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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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全部的人都楞了下,這傢伙前面說的好話那麼多,果然翻臉起來比誰都快。郭勇佳拉著小白開迅速退到我們身邊,小白開還在謾罵:“你來啊,媽的真以為我們怕你,你了不起把我們都幹掉。”谷醫林不急不躁,像是看小丑一眼盯著他,連連冷笑,可偏偏身子一動不動,不大是像要對付我們的樣子。
楊塵讓小白開先別衝動,就聽見對面的谷醫林沉著說:“雖然撕破臉皮,但我還是不會和你們動手,不過我想和你們玩個遊戲,如果你們贏了。屍體給你們,我走,如果你們輸了,就必須按我說的,把玉佩
給我,當然,白開還是會還給你們。”白開猛地轉頭看向楊塵,楊塵神
疑惑,沒急著答應,而是問:“玩什麼遊戲?”
“我們都是相處了十幾二十年的師兄弟,真要大大出手,難免會傷了和氣,而且你們也知道,你們本不是我的對手,這一點大家心裡都有數。但是,如果讓別人代替我們出手。就完全沒有這個顧慮了。”谷醫林指著地上抱著他大腿的白開:“這個遊戲很簡單,比如我派他出面,你們也隨便找個人出來,一決高下,生死不定,但是出了結果誰都要認。”
“臥槽。你用我的身體來決生死?那我們打贏了豈不是就死了,還有個用!”小白開叫囂道。
“這只是一個比方。”谷醫林做了一個別著急的手勢:“他可是你的身體,我還沒無聊到那種地步,用他來威脅你們。”
“你現在就已經是在威脅了!”白開怒氣衝衝的回道。
“找活人比賽,生死不定?”郭勇佳喃喃自語一句,對楊塵輕聲說:“這種事恐怕我們身邊沒什麼人敢接吧?”楊塵點了點頭,看向谷醫林說:“這個遊戲我們玩不起,沒人會把自己的生命當兒戲。”
“範圍不一定在人才可以,比如說?你們身邊的那隻鬼。”谷醫林突然把目光轉向徐鳳年,臉上笑的跟花似得燦爛:“鬼和鬼之間決鬥,你敢不敢?”徐鳳年當即哈哈大笑一聲:“既然是鬼,我有何不敢?我接了!”我連忙拽了他一下,這麼著急的答應,也不怕人家估計埋什麼坑下去。就連楊塵也有些擔心,低聲道:“你先別衝動,萬一他能喊出一個比你厲害的傢伙。我們就完了。”徐鳳年也是一時答應的太快,有些後知後覺,面猶豫了兩下,還是硬氣說:“不會,只要是鬼,我還沒碰到比我厲害的。”
“這事你們可以商量,派徐鳳年出來也行,或者用你們我教的本事,去抓另外一個肯為你們效命的鬼來。”這句話滿是嘲諷,暗指楊塵他們三的本事都是他教的,就算能出鬼來,也不如他。
“雙方各派出一個鬼。然後一決勝負?”楊塵不確定的問。
“三盤兩勝也行,你們做主。”谷醫林很自信的笑了起來,尤其是看向徐鳳年的目光,帶著一絲非常隱晦的挑釁。
小白開突然上前走了兩步,囂張的說:“派妖行不行,老子抓妖的本事天下第一。”
“妖也行,反正我這裡有現成的,你打死它我都不在意。”谷醫林隨手指了下依舊跪在地上的白開。
“媽的,當我沒說!”小白開嘀咕一句又退了回來。
“給我們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過來給你答覆。”楊塵思索了半天,才吐出這麼一句,我看他這樣子都覺得懸,八成他心裡也沒有底。
谷醫林點了下頭,轉身走回屋子,一隻留下一句話。
“想好了,在心裡給我傳個消息就行。”等人走後,白開呸了一聲:“什麼東西,還是這麼囂張,媽的,非得找個鬼來乾死他!”楊塵搖了搖頭,說了句走吧,我們只好跟著他上車回去。
郭勇佳心情很失落,一直都垂著頭,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估計是手足相殘,他心裡糾結吧,我安了他幾句,並不起什麼效果。
“這個玉佩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他那麼想要?”我忍不住問他。
郭勇佳回過神,掏出脖子上掛的東西,呆滯的看著說他也不知道。
“剛才楊塵說你沒了這個東西會沒命,這是怎麼回事?”徐鳳年好奇的問他。
郭勇佳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疲憊,閉上了眼睛沒說話。倒是白開來勁了,扭過身子看著我們,先對著郭勇佳罵了一句:“別裝,媽的老子都沒求你拿這破玩意救我呢!看你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隨後又對我們說:“郭勇佳這傢伙從小就有一種病,本來是活不過七八歲的,就是因為這塊玉佩,他才能一直活下去。”我不可思議的問:“真的?”
“廢話,騙你們有錢啊!”白開對我們白了一眼。
我不解的看向郭勇佳:“那你當初還把這個玉佩給我?你有病啊?”郭勇佳只是一味的苦笑,並不出聲,我瞧他這樣子心裡也不好受,同時也理解了當初楊塵為什麼瘋狂的阻止他給我這玉佩,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東西?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事,玉佩無論如何也不會給他的。白開,你對這個沒異議吧?”楊塵偏過頭,一臉認真的注視著白開。
白開哼哼兩聲:“我當然有異議,可是我也不想郭勇佳為了我死,再說了,我這小身板也由不得自己胡來啊!你們決定吧。”
“那就答應他吧,讓鬼出場,也比我們自相殘殺的好,更重要的是他不親自出馬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楊塵分析道。
“如果是鬼的話,我來吧,我對自己有信心。”徐鳳年回應了一句。
楊塵瞥了他一眼,只說:“回去再決定吧。”肝央役號。
回到酒店,他們幾個又開始商量關於谷醫林所說用鬼決戰的事,而且同意了徐鳳年先出戰,不過楊塵還說:“我們選擇三盤兩勝,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機會,不用一上來就廝殺,還能看出是誰在幫他,如果是個很厲害的傢伙,我們這裡也好準備。”我下意識問:“如果輸了呢?”其實我不是在擔心徐鳳年的安危,因為他死不了,而是怕輸了真的要出玉佩,這樣就真的搭上郭勇佳的命了。
“輸了?輸了我們就跑唄,那狗的還真的敢對我們趕盡殺絕?”白開冷笑,對楊塵問道:“而且你們不覺得那傢伙很奇怪嗎?反覆強調說不想對我們動手,他媽的,當初教訓我們的時候可都沒有心軟過!”
“我也很鬱悶?”楊塵皺起了眉頭:“我覺他好像被什麼附屬了,不能對我們下手,所以才會變相的說派別人比試。”
“師傅把這玩意給我以後,他大鬧一場就消失了,你們說,會不會是師傅在他身上做了點什麼手腳?要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不來找我們,這回一上來就要玉佩?”郭勇佳把脖子上的玉佩拿了下來,在手裡反覆看了幾眼:“這玩意除了救我的命,對他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作用?”
“可能這東西除了能救你的命,還能解除他身上的某些東西,比如說師傅死前預料到他會不服,給他下的封印?這些都說不準?”楊塵想了想說。
我聽的不知所措,唯一能明白的,就是他們幾個人之間,當初肯定還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比如那個谷醫林大鬧一場?
突然,楊塵站了起來衝到門口打開了門,一個全身**的男人出現在我們面前,他驚慌失措的丟了一個信封和一顆玻璃珠,隨後轉身就跑。
“媽的,抓住他就不用比試了!”小白開衝出了門口去追躶體男,正是他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