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誰上誰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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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祝子言兩個人是並排站著的,兩個人都身披厚厚的暗灰狐裘,但是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男子。

的五官十分的普通,甚至是扔到人群中都找不出來的樣子,而祝子言卻是清風明月,長的算是標誌了,但是臉上卻是淡淡的,只不過,在看到暮千蘭被程郢緊緊地攬在懷裡的時候,眉宇之間有過不經意的褶皺,幾乎沒有人發現!

但是兩個人的氣勢卻是截然不同的,明的身上沒有什麼戾氣,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氣息動,就像是曾經做暗衛的時候那樣,屬於沒有存在

而祝子言則是不一樣,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息,是他即使不說一句話,也很輕易地就能夠讓人注意到他,這點,季絃歌在第一次見他時就發現了。

眾人皆醉我獨醒,那時候,以為他是不一樣的,結果沒想到,他留在暮千蘭的身邊竟然是是有目的的!

祝子言並不適合灰的狐裘,相比之下,他還是適合白的衣服,顯得他不被俗世沾染半分,即使,他本身或許比任何人都要與這塵世緊密相關!

“歡回來,大當家的…”祝子言道,聲音很清淡,但是夾雜著不一樣的口氣,“大當家既然已有心上之人,又何必喜悅男寵無數?豈非太過作孽?”暮千蘭一愣,眼眸垂下,很顯然,兩個人對同一句話的意思完全不一樣,祝子言的話完全與暮千蘭沒有關係,看著那緊緊地將暮千蘭摟在懷中的程郢,這句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而暮千蘭卻是覺得這祝子言定是在嘲笑自己對他之前所作所為,便是更加的難過了,把頭埋進了程郢的膛之中,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那個,老孃之前不應該對你做那些事情,以後不會了,你不喜歡老孃,老孃不會勉強你的!”

“你現在倒是知道不要勉強別人了?”祝子言的語氣中滿滿的不善,寬大的狐裘下面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誰也沒有看見,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這一身體本能的動作。

“子言,老孃現在明白了什麼叫做強扭的瓜不甜,老孃,老孃以後不會纏著你了…你放過這寨子裡的人吧,對你做那些事情的人,只有老孃一個人…”暮千蘭從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一眼祝子言,全部的話語都是在程郢的懷中說出來的,顯得十分的低沉。

“恩,你現在倒是連話都會說了,強扭的瓜不甜?”祝子言連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語氣中有一絲怪怪的味道。

“怎麼祝大人?後悔了?”季絃歌這時候突然懶懶的說道,“可惜啊,看見沒?這兩個人已經緣定三生了,你沒有福分了…”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不大不小的驚了一下的,這些天大家都在一起的,他倆什麼時候緣定三生了?

暮千蘭也一怔,但是身體被程郢壓在了懷裡,動彈不得,加之她本身也不是很想要面對祝子言,便是也不作掙扎了!

“恩,珠胎暗結…”這時一直在最後,拒絕了任何人的攙扶,卻是走的最緩慢的秦夢雪了這麼一句,臉上是狐狸般的笑容。

秦夢雪的臉依舊很是蒼白,只有那抹狐狸般的笑容才為他毫無血的臉上注入了一抹生氣,這四個字可是叫季絃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虧他說得出來,瞅瞅,那祝子言平靜的眸子下隱藏著殺人的衝動,可真是,有意思!

不過這時一直風平靜的山頂突然一陣猛烈的鳳吹來,的季絃歌渾身發冷,摸了摸自己的沒有了袖子的胳膊,懶懶的說道:“我說,不管是打是殺,先將我們放進去可好啊,祝大人?”這時先向她邁出腳步的人並不是祝子言,而是明

只見明將的狐裘脫了下來披到了季絃歌的身上,道:“各位都先進去吧…你說呢,祝大人,不要忘了我們來的目的…”祝子言並沒有過多的說了什麼,只是轉身走進了寨子之內。

“好久不見,明…”季絃歌懶懶的看著身上的狐裘說道。

點點頭,給季絃歌讓出一條道路來。

因為這一行人實在是狼狽至極,便是都是向各自回了房間,甚至都沒有人去追究官府的人為什麼會在寨子之中?!

這個寨子已經全部都是官府之中的人了,而且處處佈滿了陌生的陷阱,所有的人都有人帶領著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唯有程郢沒有人帶路。

這意味著祝子言很清楚這大斧山與楊子寨之內的陣法全部都是拜程郢所賜,而明引著季絃歌卻是走在了季絃歌的身後!

祝子言可能不清楚,但是明是很清楚地,這些陣法本就乃不了季絃歌如何,這不,現在前面的女子很輕易的就避開了地上處處機關走到了樓上。

站在了樹屋的下面看著那個女子站在上面看著自己,一路都沒有拒絕自己的狐裘的女子此刻將自己的狐裘解了下來,臉上是一抹十分嫌棄的表情!

