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聽到話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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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看到電視機屏幕上的那個男孩,溫晴沒有控制住,直接喊出了聲。自己的孩子,曾經有過這樣的遭遇,溫晴站在客廳門口,她的眼睛瞬間就紅了,肩膀也在打顫,她不敢去看那臺電視機。

但是視線又控制不住的瞟向那裡,屏幕上的孩子獨自一個人在掙扎,臉上的表情時而正常,時而猙獰可怕,宛如一個怪物。鑰匙被兇手拿走。

但是黎醫生的表情也非常驚訝,他顯然不知道是誰將電視機打開的,這並不是說他洗脫了嫌疑。

而是說明打開電視機的人很可能不需要房東的鑰匙也能夠進入這個房間。陳歌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向暖的身影:“推門人是向暖,這是他的門後世界,他想要引導我們看見真相?”幾人站在原地,他們正考慮要不要進屋的時候,電視機屏幕裡的向暖突然抬起了頭,他隔著電視屏幕看向了站在門後的眾人。

“走…”很輕很輕的一個聲音從電視機裡傳出,緊接著所有電視機的屏幕全部被打開,一幅幅畫面播放出來,302的中年男人比對著模特的屍體,扭動人偶的關節。

205房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將李婆婆的遺像摔到李婆婆身前,將桌上的貢品扔了李婆婆一身,掐住了李婆婆的脖子。

701的男人用菸頭燙平指紋,拿著刀站在鏡子旁邊,鏡子上貼著印有他自己照片的通緝令。702的年輕女人坐在電腦前,她滿身鮮血,身後躺著一具中年男的屍體。

她似乎正在網上搜索如何快速有效的處理大型垃圾。505房間一個化了淡妝的男人穿著子的衣服,拿著子的照片。

看著鏡子裡凍僵的子,擺出了和子一樣的姿勢。602的廚房當中,一個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洗著手,他使用各種工具,爛了手上的皮還不停止,血越洗越多,怎麼都洗不乾淨了。

301房間,吳悠被一個看不見臉的大人捂住了眼睛和耳朵,他倒在血泊中的父母正被其他樓內居民拖拽出客廳。一段段讓人不寒而慄的視頻在屏幕上播放,向暖被圍在了中間。

他的表情愈發猙獰,雙手揮舞,抓著地上的什麼東西就往嘴裡,他吃完之後,所有屏幕上的畫面都開始閃動。

隨著他重重摔倒在地,屏幕上的畫面全部消失了,屋內安靜了下來,眾人耳邊只剩下溫晴充滿自責的哭聲。視頻裡的畫面非常真實,也正因為真實所以更加的讓人害怕。

“這就是樓內最後的真相嗎?”小孫有種快要被瘋的覺。

“你錯了。這只是真相的一部分。”陳歌看向黎醫生:“剛才播放的那些視頻裡為什麼沒有你、大頭、丁阿姨和電工的視頻?”

“很奇怪嗎?這難道不是正好說明我們是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嗎?”大頭嘴說道。

“別再自欺欺人了,電工做過什麼你們很清楚,你們殺他就是為了保全自己。”陳歌拉開了揹包拉鎖:“殺死房東的兇手就是你們四個人。”1001房間裡氣氛凝重,許久之後,黎醫生冷漠的臉上出了一個驚悚的笑容:“你說對了,房東看到了我們的秘密。

他是被我們四個聯手殺掉的,那些牙齒和承諾書都是我們的東西。你很聰明,但是你明白的太晚了,這棟樓內現在已經不會有人幫你了。”看到黎醫生臉上可怕的笑容,陳歌也笑了起來。

他的笑容給人一種很溫暖的覺,但在這種情況下,他的笑容顯得更加詭異:“你怎麼知道我是現在才想明白的?”聽到陳歌的話,大頭和黎醫生都笑了,他倆朝屈贏招了招手,三個人分別從三個方向圍住了陳歌。

“其實從一開始我們就騙了你,我本不是什麼兒科醫生,大頭也不是我的患者。”黎醫生掀開了袖子,出了胳膊上瘮人的疤痕和針孔:“我們兩個都是病人,而且是很嚴重的、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病人。”他們在黑不透明的袋子裡摸索。

那裡面不僅裝著開鎖用的工具,還裝著兩把尖刀。

“上樓的時候,我無數次想要從袋子裡取出這東西,最後都忍住了。”黎醫生拿著刀子,他本沒有把陳歌當做人來看待。

那種目光更像是在打量待宰的羔羊:“我一直覺得樓內很吵,現在總算清淨了,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新房東了。”

“你想的倒美。”陳歌把手伸進了揹包裡:“其實我也欺騙了你們,我本不是什麼心理醫生,那些被我治療過的患者,他們都叫我碎顱醫生。”五指握緊了宛如活人脊骨的錘柄,陳歌在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已經向前衝刺,掄起碎顱錘重重擊打在了屈贏身上。吐了一大口血的屈贏癱倒在地,滿臉無法相信的表情,他一句話都沒說。

