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大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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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雲楓出了李府,心中卻一直在想李林甫今天的用意,難道李林甫當真是為了李思瑜,今天才找自己的?莫非李思瑜就在李府中,還在遼東,本沒回長安?楊雲楓想著,也覺得剛才那般對李林甫說話,只怕自己後與李思瑜在一起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不過楊雲楓也奇怪,李林甫應該是官場老手,怎麼會看不出李隆基的用意呢,如今自己與李林甫不是一路人,李隆基姑且還這般的防範,要是自己當真成了李林甫的女婿,和李林甫是一路人了,那李隆基豈不是立刻要採取行動了麼?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這個官場新秀都能看出來,這李林甫居然看不出來,也活該當初會栽在自己手中了。

楊雲楓回到慶東樓時,幾個女子已經家梅竹菊蘭四姐妹瓜分了,阿梅被郭婞茹要去了,吳曼麗覺得最小的阿蘭可愛,就要了阿蘭,李穎留下了阿竹,而阿菊只好分給了依然還在房間休息的楊玉瑛了,梅竹菊蘭四姐妹雖然話不多,但是均是十分乖巧,甚招眾人喜歡。

眾人見楊雲楓回來,李穎連忙上前來,問道:“與李大人商議的如何了?是不是在遼城舉行一個煙火晚會?”吳曼麗這時立刻拍手笑道:“那樣最好了,我聽公主說,雲楓你在洛陽正月十五的晚會上,還唱了《但願人長久》的歌?自那以後便是名動天下了?”說著不懷好意地看著楊雲楓。

楊雲楓的那些詩詞,蒙這個時代的人還可以,但是吳曼麗與自己來自同一個時代,既然不通曉詩詞,起碼也知道王菲的那首《但願人長久》吧,她定然是取笑自己剽竊他人之作,助自己成名呢,楊雲楓衝著吳曼麗尷尬地笑了笑道:“我是什麼人,小麗你還不知道麼?”吳曼麗悶哼了兩聲,這時走到楊雲楓身邊,低聲道:“以後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公告天下,大唐第一才子的詩詞都是哪裡來的!嘻嘻…”說著沒等楊雲楓回答,便得意的走到一邊。

楊雲楓無奈吁嘆一聲,心中暗道,看來要儘快解決了吳曼麗才是,她畢竟是自己第一個女人,而且又是與自己來自同一個時代的人,早安撫好她,自己才能安心,不然以吳曼麗的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給自己穿小鞋。

楊雲楓並沒有告訴李穎今李林甫找自己的真正目的,只是對李穎道:“說了一些瑣碎的事,可能還要進一步商議,畢竟為夫也沒搞過這個煙火晚會!”隨即拉著李穎的手,道:“那年在洛陽的煙火晚會,不是穎兒你與豐王辦的麼?如果穎兒不嫌勞,此時安全給穎兒你去辦如何?也省的我與李林甫兩個外行人在這瞎忙活了!”李穎聽楊雲楓這麼說,立刻笑道:“既然夫君吩咐,穎兒自然照辦了,夫君從新羅回來後,一直也沒好好的休息,也該好好休息一陣子了,行,這件事就給我了!我稍後派人去通知李大人!”楊雲楓點了點頭,隨即看了一眼楊玉瑛的房間,見其還沒有起,暗想自己也沒那麼厲害吧,能讓楊玉瑛睡一天,不過自己心中有鬼,也不好去看望一下,索上了二樓休息。

爾後幾,遼城越來越顯出了節的氣氛,李穎因為辦遼城的節煙火晚會,最近忙的總是不見人影,郭婞茹閒來無事,跟著李穎身後幫忙打下手,楊玉環最近也活潑了許多,每次郭婞茹叫上她,她也都不拒絕,帶著謝阿蠻一起隨著李穎忙緊忙出,楊玉瑛第二便出了房門,她倒是很配合楊雲楓的謊言,說自己是小病初愈,雖然整呆在慶東樓,卻也不主動找楊雲楓搭話。

