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完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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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瑛見楊雲楓看著自己沒有說話,這時眼神微微一動,立刻對楊雲楓道:“釗弟,此事不著急,你可以慢慢考慮!不過釗弟你也莫要忘記了,如果我能進宮服侍皇上,可是對你有好處的!這麼簡單的到底,你定然知曉吧?”楊雲楓聽楊玉瑛如此說,心中一動,楊玉瑛說的也不全無道理,如果自己在李隆基身邊有個專門為自己說話的貴妃,那麼自己的仕途可想而知了,不過再一想,這楊玉瑛會如此簡單麼?她今敢想要做貴妃,明會不會想要做皇后,後天也許就會想做武則天了,女人有時候的野心,往往比男人更大。

楊玉瑛見楊雲楓依然沒有說話,這時伸手握住楊雲楓的手,嫵媚的一笑道:“釗弟,昔三姐我對你如何,你不是不知道,即便是母親極力反對小妹與你的婚事,我都是在旁為你說盡好話的,我一心為你,此刻這件事對你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你莫非也不肯幫三姐我麼?”楊雲楓看著楊玉瑛對著自己一臉嫵媚之狀,心中不免一動,要說這楊玉瑛也的確是個天生尤物,如果自己給她創造機會解李隆基,楊雲楓也絕對相信,憑楊玉瑛的本事,也定能在李隆基面前邀得恩寵,叱吒大唐後宮也不是不無可能,不過現在李隆基寵幸的不是武惠妃麼?按照歷史的記載,李隆基也是在武惠妃死後,這才移情別戀到楊玉環身上的。

楊玉瑛這時撫摸著楊雲楓的手,又道:“釗弟,此事從任何方面看,對你都有利無害,你還猶豫什麼呢?”楊雲楓這才看著楊玉瑛道:“三姐,不是我不肯幫你,但是你如今你是雙十年華,尚未婚配,而皇上此時早已經是風燭殘年了,說句犯忌諱的話,那也是時不多了,皇上一旦賓天,你可就立刻要獨守恭維了,如今花季年華豈不是可惜了?”楊玉瑛聽楊雲楓這般一說,立刻掩口笑道:“原來釗弟是在心疼三姐,以往還真是看不出來…”說著向楊雲楓靠近了一點,握住楊雲楓的手,這才低聲道:“釗弟,你覺得三姐姿如何?比之皇上的後宮粉黛美孰劣?”楊雲楓毫不猶豫地道:“自然是三姐顯勝一籌了,所以我才擔心三姐你…”楊玉瑛這時伸手掩住楊雲楓的嘴,含情脈脈地看著楊雲楓,低聲道:“如果釗弟你答應三姐的請求,三姐我可在進宮之前,將我的處子之身託給你,你意下如何?”楊雲楓沒想到楊玉瑛為了進宮,竟然在自己面前出賣相,以換取機會,不過話說回來,此刻見楊玉瑛在自己面前搔首姿,還真是天資國,如此尤物進了宮便宜李隆基那個老小子,還不如自己先拔得頭籌呢?不過想是這麼想,楊雲楓心中又想到,若是楊玉瑛甘願獻出自己的處子之身,也要進宮,那麼她此刻的舉動與安祿山委曲求全拜自己為義父又有什麼不同?

楊玉瑛見楊雲楓沉了半晌也沒有說話,這時心中一動,握著楊雲楓的手,低聲道:“釗弟是怕小妹知道此事吧?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絕對不會向小妹透半句!”楊雲楓這時緩緩地道:“此事關係重大,還是容我考慮一下再說,況且此時遼東戰事尚未結束,我也無暇身回長安!”楊玉瑛一雙手在楊雲楓的手上撫摸著,好像在故意挑逗著楊雲楓,這時笑道:“方才我就已經說了,此事不著急,你可以慢慢考慮…”說著衝著楊雲楓杏眼一動道:“若是釗弟你想好了,記得一定要來找我!”說著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口。

