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它個望向紅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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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除了我,他們都來了。”這次試煉任務的提示信息很短,陳歌慢慢眯起眼睛,他一直到現在才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那些人是來參加‘我’的葬禮,他們來為‘我’送喪,所以才會出現除了我,他們都來了的情況。這個提示信息是想要告訴我,破局的關鍵和葬禮有關。”陳歌看向祠堂門口。

此時江鈴已經悄悄跑到了紅棺旁邊。***?紅潤細的小手,按在了冰冷破舊的棺蓋上,在江鈴觸碰到紅棺的時候,村子中心所有跪倒在地的怪物全都停止了哭喊,一張張畸形恐怖的臉慢慢抬起。

“來幫我!”江鈴發出一聲尖叫,那張臉上看不出往的可愛,表情有些嚇人。

“嘭!”沉重實心棺蓋砸在地上,所有人都朝著棺內看去。大紅的棺材裡,躺著一個女人。

溼透的黑髮貼在柔弱的身體上,她皮膚蒼白,眉宇間透著英氣,雙目緊閉,五官周正,構成了一種特殊的美

“你們拖延一會時間。”江鈴走入紅棺,雙眼盯著棺材裡的女人。

村子中心那些村民全部站了起來,嘴裡說著當地的方言,一個個臉上出狂喜之“你讓我拿什麼拖延時間?”陳歌回頭看向江鈴,心中又是一驚。

江鈴掀開頭髮,她後腦殼缺少了一塊骨頭,那一片的頭皮是塌陷進去的。

“這就是江鈴身上唯一畸形的地方?”邁步向前,江鈴把自己的血塗抹在女人手上,然後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後腦。血絲從女人的手掌中探出,順著那沒有骨頭的缺口鑽進江鈴腦海當中。

“她在幹什麼?這到底是她轉生成了江鈴,還是說她只是依附在江鈴的身上?”醜陋畸形的村民看到了棺材裡沉睡的女人,它們就像瘋了一樣朝這邊衝來。

“我討厭孩子!”陳歌從揹包裡取出碎顱錘,護在紅棺前面,他覺自己很快就要被撕碎,看著衝來的各種畸形怪物,陳歌也有點慌,這種時候他除了全力一搏外。

就只能在心中呼喊張雅了,狂暴的怪物馬上就要撕碎陳歌和他後面的棺材,血霧當中忽然傳來一聲輕笑:“生死關頭。

那個女鬼都沒有出來幫你,看來她確實是陷入沉睡了。”一道滿是人臉的紅衝散了血霧,將陳歌和圍攻過來的畸形村民全部撞開。

“怪談協會的紅衣!”陳歌只是被擦了一下,身體就好像凍僵了一樣,他看向冰冷的左手,剛才情況緊急,他只來得及用雙手護住頭,結果手肘的位置被那紅衣碰到。

“我一直跟在你們後面。就是在等待這一刻。”滿是人臉的怪物重新凝聚,它身後走出了一個黑袍人,這人停在紅棺旁邊,目光卻盯著陳歌:“沒想到吧,這麼快我們就又見面了。”最後一句話,黑袍人改變了嗓音,他在模仿那個跳樓偵查員說話。

“原來是你。”陳歌身上還有底牌,那就是閆大年的能力。

但是他不敢隨便亂用,因為這個能力對方之前見過,很可能已經做好了防備。

“一箭雙鵰,我們的目標原本就包括你。你太危險了,不能活在這座城市裡。”黑袍人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小瓶子,裡面是半瓶血,他輕輕晃動,那血中爬出無數黑紅相間的血絲:“再多享受一下自由的時間吧,等會兒,就輪到你了。”血臉紅衣阻攔了瘋狂的村民,黑袍人沒有廢話,打開瓶蓋,將瓶子斜放在江鈴頭頂。

“這些血絲是我們在‘門’後找到的,最珍貴的東西,妙用無窮,隱藏著紅衣最大的秘密。”局面完全被黑袍掌控。

他雙眼盯著瓶子裡往外爬動的血絲,注意力高度集中:“只要被這些血絲纏上,就算是紅衣也無法逃脫。”陳歌注視著黑袍手裡的瓶子,血絲順著瓶壁滑落,觸碰到了江鈴的頭髮。

“如果江鈴和女鬼之間的儀式被打斷,想要離開就更難了。”陳歌拍了拍揹包,轉過身輕輕摸了摸白貓的腦袋:“生死存亡的時候到了,等會你去掉他那個瓶子,記住,是手裡的瓶子!”陳歌抬手指了指黑袍的掌心,養貓千用貓一時,陳歌自己也不確定白貓有沒有聽懂他的話。

那些血絲很可能會對紅衣的神智產生影響,一旦女鬼被黑袍控制,今夜就再也沒有翻盤的可能,所以陳歌只能去拼一次,利用身上的所有道具和鬼怪,保住江鈴和棺材裡的女人。

留給陳歌的時間不多,他也不是一個猶豫的人,在血絲快要鑽進女孩後腦時,他抓住碎顱錘全力朝黑袍衝去!

