電梯門開了,他帶著她走向唯一的一個大門,打開後做個請的姿勢。

“歡來到你未來的家。”

“啊?”

“別客氣隨便坐吧!”攬著處在呆滯狀態中的她一塊進來,順手關上門,他自在地脫去西裝,走進廚房。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耶!”她回神後也跟進廚房,執意得到答案。

“太蠢的問題不值得回答。”他遞了罐可樂給她,自己邊喝邊越過她又回到客廳。

“說嘛!你怎麼這麼小器?喂!你該不會是同戀,因為不見容於你的父母,所以才要找個假女友遮掩,對不對?”她異想天開地拿著可樂跟過來,坐在離他最遠的沙發裡。

“嗯…推理能力不錯,不過我老爸就有個同戀弟弟,他們情可好呢!”他舉罐向她致意,可眼裡卻沒有笑意,縱使他只是想整她,但她一直抗拒,如今甚至還把他想成同戀?這女人別想有好子過了!

“啊?”她沒想到他們家這麼開放,念頭一轉又想了個可能

“不然就是你愛上的女孩不被父母接受,所以…”她的話接不下去了,因為他拿瞪得亮晶晶又兇巴巴的目光砍她。

“不是這樣厚…總不會你老人家寡人有疾卻又沒臉開口,又怕年紀大了瞞不下去,只好找個人充場面吧?”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誰叫他不肯說,她只好越猜越離譜了,怪誰呀?

“真是笨!你就不能想個比較正常的原因嗎?你忘了我們要結婚的事嗎?我寡人有疾對你有什麼好處?”他的目光由她緻的臉蛋一路遊移到她的口…

一股燥熱由他的口上下亂竄,引發他不小的生理反應,他連忙將目光調回她的臉龐。

“所以才要你自己講嘛!我們不過有一面之緣,你居然因為我『消失』而記恨這麼久,再次見面卻又說什麼以結婚為前提往,這叫人怎麼能理解呢?”神經之又的她,還不知死活地繼續碎碎念。

“只有一面之緣?很好!許念潔,看來咱們離正式約會還很遙遠。”他冷著嗓音,臉又繃又臭地怒道。

她越惹他生氣,當年的印象就越清晰,她的耳垂皓頸細緻柔的觸,強烈的啃蝕他的自制力,想再次品嚐的慾念越來越強烈。

“什麼正式約會?你越來越會打糊仗了,算了!重點是為什麼每次提到這事你就這麼生氣,當年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讓你記恨到現在?”她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火氣也上來了。

她的火上加油快速燒光了他僅存的剋制,他快如閃電地近她,攫取她細緻的身,攬她入懷,眸裡鋼揚著沖天怒火。

“我們不是一面之緣,記得嗎?我們曾經這樣過!”說罷,他滲著怒氣的熱封住相隔七年的櫻桃小口,這不是吻而是宣洩怒的親密懲罰。

啊?他又吻她?

不…他得她好痛,他幹什麼這麼生氣?

許念潔瞪凸了眼珠子,卻掙不開他憤怒的緊縛,恍惚間將他和夢境裡那張老是追著她跑的血盆大口重疊,驚悚戰傈爬滿她的全身,她驚慌失措地猛力推開他,一巴掌狠狠地掃過他的左頰,留下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兩人同時愣住了!

“你…你這傢伙居然又打我?”斑軒氣炸了,跨著大步近她,這女人非得每吻一回就賞他一巴掌嗎?

“誰誰…誰叫你亂…亂吻!”被他強悍的氣勢得直直退,她又慌又急地掄起粉拳抵禦他的不斷前進,但顫抖的雙手充分顯示她的頑強抵抗有多麼脆弱。

“誰跟你亂吻呀?我吻得再正式不過了!”沒理會她可笑的動作,一把將她拉回懷裡,再次給她一個火辣辣的熱吻。

“不…”她馬上抵死不從地拳打腳踢。

“你再亂來我就來全套的,反正我們要結婚了!”他暴怒地威脅道。

嚇個半死的她僵直著身軀委屈地瞪著他。

被她這無助又倔強的神情勾動了心絃,高軒的怒意下沉了,攬著她的勁道變柔,俯身再次貼上她的時,意外的溫柔。

他的吻或淺或深、時柔時狂,技巧地引領她柔順跟隨,輕啄很快的變成昂的狂烈索求,他滑潤的舌肆無忌憚地闖遍她的檀口,而她恰如七年前那般淪喪在他的無限魅力之中,沉得越來越深…

過了許久,她幽然回神,驚覺自己正倚在他的懷裡,她昏過去了?

抬頭就見他一臉的揶揄,火辣辣的高溫巨向她狂掃而來。天哪!怎麼會這麼丟臉,她連忙爬到另一張椅子上坐好。

“別忘了,我只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改,別又拿它伺候我。”他老兄一點偷襲者該有的愧疚也沒有,還大言不慚地撂下狠話。

她能說什麼?論拳頭沒人家大;論意志力,她的簡直薄如蟬翼。遇到他,她已經沒剩半點好運道了,再委屈也只能皺著鼻子怨恨自己的不幸。

兩人坐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突然她的手機響起,她連忙接起來。

“喂?媽?呃…我馬上就回…”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搶了,高軒接口。

“許媽媽,我是高軒,小潔和我在一起,是…我會的…無理取鬧?她嗎…嗯,沒關係,我會包容她的,您放心,嗯…我馬上就會送她回去。”如沐風般的和煦笑容,合宜的對答,完美的談吐,看著他突然宛如被童子軍附身,許念潔下巴差點掉下來。

這傢伙為什麼對別人都是溫和有禮,斯文高貴有如王子,轉頭面對她時卻如此惡劣呢?

斑軒掛了電話,轉頭對上她噴火的眸子,頑劣地咧開無賴般的賊笑。

“伯母說你很難搞,要我多包容呢!”

“你這個雙面人!”她惱怒地指控道。

“現在才知道?你真笨欸!”他漾開既又危險的完美笑容。

恐怖…她到底遇到怎樣的惡魔了?

許念潔如小白兔般驚惶地看著眼前笑得很惡的大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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