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北上之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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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喜歡被人縱的覺，可當下，我卻只有接受。其中痛苦，不為人所知，太丟人了，暗自發誓，終有一天，我會讓龍四爺對我刮目相看的，讓他也曉得，我並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玩偶。

想著，心情稍松，走進門裡。裡面人影綽綽，所識卻少，硬著頭皮往便想扎進去，卻冷不丁的被人拽住，卻是打扮的異常俏麗的張倩。乍一見到倩兒，這個曾經傾心獻身的美女，不住心中一陣發酸。

“噓，別出聲，跟我來。”

“什麼事。”

“當然是好事了，快來。”苦笑，倩兒是體會不到我心中的傷處的，而她又一門心思想拽著我到與大廳相連的小室，心灰意冷下，也由她了，與尾隨入門的齊鳳還有小正小負三人擦肩而過，向那小室走去。

“老大，紅包呢。”

“小負，別吵，快來，有好玩的。”

“真的，耶，我們也要參加。”年輕的女孩子，總是愛玩的心思較重，倒是心思縝密一言不發的齊鳳，幽幽的嘆了聲，讓我曉得她並非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只是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則以她的子，何以會答應博士的要求，在放縱的情慾中，什麼都可以忘卻。

入門，隨即怔住，這間小室本是用來臨時放置來方客人的衣物的，可現在室內卻濟濟一堂，而這些人全是女人，與我有合體之緣的女人。薇薇坐著，也僅有她坐著，雙手合什，出神的神情讓我能想到這定是她的主意。

熒熒，小彤，影兒，隨意的站在室內，從她們無所適從的表情來看，這個小小的聚會，充滿了令人心顫的不合時宜。室內氣氛尷尬，我自站在室內不知如何開口，室內眾女也如我般沉默不語，一時室內靜得要死。

末了，還是善解人意的熒熒打破了眼前的沉寂，輕聲道:“薇薇，時間快到了。”薇薇臉上這才有了變化，只是她在說話前，前合著的雙手攤開，一枚戒指躍然掌中。那一刻，我終於明白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女人是誰了，沒有人再比薇薇想得更周到了，更體貼，只是面對她掌中那枚最應戴在她指上的鑽戒，我無顏以對。

“去吧，去向小龍女求婚，我們大家都祝福你們。”潸然淚下，不能言語。這是否意味著，從此不再相聚廝守在一起，在沒有搞清楚這個問題前，我絕不能從薇薇手中接過那枚象徵了婚姻的戒指，連碰也不能碰，因為我知道，我連自己這關都過不了，何況其他。

“傻瓜，沒有人要離開，我也只是代人辛勞而已。”

“哎呀，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嘛要搞得這麼悽慘，再說了，情人有什麼不好的，想聚就聚，想走就走，多瀟灑，你們說是不是？哦，不同意呀，那就當我沒說好了，喂，熒熒，你說句話呀。”

“閉嘴了，就你話多。”

“哼，閉就閉了，有什麼大不了的。”身後，全無心機的張倩那話，令人心酸，可也讓我終於鼓起勇氣面對。

撫去眼角的淚水，走過去，從薇薇掌中取過那枚戒指，握在掌中，覺那就像是她的心一般，伏下身，單膝跪在已是淚滿面的薇薇身前，柔聲道:“薇薇，我欠你一個人情，我願意用一生來償還，答應我，給我這個機會好嗎？”薇薇泣語:“嗯，薇薇答應師父就是了。”覺著薇薇冰冰的手掌輕撫面頰，心都碎了，卻又只能強自堅持，不然我又能怎樣，這就是我濫情的結果，在縱情聲中我得到了滿足，可也得到了眼下不能自己的傷情，而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捧起薇薇的玉手，舉至邊輕吻，起身中長吁一口氣。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唯有這樣，才能面對即將出現的眾目睽睽，還有龍四爺那雙讓我臣服的目光，別無他求，只求他，終有一，獨傲上海灘，讓心愛的女人可以體味到愛的滋味。

“我好怕，有哪位美女肯賜香吻以壯行？”

“我。”室內沒人堪比影兒的膽大，在這方面，即使豔冠上海灘的林蕾蕾也不如她。

欣然將投懷送抱的美女摟了，尋上她的，痛吻中我忘卻了心中的傷。分，羞達達的小彤出現在身前，想不到這妞今天這般大膽，凝神看過去，將我對她的愛融入其中，在她眼中出驚喜加的神時，輕輕的在她上印了下，想分開時，卻被她纏住。

縱有美女的香，也難解心中惆悵，唯有忘卻才能堅強。當我逐一吻罷室內美女的香，回首環視神各異的她們，我輕笑，轉身從目中含淚強自鎮靜的齊鳳身邊經過，還有目瞪口呆的小正小負之間穿過時。

我，再一次墮落了，為情。

廳內，人滿為患，上海灘上層社會各人等都有臨場，常見於報端財大氣的老闆大亨，身居要職的政客官員，自負風的富家公子哥，盡顯妖嬈的貴族小姐們他們或是她們，在我眼中，此時沒有任何引力。