“不自量力。”黑袍人動都沒動,手指保持著固定的姿勢,在陳歌衝到兩三米遠的時候,那滿身是臉的紅衣從村民圍攻中脫身,怪笑著攔在陳歌身前。

“閆大年!”漫畫冊裡的大叔似乎也清楚,這時候不出力的話,自己也要跟著玩完,他拿起筆將紅衣畫在紙上,最後一筆落成,滿身是臉的紅衣停頓了一下,陳歌腳步不停,掄錘砸向黑袍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黑袍人空閒的那隻手抓著一大把紙人灑了出來,那些紙人哭喊著衝向陳歌,想要爬在他的身上。行動受阻,滿身是臉的紅衣已經恢復正常,情況萬分危急。

但這時候陳歌卻前所未有的冷靜,他抓著揹包對準黑袍人直接甩了過去。

“還真是百折不撓。”黑袍護住瓶子,用空閒的那隻手接住揹包,可他剛抓住揹包帶,裡面突然竄出了一道白影!饒是他創造過無數怪談。

這一刻也愣住了:“什麼東西?”臨危受命的白貓本不知道陳歌在瞎說些什麼,它只是覺得那個瓶子給它一種奇特的覺。張口咬住,白貓從黑袍身上跳起,直接竄上了房頂。

“貓?!”村子中心那些瘋狂的畸形村民,還有黑袍和陳歌都被屋頂的那隻白貓引,它一身潔白的和這血紅的世界格格不入。

“幹得漂亮!”陳歌喊出了聲,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把他也給驚住了。嘴裡叼著瓶子,白貓歪著頭看向下面的一群人,它的小腦袋左右晃了晃,結果原本已經滑到了瓶口的血絲,直接掉進了它的嘴裡。

一口下,白貓似乎還不知道瓶子已經空了,瞪著可憐巴巴的眼睛,好像在尋找陳歌在哪裡。

***?據黑袍人所說,瓶子裡的血是他們在門後找到的最珍貴的東西,隱藏著紅衣的秘密,似乎也是怪談協會控制紅衣的主要手段。

但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那隱藏著紅衣秘密的血絲,現在被一隻貓進了肚裡。

“吃了?”黑袍氣的手指發抖。他是真沒想到有人會隨身帶著一隻貓到處亂跑。

“你給我吐出來!”黑袍的聲音變得尖細了一點。這應該才是他的真實嗓音。白貓耳朵壓在腦後,它從黑袍男人身上受到了威脅,做出進攻的姿勢。

“給我抓住它!我要把它的肚子剖開,榨取出它身上的所有血!”旁邊滿身是臉的紅衣怪物聽到命令,衝向屋頂。紅衣襲來,原本還呲牙咧嘴的白貓叼著瓶子轉身就跑,它在房頂上跳躍,然後鑽進了那一堆畸形村民當中。村子中心亂作一團,黑袍咬牙切齒。

他素來謹慎,沒想到會在陰溝裡翻船。

“一定要抓住它,那是最後一瓶了。”雙手攥在一起,黑袍看著被白貓引走的紅衣厲鬼,那厲鬼和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大概相隔了十幾米的時候,他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扭頭看向身後,陳歌已經提著碎顱錘衝了過來。

“再多享受一下自由的時間吧!這句你剛才說的話,我現在還給你。”被黑袍步步緊,終於在他發怒的時候被陳歌找到了一個機會。

“我最討厭你們這些藉助外力的傢伙,人還是要靠自己!”瘋狂揮動碎顱錘,陳歌飛奔而來:“有本事我們就赤手空拳的打一架!”黑袍看著陳歌手裡的碎顱錘,了口涼氣:“這個瘋子。”他轉身就跑,陳歌跟在後面,緊追不放。紅衣厲鬼被引開,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陳歌絕對不會放過。

慌忙逃竄,黑袍再也顧不上保持神秘了,他捂著頭套,嘴裡呼喊著那個滿身是臉的紅衣,此時的場景和當初芳華苑小區裡陳歌的遭遇一樣,都是紅衣厲鬼被引開,然後被厲鬼寄託的人遭受攻擊。

“看來紅衣厲鬼也不是萬能的。”連續兩次遭遇讓陳歌清楚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沒錯,一個紅衣厲鬼不保險,很容易被引開,所以要多養幾個才行!”同樣都是被鬼怪寄託。

但是黑袍的身體素質卻和陳歌差了一大截。這可能是和控鬼怪的方式不同有關,陳歌是連哄帶騙讓鬼怪主動接納自己。

而怪談協會他們和鬼怪之間的關係,應該只是相互利用。黑袍跑出去沒多遠速度就慢了下來,反觀陳歌,發現對方速度放緩,他立刻提速!

“我今天就幫那個跳樓的偵查員報仇!”不尊重生命的人,生命也不會尊重他。滿身是臉的紅衣聽到黑袍求救,趕緊追了過來。可在它經過紅棺的時候,身上那些臉全都變了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了一種很危險的東西,在瞬間受到了驚嚇。黑袍已經支撐不住。

但滿身是臉的怪物卻沒有過去,它停在紅棺旁邊,高度戒備。村子裡的血霧愈發濃重,那些畸形的村民也好像覺到了什麼,它們一個個望向紅棺,身體止不住的打顫。

“又失敗了。”聲音是從紅棺內傳出的,那個看著氣質特殊的女人慢慢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眸和正常人完全不同,雙瞳之中倒映著小女孩江鈴的身影:“還是斬不斷和你之間的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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