只見那女子將狐裘一下子拋到了空中,長臂一揮,頃刻之間,狐裘在天空中變成了粉末落在了雪微化的地上落在了明的腳下面。

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站在樹屋下面,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天空中微微飄起了雪花,漸漸的雪花變成了鵝般的大小。

說來也奇怪,可能是因為此行真的有些勞心勞累,即使是山寨被佔領了,程郢與暮千蘭也沒有過多動作,而其他人倒是也很安靜沒搞出來多大的動靜。

“我是應該叫你明呢,還是子規呢?”女子慵懶的聲音從頭上傳了過來。

抬起了頭,只見那個女子已經梳洗完畢,長髮披在前還滴著水滴,有些髮絲甚至因為突然的寒冷上面結成了絲絲的冰霧,女子穿的異常單薄,只是一個白的內裙站在一個壯的樹枝前面,好像就要一頭栽下來似的!

看著那個女子,有一些微不可為的皺眉!

“明大人,這外面可真是不怎麼暖和,不如上來詳談?”女子的聲音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力量。

“男女有別…”明沒有什麼情緒的說道。

“哦?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去和程郢談談,喔,程郢你知道吧,楊子寨的二當家,這楊子寨以至於整個大夫山的陣法全部都是他佈置得,你可清楚?”季絃歌笑了一臉妖嬈,一邊用手慢慢的將頭髮上結成的冰凌縷下來。

的肩膀震了一下,卻是依舊沒有說話。

“真是無趣,不然,我去找祝大人說,我這心裡面啊,總是裝不下什麼事情的~”明終是低著頭走上了樹屋,隨著女子走進了房間,房間與外面雖然有些溫度的差異,但是也沒有多大的區別,最本的原因是這個房間的門要壞不壞的掛在那裡,自從上次暮千蘭將門踢壞了,這門從季絃歌走後就這樣了。

想要說什麼,終是動了動嘴,什麼也沒說。

季絃歌倒是走了上來用手輕撫著明的臉龐,道:“這張臉不適合你呢…”

“哪張臉,是你的臉呢?明,亦或是子規?”季絃歌在明的臉上細細的摸索著像是要牢牢記住自己的愛人一般。

始終是不說話。

“你這樣子,我會把你當作子規,看來你很習慣當男寵的覺嘛…”季絃歌手停在了明的耳邊道,“不如給我當男寵,最起碼,我是個女人不是嗎?燕寒秋那傢伙有什麼好的?”明渾身一震,往後退了一步,道:“皇后娘娘請自重!”

“自重?”季絃歌輕蔑的一笑道,“這兩個字怎麼寫?你來教教我可好?我想,你最會寫的字,是偽裝吧?”明還是沒有說話。

季絃歌也不急,他往後退上一步,自己就往前走上一不,眼神的碰撞之中,季絃歌說那是遲那時快的,一把將明臉上個人皮面具扯了下來。

這是一張既不屬於子規也不屬於明的臉,這是一張陰柔之極的臉,左眼角的下方有一枚淺褐的淚痣,下巴尖尖的,讓人有種想要捏上去的慾望,然後,季絃歌就真的捏了上去。

究竟千里迢迢的從京都來到這玉陽城,究竟有什麼陰謀,燕寒秋虎視眈眈,沒有一個讓季絃歌放心的!

現在若是和燕寒秋正面衝突的話,無疑的吃虧的只會是自己,這個明在季絃歌在皇宮中的多觀察,讓季絃歌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或許這明不僅僅是烏雅一族的主子,在燕寒秋的暗衛中,定是站著舉足輕重的位置的!

本來想要用當做袁華放在燕寒秋身邊的棋子,奈何這個袁華一副忠誠不二的樣子,實在是讓季絃歌有些猶豫,但是明不一樣,他可不像是忠心耿耿的人。

至於為什麼烏雅一族的人願意跟在燕寒秋的身邊,這個還要慢慢調查,不過,若是烏雅一族能為自己所用再好不過的了,就算是不能,也不能成為自己的阻礙。

不過現在,面對著一個欺騙自己,陷自己於困境的人,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實在是沒有辦法笑著原諒呢!

“明,以前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對手,而現如今,我們可以切磋一下!”季絃歌笑的無害,“若是你輸了,就要給我暖,若是我輸了,陪你一夜,如何?”明苦笑了一下,使得整張臉格外的生動,果然屬於自己的臉就是有不一樣的表情:“有區別嗎?”

“自是有區別的…”季絃歌懶懶的說道,用手撫摸著這張臉,因為經常使用人皮面具,使得這皮膚有些微微地糙,甚至有些發黑,“你給我暖自然是你在下了,我陪你一夜,是我在下啊,這可是誰上誰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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