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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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瞬間貫穿了上半身幾乎所有肌，紗繪緊緊咬住牙關，吐出了那一截舌頭，熱血在嘴裡噴湧，很快就得她嚥下一口，這樣…就可以死了吧？

“咦…小紗繪好像不乖啊。怎麼可以擅自卸掉身上寶貴的東西呢。”大叔走過來，看了一眼她嘴邊的血，看了一眼地上那一小條，搖了搖頭，伸手把架子翻轉過來，讓她再次變成面朝下的狀態，接著，大叔拿起噴槍，用力捏開了她的嘴巴，把水柱狠狠噴進了她的嘴裡。

猛烈衝擊的水帶走了粘稠的血漿，也冷卻了受傷的地方。看到出來的水染上的紅越來越少，大叔點點頭鬆開了手，把她翻轉回去，溫柔地說:“小紗繪，你不用這麼著急上路，我還打算陪著你好好走一段呢。”他拿出一個針管，在她動彈不得的胳膊上找到靜脈，練地刺入，一邊推進透明的藥劑，一邊說:“幸好我早就覺得你可能會失血過多，給你準備了藥，這可是國外黑市才能買到的好東西，再多一會兒血你也不會死。

而且，身體會變得更加，還不容易暈過去，本來是用來急救的特效藥，不過拿來讓小紗繪多陪我玩一會兒，不是也不錯麼。”紗繪扭頭看著他，淚水都已經乾。更讓她恐懼的是，她已經被折騰成這副樣子，股間佈滿了半凝固的血塊，可他撫摸著她的房，竟然起了，和她猜測的一樣。

大叔把針管放好之後，就站到了她的腿間，調整了一下角度，從粘稠的血漿中，入了她除了痛再也受不到其他的下體中。

汗豎起，的肌開始痙攣，身體確實因為特效藥而變得活躍，可愚蠢的神經傳遞過來的，只有彷彿無窮無盡的痛楚。她微微張開嘴，哽咽的呻，已經是她有能力做出的最後哀鳴。

不知道是幻覺還是手機那邊還在播放，鐵架搖晃的吱嘎聲中，她似乎又聽到了貓的叫喊。＊＊＊紗繪真希望自己的靈魂已經出竅，哪怕是懸浮在上方觀望自己最後慘死的過程，也總好過一點點體會著痛覺的折磨走向人生的終點。

這次之後，大叔滿意地洗乾淨軟化的，做了一個頗為滑稽的兒童體熱身，接著，搬過了工具箱，開始了遠比體強烈的心靈享受。他的確參考了紗繪自結束後一邊享受餘韻一邊進行的玩法，因為再沒有人比紗繪更悉這一切。

如果作者是她，她早就已經興奮得溼透。可惜，她不是。她是這次的貓。看到大叔拿起指甲刀，她就閉上了眼睛。她希望自己能忍住不叫出聲來，因為她知道，這樣的話，這個混蛋至少能少得到一些快。

他是披著人皮的怪物，要靠鮮血與哀鳴才能得到至高的快樂，紗繪很瞭解，但她已經不願意去想，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瞭解。

“吶，小紗繪親自教授的課程，我要開始實踐了，這次是以前沒有過的玩法，希望大家還會喜歡。”對著手提攝像機說了一串解說詞一樣的話後，大叔把攝像機放到旁邊對準了紗繪秀氣可愛的腳，調整好了特寫的距離。

然後，他開始給紗繪剪指甲。很仔細，每一次只咬進薄薄的一條，咔噠，剪掉。很快，長出的部分就被剪完，但大叔沒有停，指甲刀調整了一下角度，很乾脆地向更深的地方刺入，然後仔細的剪掉一小條。

“咕嗚…”紗繪翻著白眼抖動了一下，但已經搐的腿在這種架子上也沒辦法移動分毫。她想要轉動腳踝躲開。

但大叔捏住她腳趾的本不是手掌，而是一把沉甸甸的鉗子，幾乎被捏碎的骨頭本無法使出力氣，只有其餘還沒被蹂躪的腳趾在徒勞的蜷伸。貝殼一樣的指甲一直被剪掉到只剩下不到兩毫米寬的，大叔溫柔的吹掉鮮紅一片的上掉落的碎屑。

然後拿出磨指甲的小銼子，在暴出的上左右來回磨了幾下。噗嚕，股溝裡發出了羞恥的音，失的括約肌排不出任何東西，只剩下空氣帶來的這點滑稽聲響，只是一腳趾，紗繪就覺得自己已經死去了十次。

沒想到，大叔還有他自己的發揮，當這跟腳趾被他徹底炮製完畢後，他微微一笑，雙手狠狠壓緊了捏著腳趾的鉗子。嘎喳。紗繪彈動了一下，終於聽著骨頭碎裂的聲音暈了過去。一片黑暗中，無數血淋林的貓爪飄來，慢慢地，慢慢地把她淹沒。

＊＊＊可能是被注的藥效果太好，下一腳趾就讓她醒了過來，繼續忍受那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的煉獄。大叔很耐心，一腳趾大約要花掉他五分鐘，遇到她反應比較烈的時候，他還會多玩一會兒。

等到那雙腳掌終於解脫，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紗繪以為，這是她一生中最長的一個小時。可她太天真了，她竟然忘了，她還有手…“真是謝謝你啊，小紗繪，以前我太糙了，真是失去了好多樂趣。”大叔放下最後一軟軟的紫紅手指，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拿過一臺數碼相機，對著她腫脹的手腳連拍了十幾張，口中溫柔地說“以後我會努力虛心學習的，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遇到你這麼可愛又聰明，還有和我類似味道的女孩子啊。

