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剪掉的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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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咬定衷情…允薩篇五月驕陽更熾,天的形狀好似無邊無際的圓頂帳篷,闊掩四方,揮灑了無窮盡的水藍薄彩,教人窒悶的心情都不由得染上奔放豪邁的氣魄。

向遠方眺望而去,天蒼蒼,原野茫茫,隨風低垂的牧草間,一群群牛羊正低頭悠然享用著被伊立克渤山雪水滋養的豐美青草。

“戟。”身穿著紅衣,面容清麗的小姑娘拿起前的鷹笛,朝著天空發出了個哨音。

旋空白鷹聞聲而至,但此時她柔的皓皓纖腕被突如其來的一股強大力量給制住。

洛翩翩仰頭一看,眼底映入一張臉上線條比石頭更堅硬的臉龐。

“放、放開我。”男子握得很用力,她有種手腕要被他折斷的錯覺。

男子緊蹙厲眉,低嗄著嗓問:“姑娘為何闖入此處?”

“什麼闖入不闖入?你在說什麼!”瞧著自個兒紅腫泛痛的手腕,洛翩翩似黑寶石的清澈黑眸被出疼痛的淚花。

“不要進陵墓打靈珠的主意,後果絕對不是你一個小姑娘可以承受的,聽清楚沒?”他無視她楚楚可憐、惹人心疼的模樣,不為所動地冷聲威脅。

“放手,我好痛。”她嚷著,不知這魯的野蠻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聽清楚沒?”他低下頭,灼熱的氣息朝小姑娘軟的臉龐撲去。

覺到男子的氣息撲在臉上,她又羞又窘,倨傲美豔的小臉浮現紅暈,她扯喉在他耳邊製造可怕的高音。

“聽到了、聽到了!”突來尖嗓直衝入耳膜,允薩雙目大睜,沒想到她除了驕蠻剽悍外,還詭計多端。

“你!”

“是你無禮在先!”她不畏惡勢力,不甘示弱地向他凌厲的目光。

從小到大,沒人像她這麼大膽敢對他如此無禮,這儼然是在挑戰他的威信。

允薩眼裡蘊藏熊熊怒火,像只充滿原始氣息的黑豹,隨時要撲向她,將她剝筋剉骨似地讓人不寒而慄。

在這麼近的距離看來,他那雙幽深的冷眸更加懾人、更加令她萬分不自在。

“你瞪我?”洛翩翩瞅著他,抬起雪顎,十分不以為然地瞪了回去。

瞧著她孩子氣的動作,允薩竟覺莞爾。

姑娘嬌美若花,瞠著一雙宛如黑珠石般靈動雙眸,與他較勁。

他冷不防笑出聲,本不想理會她幼稚的行徑。

這可惡的“戟”又不知飛到哪去找珍珠,害她得受這惡人欺凌。

“這不是你這小娃能來的地方,走吧!”他側首,再次森冷地警告。

洛翩翩輕哼了聲,霍地瞥見“戟”的身影,再一次朝天空發出一記長哨音。

“戟”接受到主人傳遞的訊息,動作極為迅速地嗥嘯撲上,尖銳利爪朝他當頭擊去。

允薩眉一凜,氣貫足尖,輕而易舉地俐落閃過,本不把猛鷙的獵鷹當一回事。

一人一鷹幾番纏鬥,不過半盞茶的時間,被喻為神猛獵鷹的“戟”竟被他充滿氣勁的掌給擊暈。

“戟”原本凌厲、巨大的身子在瞬間墜地。

“啊!你怎麼可以打它!你這暴力、冷血的野蠻人。”洛翩翩抱著心愛的寵物,怨忿地指責。

允薩無動於衷,淡淡地道:“給你一個小小警告,不要再靠近陵墓!”語落,他旋身便要離開。

沒有一句道歉,男子傲慢無禮的態度如同火上加油,讓她幾乎是出於直覺地張口咬住他的手腕。

允薩不為所動地瞥了姑娘一眼,冷冷看著她卯足了勁,幾乎要咬下他腕上的一塊

他眉頭皺也沒皺地杵在原地,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煩地等著她撒完潑。

這一年,他狂傲、她驕蠻,從兩人初見面開始,彼此間竄的火光便有蔓延的可能。

兩人相遇那一,允薩廿二歲,早已成親多年。

翩翩十五歲,為了慘死鷹爪下的姐姐來到女真。

屬於他們的故事,因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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