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局部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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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的海南劉雲飛和樊五三人正在驚疑不定，胡思亂想的時侯，房門忽然從裡面打開了，樊五的身子隨著房門，撲向房裡，狼狽的摔在地上，海南和劉雲飛也差點跟著摔進去。

開門的是海，鼻青臉腫，鼻孔裡還著血，一隻眼睛成了熊貓眼，兩片嘴變的很厚，像香蕉嘴。

海瞪了三個兄弟一眼，輕輕的踢了一腳地上的樊五，樊五嘿嘿乾笑著爬起來。

江姐的臉頰上也青腫了幾塊，嘴角也出了鮮血，頭髮凌亂，這都在海南和劉雲飛的意料之中，江姐就算是打敗海，也不會勝的很輕鬆，受點輕傷是正常的事，不正常的是，江姐的臉上，竟然有幾分紅和羞澀，這卻讓海南和劉雲飛大大不解，勝也好，敗也好，臉紅什麼？

樊五從地上爬起來，說:“怎麼樣，誰勝了？”海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望著江姐。江姐臉更紅了，也不說話，狠狠的一推海，走了出去，噔噔下樓。

海南和劉雲飛大眼瞪小眼，望著海，不相信的說:“你勝了？”海笑道:“僥倖，勝了一招。”海南說:“不會吧，你傷成這樣，還能打敗江姐？”海笑笑，說:“走吧，我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要麻煩小芳姐了。”說著就轉身下樓。

海南三人跟在海後面走下樓來，江姐卻不在樓下，服務員說，江姐有事先走了，賬已經結了，請四位先生走好。

海四人走出酒樓，樊五還在追著海問:“你怎麼可能打的勝江姐哪？”劉雲飛也問:“是呀，就算是你沒有受傷，也不可能打的過江姐，你是不是玩陰招了？”海只是笑而不答，招手叫住了一輛摩托三輪。

劉雲飛拉住海，說:“你不從實招來，今天就不上車。”海笑笑，說了四個字:“古巴術。”劉雲飛一愣，海趁機上了車，三人也只好跟著上車，四人擠在一輛摩托三輪的後廂。

一路上，三人一直問海什麼是“古巴術”海只是笑而不答。

海在劉小芳的診所附近不遠處下了車，先不著急走進劉小芳的診所，而是走進一家賣衣服的店鋪，買了一件內衣，揣入懷裡，這才向劉小芳的診所走去。

劉小芳的診所裡有幾個病人，看到海鼻青臉腫的走進來，劉小芳微帶幽怨的望了望海，說:“你先到裡間去，我馬上來。”劉小芳的診所有兩間房子，外間裡門診，裡間是輸用的，擺放著兩張小，以供病人躺下休息。

海走進裡間，虛掩上房門，先脫下外面的羽絨服，又咬著牙脫下來保暖衣，裡面的白內衣上，又是血跡斑斑了。海咬緊牙關，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脫下來內衣。內衣染上血衣，沾在皮膚上，微一動彈，就牽連到皮，像刀割一樣疼痛。

海從鏡子裡看著自己身上的鮮血，自己對自己一笑，這就是他自願走上這條道路的代價，慘痛而血腥的代價，現在如此，以後將會更慘痛，更血腥。

劉小芳推門走了進來，又回手把房門關好，看到海身上的傷口，一言不發，走近海，仔細的審視了傷口，才說:“原來剛剛癒合的傷口，又繃開了，還要重新縫合。你下面還有沒有傷口？”海說:“小腳上有一條傷口，沒有裂開。小芳姐，麻煩你幫我縫吧，不要去醫院了。”劉小芳皺著眉頭，說:“你這樣做，值嗎？”海笑了笑:“不知道。”劉小芳不說話了，拿來消毒水和藥棉，擦乾海身上的鮮血，然後為海做局部麻醉。

海坐在上，他不能趴在上或者躺在上，只有前和後背都有傷口。海身上的傷口並很多，只有三處刀傷，現在裂開是因為他肌用力，才繃開的，並不是被人砍傷的，所以縫合手術很好做，原來癒合的傷口已經拆線，現在在原來拆線的小上重新縫線就行了。

裡面的暖氣並不是很足，並不是電暖器，而是用火爐通過鋁筒來取暖。海光著上身，幸好打了局部麻醉針，不到有多冷。

海低著頭，抬起眼睛，望著劉小芳為他縫傷口。他們兩人相距很近，劉小芳身上的幽香陣陣傳入海的鼻端，讓海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