遼城在大忙,慶東樓則是在小忙,吳曼麗突然心血來,要在慶東樓舉行一個小焰火晚會,還別具匠心的用後世的概念將大堂布置成了一個舞臺,還讓人去請來遼城一個著名的樂隊,將她知道的樂曲哼給他們聽,想讓他們演奏出來,楊雲楓這才想起來,吳曼麗在後世是個k歌之後,標準的麥霸,雖然唱歌水平不能與歌唱家想比,但是也算是好聽,楊雲楓看吳曼麗這架勢是準備在慶東樓舉行一個小型的演唱會,不汗顏。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幾吳曼麗與楊雲楓多了許多溝通,畢竟兩人都是後世之人,吳曼麗每每有想不起的東西,都來問楊雲楓,楊雲楓也都為其解答,楊玉瑛看在眼裡,還真以為楊雲楓與吳曼麗之間並無隔閡,更像是一對小戀人呢。

已經是大年三十了,李穎那邊基本已經準備妥當了,邀請了遼城的士林才子,達官貴人一起去了遼城的北門前,夜幕未降,遼城就已經四處都聽到鞭炮之聲了,郭婞茹這時回慶東樓,找到楊雲楓道:“公主他們已經都在北門了,遼城的官員也基本到了,李林甫也在北門,就等公子你了…”楊雲楓這時讓郭婞茹幫著整理了一下衣冠,這才調皮地對吳曼麗道:“小麗,也給你我一起去吧,讓本官帶你去見見市面!”吳曼麗白了一眼楊雲楓,心中卻還真是想去看看,畢竟沒有見過這個時代的節煙火晚會究竟是什麼樣子,連忙走進自己的房間,對著郭婞茹招手道:“郭姑娘,過來一下,幫我看看我穿那件衣服好看…”楊雲楓見吳曼麗如此,也知道她心中格外想去,這時看向楊玉瑛的房間,見楊玉瑛的房門打開著,走到楊玉瑛的房門前,向門內看去,卻不見楊玉瑛的蹤跡,隨即又四處看了一下,依然沒有見過楊玉瑛的身影,心中奇道:“前一刻還見她在慶東樓,怎麼這麼一會就不見人影了?”楊雲楓正想著,郭婞茹與吳曼麗已經出了房間,吳曼麗這時換上了一身黃的長襖,站在門口看著楊雲楓,似乎在徵求楊雲楓的一件,楊雲楓上下打量了一番後,立刻衝著吳曼麗伸出了大拇指,吳曼麗這才展笑容,拉著郭婞茹的手,率先出了慶東樓,不再理會楊雲楓。楊雲楓無法,只要搖了搖頭,跟了出去。

此時夜幕剛剛降臨,天公作美,今夜並沒下雪,就連寒風都好像小了很多,街上到處都是人,楊雲楓來遼城這麼久,也是第一次見到遼城如此熱鬧,街上行人不約而同的都往北城趕去。

吳曼麗拉著郭婞茹的手走在前面,歡欣雀躍一般,好像回到了少女時代一般,楊雲楓緊跟在後面,不時地挖苦吳曼麗道:“你這是趕集呢?還是去廟會呢?”吳曼麗本就當作沒聽到,不是指東望西,好像這街市上的東西,每一樣都很希奇。

楊雲楓見吳曼麗不搭理自己,反倒是郭婞茹不時回頭看著自己,楊雲楓這時卻覺身後好像有人跟蹤一般,每當回頭看去,卻只看到行路的尋常百姓,又沒發現什麼不妥,只是心中隱隱到不安,畢竟來遼東以後,遇到的事情太多,遠不比在蜀中的時候順利,這讓楊雲楓本能的多了一些顧慮與

