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又有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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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化妝也沒有戴面具的自己必定會引人注目。馮可依不想被人認出來,只好屈辱地答道:“是…”瞧了一眼那兩個客人,見他們沒往這邊看過來,馮可依連忙把手伸進連衣裙裡,捏住紙褲上端的束緊部分,在張維純這個下無恥的上司面前,認命地往下一拉,把蓄滿了的紙褲脫下來。

他到底要欺凌我到什麼時候才會夠啊…馮可依在心中無力地叫喊著,雙眸含淚,因巨大的羞恥,手指不住顫抖著,把了三次而變得好重的紙給張維純。

“嘿嘿…這麼重啊!了很多吧!”張維純把紙褲託在手裡,顛了顛,估算著紙褲的份量。

“啊…是的。”呼情不自地急促起來,馮可依緊緊攥住手,似乎指尖掐的痛楚能令她好受一點。

張維純把蓄積了大量而變形的紙褲往吧檯桌面上一扔,隨著“咚”的一聲,張維純臉上升起炫耀般得意的笑容,對馮可依說道:“去找雅媽媽換衣服吧!不許磨蹭,快去快回!嘿嘿…不對,應該是脫光了就回來。”

“是…”馮可依應了一聲,在張維純的命令下,快步向職員休息室走去,一邊走,一邊思緒起伏,驚惶地想道,他什麼意思?不會不許我穿衣服吧…***職員休息室內,化妝師正在給馮可依化妝,依然持續了上一次華麗的舞臺妝風格,夢幻,誇張,使用了大量的腮紅。馮可依坐在鏡子前面,看到自己的樣子一點點地變化,直至完全認不出來。

不由對化妝師高超的技藝充滿了欽佩之情。剛開始化妝時,雅媽媽和朱天星站在馮可依身旁觀看,幾分鐘後,雅媽媽接到一個電話,便帶著朱天星離開了,職員休息室裡只剩下馮可依和化妝師。

“夢,請問,你…你真的是馮可依嗎?”見房間裡無人,化妝師偷偷地向馮可依問道。

“是的。”很奇怪化妝師為什麼問這個,想到她早已從雅媽媽和自己的對話中知曉了自己的身份,馮可依便不再隱瞞,實話實說。

“馮小姐,你幸福嗎?”

“什麼?”馮可依沒有明白化妝師的意思,奇怪地問道。

“你快樂嗎?我指在這裡發生的事。”化妝師強調道。

“咦!為什麼這麼問呢?”馮可依警惕起來,臉上出戒備的表情。

“馮小姐,你別擔心,我沒惡意的。”化妝師連忙擺手,待馮可依的表情緩和下來,便嘆了一口氣,憂傷地說道:“以我來說,雖然身體愉悅,但心裡並不快樂,想拼命地抗拒,可是往往以失敗告終。”馮可依聞言,大有找到知己之,微微點了一下頭,也嘆了一口氣。看見馮可依有認同之意,化妝師眼中一亮,接著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辦,心裡很矛盾,很彷徨,可是看到馮小姐,我想還是乖乖地服從身體的需要吧!繼續抗拒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們從出生那天就持有那樣的癖,早晚都會覺醒的,即使不想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快樂什麼的跟我們是無緣了,我們沒有快樂,只有快。”

“能有什麼辦法呢?快樂什麼的跟我們無緣…”馮可依“喃喃”地重複著化妝師說的話,陷入在沉思中。忽然,化妝師大聲地說道:“終於好了,戴上這個假髮看看,怎麼樣,很可愛是吧?”

“是…是的。”鏡子裡出現朱天星的身影,馮可依會意地答道,漠然地看著鏡子裡面戴著火紅的假髮套、顯得火爆的自己。

“既然好了就出發吧!可依,過來!我給你戴狗項圈。”朱天星向馮可依招招手,晃晃手中的狗項圈,眼裡出譏諷的光芒。

“是…”馮可依怯弱地應了一聲,向倚在門上的朱天星走過去,然後,雙膝軟軟彎下,跪在他腳下,慢慢地垂下頭,出修長潔白的頸部,等待朱天星給她戴上屈辱的狗項圈。***除了頸部的狗項圈,身體上一絲不掛什麼也沒有,赤身體的馮可依跟在朱天星身後,被不住扯動的狗鏈牽引著,回到了在吧檯等得不耐煩的張維純身邊。

“嘿嘿…妝化得真不錯,這下你就更可以無所顧忌,把亂的本全部暴出來了,可依,上來吧!”張維純打量著馮可依,由衷地為化妝後的效果嘆道。

馮可依還以為張維純想要自己像假人莉莎那樣坐在他的腿上,便羞恥地把手搭在張維純的脖子上,一扭肢,想要坐進他懷裡。

“你個騷貨,是這裡。”張維純不客氣地把馮可依推了出去,手指用力地在吧檯的桌面上敲擊著,啊…丟死人了,這個混蛋故意不把話說清楚。

可是,他要我爬到吧檯上面,我還光著身子,啊…好羞恥啊…會錯意的馮可依頓時脹紅了臉,羞臊得連連發抖,豐滿的e罩杯巨波濤般起伏著“別磨蹭,快點!”張維純伸出手掌,在馮可依的部上用力拍了一記。

