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一來卻火已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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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當中更因強烈的羞意而緊緊搐,的還未和她分開的楊逖一陣舒,本已軟化的,竟又勇猛立起來!

“哎…美死彩蘭了…求求你…好哥哥親丈夫…彩蘭真的…真的受不了了…”覺到楊逖竟再度硬,那火熱的彷彿一燒熱的鐵般直抵幽谷深處,酥的黃彩蘭頓時渾身發麻,才剛狠狠發洩過的她雖知那滋味極盡妍美,令人留連忘返。

但自己才洩過好幾次,體內只覺無限虛弱,才剛被採過的鮮花那堪再度攀折?偏偏妹子範婉香就在身畔,黃彩蘭含羞之下,竟連哀求的聲音都差點發不出來了。

“先…先放過彩蘭吧…等晚上…等晚上彩蘭再服侍你可好…”

“好吧,這可是彩蘭你說的…”故意在黃彩蘭耳邊輕咬幾下,咬的黃彩蘭酥麻透骨,神情嬌柔無比,嬌哼聲音比方才愈發軟了。

楊逖這才放鬆了她,在黃彩蘭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只聽得黃彩蘭臉兒一紅,又似羨又似妒地飄了範婉香一眼,對著楊逖嬌羞而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婉香…過來彩蘭身邊…”聽到黃彩蘭的招呼,範婉香一時竟沒反應過來,只呆呆地挨在馬背上。

方才楊逖一時興發下策馬奔馳,時快時慢,兩匹馬兒系在一起,連帶著範婉香座下的馬兒也被帶著時跑時停。

原沒怎麼騎過馬,又兼範婉香被藥力所迫,渾身猶然酥軟乏力,她原還深怕一個不小心會掉下馬去,偏又不能出言打擾樂在其中的楊逖和黃彩蘭,範婉香也只有緊緊抱住馬頸,任由楊逖馳騁不休。

這樣任人擺佈的覺原已使範婉香極為難受,偏偏眼前和耳邊傳來的景象聲光,又在在那般不堪入目,範婉香原打算閉目不看,只雙手抱緊馬背,想耳勿聽卻是沒法了,偏偏黃彩蘭似要挑戰她的矜持一般。

在楊逖的撻伐下竟是聲聲句句地軟語媚,彷彿整個人都沉醉了似的樂在其中,混著那合時不住的廝磨聲響,以及隨著馬兒急馳時汁飛濺落地的聲音,更像是巨錘般聲聲打入範婉香的心坎裡,將她的矜持和自制一片片地打破打碎,打的她心跳愈來愈快,臉兒也愈來愈是酡紅髮燙。

待得範婉香發覺之時,她已睜開了眼睛,將楊逖和黃彩蘭在馬背上盡情合的態全收眼底,專注地像是想將兩人的每個動作、每個聲音,都記得清清楚楚一般。

偏生黃彩蘭的身心全盤沉醉在雲雨當中,本沒管範婉香正在身邊看著,呻的語音無比蕩。

隨著每次高洩身,那甜美的聲音就像又被推高了一階,勾的範婉香芳心更是想入非非,看直了的眼兒更被的再無法移開目光,心中只想將那正在姐姐幽谷中進出的看得更清楚更明白,再也難想其它。

邊看邊覺得渾身發熱,楊逖撫摸黃彩蘭的每一手,都像撫在自己身上一般,黃彩蘭每一聲甜的呼喚呻,都像是要喊進自己的心底一樣。

連黃彩蘭被他吻住的時候,範婉香都情不自盡地櫻發熱,就好像…好像是自己正被他吻著,等到楊逖二次勁,將已的失魂落魄的黃彩蘭得尖叫一聲,嬌噓氣之時,範婉香竟也像自己到了高般酥了下來,她到此時才發覺到,不知何時自己的幽谷當中竟也已是泉水泛動,雖沒黃彩蘭那般洶湧,那溼潤卻再瞞不了自己。

也因此,雖知已洩得嬌聲求饒的黃彩蘭,在聽楊逖擺佈幾句之後,臉紅耳赤地招自己過去,多半沒有好事,說不定…說不定就是輪到自己的身子要給楊逖糟蹋了,偏生範婉香也不知是已放棄了脫身之望,才乖乖聽話,亦或是她已被楊逖和黃彩蘭那般情投意合的雲雨之歡誘發了情興,正渴望著楊逖佔有自己呢?

頰暈紅的範婉香二話不說,乖乖策馬走近黃彩蘭身邊,聽憑吩咐。見範婉香乖乖地過來了。

又兼臉紅耳赤、神情既羞且媚,在嬌軀發熱之下,那‮女處‬幽香更是嬌馥無比地散在身畔,光聞嗅就令人為之銷魂,黃彩蘭自知自己方才毫無保留的狂歡媚姿,已完全被範婉香收入眼中,才將這白紙般純潔的二妹得這般羞人模樣,連腿間擦著馬鞍處都似正泛著濃郁的女體馨香,光想那景況就令人羞不可抑,偏偏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才更羞人呢!

