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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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侯爺。”範鑫剛才的氣焰頓失,一臉畏懼。

“你是有眼無珠。”戚仰寧冷冷的看著他,“否則你就該看得出這位崔姑娘斷不可能看得上張世耿那小子。”他方才雖只聽見最後兩句話,但已猜到他前面說了什麼,店內那麼多客人及夥計都不明就裡,聽他這麼說就算不盡信,也會對崔喜有幾分懷疑。

她可是未嫁的姑娘家,被這麼指控還要做人嗎?

再說他也不準任何人這麼羞辱她。

“侯爺此話怎講?”範鑫硬著頭皮發問。

“難道本侯比不上張世耿那小子?”他眼神睥睨的看著範鑫,“若她已經有本侯了,怎還看得上張世耿?”此話一出,空氣頓時凝滯。

喜腦袋空白了兩秒。他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宣示什麼,是在說她是他的女人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不覺得生氣。不過,他為何願意說這種謊為她解圍?若此事傳出,他不在意嗎?

老實說,她只是覺得範鑫說的話剌耳,但並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困擾,可他堂堂一名侯爺,若滿城的人都傳他跟一名來自荒山野嶺的小醫女有曖昧情事,他的臉面還要不要?

“侯爺恕罪,小人不敢。”範鑫聽著,急忙哈謝罪,“小人冒犯了崔姑娘,小人該死。”

“既然知道了就快滾吧。”戚仰寧眉心一擰,有點不耐。

“謝侯爺,小人這就離開。”彷彿獲得大赦的死囚般,範鑫帶著範菲急急忙忙的走了。

周子齊從頭到尾覷著他,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

戚仰寧眉頭一皺,“你笑得真討厭。”而且不只周子齊這傢伙,就連柳無名跟姬無雙都在偷笑。

他有點惱,索不理,轉過頭看著崔喜。

“看吧,我提醒過你。”他語帶訓斥,“早跟你說過跟有婚約的男人要保持距離…喔不,跟所有男人都得保持距離。”

“沒錯,喜。”周子齊在一旁搭腔,“唯獨跟侯爺不必保持距離。”戚仰寧斜瞪了他一眼,又道:“你一個女人家開店做生意已經是拋頭面,如果言行舉止不謹慎,是會給自己惹來是非的。”以往要是他這樣叨唸她,她肯定會回嘴,可今天他明明是在教訓她,她卻有一種溫暖的、被關愛的覺,而且這一刻竟覺得他比以往更好看…

糟了,難不成她真被他電到了?

“你傻了嗎?”戚仰寧看著她,皺了皺眉。

“沒。”她回過神,“你來做什麼?”

“路過。”他說:“我跟周子齊要去喝茶,順道過來。”

喜,你別聽他的,他是特地繞過來的。”周子齊拆他的臺。

“周子齊!”戚仰寧難得的出羞窘的表情瞪了他一眼。

“沒什麼事我走了。”戚仰寧板著臉,轉過身子,頭也不回的步出寵物坊。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她有點看痴了,渾然不知身後的幾位客人正低聲頭接耳著。

三天不到的時間,發生在寵物坊的事情便透過幾十張嘴散播出去,人人都說喜羊羊寵物坊的老闆娘是安國侯戚仰寧的外室。

喜神經大條,又來自於女權高漲的二十一世紀,對這種事其實不太在意,何況父親常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俯仰無愧就能行遍天下。

再說了,發生這事寵物坊的生意非但沒下滑,反倒多了一些好奇的客人上門。

不過對於戚仰寧那天所說的話她確實有點在意。他為什麼要幫她?他早就警告過她,是她沒放在心上,以他壞心眼的程度,怎麼不是隔岸觀火,然後再好好損她一頓?

還有,周大哥為什麼老說那些曖昧的話語,讓她覺戚仰寧好像真對她有什麼覺,但怎麼可能呢?那個驕傲到不行的戚仰寧,哪會對他口中那個“深山來的野丫頭”有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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