什麼，才能讓我看入眼中？

有，角落裡孤芳自賞的媚兒，目光聚集中，那不知有多少男人暗自留心卻不敢上前搭訕的美女，令我心中一暖。這種場合恐怕是她不想也不願拋頭面的，可也許為了能見上一面，她來了，含情的雙眸中，寫滿了淡淡的憂傷。

還有一個，便是已與我有合體之緣的林蕾蕾，她的一顰一笑，無不引著我。只是她現在正享受一圈年輕俊傑的貼身服侍，無暇脫身，且看她遊刃有餘的樣子，我開始為那幾個不知好歹的小子們擔心了，可千萬別愛上那狐狸，不然，有的罪受了。

最後，我的目光落在人群中，正撇著小嘴，陪在龍四爺身邊的小龍女身上，看她提不起子的敷衍著幾個老頭老婆婆說話，啞然失笑，廳內恐怕除了我以外，就數她心情差到極點了。

戒指有了，可鮮花尚缺，目光在廳內掃視，看到用來裝飾室內格調的假牆邊的小圓桌上有一束鮮花，徑直走了過去。可就在我想將花從瓶中拔出時，一隻纖細白晳的手落在豔麗的花瓣上，眼神瞬間凝固，因為那隻手的主人，我太悉了，青青。

如花人生，卻選擇遠離，多少個不眠之夜，只想清楚，為何！

可是，久遠的心傷，已不願再被憶起。且今天是我與小龍女定婚之，在萬眾矚目之下，我也不旁生節枝，是以我選擇了退開，可在此之前，還是不由自己的望了那手的主人，青青，一滴眼淚滑落，為誰？

“嫂子，你怎麼了？”

“沒沒事，眼了。”飛花濺人眼，是花，還是心中的負罪讓她情不自的落淚？

唉，不想再追究這些了，她過得很好，生過孩子，母憑子貴。身材回覆的很好，絲毫未有生育過的痕跡，豔依舊，令人心動，衣衫是時下最免費的，充滿了富貴之，只是她的表情有些黯然，與她的身份不符。

“劉先生？請留步。”駐足，不是因為身後響起顫抖的聲音，而是身前有人攔住了我的去路，以美豔成動人的林姨。輕怔，不知這的誘人的feng騷美女何以要找上我時，那束花卻被進手中。苦笑，這算什麼，憐憫或是施捨，或是沒法道出口的祝福，不想接受，令人心酸。

“少傑，你認識那個女孩子？”

“不認識。”

“是嗎，那可能是我認錯了，來，給你引見幾個朋友。”青青的不期而遇，讓我全無心情，可林姨卻不容我說話，輕拉慢扯腳步踉蹌著已被她俘虜了去，嗅著美女身上幽幽芳香，心中積鬱的怨恨，消散了。天崖何處無芳草，何必獨戀一枝花，我縱橫上海灘，何愁沒有美女自投懷抱。

心淡，天高，欣然，輕籲間，放開懷抱，任由林姨拉了我在人群中行走，任由林姨自作主張將我介紹給廳內的客人，含笑示意。最後在三位與林姨豔不相上下的中年美婦之中，神情在這時才顯尷尬，原來林姨的朋友竟都是‘大’美女。

“林姨，這三位國天香的美女”

“不是吧，媗姐，你告訴他了？”

“沒有了，你沒聽少傑說的是你們三位呀，咯咯，三位國天香的美女，覺如何？”美女，便是用來欣賞養眼的，少女有少女的清純之，**有**的別緻韻味，中年美婦則處處透著成的味道，自有讓人垂誕的地方。眼前三位中年美婦便是這般，秀可餐，令人食指大動，見面之初，便忍不住說上兩句恭維調戲之語，以博歡心。

我自狀若貪婪的掃視她們成誘人的身體，而她們也對我評頭論足，說得又是隱含曖昧的話語，心情格外放鬆，再加上林姨從旁妙語連珠，很快便與昔以女名動天下與林姨齊名後嫁入豪門的美女混了。

國天香，卻是四位美女出道時的名諱。心中莞爾，卻又憶起林蕾蕾所語，看眼前四位豔不減的風韻美婦，定可以死很多男人，若她們有心過問一些事情，定是可以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

林蕾蕾‘師承’林姨，這道理自是深得其中三味，也讓我曉得此刻並非是一時之興，而是林姨有意而為。心下不無動，連聲恭維，哄得身前四位美女笑聲不斷，氣氛活絡熱烈，卻偏偏又有曖昧的味道。

林姨相約他小聚，共謀一醉，這才拉了我離開，忍不住頻頻回頭相望，卻在秋波的眼神中，察覺到那三位美女眼中的情慾之。心中甚安，若非她們風成，便是如今的我自有引女人目光的東西，男。

墮落的男！

情慾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