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頰如霞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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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了極限,才一下鬆開,讓尖在微響中彈回原處,帶得雪白的球亂晃。見得許音儘管表情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但是花已經溼潤泥濘。陳歌這才滿意地將已經硬得發疼的碩大陽具頂在許音的小上。許音死前被利刃活活分割,陳歌不願意在這個美好的時候因為暴而給她帶來任何多餘的痛苦。陳歌先送了頭進去,再握住她纖

下身用力一,噗嘰一下,陽物破開重重阻隔,盡沒入了她的之中。許音微哼一聲,隨即沒了動靜,過了一會,一縷殷赤從被撐圓的口緩緩了出來。淌在雪白的大腿內側,瞧來頗為觸目驚心。

“好疼。”許音低低地哀鳴,這是陳歌在她口中聽過的最溫柔的一句痛呼,之前許音說這兩個字時,無不帶著生前被生生碎裂的滔天怨氣。

可是剛剛在陳歌耳邊這一句,卻是帶著點點的委屈,好像和主人撒嬌的小狗一般,不過陳歌聽到了許音的呼痛聲,刺進之後,沒再動,只是把她緊緊抱在懷中,好像一對頸的鴛鴦。

過了好一會,許音才從那種麻酸脹癢的強烈刺中緩過來。陳歌溫柔地抬手輕輕抹掉她眼角迸出的淚珠,緩緩地動作起來。

許音緊窄如鯉嘴的玉得滿滿當當,的每一下進出,都是緊密貼合著壁刨刮,豐沛的花漿被擠磨得咕唧咕唧亂響,湧溢出口後,把兩人的大腿全都打溼了。

許音現在好像還不能自由溝通,只能用最直白的咿咿呀呀來抒發表達快。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被陳歌扛在了肩膀上,一眼毫無防備的幽深小直面陳歌攻城錘般的猛烈衝鋒。

雖然沒有語言上的溝通,許音也用如水般盪漾的人煙波還有膛積極的裹挾來回應陳歌的索求。

陳歌一心將她送上絕巔,找著了玉深處的軟花心,對著它又戳又刺,一連數百下,記記狠辣毒絕,得自己端都木了起來。

處子之身初破,最多有過幾次虛龍假鳳的許音哪裡經受的了這樣的強烈刺,她嬌軀緊繃,不住發出“啊…”的呻,一高過一,花徑劇烈痙攣著。

噴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花漿,好半天才鬆弛下來,就當她天真地以為結束了的時候,陳歌壞笑著把許音抱下了

他撈起許音的兩條美腿,把它們纏在自己身後,讓她的玉背貼靠在牆壁上,整個人懸在半空,下身又兇又狠地急聳猛刺,撞得她嬌軀亂彈,一對雪上拋下蕩,極為人。

許音的一頭烏黑短髮散落下來,隨著搖擺的螓首胡亂甩動不時打在陳歌的臉頰上,發出哭泣般的嬌

極致的快讓她的身子軟得彷彿泥團,漸漸穩不住身子,只能把冰雕玉砌的纖手扶在陳歌肩膀,半趴在他身上呦呦哀鳴。

狂猛衝擊了數百下之後,便控制著節奏,極有韻律地著她的玉,不時又把著她的緊緻雪,左搖右擺,上提下摜,打轉旋磨,種種招式,有條不紊地一一施展出來。

把身上的絕麗人得體顫身搖,香魂化,。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許音最後心底對生前戀人最後的眷戀已經被這狂暴的如抹殺,取而代之的對陳歌這個賦予她新生之人的依戀。

她的身子被對摺起來,兩條如冰似雪的長腿掛在男人間,隨著烈的聳,一對秀美的腳兒搖搖晃晃,柔軟得好像沒有骨頭。

緻的玉被一得陰翻卷,粘膩的漿不斷從接縫處溢出,彷佛那裡藏著一個不竭的源泉陳歌也忍耐到了極限,噗嘰一聲滿了她,緊緊摟著,在她子宮口猛烈爆發出來,許音嬌軀一僵,覺到一股股燙熱漿水直衝進自己身體深處,茫然地接納了第一次男人的灌溉。陳歌吻去她頭上密密的細汗,戰場回到了上。

