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下的女人月下的男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84。燈下的女人月下的男人狄小走在走廊上,一間間教室都是黑的,唯有那間原來屬於自己的宿舍亮著燈,不過宿舍的門是關著的。光線從門縫裡擠了出來。這就可以證明祁文道還沒有睡。她在幹什麼看自己書架上的書還是加班做針線活呢狄小放輕腳步,在門口停頓下來,但是宿舍裡的一陣陣輕微的響聲使狄小屏息呼,側耳傾聽。

在宿舍裡,祁文道既不是看書,也不是在做針線活;宿舍裡,除了祁文道本人外,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是男。他是祁永剛,是褲襠村的村長大人。那麼這個時候,村長在祁文道的宿舍裡做什麼呢狄小在認真地聽著,並尋找門縫窺視。

村長是和祁文道在偷偷幽會。自從那一天晚上,村長和祁文道有了暖昧關係後,這兩顆中年人的心開始漸漸地碰在一起。在今天黃昏的時候,村長在連鎖商店前,就同坐在那裡替人補織襪子的祁文道:“今晚有空嗎我想剄你那裡一趟。”祁文道輕輕地回答他:“我有空,你來吧。我等著你。”他們雙方雖然都沒有表明要做什麼,但心裡都動。一個熱望地嚮往著,一個急切地等待著。這對於祁文道來說,也許寂寞了太久了,而村長呢他認為自己與子生活在一起太窩囊了。當他第一次看到祁文道時,對她就有了好。而祁文道把祁永剛看成一個官,一個村長,對於一個鄉村來說就是皇帝。他的話就是聖旨,他打一個噴嚏就是十二級大風。特別對於舉目無親的祁文道來說,就更需要村長的照顧。於是,當祁文道與村長纏綿時不單單是出於情,還有另外因素。

村長去學校找祁文道,是在祁美竹去大港赴約狄小時去的。村長將雙手別在身後,好像在巡視著褲襠村的安全。眼睛四處張望,其實是在怕別人現他的行蹤。他儘量做出坦率的樣子進入學校。祁文道已經吃過飯,她在等他。這時見村長已經站在門口,她笑著招呼他:“進來吧!”村長又向四周看了一下,然後走進了祁文道的宿舍,並在一張矮小的板凳上坐了下來。現在時間尚早,村長一本正經地與祁文道說著話,主要是關於祁文道兩個女兒的事。宿舍的門開著。因為他們談話既不怕光也不怕人聽見。這叫做打開窗戶說亮話,沒有見不得人的事。

時間在不斷地逝,他們正經的話也說了差不多了。村長通過門口,看到月亮已經爬了老高老高。他問:“祁文道,你會不會到有點涼”其實現在的天氣不會讓人到涼了,如果會,也是涼,是很舒服的。村長的話中暗示著某種含義。

“那把門關上。月光在臉上也難受。”祁文道已經領會了村長的話。

於是,村長把門輕輕地推上,並上了鎖。然後叫了聲:“祁文道,我已經渴望好久了。”

“是嗎”祁文道嬌柔萬狀地說著,她走近村長面前,問:“農村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你是指什麼”村長摟住了祁文道的身體。

“什麼都指”祁文道妮喃著。

“農村的男人有著泥土的芳香,有著自然界的特。他能讓女人迴歸自然,受原始的熾熱的滋潤。”村長已經心煩意亂了,心旌不定了。他神手去脫祁文道的衣衫。

“是不是燈光太亮”祁文道也已經顯出酥軟之態。

“不,燈下的女人,月下的男人。女人只有在燈光下才顯得更加嫵媚動人,我要借燈光來看一看你的冰肌‮體玉‬。然後再去尋找我所歸宿的地方。”村長剛一說完話,祁文道的衣褲已經一骨碌地掉在地上。

祁文道先看著自己的肌體,然後說:“村長,你也脫吧!”

“當然。”村長說著去脫自己的衣衫,天氣不冷,衣衫穿得很少,脫得很利索。祁文道急不可待地撞進了村長的懷裡,輕聲問:“你和你的老婆也這樣站在屋裡不穿衣服摟抱一起嗎”

“沒有,從來沒有這樣過。”

“那叫什麼做ai?”