“好…好婉香…把彩蘭…把彩蘭抱到你的馬上吧…”聽到姐姐聲音微發著顫抖,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體內充滿了無比的滿足,和舒洩後的嬌柔的自然反應,範婉香臉兒更紅,探出的雙手雖聽話地扶著黃彩蘭汗溼的嬌軀,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把這剛在男人身上過,到現在還嬌慵無力的美姐姐抱到自己的馬上來。

折騰了好一陣子,靠著等不下去的楊逖出手相助,好不容易黃彩蘭無力的體才轉到了範婉香的身前,只是她終於離開楊逖時,那輕不可聞的“波”的一聲,加上幽谷空虛之後泉水再無半點抑制地洩出來。

黃彩蘭的嬌軀不由得異香環繞,玉腿上頭那上的汁反光,真豔的令人眼兒發直,那官上強烈的刺,差點令範婉香纖手發軟,連扶都扶不住黃彩蘭的身體了。

才讓黃彩蘭坐好,範婉香突地輕哼一聲,只覺間一緊,楊逖的魔手不知何時已環上身來,一把就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時值炎夏,範婉香的裙子本薄,又兼被方才黃彩蘭承歡時的媚態挑逗,幽谷當中已是溼潤無比,給黃彩蘭留在鞍上的溼滑黏膩香氣一蒸,登時酥的範婉香彷彿薄裙都消失了一般。

連玉腿都無力夾住,幽谷中的汁登時湧了出來,浸溼了他的身體,簡直就像在提醒著楊逖這大賊,範婉香正被逗的慾火燒身,對他的侵犯再沒任何一點點抗拒之意了。

“現在…可輪到婉香你了…”楊逖嘴上笑,手上也不含糊,雖沒急地褪去範婉香的衣裳。

但兩人既貼體而坐,他的手自是樂其所望地一邊一個,將範婉香那勝似行將盛放花蕾的美給握在手中,表面上雖未用力,但光靠掌心處肌的摩挲,滋味已是難當。

他也知在船上時範婉香夜夜都“旁聽”著他和黃彩蘭的接,兩人的呼聲和息聲聲句句都逃不過她的耳去,再加上方才眼見黃彩蘭放的模樣。

此刻的範婉香心蕩漾,絕對是無法抵抗他的挑逗的。從被他抱入懷中的那一刻,不,應該說是見到他在馬上輕薄黃彩蘭的那一刻開始,範婉香的芳心便不由得忐忑狂跳,在見到黃彩蘭和楊逖的盡情狂歡,聽到那愛慾情濃的嬌呼時,她更是不由自主地呼急促、臉紅耳赤,不勞楊逖動手已是情動非常。

此刻的範婉香已再不管楊逖乃賊一名,還是姐妹們的大敵,此刻的她那理的反抗已全被慾火抹消,一心只嚮往著和黃彩蘭一樣。

在楊逖的之下享盡豔福,被他征服的神魂顛倒,再不想也不願離不開這賊的魔手了。

“等很久了嗎?”聽楊逖在耳邊輕,就像是在提醒範婉香她已情熱如火,處子之軀只待男人的侵犯佔有,範婉香渾身一震,理智醒了一醒,偏偏此刻手足兀自痠軟,便想逃也逃不出他的手。

加上楊逖可沒把她像黃彩蘭那般掌握,現在的範婉香正面面對著他,一雙酥全在楊逖的掌握當中,被他輕揩慢磨,竟連雙手都不知何處放,害羞到極點的臉蛋兒也再離不開他灼灼的目光,滿腔焰在這言語挑之中更見熾熱,只羞的範婉香嬌不可抑地垂下頭去,竟不由自主“嗯”地應了他一聲。

“那麼…現在就讓楊逖幹你好嗎,我的好婉香?”見範婉香再無任何抗拒之力,對他這無禮至極的問話,竟也只能嬌羞地回應一聲,顯對即將來到的命運已存心接受,楊逖不由大樂,天下還有什麼,比讓原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子,在自己的手段下,變得對自己百依百順,任由自己採摘還要快樂的呢?

“婉香想自己脫衣裳,還是由我代勞?”嬌滴滴地撇了楊逖一眼,範婉香雖是害羞地低下頭去,發著顫的纖手卻已慢慢開始了動作,隨著範婉香玉手到處,她那一身薄薄的衣裙,一件件地減少,飄雪一般地落到了馬兒身側,到最裡頭的貼身內衣時,範婉香的手雖更加顫動不休,連解釦都費了好長時間,卻仍是大膽地繼續動作。

不一會兒範婉香已一絲不掛地在他眼前,神既羞且媚,滿懷全任他一覽無遺。見範婉香竟如此大膽,真令人想象不到,楊逖差點為之呆然,黃彩蘭對他的挑逗無法抗拒他還有法理解,那是因為她體內餘毒未去,留存在嬌軀當中不斷刺著黃彩蘭的情,因而對男人的愛撫特別照單全收,極容易被誘發情。

但沒想到範婉香不過被他擺佈著旁聽了好幾晚黃彩蘭的呻媚、眼見她沉醉愛時的妖媚入骨,竟就變得如此合作,任憑擺佈,看來她的意志比自己所想的還要薄弱,光這幾下手段,已令範婉香心大動,對本能的渴求再沒任何防禦可言了。

緩緩探出雙手,將範婉香一雙美納入掌握之中,楊逖不過得幾下,已惹得範婉香嬌軀不住發顫,雖是強忍著沒有放聲,雙手卻已按上了他的肩頭,好支撐著隨著可能發軟倒下地上的體。

這也難怪範婉香軟弱,一來她慾火已熾,二來方才被楊逖愛撫雙峰時還隔著衣裳,現在卻是赤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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