“是…”部上一陣劇痛,馮可依呼了一聲痛,瞧了一眼吧檯的高度,只好脫掉高跟鞋,先爬到轉椅上,再抓緊吧檯,忍著陰戶暴在外的羞恥,把腿一劈,膝蓋搭上去,在身後男人們灼熱的視線下,笨拙地向上爬。

隨著‮腿雙‬劈開的動作,開啟一線的縫鮮紅誘人,彷彿最鮮的鮑魚,汁水淋漓、波光盪漾,洶湧溢出的愛汩汩地淌出來。

爬到吧檯上的馮可依把身子轉過來,面對著張維純跪下,低著頭,雙手恭順地搭在腿上,彷彿正在等待下一個命令。

坐在吧檯前的兩個客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馮可依,隨後反應過來,一個用力地鼓掌,哈哈大笑,另一個則不住冷嘲熱諷,發出低聲的咒罵。

馮可依沐浴在巨大的羞恥中,臉上時紅時白,整個人搖搖醉,似乎就要維持不住跪下的姿勢了,張維純對馮可依恭順的態度很滿意,點了點頭,指指吧檯,悶聲命令:“躺下!”啊…要我躺在上面,不行啊!太羞恥了,我做不出來…想象著自己躺在與客人盡在咫尺的吧檯上,悲慘地任人一邊飲酒一邊指指點點、肆意觀賞評價這具下的身體的樣子,馮可依一陣眩暈,到從未這麼羞恥過。

同時,心中卻昂興奮,心臟像要跳出腔那樣劇烈地跳動著,急促的息聲不斷地從閉不上的嘴巴里漏出來。

口起伏不停的馮可依瞧了一眼等得不耐煩的張維純,羞恥地低下頭,然後,緩緩地軟倒下去,躺在大理石桌面的吧檯上。

俱樂部裡點著中央空調,冷氣調得很大,脊背一接觸上桌面,馮可依便到一陣刺骨的冰涼。

這份常人難以忍受的冰涼正是她需要的,燥熱難耐的身體一下子得到了緩解,清了很多,可心裡依舊是跌宕起伏、羞恥難當。

啊…我竟然光著身子躺在了吧檯上,啊…就在馮可依羞恥得在心中呻的時候,張維純一手舉著裝有冰塊的酒杯,另一隻手忽然揮起,落在高高聳立的峰上,指縫間夾著膨脹起來的頭,掌心和指頭扣著豐滿的房,不輕不重地起來。

“啊…”馮可依情不自地哼出了聲,鼓脹的房上騰起一陣柔美的快,說不出的舒服。

“幹嘛把腿夾得那麼緊,屈膝,劈腿,把你的小出來給我們看!”捏了一會兒凝脂般光滑、棉花般柔軟的峰,張維純把視線從美得宛如美玉雕琢而成的房向下面的陰戶移去,見馮可依把腿緊緊合攏著,便不滿地叱道。

“是…”發出弱不可聞的一聲回應,馮可依慢慢屈膝,待小腿抬起來後,似乎是受不了男人們充滿了獸慾的目光,羞臊地把臉扭過去,然後,抖抖顫顫地把兩隻雪白的大腿把向兩邊分去。

雪白的大腿劈成一個下的m形,粉的陰戶完全暴了出來,一道鮮紅溼亮的縫蓄滿了愛,像呼似的不斷張合,將存不下的愛擠出去,積在溝。那兩個男客人紛紛下意識地乾嚥著唾沫,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幅靡的畫面。

而張維純則嘴角一勾,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似在嘲笑他們沒見過世面,也似在譏諷馮可依蕩的反應,手指在光滑如錦緞的肌膚上游滑而下,拈起早已充血腫脹起來的陰蒂,輕輕地擠壓。

“啊…”馮可依情不自地張開嘴,發出愉悅的呻,同時,心裡由衷地幽嘆道,啊…好舒服啊…“啊…”忽然,馮可依痙攣似的狂抖著,原來張維純把酒杯裡的冰塊揀了一塊出來,放在她的肚臍上。

張維純捏著冰塊,徐徐地在馮可依的肌膚上游走,小腹和房上留下了道道清亮蜿蜒的水痕。一邊用冰塊刺著渾身亂抖的馮可依,一邊觀察著她越來越蕩的反應。

直到冰塊融化到捏不住了,張維純才收回手,笑著說道:“可依!嘿嘿…看來不僅是羞恥,就連痛、涼這種刺也能讓你興奮起來,你啊你,讓我怎麼說你,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m女啊!”隨後,張維純把手覆上馮可依不住顫動的陰戶,食指向下一勾,順著濡溼的縫滑入火熱、緊湊的陰道里。

“嘿嘿…裡面滑溜溜的,好溼!一個勁地著我的手指不放。可依,你又發大洪水了,這麼下的姿勢是你最喜歡的吧!要不,你幹嘛這麼興奮,是不是想要整個俱樂部的人都過來看你發騷的樣子呢?”就在張維純盡情羞辱馮可依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呦!這不是張部長嗎!怎麼一個人在角落裡喝酒呢?”聲音很悉。

只是被張維純羞辱得似要暈眩過去、腦中一片空白的馮可依,想不起來是誰,只能驚惶地意識到,又有人過來了,還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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