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惋惜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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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蛋還有著火辣辣的疼，還有移動時，‮花菊‬伸展的不適，前的房，已經佈滿了齒印，聽著不遠處輕聲的鼾聲起伏，我忽然覺得很滿足。有些困難的重坐回那個吧檯前，覺一切都好像是一場真實的夢。

看著睡前的那盤藍莓派，上面的冰凌球已經完全溶化坍塌，白的漿浸透了搗碎的派，和幽藍的藍莓醬匯。我陡然發現，那幽藍的藍莓醬汁中間，有滴晶瑩的亮點，像幽藍星空中的雪鑽一樣璀璨奪目…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宿命。”這句話是某一年，我在我擁有的第一間小圖書館裡看到的。那是一本陳舊的二手書，但二手書籍並不會妨礙真理的傳播。

曾經，我對自己的宿命並不在意，因為曾經我的無知。從我記事起，我就擁有自己的領地。光憑這一點，就足夠大多數人羨慕，我也曾很滿足，雖然，我的領地只是在陰暗的地下，依靠著微弱燭火照明的一個。

說到這裡，也許大多數人都不會再羨慕，甚至會對我炫耀它們生活的多麼陽光，好讓我去羨慕妒忌。我坦言，我不曾接觸陽光的時候，從沒想過去得到，更沒有過羨慕嫉妒的情緒。

只不過，那一切都是在我不曾瞭解以前…我出生的那間狹小裡，存在著孕育我的生命核心。

我並不知道那閃耀著光芒的球體是什麼，只是每次在她身邊，我都會覺很溫暖，那是屬於我的陽光，屬於我的生命之光。地下的生活，並不像人類認知中的那麼無趣，那麼孤獨。大地為了地表孕育的生命，永遠在不懈的忙碌著。

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人類很幸福。因為，我們都在為他們的生存環境勞碌著，他們卻只需要簡單的索取。地，他們是忠實的夥伴，是我接觸的第一種地下生物。勤懇，他們的勞動力甚至可以和人類的慾望相比。

忠誠，他們永遠會終於他們效忠的主人，前提是我能給予他們安全的保障。膽小，這是他們最大的缺點，也是他們最大的優點。膽小的他們，會被我的憤怒所控制。

膽小的他們也會因為生命安全而逃跑，但我從不否認他們的貢獻，是他們幫我開創的整個地下城帝國，他們是真正的奠基者。

雖然，我還是覺得他們很醜陋，但這個只是造物主的問題。很久很久，我都在那個狹小的幽暗中守護著那屬於我的生命核心，每天都只是安靜的坐在她的身邊，我們從來沒有相互聊過，但卻好像一直在溝通著。

一直到某天，一隻地挖破牆面出現在我面前，他說他想效忠於我，只是他的醜陋讓我有些厭惡。

我拒絕了他，他卻在我面前幫我把那凹凸不平的牆面打磨平整，並雕刻上了美麗的花紋，還在周圍加上了火把，他告訴我他能讓這一切都能發生在我的身邊，只要能讓他加入我的陣營。

後來，我才明白，他需要的是金子，那金燦燦的堅硬金屬。我並不恨他，甚至他們教授我價值觀，讓我有了創造帝國的想法。

當然，這還有你們人類的一大部分功勞。地加入我後，群居的他們呼朋引伴的來到了我的身邊，狹小的空間，越發狹小。創造出了一個個房間，只是為了儲藏金子和必要的食物，還有屬於他們的臥室。

核心中孕育出新的怪物，那只是一種蒼蠅，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個頭比較龐大，吃的比較多，智力比較簡單。出於同一母體的生物，我對他也很照顧，只是他除了吃，就是閒逛。久了，總看他在我眼前晃悠。

而他飛行的噪音會讓我比較暴躁，出於私心，我決定把地下城擴大，好讓他多些地方玩耍。時間能創造出太多東西，而核心一直在不斷的孕育著新的生命體。曾經有段時間我會好奇的守在生命核心旁，什麼也不幹，只是期待著下一種生命的更新。

