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7章想要吃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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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與揹負醫院的巨怪同時對高醫生出手,奈何高醫生和陳歌緊盯著那扇被詛咒的門不放。
在生死廝殺的過程中,醫院底層被越來越多的鎖鏈穿。無邊血
大
壓來,院長終於暴
出了自己的底牌,在他的
控之下,整座醫院之中堆積了數十年的詛咒緩緩升騰而起,將醫院包裹在內!
血衝撞著醫院,院長知道詛咒的牢籠無法存在太久,但他有信心在監牢被打破之前解決掉醫院當中的所有敵人。血紅的外衣變為深黑
,一個個被咒殺的名字在他的身邊浮現。
那每一個由黑細線構成的文字都代表著一條人命,高醫生的
子也在其中。
“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醫生,我本想讓你成為下一任院長,可惜你卻做出了錯誤的選擇。”院長左手掐住病號服張雅的脖頸,張雅心中的血字正在詛咒撕碎。
他的右手則找到了高醫生子的名字:“所有進入這座醫院的人都會被詛咒,你以為成為凶神就能反抗嗎?”他的手指狠狠刺穿了高醫生
子的名字,同一時間高醫生的動作明顯出現遲緩,彷彿他的心被狠狠捅了一刀。
嘴角血,滿身鎖鏈,心口的疼痛不僅沒有讓高醫生痛苦,反而讓他發出了瘋狂的笑聲:“我還以為自己沒有那麼愛她了,沒想到她的名字被刺傷我還會這麼的疼!
看來就算是面目全非,就算變得不人不鬼,我依舊還是我!”鎖鏈被詛咒的牢籠隔斷,血城當中的鬼怪無法進來,高醫生和張雅同時被詛咒,陳歌他們現在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醫院當中那三位存在時間極久的凶神,相互之間也不是完全信任,但在生死存亡面前他們徹底爆發出了真實實力。
“已經到最後時刻了。”陳歌看著眼前的亂局。
他雙手捧著那孩子的心臟,在進行換心的最關鍵時刻,在絕對不能被打擾的情況下,他喊出了一個名字。
“閆大年!”他傷痕累累的後背伸出了一隻手,閆大年撕下了陳歌脊背上的皮,出了隱藏在血
當中的一幅畫!
八條猙獰恐怖的步足從陳歌背後邁出,一個彷彿蜘蛛般的紅衣趴在陳歌的身後。看氣息這紅衣要比頂級紅衣弱一點,但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這位紅衣的身體當中竟然鑲嵌著一扇血門!
為了隱藏這張底牌,陳歌在進入醫院的路上讓張憶消除了他和大部分員工關於隧道女鬼兒子的記憶。陳歌進入過太多次血門了。
他也知道詛咒醫院擁有剝奪記憶的能力,所以他在進入醫院之前就讓張憶自己去隱藏自己的記憶!
腦子裡一片空白,對方想要剝奪記憶也沒有辦法,這是隻有張憶可以做到的事情。準備好了這一切,最後陳歌再讓閆大年以永久消耗一頁漫畫為代價,在他的後背上繪製了遮掩氣息的圖案。
想要啟用這張底牌,先決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張憶,他忘記了隧道女鬼兒子的存在,醫院翻看記憶也忽略了這一點,他們本沒想到陳歌會隨身攜帶著一扇血門!
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在陳歌的預料當中,現在醫院被詛咒的監牢封閉,在與外界完全隔絕的情況下,陳歌推開了那巨型蜘蛛身體當中的門。血湧入醫院內部,狂舞的血絲當中有一道人影閃過。
血衣斷手,白秋林拿著一副殘缺的油畫從門內走出:“老闆,你要的人,我找到了!”無邊的血開始蔓延,隧道女鬼的兒子
出了極為痛苦的表情。
那扇血門上不斷出現裂痕,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怖氣息洶湧而出。片刻後,一隻蒼白的手抓住了門框,長相和範鬱有幾分相似的畫家從中走出。
他手指沾血,掌心拿著一張人皮,彷彿夜空般深邃的眼眸看向了院長。
“你讓我畫的人,就是他嗎?”***畫家在看到院長的瞬間,染血的手指就開始在人皮上揮動。
他此時散發出的氣息要比當初在通靈鬼校時恐怖許多倍。另外陳歌還注意到了一點,畫家曾說過他只能畫人,可現在他毫不猶豫的為院長作畫,短短几秒鐘的時間。
就已經將凶神的身影勾勒在了人皮之上。血淋漓,畫家似乎已經成為了凶神。改變戰局的力量出現了!
