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神醫秘技初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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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離著仙女湖不足一里。
但是,董娘母子所住的地方,卻還得沿著村子的山徑往上走。
經過一片開滿月桃花的斜坡,再繞過幾畝竹林,有一座可以俯瞰仙女湖的山坡頂上,長著三、五棵古雅老松,松樹下,那棟全以天然樹幹搭配翠竹築成的小屋,就是董氏母子的家。
小屋是一大一小的雙並式雅舍,較大那間分為前後二進,屋前是正廳供奉著祖先牌位,屋後則是屋主一家人的臥室和灶房。
至於較小的側屋,就是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客房。
客房同樣分為二進,外面一間用木板搭成簡陋的通鋪,平時大概是客人的隨從所睡之處,此時,就成了小刀和哈赤的位。
掀開簾幕,側屋的裡間另有二張木分置兩邊,中間隔著一張布幔,提供兩邊木
擁有各自的隱私。
只是現在這布幔已被拉起,小混等人全都擠在這側屋的裡間。
董娘捧著一盆熱水進來,招呼道:“熱水來了,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準備?”小混想了想,點頭道:“大嫂子,麻煩你多些長布條,大約一寸寬就可以,我好用來裡傷,還有,能不能借我一支縫衣服用的針?”
“針?”董娘有些好奇,但仍然點頭道:“當然可以!”她匆匆出去打點這兩樣東西。
小妮子奇怪道:“小混,你要針做什麼?如果要補你的衣服,倒不如丟掉買件新的,來得省事。”小混咂嘴道:“誰說要縫衣服,我是要縫傷口用的!”
“縫傷口!”小妮子大驚道:“那有多可怕,會痛死人的!”小混苦笑道:“痛也沒辦法,既然我背上的傷口有如老哥形容那般,最有效的治療方法,就是將傷口縫合後再上藥,這樣才能加速復原,待會兒還得勞動你的玉手,幫我縫上一縫…”小妮子恐怖地大叫道:“我不要,我…縫不下手,太可怕了!”董娘手捧一堆以白布裁成的布條進來,訝然問道:“怎麼回事?什麼事太可怕,讓小妮子叫得這麼大聲?”他們一路上已經互相介紹過,小混他們得知這位董大嫂子,閨名惠芳,丈夫在江蘇經商,不常在家。
小混無辜道:“我只是說要縫傷口,她就嚇成那樣子,膽子真小。”董娘詫異道:“縫傷口?你是說用針線將傷口像補衣服一樣,縫起來?”小混點頭道:“對呀,就是這樣子,只是縫合用的線,不是普通線,是我文爺爺自己研究出來的羊筋線,不但縫好之後不用拆除,而且有利於肌的生長癒合。”董娘不可思議道:“如此神奇的醫術,我是第一次聽到,可是拿針縫合皮
,難道不會痛?”小混瞪眼叫道:“痛!當然會痛,而且很痛,所以,除非被縫的人耐力特別好,否則,就得將他灌醉之後,才動手縫那傷口。”小刀輕嘆道:“我想,你大概不願意被灌醉吧!”小混得意道:“那是當然,一來,如果我醉了,就體會不到被縫的滋味,二來,想灌醉我,除非有酒膏,否則,就是棉花店失火——免彈(談)!”小刀提醒道:“既然如此,這就準備開始吧!若是再拖時間,對你的傷勢不好。”小混搖頭道:“我先替你和哈赤治好傷,最後才輪到我。”小妮子皺起柳眉道:“可是你的傷比較嚴重,應該先治治才對。”小混抿嘴道:“治我的傷很麻煩,說不定不是半天、一天能了結,我是主治大夫,說了就算,誰還有異議沒有?”小妮子等人瞧他那二大爺似的德
,就知道再爭也沒有用,小妮子只有嘟著嘴,怫然不悅地搬出瓶瓶罐罐。
自從上回,小混和五毒郎君一場大戰,幾乎丟光療傷的家當之後,便將大半物品由小妮子保管。
總算他有自知之明,這次在俞府連拐帶騙來的物藥,終於得以保全,沒有失落。
小混診視小刀肩井附近的傷口,皺眉道:“乖乖,算你命大,老哥,那柄飛刀只要再偏半寸,就會切掉你右手的主筋,那時你的右手就廢啦!”小刀嗤笑道:“這不是命大不大的問題,而是我本事好,算準刀勢飛來的方向會造成何等傷害,所以拚著老命硬是偏開半寸的距離。”小混嘖嘖有聲地檢查一番,謔笑道:“老哥,你想不想體會一下縫合傷口的滋味?由本神醫替你施術,保證將痛苦減至最小。”小刀匆匆搖手道:“省省吧!我可沒有被待狂,這麼窄的傷口敷藥也會好。”小混洩氣道:“真的不要?那我就沒有練習的機會。”小刀斬釘截鐵道:“不要,你少拿我做人體實驗,那是沒有醫德的表現!”小混瞄著哈赤。
哈赤急忙將受傷的左手藏到背後,吶吶道:“呃…少爺,我怕痛,你饒了我吧!”小混無奈道:“真是的,居然沒有人支持我做這種偉大的醫學研究。”小刀嘲謔道:“等吧!將來你從武林退休以後,就可以改行當醫生,那時自然有些比較笨的人,會支持你在他們身上做這種研究。”小混嗤了一聲,手指扳開小刀的傷口,捏碎一顆藥丸,將它入傷口之中。
小刀痛得齜牙咧嘴道:“的,你非得這麼
手