那些貪婪智力低下的地們，亂挖亂刨的後果終於到來了，他們挖到了人類的，人類們開始在我的地下城裡搜索他們想要的一切，並野蠻的殺戮了我友好的臣民，還搜空了他們的口袋，那些可憐的地。

我並不在意那些人類的接近，金子只是那些無聊生物的慾望，我不在意。無所事事的蒼蠅遇到了那些所謂的冒險者們。我聽到了尖叫，那本不該屬於寧靜地下城的聲音，或許，他們也覺得蒼蠅很煩吧！

我當時真的只是單純的這麼想。曲過去，我的眼界與閱歷，讓我並不明白，斬草除的意義。要是當年我擁有一間圖書館，只需要多看兩本書，我就會明白這個道理。

而不是放任這一切發生，那麼事後的悲劇就不會發生。地把同伴的屍體和那些人類的屍體都放進了飼養場，那裡有他們的食物。

那些屍體身上的財物都會洗劫了，我並沒有過問，因為我並不在乎。我只記得當時有個美麗的生物，一個女人。白皙，安靜，英氣十足。

我看到她的時候，她身上只有幾片破布，還有那些戰鬥造成的血溝。我用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柔軟的體，讓我覺新奇，我開始發覺慾望，那是一種潛意思，屬於生命內在的渴望。

白皙小巧的房，下的一條血溝，應該是被下手沒有輕重，智力低下的甲殼蟲撕裂的。紅纓的尖，僵硬的立著。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軟，一個幼圓的小孔，似乎被封閉著。

我用手指入，並沒能深入，只能淺淺的入。很奇特的構造，大腿有些僵硬，應該是用力過多導致的結果。兩腿間髮保護的地帶讓我很好奇。

牆壁上微弱的燭光，並不能讓我一窺全貌，只能看見其輪廓，髮叢生的朦朧，讓我不住去探究期間的奧秘，當我手指壓上叢，指頭微陷，稍稍用力，手指就消失半截，我有些驚恐的急忙回手指，怕被人類嘴嚼後噬。

貪婪的地對這些未知事物是沒有好奇心的，但智力低下的甲殼蟲剛好在身邊，我拽過他頭部巨大的觸手，他沒有反抗，因為對我的忠誠。

我用力的把那巨大的觸手進了那髮叢中，脆弱的人類被撕裂了，出來一地的血，內臟凌亂的攤開了一地。剛那個地方好像是屬於其中一隻腸道，並沒有什麼其它的。

我失去好奇心，離開了那裡。平靜的子一隻在有條不紊的繼續，人類的出現就彷彿一段小曲。

一直到某天出來了一個高級智慧體，人類的巫師。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談，我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他，他表演著他覺得拿手的一切戲法，但我覺得只是些小把戲。

他告訴我他能創造一些，教授一切生物更高級的智慧與知識，那才是最強悍的武器，在他教會一隻路過的蒼蠅永遠不靠近我身邊的時候，我把他留了下來。

他確實是擁有高級智慧的，至少他能讓地幫他準備了一件閃耀緻的房間，雖然裡面擺滿了我看不明白的東西，而那個男巫仍在不停的書寫著新的書籍，後來我明白了，那些是萬物的智慧濃縮，也是一切慾望與悲劇的啟蒙。

一天，那個男巫給了我一本書，一臉的討好的看著我，我並不認識任何文字他也應該明白的，但在他渴望的眼神催動下，我還是翻開了那本書，全都是圖畫，一幅幅人類的圖片，雖然我不明白他畫的是什麼。

但我還是覺得他畫的很好，好像那天我看到的那個女人類，所有的部位的栩栩如生，特別是眉目間的神采，讓我看著非常高興，我很高興的誇獎了他，並賞賜了他一些金子，他一臉怪笑的摸著雪白的長鬚，一步一晃的走回了屬於他的那間屋子。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是本愛啟蒙類書籍。地們不斷的挖掘著金子，並幫我開拓著地下城的疆土，新的生物和老的生物無聊的亂逛著。除了偶爾他們之間的鬥毆，生活都有條不紊進行著。