畫家本身實力不如高醫生、張雅,可他擁有著極為恐怖的天賦能力,雖然天賦能力使用次數有限,使用條件極為苛刻,但醫院凶神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本無法做出反應。
等院長覺自己對詛咒的控制力在下降的時候,畫家的畫作已經完成了一半。
“又有一位凶神!”一直有成竹的院長髮現自身實力正在被人剝奪。
他發出一聲嘶吼:“關掉那扇血門!毀了那幅畫!”吃姓凶神和巨怪凶神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
他倆同時對陳歌的血門發起進攻,而陳歌這邊也極端的瘋狂,全力圍攻著醫院底層的那扇門。從“門”開始,到“門”結束,戰場焦點圍繞著兩扇血門。凶神襲來,隧道女鬼的兒子硬著頭皮站在原地,八條步足牢牢撐住身體,一道又一道血影從門內走出。
通靈鬼校的眾多紅衣全部出現,除了他們之外,鬼校老校長還將血城裡的不詳放了進來,在通靈鬼校意識的加持下,眾多鬼校紅衣護住了畫家,隨著最後一筆落下,畫家的實力再次突破。
他成功剝奪了醫院院長的能力,對於凶神來說,這幾乎是不可想象的。院長掐著病號服張雅的手瞬間變得蒼老。
他的皮膚上冒出了無數死人斑,那一個個被咒死的名字彷彿毒蟲般開始對他進行反噬,看到院長變得虛弱,一直處於被動的張雅徹底爆發了,黑髮如同汪洋,近乎沒有邊界的瘋狂擴散,雙目滿是赤紅。
她腳踩著一片血海,帶著絕世兇威,誓要將院長撕碎。反擊才剛剛開始,醫院本身就幾乎被打碎。無人看管的高醫生瘋狂進攻著醫院底層的血門。
那扇被無數詛咒覆蓋的門上出現了道道血。高醫生似乎是
覺到了什麼,他冰冷的目光彷彿穿透了那扇門:“我知道門後藏著什麼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還沒有死心。”聽到他這句話,揹負醫院的巨怪立刻意識到不妙,他想要阻攔可惜已經晚了。
高醫生抓住了對方防守的空隙,從身體裡出了一條條被血
染紅的鎖鏈。這每一
鎖鏈上都
織著罪惡和苦難,隨著鎖鏈被
出,高醫生雙眸之中理智逐漸消散。
他卸去了封印,全力出手!沒人能想到高醫生還隱藏了實力,血汐將醫院那扇門上撞出了裂痕。巨怪凶神和“吃”想要阻攔。
可是畫家和陳歌身邊無數的紅衣全部站了出來,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高醫生將醫院最深處的門打開!
“嘭!”一聲穿透靈魂的巨響,震撼了所有人。醫院最深處那扇滿是裂痕的門被打開了,一股極致的血腥氣息從中散發而出。
高醫生獨自站在門口,他眼中的理智慢慢恢復,雙瞳緊盯著門內,臉上滿是殺氣:“院長,我就知道你躲在這裡。”
“院長?”高醫生的話引起了陳歌的警覺,醫院底層的那扇門裡似乎還有一位院長。
“高銘,你總是在不該離開的時候離開,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門的另一邊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醫院最底層的門緩緩消散了,出了門後隱藏的場景。
屍山血海!那是一片用殘肢堆砌成的煉獄!最讓人到噁心的是,這片煉獄的門上還寫著天堂兩個字。
一個個臉上只有笑容的大人和孩子,穿行在血和詛咒當中,他們就帶著誇張詭異的笑臉,生活在殘肢拼合成的家裡。
黑的血滴落在地,一具具殘軀滑落,在人骨雕刻的座椅上,坐著一個身穿血衣的男人,他和門外的醫院院長有八九分相似,只是
覺年輕了很多。
這人的下半身和屍山血海相連接,他身受重傷,彷彿要不斷從“天堂”中汲取力量才能存活。
在醫院最底層的門破碎後,陳歌的眼眸就看向了某個地方,他似乎傻了一樣,大腦在瞬間停止了思考,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默默地看著那裡,在血海中心,陳歌的父母被無數血管刺破了皮膚。
他們靜靜的躺在血海之上。時間失去了意義,陳歌看著那悉的臉,腦中所有美好的記憶瘋狂閃過,他控制不住的抬起了自己的手,隔著煉獄,想要觸碰到他們。
“我找到你們了…”簡簡單單幾個字,對陳歌來說卻代表著無數次生死搏殺,這其中的艱辛只有他自己能夠明白。
這本就是一條最絕望的路,他硬是在這條路的盡頭看到了希望。屍山血海中的院長似乎才是醫院院長的本體,外面那位最開始身穿白衣的院長只是他的一部分。
“還差一點才能恢復,如果再拖一段時間就好了。”血海翻騰,淹沒了陳歌的父母,血衣院長看了陳歌一眼:“一號不愧是一號,我分割封印了你的體,騙你意識和血城融合,剝奪了你的一切,讓你將死未死,你竟然還能成長到這一地步。”
“多說幾句遺言吧,以後你就沒機會開口了。”陳歌從未如此強烈的想要殺死一個人,這種衝動甚至轉變為了一種極端的冷靜。
他大腦從未如此快速的運轉過,剎那間就有無數的想法冒出。
“老闆,他想要吃了你的父母,再利用你的身體和靈魂,一步步影響控制那座血城。”小孫退在陳歌身後:“他的真正目的是那黑霧中的血城,我們必須要儘快幹掉他,否則他知道自己註定會失敗,一定會魚死網破,殺掉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