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得了那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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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村長得了那個病狄小想到這裡，不自嘆一聲，怎麼會想起這些無聊的事狄小說:“祁阿姨，你有事嗎”自從狄小和馬秀秋有纏綿徘側之情後，他改稱祁文道為阿姨，以前他直喊她的名字。

“狄老師，馬上要開學了嗎”祁文道說。

“是啊！要開學了。”狄小來到宿舍前，掏出鎖題開門。

“狄老師，能耽誤你幾分鐘嗎”祁文道顯得吐吐的樣子，好像有什麼事苦惱著。

“可以啊！你別客氣，進來吧廣狄小是一個熱情的人，他對褲襠村人，幾乎是有求必應，只要他能代勞的，這一點是褲襠村人人皆碑的。

祁文道走進了宿舍，坐在一張沒有靠背的獨凳上，狄小端出一盤糖果，恭敬地說:“祁阿姨，請吃糖。”祁文道拿了一塊糖，邊吃邊說:“狄老師，我有一件事想請教於你。只是不敢啟齒。”狄小沉思一下，他心裡想:是不是關於馬秀秋和自己的事祁文道到底是什麼意思狄小繃緊了每一條神經，他語氣有些顫抖地說:“是不是關於馬秀秋的事祁阿姨，我曾說過，你如果是來勸說我不要和馬秀秋來往，我還是先勸你回家規勸你的女兒。我狄小有自知之明，我的情很脆弱，我在自己的情世界裡，已經有許多過錯，我現在懂得把握自己。可是，馬秀秋的那股熱情使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被她融化…”祁文道見狄小這樣衝動，已經透徹出他對馬秀秋的情也達到了何種程度。祁文道讓狄小平靜之後，她笑著說:“狄老師，我們今天不談馬秀秋，更何況她現在不在褲襠村。”

“她去哪裡”狄小迫不急待地問。

祁文道心中警覺起來，她見狄小這麼緊張的樣子，心中產生一種不祥的預。她從狄小的話中分明看出他與馬秀秋的情熱度。她歷來就反對馬秀秋和狄小的來往，這不單單是因為狄小已有所愛，更重要的一點是馬秀秋跟著狄小不會有幸福可言。

祁文道是過來人，她見過許多男人，像狄小這樣的男人，她也曾看過，他有才華，因為有才華才被姑娘愛著，因為有許多姑娘愛他，所以他總是表現出一種居高臨下的樣子，可以輕率地對待情。

因此，在祁文道眼裡，誰跟著狄小，決不會白頭偕老。男人的心祁文道總算摸透了。當然，文道今天來找狄小，卻不是為了女兒馬秀秋和狄小關係的事。她是為村長祁永剛而來的。她對狄小說:“狄老師，我是為村長而來的。”

“為村長而來的村長怎麼了”狄小英明其妙起來。

“狄老師，你是有知識的人，我有一件事求你。清你不要取笑，併為我們保密。”祁文道還沒有說出什麼事，臉就紅了。

狄小點點頭，在他的人生哲學中，他認為不管是什麼人，反正有事求他的，都是能信賴他的所以他都能熱情幫助，併為之自律。狄小說:“祁阿姨，你說吧！我雖然和祁永剛以前有些過節，但已經解除了。其實有什麼事他可以直接來找我談。這次安裝自來水工程的事不是配合得很好嗎”

“狄老師，我來找你村長是不知道的，他是很愛面子的人，我希望你不把我和你談的事告訴他，否則他會自殺的。”祁文謹懇求地說著。

“什麼事這麼嚴重”狄小疑惑不解了。

“狄老師，是這樣的。昨夜，村長突然失去了男人的本事。”儘管祁文道是過來人，也經歷過風雨。但是，她面對一個比她小近二十歲的小夥子卻臉紅了。

狄小一聽，驚訝起來，試著說:“村長他陽萎了”倒是狄小大方。他心不跳臉不改地說出了關於男人病的術語。

“是啊！他陽萎了；只一夜之間，他的下半身幾乎癱瘓了，聽說你狄老師有什麼秘方可以治是不是”祁文道祈盼得到狄小的指點。

狄小說:“在褲襠村，有一個車伕叫祁天良，他多年來一直沒有男人的本事，故使他的老婆長期偷漢子。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教他多吃狗。當年的冬天，他吃了整整一個冬季的狗，果然兇猛如虎，讓他的老婆驚怯萬分。我是從古書上看來的，想不到這麼靈驗。”