我沒事的時候就會經常翻閱那本人類的圖畫書籍，經常看久了就會煩躁不安。煩躁的時候就會拉過身邊路過的生物，狂暴的亂打一氣。他們都是我的臣民，他們忠心的臣服於我。

而有些也會因為無聊枯燥的生活，樂意被我打。以至於，我每次看書的時候，總會有幾個在我身邊不停亂竄的生物，為了安靜的看書，我每次都先打完他們才能好好閱讀，當然。

除了那被男巫教導不再靠近我的蒼蠅外，另外有幾個生物都因為我的暴戾而不敢再走近我身邊，這也算是一種小安了吧。生命核心已經很久沒有出現新的生物了，智慧高點的只有幾個越發蒼老的人類男巫。

我在最初瞭解地面人類世界後一段時間，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類男巫，有著絕頂的智慧，又並不貪圖財富，為什麼會甘願到我這個封閉的地下城裡待著。

後來我才明白，他們貪婪的是智慧，是知識，那是種另類的慾望。他們只是不願意分享他們更高的智慧，最高級的知識永遠在他們自己腦子裡。

而教授出來的只是他們學識的皮而已，其實，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在人類世界繼續研究…

女巫的到來，對我來說，確實是件大事。她們擁有卓越的氣質，那種高貴的氣場是那些猥瑣的老頭子完全無法比擬的。

她們讓我受到了人類對其它生物的優越，那些全身心撲在書籍裡的老頭子完全讓我失去了對人類的判斷，她們才是我接觸的真正的人類。

記得，當時第一個女巫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她衣著華麗，臉龐緻，還有那閃耀的木頭子，我看到她，覺就好像看那本圖畫書一樣高興。她，很睿智。她只是從旁邊生物對我的態度，和我身上的氣勢，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然後她走到我面前，我以為她會和其它生物剛出現一樣，要知道，所有生物都是這樣，拿出自己的本領，讓我接納它們，不然我會直接把他們再次丟會母體。我並不是嫌棄自己身邊的生物過多。

而是那群老頭子告訴我，用一些低等的生物，有一定幾率能在母體中換回一個高級生物，至於具體的公式，只能讓我自己嘗試了。

那群沒有下面的可惡糟老頭子，我再怎麼問都沒有答案了，好奇心，讓我把一個蒼蠅和一個蜘蛛丟進母體，竟然瞬間孕育出一個男巫。從此，我開始犧牲我忠誠的子民，只為了我那無聊的好奇心，和糟老頭們給我的慾望。

她張開嘴，卻並沒有說話，只是匍匐下身體，用手很準確的拿住我的下體，進了她張開的嘴。在那一瞬間，我有一絲恐懼，我有種被丟進母體的覺，害怕被她小巧的嘴噬。

但只是瞬間我就明白，她只是顯示她的本領。還是瞬間，我受到從未受的愉悅，那是一種溫暖，從下體傳達到肺腑心靈深處的溫暖，我喜歡這種覺。

隨著她前後移動的頭顱，我情不自的用雙手握住了她的頭顱，靈魂的澎湃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一瞬間，還是一瞬間，我覺到了陰冷，屬於地下城的陰冷，看著她的頭顱在我雙手間愕然的表情，還有距離有些遙遠的身軀，她就這樣沒了。

我就這樣失去了一個我鍾愛的子民，後來的子裡，我經常在翻閱圖畫書籍的時候，無法抑制的想到她，想到那種靈魂的溫暖，想到她那溼滑的靈巧的條。

想到我無法控制的拔斷了她那脆弱的脖子。如果，在那個時間裡，我學會了如果，也就是惋惜，追憶，後悔。

如果，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絕對會把雙手放在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