甚至腦子都沒轉過來的時候,口就癟了下去。

“為什麼是我…”身體失去了行動能力,屈贏眼看是要不行了“現在就剩下你們兩個了。”陳歌站在門口,碎顱錘上的倒刺摩擦著牆皮,發出瘮人的聲響。

***陳歌的動作太快了,三人將他包圍,上一刻還在好好說話。下一刻就已經有人倒地不起。眨眼的工夫,三個人就變成了兩個人,剩下的那兩個身上還全部帶傷。黎醫生和大頭原本分立在兩邊,看到屈贏被砸倒後。

他倆下意識的相互靠近,站在了一起。兩人手持尖刀,臉上扭曲的表情慢慢凝固,他們的視線在刀具和碎顱錘之間徘徊,單就專業程度來說,眼前的男人似乎更像是一個無藥可救的瘋子,而他倆只能算是心理出了問題的病人。同樣是變態,但是卻有本質上的區別。

就算是在電影裡他們也很少見到,會隨身藏著這樣一把猙獰鐵錘的角

“你們也累了,好好休息吧,下輩子別再做壞事了。”陳歌拖著碎顱錘朝黎醫生和大頭走去,那兩人眼皮直跳。

他們看著碎顱錘上厚厚的血漬,臉差到了極點。陳歌一直堵著門,大頭和黎醫生知道對方壓就沒想要放走自己。

他們只有拼死一搏才有機會活命。一直以來他們都認為自己佔據優勢,直到現在他們才猛地驚醒,原來一步一步掉入陷阱的不是陳歌,而是他們自己。

雙瞳縮小,陳歌沒有廢話,拖著碎顱錘衝向黎醫生。大頭肚子上有傷,跑不快,就算他獨自逃命,陳歌也有信心追上,所以陳歌目標非常明確,直接鎖定了黎醫生。面目扭曲、神癲狂的黎醫生握著手中的刀子。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正常來說陳歌現在的位置應該是屬於他的。

“嘭!”黎醫生竭力的反抗了,但他手中的尖刀連碰到陳歌的機會都沒有。

將近一米長的碎顱錘在陳歌手中非常靈活,他真的太練了,黎醫生和大頭相繼倒下,陳歌也沒放過屈贏的女朋友。

他將失去行動能力的幾人用屋內的電線捆好,這才鬆了口氣。單手拖著碎顱錘,輕輕口微微起伏:“體力確實下滑了很多,我一路都在養蓄銳,沒想到只是揮了幾下碎顱錘就這麼累。”從黎醫生和大頭中間走過,陳歌看向被嚇懵的溫晴和小孫:“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他們的,面對這麼兇狠變態的罪犯我也很害怕,所以只能兇一點,這樣才能在氣勢上壓倒對方。”拖著殘留著衣服碎片和血汙的碎顱錘,陳歌表情非常自然,彷彿自己剛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手裡的這個傢伙要怎麼解釋?它是一直裝在你揹包裡的嗎?”小孫聲音在打顫,他覺自己剛逃出狼窩又掉進了虎,處境堪憂。

“你說這把錘子啊?”陳歌用兇手的衣服擦去血跡:“它雖然看起來很兇,其實只是鬼屋裡的道具。”

“鬼屋道具?你這話估計鬼都不會相信吧?什麼鬼屋會用這東西做道具?”

“含江西郊新世紀樂園恐怖屋。”陳歌擦乾淨了碎顱錘上的血,他走到了溫晴身邊,小孫信不信他說的話影響不大,關鍵是溫晴:“我之前應該給你說過。”

“說過,但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樣,”溫晴雙眼睜的老大,她一直覺得陳歌文質彬彬,應該是靠頭腦吃飯的高智商人士,直到屈贏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她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陳歌從拿出碎顱錘,到三個樓內住戶倒地,前後只用了不到一分鐘,這個速度太快了,快到了溫晴甚至都還沒想好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陳歌。

“想象和現實總歸是有差別的,不用在意那些細節,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害你,我也想要將向暖帶回現實就可以了。”陳歌給了溫晴一個安心的笑容。

他身上有種特殊的魅力,無論何時都會讓人覺得特別可靠。

“你和我一起進入了那扇門,是我連累了你。

剛才我確實有點被嚇著了,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會百分百的信任你。沒有你,別說去尋找向暖,我可能早就被這些人給害死了。”溫晴平靜了下來。

她很清楚在這片門後世界裡,陳歌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你倆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看你們的關係不像是姐弟?你是在追求她嗎?”小孫的目光在陳歌和溫晴身上徘徊,聽到他的話以後,溫晴趕緊又開始解釋,陳歌則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影子,他足足看了一分多鐘。

然後取出了張雅的記本,上面並沒有多出什麼東西。

“被我猜中了?原來你們不是姐弟,是姐弟戀?”小孫覺自己又一次分析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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