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莫非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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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這女子有什麼地方比自己好?竟讓對毫無反抗能力的自己碰都不碰的陰京常大起興!看著看著,白欣玉心中竟不由得起了一絲異,有點兒酸楚也有點兒難受,真不知是怒氣還是妒意。心中雖在亂想。

但白欣玉的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從那女子泛紅的臉蛋上頭緩緩移下,她那幽谷當中,此刻正被陰京常的大,一下接著一下不住勇猛地衝擊著,皙白無瑕的粉肌玉股上頭,被陰京常的大動作一波一波出來的汁混著血絲,不住地汙染著,看的白欣玉心中一蕩,心跳竟不覺有些加速,臉上也慢慢發熱起來。

比之聽到夜裡黃彩蘭的呻聲時還令人心動,突然之間,白欣玉似是被什麼住了目光,臉上的暈紅竟慢慢地泛白了。

眼,又重看了一遍,才確定絕對不是自己看錯,鏡中的陰京常突地停下了動作,眼中出了一股令人心寒的綠光,在鏡中尤顯猙獰。

而那女子呢?也不知陰京常在她體內施了什麼手段,她緩緩睜開的眼兒,竟顯得無比呆滯,也不知是已被幹的昏了過去,還是那滋味實在太,令她全神貫注在那大的進出,和陰京常與她之間融的送動作,好合,讓他下下著實,已恍了神呢?

被那綠光懾的芳心狂跳,白欣玉差點兒以為他已發現了自己在旁偷窺他行事呢!只那強烈的好奇心,讓白欣玉並未在被子縮起身子矇頭發抖,而是繼續看了下去,但那正被陰京常著的女子狀況卻是不妙了。

鏡中的她嬌軀慢慢開始加大動作,不住前後款擺,合著陰京常的衝擊,汁徐溢,口中的呻更從一開始只有“不要,不可以”之類的聲音,變得愈來愈嬌媚、愈來愈蕩,令白欣玉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原本看來那女子還在抗拒著陰京常的侵犯,但在陰京常眸綠光之後,卻慢慢變得軟化,所有的矜持竟似慢慢消失,就好像…就好像被陰京常給控制了一般。

愈看愈怕,偏愈怕愈不敢移開目光,室中景象雖是香豔莫名,白欣玉卻看的心驚顫,不一會陰京常終於開了口,語聲中卻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而是連珠炮般地發問,問的那女子邊嬌邊回答,間中還夾著幾句渴望男人愛憐的媚,竟像是才破身便已上了天,再無法自制了。

雖是愈聽愈覺得心跳加速,難以自制,但白欣玉卻沒有躲開,心中反而不由得起了遐思:若那天陰京常心血來,也在自己身上來這一套,自己到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會不會也和麵前這女子一樣。

一邊被得落紅遍灑,一邊軟語呻諂媚,任態全落鏡中,再沒一點閨秀矜持?這想頭實在太過香豔,也太難想像了,偏偏卻緊黏在白欣玉的心中,怎麼也揮之不去啊!陰京常問的深入。

而那女子一邊扭擺合,一邊囈語應和,間中雖夾著不堪入耳的猥之聲,令人聞之臉紅耳燒。

但旁聽了半晌,白欣玉好不容易也清了狀況,聽那名為李月嫦的華山高手的說法,年前偶遇的那位鄭平亞鄭公子,現正帶著大軍直搗天門,在白寧楓的內應之下,打算一舉將天門殲滅。

陰京常雖愈聽愈是神凝重,身在李月嫦谷中進出的勢子卻沒絲毫軟弱,也不因李月嫦的扭擺頂而加速半分,就好像心裡想歸想,身體的動作全不受心思影響一般。

陰京常雖是動作如常,一邊在心中考慮著什麼,好像並不把心思放在正被自己乾的婉轉嬌啼、語連綿的李月嫦身上。

但那看似已著於其中的李月嫦卻已有些承受不住,她甫破身便被這般厲害的搞法玩,到現在早已神魂飄蕩、無法自主,又豈受得住陰京常那一下接著一下的大舉進出呢?

不一會兒李月嫦的送已然勢弱,連嬌聲音都酥軟了,肌膚上浮起的酡紅媚光卻是愈發亮眼,顯已被陰京常的動作推上了快樂無比的境界,很快便崩潰似地軟癱下來,伏在地上只知嬌噓噓,任那混著落紅的白膩漬,不住從幽谷中輕吐而出,竟似已累的再也無法起身了。

見他輕輕地拍了拍李月嫦的肩,白欣玉這才發現,雖已慾盡洩,她的眼神竟還是呆滯的,只那呆滯之氣卻不怎麼明顯,若非白欣玉剛被她那失神的模樣嚇了一跳,觀察頗為用心,怕還看不出來哩!