楊雲楓看在眼裡,心中暗道,這楊玉瑛絕對是哥勾魂的主,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無限的風情,楊雲楓心想若是半夜此時遇到楊玉瑛如此,自己還真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被誘惑,這時轉過頭去,了一口口水後,這才站起身來,連忙上得樓去。

楊玉瑛這時也站起身來,瞥了一眼楊雲楓的下,隨即掩口一笑,道:“釗弟,你莫要忘記了!”這時楊玉環的房門打開,楊玉環從房門內與謝阿蠻緩步走出,楊玉環見楊玉瑛站在樓梯口掩口而笑,連忙奇道:“三姐,你在笑什麼?釗哥回來了麼?”楊玉瑛這時清了清喉嚨,正地道:“唔,是啊,剛剛上樓去了…”楊玉環這才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二樓,心中暗想自從來了遼城後,至今尚未好好與楊雲楓說過話呢。

楊雲楓進了房間,連忙捶打了自己下兩下,連連罵道:“你丫也太不爭氣了,楊三姐只是那樣,你就按耐不住了,以後怎麼跟著老子在女人面前混?若不是看你跟著老子同甘共苦這麼多年,今非廢了你不可…”楊雲楓一邊調罵著,一邊坐到桌前,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飲盡之後,這才緩緩放下心懷,但是腦海中盡是楊玉瑛那搔首姿,挑逗自己的模樣,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越是揮之不去,心中暗歎道:“怎麼近來好像到了發情一樣,見到美女就有點按耐不住了呢?究竟是何時開始的?”楊雲楓正胡思亂想著,卻聽樓下傳來了郭婞茹的聲音道:“公主,今吳立國這頓酒宴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要那個什麼路安麼?”隨即又傳來了吳曼麗的聲音道:“公主,你也別多想,我義弟剛剛執掌軍權,自然是需要人才幫忙的,況且路安本就就不過是個車伕,相信楊雲楓也不會不捨得的!”楊雲楓這時打開房門,只見李穎與郭婞茹、吳曼麗三人正坐在樓下,李穎獨自喝著茶,這時道:“其實吳立國有什麼事,儘管直接找我夫君商議就是了,我又做不了住,今的酒宴,我想他是白請了!”郭婞茹聞言連忙道:“那吳立國不是說活從今而後不在過問軍事了麼?怎麼今突然又想起來向楊公子要人了?”正說話間,抬頭見楊雲楓正還不走下樓梯,臉微微一紅,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坐立不安,心中小鹿亂撞,自從那之後,至今還沒與楊雲楓說過話呢。

李穎見郭婞茹面不對,連忙奇道:“郭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呢?”吳曼麗這時也看到了楊雲楓,冷冷一笑道:“原來是我們的巡察使大人回來了…”李穎聞言連忙轉頭,只見楊雲楓這時已經走到了桌前,坐到李穎一側,這才微微一笑道:“穎兒與吳老闆在說什麼呢?”吳曼麗這時連忙道:“我義父今請公主吃飯,是想向你要一個人,就是你前不久救下的那個什麼路安,你不會為了一個車伕不給我義父面子吧?”楊雲楓剛才聽到三人說話,已經在想了,吳立國怎麼突然對路安有了興趣了?定然是路安在薊州立了戰功,此刻已經是名震天下了,他是想讓路安協助他的兒子吳澄江吧?如今安祿山在自己身邊還好,若是離開了自己的控制範圍,那後果楊雲楓就無法估計了。

