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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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家吧,我有點不舒服!

輕晃得神情瞬時一怔,隨即謹慎的打量著我,生怕落下一絲一毫“哪裡不舒服?是不是仍是心悸?”提到‘心悸’兩字,他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

我連忙搖頭,指了指自己的手和腳“剛才好像摔倒了,現在痛得很!”

“怎麼不早說。”他埋怨,卻小心翼翼的將我抱起,朝著路的盡頭慢慢走著,緊抿的角微微的揚著,眼眸中也不再一片死寂,透著淺淺的光。

傍晚的天空,又沉了幾分,細雨朦朧的沖刷著景山的一草一木,一宮一殿。

我仰頭,凝視著面前的容顏。

五年,僅僅五年的時間,而他,卻彷彿蒼老了十歲!

髮絲間透著點點斑白,濃黑的眉宇間刻下了深深的紋路,那邊緊抿的細紋,那眼眸深處深埋的沉痛寂寥!

我的胤禎,才四十一歲的胤禎!

“胤禎?”

“嗯?”他輕應,垂下的目光擔憂的看著我。

我磨蹭著蹭到他的肩胛處,找到了一處舒服的位置,翹起了角“真好!”能夠見到你,真好!

眼眸緩緩閉上,連來的疲憊排山倒海般襲來,倦意忽起,我緊緊地抓著他,沉睡。

“啊…痛!”一陣尖叫破口而出,我趴在上,雙眼委屈的向身旁瞥著。

“痛?現在才知道喊痛嗎?”胤禎抿,警告的瞧了我一眼,然而手下卻輕了很多,小心的著我的胳膊。

著他控訴般的眼神,我頓時語咽。

即時死亡是無法逃避的,然而,毀掉我們之間的誓言的人,畢竟是我!讓他絕望的痴守了這麼多年的人,也是我!

我的五天絕望,卻是他五年的寂寞空守!

五年,五個三百六十五天!

“還有哪裡?”他仔細的檢查著我的胳膊,輕輕地塗抹藥酒。那小心的樣子,就像面對一尊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聽著他口中冷漠嚴厲的話語,看著他眼中心疼憐惜的不捨,我忽然想笑,可是卻決計不敢笑出來,只得指了指兩腿“很痛!”他嘆氣,順勢坐在沿,將我抱在懷裡,伸出的手卻猶豫的看著我的長褲,眼中掙扎。

注意到他的表情,我勉強一笑,練的拉下仔褲的拉鍊,然而口中卻溢著一絲苦澀,漸漸散開。

我們之間,終是隔著什麼嗎?

靠在他的懷裡,看著他小心的褪去長褲,然而下一刻,我卻倒一口涼氣,驚呼出聲。

修長的腿上,大大小小布滿了瘀青,尤其是膝蓋處,透著殷紅的血絲,青紫一片。

我這是從哪兒掉下來的啊!怪不得那時趴在地上本動彈不得呢!

要是摔得再重些,我會不會直接到天堂報道?想著那種情景,心底涼氣直冒。

“這是怎麼的?”溫熱的指尖輕觸膝蓋,卻又猛地收回,厲目倏然掃來,我連連搖頭。

“那天我醒來後,找了你四天,凡是能想到的地方我都去了,可是卻仍是回不到你身邊…我每天都在街上找尋悉的面孔,可是每次都是失望…第五天時,默語讓我離開北京,回意大利去,可是當我臨走的那一刻,噝…”我猛地氣,看向面緊繃的胤禎。

他的手中,藥酒瞬時傾灑而下,悉數落在我的膝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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