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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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脹紅小臉,沒料到他說得如此骨。

“你狼、變態!”

“我變態!?”白淳士的聲音拔高起來,他長這麼大從沒被這麼“體無完膚”地批判過!

“走!跟我進房間!”

“不要!”藍嵐嚇得花容失,他真的想對她…不!

“放開我!我要回家!”

“你自己送上門,哪有那麼簡單就放你走的道理?”他使出男人的蠻力,又拉又抱地將她“扛”至房間,並用腳將門板踹上。

“白淳士!”她好慌,羞急得快哭了。

“我偽君子是不是?”惱火地將她拋上,他惡虎撲羊地壓上她。

“啊?好啊!那我就做得徹底一點!”

“不要!”她尖叫,壓抑下住心頭的驚恐,雙手掩面痛哭起來。

一切像被定格了似的,沒有攻擊、沒有凌辱,只有她低低的啜泣在房裡漾開、迴盪…

“哭什麼?”他瞪她,狠狠地瞪她。

“你就這麼無法忍受我碰你?”他覺自己才是受到傷害的一方。

“不要…不要、這樣…”不只她無法忍受,是女人都無法忍受如此恐怖的對待。

“我好怕…”怕得渾身顫抖。

“你還知道怕?”他嗤笑,拉開她掩面的手。

“氣沖沖地跑來興師問罪,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也、不想這樣啊…”她噎地哭著,睫、頰上全沾滿淚水。

“是你姐…我覺得壓力好大,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又沒惹到她,甚至還做飯給她吃,她本就是恩將仇報。

“別哭了。”撥了撥她額前的劉海,溫柔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她只是喜歡你。”所以無法忍受她的漠視。

“我不知道、喜歡、還可以用這種方式表達。”她閉上眼,凝聚在眼眶的淚再度滾下臉頰。

“以前我也不知道,後來才慢慢領悟這個道理。”大掌輕緩地拭去她的淚:心疼地將她耳邊的發撥到耳後。

“記得唸書時,我在學校裡跟同學打架,你都不曉得那次我回家被修理得多慘。

“當時的我正好處於叛逆期,我甚至以為我姐是恨我的;因為我的關係,她很早就得出去工作養家,所以不能跟其他的女孩子一樣到處去玩,後來我才發現我錯了。”淡淡地剖析白樂美的行為模式,他也是經過一番掙扎才悟得這個道理。

“為什麼?”她的好奇戰勝恐懼,渾然忘記兩個人正以極其曖昧的姿勢“疊”在一起,地點還是在上,可以做任何“壞事”的地方,一心只想澄清心頭的疑慮。

“我們一直有寫字條的習慣,要出門時會留下字條告知彼此的去處,免得讓對方擔心。”他的眼變得深邃,回想起年少輕狂的時代。

“隔天一早,她在字條上寫了要去我爸媽的墓園,我以為她是去向我爸媽告狀,就是我打架那件事,所以也跑到墓園找她。

“結果她不是在告狀,她是在哭,哭得很慘。”勾起嘴角,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高傲的姐姐哭得那麼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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