這可不只是男女雲雨之後,身心仍沉浸在那高餘韻當中,猶未清醒之時才顯得有些茫,陰京常方才必是用上了什麼詭異功法,才把李月嫦成這麼個模樣,連被男人強行姦都如此酥快活。

甚至有問必答,把鄭平亞等人來襲的軍機全盤獻上,細節一點兒都沒漏掉,只聽陰京常輕輕說了幾句,李月嫦竟乖乖地抹拭自己身上的雲雨痕跡,對失身毫不在意似地穿回了衣裳,腳步當中微帶踉蹌地離開房內,間中還對著陰京常獻媚幾句,神態語氣竟像是極想再回來和他上一回般。

且不說這白道頗有名聲的俠女竟全無任何被強姦破身者的反應,光是被陰京常如喚小兒般地擺佈,白欣玉便猜得出來,此刻的李月嫦心神已失,全被陰京常控制,雖還能自己行動,言語行為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其實她的魂兒已經不知何往,和個傀儡全沒兩樣了。***見李月嫦已走了出去,陰京常迅速穿回衣服,連望也不望白欣玉這邊,立刻便走了出去。

若換了早上一個月,白欣玉該很歡鄭平亞等人竟冒著與天門這般強豪為敵之險,來援救自己。

但現在大姐黃彩蘭已失身在楊逖手裡,前些子剛到天門的時候,白欣玉又見到被楊逖帶了開來,因而姍姍來遲的二姐範婉香,不只神態異樣、嬌羞無倫,連行動間也似有些阻礙,顯然處子純潔也已被楊逖給接收了。

白欣玉自己又和左冷芸上了朋友,她雖心知這樣想不好,頗有捨己助敵之勢,卻不希望鄭平亞別勝的太輕鬆,至少…至少要給左冷芸一點逃離的機會啊!輕手輕腳地穿上了衣裳,白欣玉快步奔出,才出書房門口便嚇了一跳,陰京常竟就在面前十餘步之遙,和堂中一位素以輕功聞名的護法密斟。

也不敢靠近偷聽,躲在門邊的白欣玉只見陰京常低聲說話,愈說愈快,那護法不住點頭聆聽,好一會兒才拜別陰京常,向堂外飛奔出去。那護法身形才剛消失,陰京常的步子又加快了,還一邊了一口氣,低嘯出聲。

白欣玉雖然不敢抬頭,但她這些子倒也不是白待的,一聽便知陰京常的嘯聲,是招呼全堂高手集合的信號,顯然大敵當前,陰京常也顧不得把大夥從夢中吵醒了。

竟用上了這非大事不用的緊急集合訊號,趁夜先做下準備,白欣玉心知方才那人顯然就是陰京常所派回總堂,向楊乾等人告變的信使。

心知接下來陰京常所做的,多半是救亡圖存的緊急手段,自己非天門中人,只不過是個俘虜,若給他發現自己在旁偷聽,為圖保密之下,恐怕陰京常也顧不得左冷芸的難過,非一刀斬了自己不可。

但不知怎麼著,白欣玉心中那股衝動卻是怎也按捺不住,竟跟著陰京常去,眼見他走進了陰風堂集合的大廳當中,其餘部屬雖還未至,但陰風六識與那三位號稱“陰風三衛”的黑衣蒙面人卻已等在那兒了。

連左冷芸也一副剛被吵醒,還是睡眼惺忪的模樣立在旁邊。不敢靠得太近,白欣玉只躲在門角處,相距既遠,陰京常的吩咐聲音又低,她自是一句實話也聽不清楚。

不過光只遠觀,也看得出陰京常的打算絕非等閒,連一向對他聽話已極的左冷芸,聞言竟然都急的淚水盈眶,彷彿隨時可能會失聲大哭,得那陰風三衛也擺不住向來冷漠地似是任事不動心的模樣,輪安撫著她,好不容易才把左冷芸已上眼眶的眼淚給停了下來。

才剛想著要不要等後面左冷芸心情平靜一下,再想辦法安她幾句,偏自己仍算是外人,此事又多半屬於機密,自己實也不知該如何勸她才好,白欣玉突地背心一麻,待得她發現之時,陰風三衛中的一人已經將她自頸後拎了起來。

迅若行風般地把她帶到眾人圈中。白欣玉只到耳邊風聲虎虎,竟連自己是何時被發現、何時被逮住的都不知道,才一出手就將武功也不算太差的白欣玉製住,光這一手就強的出奇,恐怕連楊逖都及不上,真不曉得這陰風三衛到底是什麼來頭?

“爹…”

“放心,”見左冷芸又是急得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兒,陰京常微微一笑,伸手愛憐地撫了撫這義女的臉頰“我不會傷她。

這回她和你一道走,等出去之後看你要怎麼樣都行,不過芸兒你一定要記住,除非義父自己出來招你,否則絕不要輕易面。芸兒的事就要麻煩三位了。”

“阿彌陀佛。”陰風三衛中的一人雙手合十,唸了句佛號,聲音清越雄渾,隱動人心,白欣玉雖看不到他的臉,卻也覺此人必是個有道高僧。

“生生死死,愛恨因緣,莫非前定,無可掛懷。還請陰施主小心,本派…唉,老衲的那些師兄弟們,可都不是好惹的。雖說老衲稱雄江湖雄心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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