吳曼麗與郭婞茹一路在前面,楊雲楓雙手負後,慢悠悠地跟著,完全一副公子哥的模樣,這時突然覺得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連忙轉頭看來,卻見一個帶著斗笠,低著頭的人低聲對自己道:“楊公子,如果你想知道江採萍的下落,就不要出聲,跟著我來!”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凜,卻又看不清此人的樣貌,如果自己此時通知吳曼麗與郭婞茹,自己肯定能脫險,但是玩意江採萍當真在對方手中,自己豈不是害了她?莫非自己對江採萍究竟有沒有愛意了,光是江採萍兩次捨身救自己,這份恩情就足以讓楊雲楓永生難忘了,也莫說自己即便是此時通知了郭婞茹,這些人只要真心找自己有事,固然還不會傷害江採萍,但是此時楊雲楓已經顧慮不累那麼多,哪怕是讓江採萍受一點點苦,楊雲楓只怕也已經不捨,如果此刻讓楊雲楓用自己的命換江採萍的命,只怕也也會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那人見楊雲楓沒有出聲,走在楊雲楓身前的郭婞茹與吳曼這時已經走遠,這才低聲對楊雲楓道:“楊公子,跟我走!”說完立刻轉身離去,腳步甚疾,楊雲楓連忙跟上。

楊雲楓跟著來人繞過了遼城的主街,這時已經隱約聽到郭婞茹在叫自己的聲音,心中隱隱一動,對著前面的人問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江姑娘為何會在你們手裡?”那人也不說話,只是徑自向前走去,不時走到一個巷子口,這才停住了腳步,轉身對楊雲楓道:“你要的答案就在這巷子最裡面的屋子內,自己進去看吧!”說著立刻轉身離去。

楊雲楓詫異地看著那人離去,隨即朝著巷子深處看去,這巷子附近一個人影沒有,耳邊只有呼呼的北風,楊雲楓頓時到一陣陰寒,但是心中卻在盤算,若是來人要對付自己,這裡沒有其他人,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定然不是他們的對手,為何還要讓自己進巷子內的小屋呢?

楊雲楓想著還是邁開了腳步,向巷子深處走去,每走一步,楊雲楓心中都咯嘣一聲響,他這時隱隱到,也許與自己想的並不一樣,他也覺到,也許江採萍本就不在這裡,不過是對方誘自己來的一個理由罷了。

楊雲楓想著已經走到了巷子的盡頭,一扇半掩的門出現在自己眼前,楊雲楓緩緩推開木門,木門發出“吱呀”一聲響後,又恢復了安靜,楊雲楓看了一眼門後,只是一個普通百姓家的院落,院子中空空如也,楊雲楓邁進院子,四處打探了一番,什麼也沒有發現,也沒有發現任何人影,心中暗暗奇怪,對方讓自己來,又不現身說話,這是為何?

楊雲楓這時立刻大聲道:“楊雲楓在此,請出來一見!”一連說了好幾聲,也沒見有人出來,心中更是詫異,究竟是搞什麼鬼?這時心中一動,莫非是北門那邊有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連忙轉身離開,這時卻聽見一側的小屋內傳來一陣細微的呻聲,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楊雲楓還是聽到了。

楊雲楓止住腳步,四下又看了一遍,在一旁拿起一握在手裡,雖然他也知道如果真遇到危險,自己莫說拿木了,就是拿刀也未必有用,不過手中握著木,至少給自己一份踏實

楊雲楓一步一步地向小屋門口走去,隨即伸手用木緩緩地將木門推開,卻不著急進去,等了好一會也沒見有什麼動靜,更沒見人出來,這才緩緩走到門口,向屋內看去,屋內顯得十分的昏暗,本看不清有什麼,這時楊雲楓又聽見一聲呻,正是這小屋內發出了,這時定睛一看,只見小屋的角落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楊雲楓大喝一聲,壯了壯膽,這才走進屋子,走的越近,看的越清楚,此刻卻見小屋角落正坐著一人,手腳都被捆縛住了,嘴上似乎也被堵起來了,一時也看不清樣貌。

楊雲楓連忙將此人拖出小屋,到了院子中,再看向那人,只見那人果然被人堵住了嘴,臉上一道刀疤清晰可見,心中頓時一凜,此人不是別人,卻是羊志。

楊雲楓眉頭微皺,只見羊志這時也正看著自己,衝著自己嗚嗚作響,卻又說不出話,楊雲楓心中暗道,這羊志的刀法何其了得,這世間能將他綁在這裡的人也屈指可數,為何羊志會被綁在這裡,而引自己來的那人又是誰?有什麼目的?

