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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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哥哥跟你提過我?”安玉緹也抬頭看她。

“有沒有編派了我什麼?”

“不,相公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我這才想起,那回在悅來酒樓,要不是你告知相公,我被人帶走,說不定我今兒個本無法站在這裡。”她由衷地謝。

范姜老太君聽著,才知道原來還有過這些事。

“不過是剛好看見,嫂子不用客氣。”安玉緹雖然面無表情,但顯在外的並非淡漠。

正因為這樣的矛盾,才教文執秀覺得不對勁。

“玉緹,你怎麼會叫她嫂子?”范姜老太君話。

“魁哥哥的娘子,我不叫嫂子要叫什麼?”安玉緹不解地問。

“叫她執秀便可,要不…就叫姊姊吧。”范姜老太君說著,爍的眼睇向文執秀,卻發現她看著安玉緹,像是沒聽到她的話。

站在文執秀身後的靜寧聽了,則是神一動,意會了什麼,但這話意是如此明顯,反教她不敢提醒主子,就怕主子知曉老太君的用意之後會很傷心。

然而,正因為聽不見,所以文執秀的表現更加落落大方,見丫鬟端菜上桌了,在席間忙著指導菜要怎麼擺。

“執秀,別忙,坐下來一道吃吧。”她的反應太溫順而無不悅,反倒教範姜老太君有點不自在。

“謝謝姥姥。”頭一次承接老人家的好意,文執秀不笑眯了眼,很自然地在安玉緹的身旁坐下。

她的坦然讓范姜老太君覺得自己太不通達情理。

她特地外出,其實是上了安府一趟,一來是為范姜家悔婚而賠罪,但又特地道明,絕對會給安家一個代。

這個代,自然就是要魁兒休娶玉緹。

她的主意早就打定,所以始終漠視著文家丫頭的努力,如今她暗示得如此明顯,文家丫頭還可以像沒事人般地招呼玉緹…她不惑了,不懂文家丫頭到底愛不愛她的孫子,要不,怎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事,就連候在一旁的姚望也很難理解。

天底下,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面對丈夫納妾一事時,可以坦然接受的。

而且,他也不認為少夫人會生到聽不出老太君的暗示,再想到那個煉丹師的存在,他益發肯定,少夫人本不喜歡爺兒,她嫁入范姜府絕對別有所圖。

范姜老太君和姚望各懷心思地打量著文執秀--“姥姥…玉緹?你怎麼來了?”站在文執秀身後的靜寧輕敲著她的背,她隨即意會,回過頭的瞬間,瞧是是多不見的相公,她立刻笑眯了眼。

“相公,你回來了。”

“執秀?”范姜魁先是揚笑以對,旋即意會這一頓飯意謂著什麼,他不滿地看向祖母。

“姥姥,你這是在做什麼?”

“請玉緹過府吃頓飯,過分嗎?”范姜老太君懶懶地看著他。

“執秀都沒說什麼,你幹嘛動?”文執秀看清楚老太君的嘴形,再回頭看著范姜魁。

“是啊,相公,玉緹妹妹到家裡有什麼不好?我剛好可以謝她先前幫了我。”范姜魁擰起眉,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解釋,他曾經和安玉緹有過婚約,而眼前的陣仗,本是姥姥故意設下的陷阱,想他就範。

他惱著。為了不讓自己成為別人攻擊子的話柄,他專注在工作上,可誰知道姥姥還是沒放棄和安家的婚約,還可能趁他不在時偷偷進行著。

“相公,你吃過晚膳了嗎?”文執秀關心地問。

“我吃過了。”在她身旁坐下,泛姜魁暫時將惱人的事丟到一旁,準備稍候再和范姜老太君重申自己的立場。

他在外奔波多,就只為了要早點回家。忙完重要的幾件事後,短時間內他和執秀就再不會有聚少離多的問題。

“累嗎?”

“不累。”像是想到什麼,他突然道:“回府之前,我到了船宮一趟,是你幫我調了一些人手過去?”他從絮陽縣迴天水城的途中,遇到李忠派出的夥計,得知船宮出了一些問題,待他趕回船宮時,才知道所有的事皆在文家的幫忙下順利進行著。

此刻提起,是故意要說給姥姥聽的。

“嗯。”她開心地道。

“還好幫得上忙。”以前也會聽兄長安排事情,這才有所概念。

“真是多虧有你。”文執秀笑得喜孜孜地,壓沒發現范姜家的一老一少暗地裡較勁著。

她現在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相公回來了,姥姥又邀她一道用膳,她還能當面跟恩人道謝…總覺得晌午的陰霾一掃而空,她滿心只有喜悅和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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