嘖嘖…真是不捨得結束和你的約會呢。”紗繪的角顫動了一下，竟然勉強扯出了一個微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在笑誰。她就是覺得很可笑，可笑得讓她想哭。可哪裡還哭得出來呢，所有的水分都變成了失的，變成了滿身的汗，變成了此前的淚。她已經乾涸。

大叔拿來一個打火機，低頭在她的大腿和腋下看了看，笑著說:“你對髮的處理也值得學習，我以前喜歡拔，這麼看，似乎太溫柔了。”當火舌過的皮膚時，紗繪已經覺不到太過明顯的痛楚。

一種奇妙的覺支配了她的腦海，她彷彿看到了在她的手下扭動慘叫的貓咪，子宮好像在收縮，痙攣，腋窩熾熱的灼痛，竟然帶來了好似快一樣的電。

大腦已經在選擇逃避現實了嗎？她有些好笑地想，意識漸漸遊離，變成了另一雙眼睛，冷冷盯著自己的身軀。

她抓過一隻哺期的母貓，還被撓了好幾下，在那隻母貓面前高之後，她忍不住滿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看了看母貓的房裡究竟是什麼結構。

而大叔滿足了她另一個好奇心，她總算實際見到了，自己的房裡面究竟是什麼結構，不過大叔的手藝比她好，可能從前當過醫生吧，白白的子在他手裡好像成了個大橘子，被剝下的皮分成好幾片綻開，讓她口跟開了兩朵花一樣。

就是那團脂肪黃乎乎的，混著血有點噁心。應該是興奮了吧？紗繪望著殘留在頂端豎起的頭，有些眩暈地想。

“嗯…在指甲上用了太多時間，好像已經撐不住了啊。”撐開紗繪的眼皮看了一眼，大叔有點困擾地說了一句，接著很遺憾地嘆了口氣“看來，鋸子只能等到結束後再用了，小紗繪真是不夠堅強啊。”他念叨了一番，拿出了一把手術刀，仔仔細細擦亮，然後，順著大腿的皮膚切了進去。

飽受折磨的器終於不會再到疼痛，紗繪有點艱難地扭過頭，看了一眼被大叔丟到一邊的器官，有點厭惡地想，真難看啊，就像個澡堂裡洗地的刷子，孩子。

原來是從這麼醜陋的東西里鑽出來的嗎？切開腹腔的時候，大叔的再次翹了起來，他想了想，笑著說:“不愧是小紗繪啊，這麼，我還從沒連續起過這麼多次呢。哎呀哎呀…那這次，就試試你生孩子的地方吧。”說著。

他把子宮抓起，拎高一些，在緊縮的子宮頸上劃開了一個十字花，伸手掰開，套在了自己的榜上，晃動著股起來。

紗繪咳嗽了兩聲，身體已經失去了大多數覺，即使眼睛看到子宮正在被侵犯，意識卻覺不到什麼，反而覺得有點可笑。那麼一個小小的球，比龜頭都大不了多少，竟然是能孕育一個寶寶的地方嗎？

大叔似乎也嫌棄那個小皮球並不好用，他解開繩子，把她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下體打開，刀鋒開始從會陰向後切割。很快，紗繪的門和直腸就從股中央脫離出來，大叔息著抓住她那段腸子，入到眼裡，快活地搖動。

她盡全力睜大眼，覺得這次閉上，可能就再也打不開了，模糊的意識裡，她最後思考的，竟然還是個有些可笑的問題。大叔這樣抓著她的腸子幹眼，到底算是還是手啊？沒有想出答案，眼前的世界漸漸黑了下來。

她終於實現了不久前的願望，她的靈魂總算離開了破破爛爛的軀殼，緩緩飄了起來，可沒想到，模模糊糊的虛空之中，竟然突然出現了九隻巨大的貓。她的靈魂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衝在最前的那隻叼在嘴裡，飛奔著跑遠。另外八隻貓歡呼一聲，一起追了過去。說起來。

貓玩老鼠的時候，也一樣很殘忍啊…＊＊＊“大叔不會騙咱們吧”濃妝豔抹的高中女生皺著眉走過巷子，來到了公寓後面的空地，對身邊的同伴說“小彩，紗繪明明說要來這邊住的啊，大叔怎麼可能沒見過。”旁邊那個曬得發黑、一頭捲髮的女生吐了吐舌頭“說不定，她真的自己一個人跑去東京了咧。她爸媽都不積極去找，報警都不肯，咱們就別費事兒了，回頭哪個週末去東京釣凱子時候再給她打個電話就是。”先前的女生鼓了鼓腮，不滿地說:“真討厭，虧人家還想把她當成好閨呢。”

“其實啊，我聽說她不喜歡和男人接觸呢，所以撒，她是不會跟咱們一起去釣有錢大叔的。”

“對哦對哦，我還聽說她以前…”兩個高中女生很快失去了調查的興趣，談論著無聊的八卦穿過空地邊的小路走遠。

飢餓的貓聚集在空地中，伸長了舌頭著剛丟下不久的新鮮碎，大口大口地吃著，一隻已經吃飽的黑貓臥在牆頭，了嘴巴，望著遠去的女高中生似曾相識的校服，懶洋洋地叫了一聲。

“喵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