楊雲楓這時立刻低聲對吳曼麗與李穎道:“路安就是安祿山…”李穎聽過楊雲楓與她說過安史之亂,知道這安祿山就是罪魁禍首,此刻聽楊雲楓這般一說,心下頓時一凜,而吳曼麗即便是哥歷史白痴,也聽過安祿山的大名,這時也是心中一動,喃喃道:“安祿山是個車伕?你不會搞錯了吧?”楊雲楓正地看著吳曼麗,道:“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在開玩笑麼?”郭婞茹不知道誰是安祿山,更不知道安祿山是幹什麼的,見三人說的話,自己完全聽不懂,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只是側著臉,不敢正視楊雲楓,此刻的她上未做好心理準備,不知道如何面對楊雲楓,只是是不是地瞥了一眼楊雲楓。

李穎沉了片刻之後,對楊雲楓道:“既然知道他就是安祿山,夫君為何不立刻殺了他?”楊雲楓這時微微一嘆道:“安祿山畢竟在薊州與營州立了兩次大功,皇上都親自封他為虎賁將軍了,而且如今契丹人對安祿山是談虎變,現在留著他,對我們還有用!殺之反而無益!”吳曼麗也沉了片刻,這時皺眉道:“既然是安史之亂,那麼就不可能是安祿山一人吧?我記得還有一個叫史什麼的,如果殺了那個史什麼的,是不是就不會歷史重演了?”吳曼麗雖然來到唐朝也有不短時間了,但是此刻談及殺人,還是有點發怵。

楊雲楓這時淡淡地道:“史思明已經被我殺了,不過安祿山才是罪魁,沒有了史思明,以後還可以叫‘安李之亂’、‘安楊之亂’、‘安吳之亂’…都有可能,所以安祿山必須處之,但此刻時機尚不成!”李穎與吳曼麗聞言都嘆了一口氣,即便是聰明如李穎,也一時想不到什麼解決方案,這時心下一動,立刻對楊雲楓道:“既然如此,安祿山是萬萬不能給吳立國的,安祿山在夫君手中,你尚可監督控制,一旦脫離了你的視線,什麼事都可能發生,那時候萬一有個什麼好歹,那可是追悔莫及啊!”楊雲楓點了點頭,立刻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吳曼麗道:“我也是如此想的,所以萬萬不能將安祿山給你義父…”說到這裡,心中一動,立刻對李穎與吳曼麗道:“安祿山此刻已經拜了我為義父了!”李穎與吳曼麗聞言同時驚道:“什麼?拜你為義父?”一直沒有說話的郭婞茹,這時也吃驚道:“路安的年紀快能當你爹了吧?”楊雲楓這時衝著郭婞茹微微一笑,郭婞茹見狀連忙臉上一紅,立刻避開楊雲楓的眼神,一雙手放在桌肚下面,互相掐著,心跳立刻加速。

李穎沉了片刻之後,這才道:“安祿山此人的確不可小覷,他此刻竟能拜年紀小他十幾歲的你為義父,這種屈辱他都能承受,後還有何事他做不出來?”說著詫異地看著楊雲楓,問道:“夫君你沒同意吧?”豈知楊雲楓這時搖了搖頭道:“恰恰相反,我答應了…”李穎聞言心中一動,沒有說話,吳曼麗吃驚地抓住了楊雲楓的手,道:“天啊,你真做了安祿山的乾爹了?”說著又低語喃喃道:“這真是亂套了,要是同學們知道你做了安祿山的乾爹,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李穎與郭婞茹都沒聽清楚吳曼麗的話,楊雲楓卻聽的清清楚楚,看著吳曼麗握著自己的手,心中一暖,隨即拍了拍吳曼麗的手,低聲道:“我都已經變成楊國忠了,還有什麼不能發生的?”吳曼麗聽楊雲楓這時一說,也覺得有道理,本來是後世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此刻卻是本應改變大唐命運的著名相楊國忠了,這世間還有什麼事不可能發生的?真是亂套了,吳曼麗心中暗罵一聲後,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與楊雲楓握在一起,而楊雲楓卻是那般的隨意,一點做作都沒有,李穎與郭婞茹也都沒有注意,吳曼麗本來應該生氣地甩開楊雲楓的手,這時心中卻莫名的一暖,看著楊雲楓怔怔地發起呆來。