“是,那不叫做ai,那是在受孕,配偶,生育下一代。”村長說。

“那我們要不要也上榻”祁文道問。

“不了,也讓我受一下站著的樂趣吧!”村長說。

桔黃的身體和桔紅的燈光融為一體,這是一種美好的組合,他們的身體很光滑,富有彈。雙方都聚會神地受著對方的肌膚,以及肌膚每一個部位和器官。他們應著對方的每一條血管裡血的動聲,他們也彷彿能看得見對方每一條神經裡出的強烈的火焰。他們都淋漓盡致地向對方索取…

狄小到自己的兩條腿正在哆嗦,而兩條腿之間的那個不爭氣的那物,它彷彿沉睡了千年的猛獸,尋找著噬的獵物。狄小如同在看一個古老的神話,每一個細節都讓他不能控制。他又如同在閱讀一幅活著的山水畫,一座比山還壯闊的身體,一條比水還柔和的倩影,構成了富於象,又造型美觀的現代派作品。狄小被這幅作品染,使他的雙眼燃燒著奇想。

但是,當狄小知道這個男是村長時,心中不跳出一個詞句:“道貌岸然。”他不能再看下去了。他的身體好像在不斷地分解,又好像在重新組合。他慢慢地將眼睛從門縫裡挪開,然後跑出學校。

月亮被一片白雲遮住,星星顯得更加嫵媚。夜風柔和地拂過狄小的臉龐,草叢中的無名小蟲在唧唧喳喳地叫著,狄小仍然處於憤怒和興奮之中。村長和祁文道的旎風光,使他到一陣無名的怒氣直衝心頭,但又給他點燃了一把強烈的浴火。

狄小著氣跑到祁嬈的家門,祁嬈望眼窮地站在那裡,好像一個與丈夫久別的婦人在盼望著丈夫的歸期。狄小見狀,一種難以訴說的厭煩湧了上來,他一氣之下,一個縱步跨到祁嬈眼前,花著全身力氣,抱起祁嬈,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祁嬈好像吃顆水桃般地勾住了狄小的脖子,微閉著眼睛,夢幻般地問:“你是第一次這樣抱著我吧!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地偎在男人的懷裡。”狄小沒有說話,他彷彿沒有聽見祁嬈的聲音,他只知道懷裡的這個女人不斷地給他出誘人的浴望。他不能再用語言與她說話,他要獲得行動的滿足。

這時,狄小將祁嬈重重地摔在上,雙手按住她。祁嬈突然到將要生什麼,她趕緊掙脫著狄小,想爬起來,嘴裡不斷地叫著:“狄小,你瘋啦”狄小仍然不說話,他如同一頭狂的野獸般地將祁嬈的衣服剝掉,祁嬈拼命地掙扎著,但是一個姑娘的力氣是那樣的微弱,怎麼也不能抵擋得住狄小暴前進攻。祁嬈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當狄小將祁嬈壓在自己的身下時,自己也已經疲力竭了。他的額前已經浸出一小粒一小粒的汗豆,進而掉在祁嬈的白如冰的肌體上,祁嬈淚水汪汪地癱軟在榻上,如此絕望地任憑狄小的擺佈。嘴裡不斷地呻喚著“混帳,不要,小,不能。”狄小恣肆地在祁嬈的身上獵取。他整個人已陷入了瘋狂,似乎那些山盟海誓一下子變為虛有的東西。只有這搖動的身體才是真實的。只有這種不顧一切的渲洩,才能彌補生活的不平。但是。這瘋狂的動作又使狄小像死人一般最終癱在那裡。

祁嬈不斷地呻喚著,她知道自己少女的純潔已經受到了玷汙,以自己的意志去作微弱的掙扎。她不能夠這樣毫無思想準備,又沒有熱情地撫愛的序曲,更沒有婚姻保護下與狄小生著姓的關係。她不是像祁美竹,祁翹翹那樣先有了身孕然後才去談論婚姻的女孩子。她要把這個人生最美好的東西留在新婚之夜,留給自己最親愛的丈夫。她不能把這最美好的東西送給憑口而論的愛情。這時候,祁嬈沒有產生一點美,有的只是羞恥,醜陋和忿懣。狄小無視於對她的尊重,他硬闖了進來,這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月亮又從白雲底下出它的笑而,夜深而濃。狄小著氣,著汗,整個人如同不存在了,一股地癱在了祁嬈的身邊,他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了另外一個念頭,村長和祁文道結束了沒有他們還在顛狂嗎他們還飄浮在半空中嗎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