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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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一向是這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別怪他了。”其實為了兒子,他們兩人已在十年前閉關修煉,為的便是在十年後,助兒子度過此一生死大劫。

胡嶢笑出聲,嗓音柔如汁。

“你和爸當年丟下島主與族長之位,便一走了之,這十年來音訊全無,你說誰比較任?”

“你這個渾小子,我們可是為了救你才這麼做的。”胡霓嗔道。

胡鎬開口說:“我們當年留了一封信給你,你沒有看見嗎?我跟你母親算出你有一劫,為助你度劫,所以我們閉關修煉去了。”

“我沒有看到什麼信。”胡嶢微攬了下眉。

“你沒有看到信?”胡鎬一愣。

“霓,你沒有拿給兒子嗎?”

“呃,那封信…我不小心丟了。”胡霓心虛的說。

丟了?你怎麼都沒跟我提過這件事?”胡鎬皺起眉。這麼說,兒子豈不是一直都不明白,當初他們為什麼會突然離島。

“我忘記了咩,”怕他責備,胡霓先發制人,質問:“我想起來了,我們有一筆帳還沒算呢,你說,上那的頭髮是哪隻野狐狸留下來的?”

“沒有其他的狐狸,那白髮是你這隻狐狸的。”他耐著子解釋。閉關這段期間只有他們兩人,哪來其他的狐狸

“哼哼哼,那白髮是我的?你撒謊也先打個草稿,”她撥攏一頭飄逸長髮“我的頭髮烏黑如墨,本找不到一的!”

“你就是不承認自己有白髮是吧,好,我找給你看。”胡鎬翻找她的髮絲,須臾,從她頭皮上拔下一白髮“看到沒有?這是什麼?”

“那…不是我的,一定是你之前偷偷藏在手裡想誣賴我。”

“你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胡鎬額角,拿她的嬌蠻沒轍。

“你居然對我這麼兇!你還敢說你沒有其他的狐狸?嶢,你看看你爸爸,他為了別的女人罵我,嗚嗚嗚嗚…”說著,她把臉埋進兒子懷裡,纖細的肩膀隱隱動著,似是哭得很傷心。

時允茴尷尬的杵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胡鎬對她笑了笑,笑容裡充滿了對胡霓的溺愛。

“讓你見笑了,她其實是想向兒子撒嬌,所以才借題發揮。”

“誰在向兒子撒嬌?”胡霓出一隻眼睨瞪他。

“媽,那的頭髮我看得很清楚,是老爸從你頭上拔下來的。”胡嶢輕拍著母親的背,嘴角含笑的揶揄“被你這隻狐狸纏著,老爸哪還有其他的空閒去招惹別人。”從他幼年起,母親就愛這樣藉故賴在他懷裡,母親的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讓她賴上一會兒,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哼。”胡霓輕哼“你呀從小就只向著你老爸。”

“霓,我還不夠寵著你、順著你嗎?”胡鎬憐寵的從兒子懷裡拉起心愛的女子。

“走吧,別打攪兒子了,他們似乎還有話要說呢。”胡霓離去前朝兒子笑咪咪的眨了下眼。

“怎麼樣,當年我說的話是不是應驗了?”胡嶢佯裝沒有聽到,時允茴卻好奇的問:“你媽當年說了什麼話應驗了?”

“沒有。”已經離開的胡霓忽然又掉頭回來,興致的開口。

“我說這小子最後會為愛而死,那時候他可是嗤之以鼻,完全不信,現在證明我說的果然沒錯。”胡嶢眯眸,微惱的出聲“你少囉嗦!”

“嘻,兒子在害羞了。”

“好了,你玩夠了,我們走吧。”胡鎬輕笑著,闔上房門,摟著她離開。

房裡恢復安靜後,胡嶢發現時允茴看他的眸光有些許異樣。

“怎麼了?”

“只是想起當初的情景,那時候真的…嚇壞我了。”憶起那柄七星劍穿透他的膛,她至今仍口隱隱疼著。

胡嶢眸裡閃動著一縷憐惜,拉她坐到他腿上。

相觸,千言萬語,盡在齒相依的纏綿裡。

雖然說不說那句話已並不重要,時允茴還是在息的空檔說了…

“嶢,我愛你。”

“我知道。”他再度狂熱的佔領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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