在後世之時,吳曼麗的確有許多男同學追求,但是他最終選擇了相貌尋常,沒有什麼特的楊雲楓,那只是自己為楊雲楓對自己風雨不改的痴情打動了,而如今楊雲楓換了一副面容,身邊也有了無數女子,他對自己的心意是否改變了?想到這裡,吳曼麗心中乙酸,立刻甩開了楊雲楓手。

楊雲楓心中一動,看了一眼吳曼麗,只見吳曼麗眼眶泛紅,知道吳曼麗定然還在生自己的氣,而一旁打額李穎看在眼裡,卻不動聲,楊雲楓綱要安吳曼麗幾句,這時卻聽樓梯口傳來了安祿山豪的聲音道:“義父,趕了幾夜的路,您還不休息麼?”楊雲楓聞言心下一凜,本來被人叫義父是見可以讓人驕傲自豪的事,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有本事做別人義父的,但是此刻被安祿山這般叫,楊雲楓就覺好像有把刀在背後割自己背上的一般難受。

李穎這時鑽偶看先安祿山,安祿山這時也看到了李穎,連忙走到李穎面前,撲通一聲給李穎跪下,高呼道:“孩兒路安,拜見義母!”李穎著實吃了一驚,自己還是豆蔻年方,剛剛嫁人的少*婦,自己連個孩子都沒懷上呢,卻突然多了個比自己大一倍的野男子叫自己義母,李穎心中還真是一時無法接受。

郭婞茹見跪在自己身側的安祿山在給李穎磕頭,覺得甚是好玩,隨即想到,我如今也是楊雲楓的女人了,那麼以後路安會不會也給我磕頭,叫我義母?想著又偷偷地瞥了一眼楊雲楓。

吳曼麗這時心中也與郭婞茹差不多的想法,自己本來就是楊雲楓的女人,此時安祿山卻當著自己的面給別的女人磕頭叫義母,雖然這個義母當不當都無所謂,自己也不稀罕,不過聽著安祿山這般叫,自己不知道為何,就是不舒服。

安祿山給李穎磕完頭後,依然跪在地上,等著李穎的訓話,李穎愣了半晌,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連忙轉頭看向楊雲楓,這時卻聽楊雲楓淡淡地說了一句道:“好了,先起來再說吧,以後別動不動就行如此大禮!”安祿山這時聽話地站起身來,低頭彎拱手道:“義父教訓的是,孩兒記下了!”李穎這時乾咳了兩聲,這才對安祿山道:“這個,安…路安…聽聞你在薊州與營州為我大唐立了戰功,皇上已經御封你為虎賁將軍了?”安祿山立刻對著李穎拱手道:“回義母的話,薊州之戰,完全是義父主持大局,對契丹人的戰術,也都是義父所教,孩兒不過匹夫之勇,也不過是義父平裡教導有方,孩兒不敢貪功!”李穎聽安祿山如此一說,心中更是一動,連忙轉頭看向楊雲楓,卻聽楊雲楓這時道:“路安啊,你坐下再說話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如此多禮,搞的你我父子之間都見外了!”吳曼麗聽楊雲楓說“你我父子之間”時,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暗暗佩服楊雲楓的臉皮之厚,在桌下衝著楊雲楓豎起了大拇指,楊雲楓看在眼裡,衝著吳曼麗微微一笑,隨即側過頭去,低聲對吳曼麗道:“有機會也讓他叫你義母!”吳曼麗聞言臉上一紅,連忙站起身來,道:“我才不要呢!”說著連忙走進了自己房間,將房門關上。

安祿山見狀連忙詫異道:“義父,是否孩兒惹吳老闆生氣了?”楊雲楓微微一笑,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與你無關…”心下卻在笑道:“看來小麗對我還是未能忘情,得找個時間與她好好聊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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