腳嗎?還是報復我不支持你的研究計劃?”小混皮笑
不笑道:“會痛的傷,才好得快,懂不懂!”他接著拿起一個青花瓷瓶,將其中的粉末傾了些在小刀肩上,這才叫小妮子替小刀縛上布條,綁牢傷口。
哈赤有些猶豫地伸出左掌,他真怕小混會發狠,非得拿他做研究不可,他緊張地直咽口沫。
小混見狀,瞪眼道:“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緊張個什麼勁!”小混瞥及啥赤的傷勢,意外道:“這麼深,而且有些化膿,真糟糕!”他要小刀幫忙按住哈赤,接過小妮子遞來的小銀刀,毫不猶豫地挖掉化膿部分,痛得哈赤差點從椅子上蹦起身來,還好是小刀將之按牢。
小混將一種白
的膠狀物,抹在哈赤傷口,
代道:“不可以沾水,一天換一次藥,一個星期內左掌不可以抓握或提東西。”然後,他又瞪了哈赤一眼,加上一句:“下次不准你再隨便用手去抓刀劍的刃身,要抓也得用點技巧,有空時提醒我教你兩招。”哈赤暗裡吐了吐舌,中規中矩道:“是的,少爺,哈赤知道啦!”小混滿意道:“知道了就好,別忘了你的命是我的,本少爺不許你如此糟蹋屬於我的命。”小妮子
急的催道:“得了,小混,少擺你那套架子,剩下你自己有傷要治!”小混檢視著啥赤其它浮傷,撇嘴道:“不找點事讓你做,你就安靜不下來,先替哈赤裡好手傷,然後其它傷口敷上刀傷藥,快點。”小妮子噘起嘴,抱怨道:“人家是關心你嘛!”小混嘆道:“我說妮子,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討厭的事,就是有個娘們在身邊喳呼不停,像麻雀一樣的煩人!”董娘打著圓場笑道:“小妮子,小混本身是學醫的人,自然明白自己受傷的程度如何,他還不急著治,就表示傷勢沒問題,你別先急壞了自己。”小混嘿笑道:“年紀大的人,果然比較懂事。”董娘啐笑道:“貧嘴,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妮子狠狠瞪了小混一眼,這才替哈赤上藥包紮。
小混在心裡偷笑道:“的,原來這妮子是在吃醋,才會變得這麼嘮叨。”他神
不變,談笑自如道:“大嫂子,麻煩你借個筆墨用用。”董娘不解道:“治傷用筆墨做什麼,噢!你是想…”小混眨眼打斷道:“我想寫情書。”董娘搖搖頭,好笑地起身退出屋裡。
小妮子柳眉倒豎,杏眼怒嗔,雙眼宛似快要噴出火般,惡狠狠直瞪著小混。
小混嬉皮笑臉地湊上前道:“親親小妮子,這位大嫂子不但人長的美,而且善解人意。”小妮子生氣道:“她美不美關你事,要你看得那麼仔細,就差沒
口水。”小刀和哈赤直到此時才明白,今天小妮子如此反常的原因,原來是在喝乾醋。
小混嘆口氣道:“沒辦法,人在我眼前,我想不看都難。”小妮子醋勁大發道:“你光看還不夠,所以,還要寫情書給她,是不是?”小混哈哈笑道:“如果是呢?”小妮子小嘴一扁,泫然泣道:“你…我以為你平常時的風
樣都是裝出來的,誰知道…誰知道你是本
如此,你…”小混見玩笑開的差不多,就“滋!”地吻了小妮子的紅
,輕笑道:“我怎樣?
情?
風?還是寡廉鮮恥?傻妮子,你對自己的老公真是沒信心。”小妮子仍然不依,紅著眼眶道:“是你的表現讓人不敢有信心,你
本就不在乎我,才會在外人面前嫌我囉嗦,還說我像麻雀一樣煩人。”小混好玩道:“你的記
不錯,我說的話一句都沒忘。”他厚著臉皮伸手摟住小妮子香肩,溫言道:“那是故意氣你的話,其實我知道我的親親好老婆,是真的關心我。”小妮子掙扎著想甩開小混摟著她的手,忽然,哎唷一聲,小混負痛悶叫。
小妮子這才想到小混渾身是傷,不知這用力掙扎痛他哪裡,急急問道:“小混,對不起,我
疼你哪裡了?”小混撫著
,
息道:“身體上的疼痛算什麼,老婆不信任我的心疼才嚴重。”小刀強憋著笑意,暗贊小混演技高明,而且,臉皮簡直比萬里長城的城牆還厚,居然能夠臉不紅、氣不
地說出這麼
麻的話。
小妮子微窘地著衣角,低聲道:“誰叫你不先告訴我是和我開玩笑,我以為…”小混暗叫道:“
的,還有開玩笑事先說明,那還開個
的玩笑。”他對滿眼笑意的小刀聳聳肩,隨口道:“好啦!下次我再事先說明,這次就生氣到這裡為止,好不好?”小妮子嗔笑道:“好嘛!討厭,放開人家啦!”小混又在小妮子腮上香了一吻,這才放開她。
不久,董娘帶著文房四寶進來,來回瞧著小混和小妮子,笑問道:“怎麼,都說明白了,不吃醋啦?”小妮子這才明白自己的醋意表現得有多明顯,臉紅之下,只得嚶嚀著衝出室外,逃之夭夭。
小混捉狎地叫道:“喂,妮子,別跑呀!我要寫情書給你吶!”董娘呵呵輕笑道:“小混,我真佩服你的厚臉皮,說話竟然如此口無遮攔,若是在從前,我們那個時代,你早就被當做登徒子打了出去,誰會答應把女兒嫁給你才怪。”小混得意道:“所以說,這就是我本事高明的地方,曾能混的名字不是隨便取的。”小刀嗤笑道:“我倒覺得是時代不同,現在的人眼光都退步了,才會讓你這種打混的傢伙仍有出頭的機會。”小混不以為然道:“老哥,我知道你是嫉妒,所以不和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