“哦！原來是這樣，狗能治陽萎，有這種說法，我也要試試，不然我也要去偷漢子了。”祁文道最後一句是玩笑，但她卻說得臉不紅。

狄小說:“祁阿姨，現在是天季節，眼看就是夏季，這時期是不易吃狗的，狗熱，容易上火，不好會生意外的，要等冬天吃狗。”

“冬天”祁文道惑了，她出為難的神。正當祁文道還想向狄小敘說什麼的時候，一個女子匆匆地衝進了狄小的宿舍裡，狄小和祁文道都不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問:“生了什麼事”匆匆忙忙衝進狄小的宿舍，打斷狄小和祁文道談話的女子是祁翹翹。

祁翹翹和她的母親姜媛大病一場之後，恢復了健康，只是顯得較為憔悴。祁翹翹依舊胖胖的，但比以前白淨多了。姜媛和祁翹翹母女同孕，生下兩個兒女，楊小和祁是同同時生的。祁要叫楊小為姨媽，而祁翹翹稱呼楊小為妹妹，姜媛叫祁為外孫。

祁翹翹是來向狄小報喜來的，她的母親姜媛接到在美國的哥哥的信，不將移居美國，姜媛決定帶祁與她一起前往美國，把楊小留在褲襠村。原因是祁是男的，而楊小是女的，還有一個原因，姜媛自己去了美國，把自己的女兒留下，帶祁翹翹的兒子出國；這樣多少也可以安祁翹翹以後可以由祁早請他的母親祁翹翹出國，姜媛認為這樣比較妥當。

姜媛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望了這一天，姜媛有海外關係，這在褲襠村是很風光了，這次她又移居美國，更讓人羨慕得眼紅，因為姜媛認為楊小和祁都是狄小所生，而且母女倆與狄小都有情瓜葛，所以她要把這個出國的喜訊告訴狄小。

當然，姜媛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姜媛知道狄小也非常想飄洋過海，就因為他有這樣居心，才願意爬上自己的香，姜媛回憶自己與狄小偷情的子，心中不免升起淡淡的惆悵，她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她再想到自己的女兒祁翹翹她與狄小情真意切，並有了身孕，她認為這是上帝在捉她。

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事生呢於是，姜媛是不堪一擊的，她的病與這件事也有著直接的聯繫，使她從此犯下心臟病。姜媛是用顫抖的手讀完哥哥的來信，她太動了。她夢想離開褲襠村了。

她在褲襠村做了大荒唐的事。她即要去上海簽證了。姜媛在這種動的心情下，叫祁翹翹去通知狄小，名義上是要與狄小分享喜悅。實際上她在諷刺狄小。祁翹翹卻不理解母親的心思。她因為至今還愛著狄小，以為母親叫她去通知狄小，是為了母親出國後將自己託付給狄小照顧，如果狄小肯答應對自己照顧那將是多好的事啊！因為這種心理，祁翹翹也懷著動的心情氣吁吁地跑到了學校來找狄小。

祁翹翹看見祁翹翹在狄小的宿舍裡，吃了一驚，心中不到不安起來。因為祁翹翹知道前一段馬秀秋正在追著狄小，這時祁文道來找狄小，是不是講狄小和馬秀秋的婚事祁翹翹一下子到心中的男人要被人奪去的危機。那一路上的動情緒一下子涼了半截，她看了一眼祁文道，也不理會祁文道的問，就徑直走近狄小身邊，親熱地挽住狄小的手，把狄小拉到一邊去，情意綿綿地說:“小，我有好消息告訴你。”狄小顯得很尷尬，他本來就怕人講他情不純，現在祁翹翹當著祁文道的面拉拉扯扯的，狄小只到怒意上衝，而祁文道見狀，趕緊告辭，她對狄小說:“狄老師，你們談，我先告辭了。謝謝你指點津，不過天機不可洩漏，請你為他保密。”祁文道說完走出了狄小的宿舍，一時她心中更加堅定了反對女兒馬秀秋和狄小的展。

狄小目送著祁文道走出學校，才回過頭問祁翹翹:“生了什麼事”祁翹翹先問:“祁文道來幹什麼不是來說親的吧”

“翹翹，你怎麼還是這樣，我跟你說過，我們不可能走在一起，過去的事讓它過去，我希望你能走出過去的陰影，重新生活。”狄小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

祁翹翹見狄小還是堅持已見，對自己那樣地冷漠，不又傷心起來，她忘記了告訴狄小關於母親出國的事，大聲地嚷嚷說:“你說得輕巧。我能走出過去的陰影嗎我能重新生活嗎我還沒有結婚就有了孩子，而且不敢向人承認孩子的父親是誰；你叫我怎麼生活”祁翹翹嗚嗚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