楊雲楓正想著,卻聽羊志這時又支支吾吾了一陣,想是想讓楊雲楓幫他解開嘴上布和身上的繩子,楊雲楓這時先是拿開羊志嘴上的布,問道:“你為何在此?究竟什麼人幫你綁在這裡?夜琴音呢?”羊志這時張大了嘴,了幾口氣之後,這才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夜姑娘只怕已經遭遇不測了?你為何會來這裡?”楊雲楓沒有回答羊志的話,心中卻在奇怪,夜琴音與羊志等人來遼東是為何事,自己也不知道,自從上次在客棧一別後,就再未見過了,不想這次又突然有了消息,楊雲楓想到這裡,立刻問羊志道:“你們這次來遼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究竟什麼人要對付你們?”羊志這時瞪著楊雲楓道:“你先解開我再說!”楊雲楓微微一笑,卻依然沒有要幫羊志解開繩索的意思,隨即笑道:“以你這般武藝,想要掙脫身上的繩索,只怕也是輕而易舉之事,還需要我來解麼?”羊志聽楊雲楓這般說,心中怒火湧起,若是一般繩索,自然是難不倒自己,無奈自己身上的這條繩索也不知道是施了什麼妖法了,無論自己如何用力,愣是解不開,反而每次用力之後,都會覺得繩索越來越緊,心中雖然來火,但是也發作不得,他也知道自己與楊雲楓有舊怨,若是惹惱了楊雲楓,楊雲楓拍拍股走人,自己找誰去?

羊志想到這裡,對楊雲楓道:“你想要知道什麼?儘快問,問完立刻解開我!”楊雲楓這時蹲下身子,看著羊志道:“剛才我已經問過了,你這次隨夜琴音來遼東是為何事?”羊志聞言立刻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夜姑娘是受人所託來遼東辦事,來了遼東之後,夜姑娘也一直未對我們說及此事!”楊雲楓半信半疑地看著羊志道:“你果真不知道?”見羊志點了點頭後,立刻又問道:“那在客棧見到你們之後,你們都去了哪裡?”羊志立刻道:“我們回了一趟關內,夜姑娘一直留在遼東,我們再回來也是十幾天前的事,我與夜姑娘一共見過三次,每次見夜姑娘,他都是行匆匆,顯然有什麼要緊之事,今我是聽屬下說,見到夜姑娘的行蹤了,這才跟來看看,也就是跟到這裡,突然有人從身後冒出來,我始料不及,沒來得及防範,著了對方的道,這才落得如此下場…”說道這裡看著楊雲楓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速速解開繩索!”楊雲楓假裝沒聽到羊志的話,緩緩站起身來,心中想著羊志方才說的話,夜琴音受人所託辦事?究竟是辦什麼事,羊志也不知道,即便他知道,也不會說的,不過自己此時更詫異的卻不是夜琴音等人來遼東是做什麼的,而是這些人綁了羊志,也可能抓了夜琴音,卻將自己引過來做什麼?

楊雲楓想到這裡,立刻又問羊志道:“抓你的人什麼樣子,你可曾見到?”羊志一心想楊雲楓幫自己解開繩索,這時立刻道:“看是看到了,不過總覺得此人樣貌有些古怪!表情十分的僵硬,好像是帶了人皮面具一般!”楊雲楓聞言喃喃道:“人皮面具?”隨即衝著羊志道:“那就是沒見到了?”說著立刻轉身出了院子。

羊志見狀連忙叫道:“喂,你答應解開我的!”楊雲楓聞言停住了腳步,看了看握在自己手中的木,想起了以前在黃河岸邊,被羊志所欺的場景,這時立刻轉身對羊志笑道:“差點忘記了!”說著走到羊志的身後,卻高高的舉起了木,對準羊志的腦袋,使勁了全力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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