許音被擺了成一個雪後翹、上身趴伏的牝犬姿勢,她雖然對於看不到陳歌的臉有些不滿意,但是還是乖乖撅起美,任由陳歌耍

陳歌從櫃子裡取出了潤滑油。這是他本來想在徐婉身上用的,卻不料先在許音身上派上了用場。

他的手指整進了她的裡,只覺得裡面冰涼一片,陣陣動的比玉裡的糙得多,也有力得多,頓時起了強烈的慾望,只是知道現在還不到時候,便又深一口氣忍了下來。

他極為耐心地替她的菊做著潤滑,手指蘸了油,緩緩進出一會,又去蘸油,再進出一陣,等許音的玉裡已是滑溜溜的,再阻不住自己的手指時,知道時機終於到了。

陳歌手上加速,伴隨著輕微膩響,飛快地著許音的後庭,每一下都是到盡處,其餘曲起的四指撞到她的上,掀起陣陣人雪

“唔,唔,嗚…”許音的菊比玉得多,頓時受不住,發出連聲不知是苦是樂的呻,兩條修長的小腿難耐地翹了起來,如冰似雪的足踝叉在一起,向天翻出粉的足心,嬌顫個不停。

陳歌潤滑完成,已經迫不及待品嚐窺覬已久的許音後庭滋味,他以桂花油潤滑了直的陽物,一手握住她纖,一手把著,對準了玉,一點點地往裡推去。

陳歌的陽物之大不是手指能比的,許音覺自己的菊門被一火熱的子大大地撐開,脹滿裂的恐懼讓她不由自主繃緊了身子,括約肌縮得緊緊的。

陳歌只進了一個龜頭,便寸步難入,被她夾得倒了一口涼氣,只得俯身好生勸,才哄得許音稍稍放鬆。陳歌肆意撫摸褻玩著她的身體。

下身緩緩前頂,血管盤繞的一分一分地在她的中滑行,猶如燒熱的鐵捅進一團阻力極大的微涼油脂裡,強烈的摩擦讓兩人的身體都不顫抖起來。

越來越大的息聲像是在互相呼應,終於,在進到極限時,齊齊叫了一聲:“噢…”陳歌雖然不是第一次進入女子的後庭。

但是上次是單純洩慾,和許音的結合大不相同,團團浮凸緊緊夾住,不斷收縮、掐擠,溫度似乎也比前面要高,陣陣烘熱由底下擴散到全身,不知不覺竟出了一身薄汗。

他往兩人下身結合處看去,只見兩瓣雪白的之間,直愣愣地著一紫紅身還剩了一截在外頭,緻的菊紋卻消失不見了。

似是被大子捅得捲了進去,菊門邊緣微微鼓起一圈凝脂般的,是很標準的圓形。陳歌半俯身子,一雙一隻,捏握住許音的,在她的玉裡輕緩送。

代表著主人的意志,一次次溫柔而又堅定地在狹窄的甬道里進出,灼熱的身碾在糙溼潤的壁上,陣陣電般的快傳回大腦,反過來又使它動得越來越快。

許音的身子繃得緊緊的,隱隱現出柔美的肌輪廓,渾身雪肌不時失控似的顫跳幾下,嘴裡發出難耐的細聲,無助地回頭尋求陳歌的目光,好像能汲取到什麼力量一樣。

她臉上紅暈越來越濃,直如醉酒一般,脹滿裂的後庭,更是讓她羞澀不已,那又長的東西,每次都捅到最深處,讓她產生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貫穿的錯覺。

陳歌確定她的菊已經適應了聳,便開始放心地馳騁,大的在緊窄的穀道中急進急出,帶來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食中二指夾住兩粒粉蒂。

隨著手掌球的動作,不停把它們拉長夾扁,心裡疼惜之餘,又覺得十分刺。底下本就動得飛快,慾火一起,更是迅猛如龍,每一下都是拼盡全力,撞得兩瓣渾圓飽滿的雪啪啪作響。

許音趴伏在榻上的身子前搖後晃,雪白的上一直傳遞到前,兩顆尖圓的玉雖被陳歌捉在手裡,仍是止不住地跳動,像是真的變成了一對白兔,要從男人的掌控之中逃走。

陳歌雙手放開了她的,握著她的纖按在單上,使她的雪翹得更高,在玉中急聳數十下,拔出來。

又飛快地刺進微微潤的小裡,急聳數十下,如此雙管齊下,輪開花,得她嬌嗚不斷,難遏難止。

他興奮如狂,下巨龍極而,轉換陣地時幾乎沒有任何耽擱,在兩個小裡瘋狂進出,倒海翻江,一時間“啪啪啪”體的撞擊聲、“唧唧唧”漿水的響聲、“啊”女子的呻

在狹窄的房間裡相呼應,迴響不絕,勾人魂魄。兩隻小給人的覺絕不相同,一隻滑膩軟,一隻糙緊緻,火熱的在兩者間輪進出,快美相互疊加,直讓人銷魂蝕骨。

陳歌再忍不住,一手抓著一隻許音的手臂,把她香汗淋漓的嬌軀拉了起來,緊緊地摟在懷裡,底下進出如風,一連聳了百餘下,極致的快美洶湧而至,不由低吼一聲。

在她的菊裡劇烈噴發出來,許音的玉首後仰,抵在他的肩頭,修長白皙的身子陣陣酥顫,兩隻抖出一片雪,熾熱的鼻息呼呼地噴到陳歌的臉上,眼瞼微垂,頰如霞染,模樣甚是人。

風收雨歇,經歷了隧道里的驚悚歷險還有在許音這個小妖身上的幾度發洩,陳歌現在只想摟著美人赤‮體玉‬好好睡一覺,幻想以後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的墮落生活。

許音可以說是男人夢想中的尤物,工作中是不可或缺的臂助,上當你乖巧聽話的奴,可是剛剛睡了兩個小時,陳歌就又被醒。擺在桌上的漫畫冊嘩嘩作響,閆大年似乎有事情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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