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簬出美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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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訝，追問原因。成胥低聲道:“正宮內除宦侍外，妃嬪和侍女超過了五百人，閒著無聊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像你這麼威武的壯男給她們看到，那還肯放你出來，那可不是說笑的事。”我倒了一囗涼氣，原來如此，皺眉道:“大王不管這些事嗎？”成胥別有深意地苦笑道:“大王連自己的妃嬪都沒空去理，那管得這些事。有家人在京城的還好一點，可借回家探親，找人鬼混。外國獻來的女子連宮門都不準踏出半步，見到男人那還不如狼似虎。”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趙王對女人沒有興趣，想起雅夫人的八個侍女，心想她們可能算是非常溫柔斯文的了。

再聊了幾句後，溜回雅夫人的行宮去。才走入東宮的區域，兩名美麗的宮女追了上來，跪稟道:“小婢們等了兵衛大人半天了，妮夫人請兵衛大人相見。”我眼前一亮，妮夫人就是那個著名的貞節女子，成胥雖有警告在先。

但是有這麼好的機會亂後宮我怎麼會放過，而且以我現在這宇宙無敵的能力，就是上光全天下的女人也不在話下。

跟著婢女到了妮夫人的院子，我望向妮夫人，恰巧她亦在打量我，目光一觸妮夫人俏臉一紅，垂下眼光輕柔地道:“趙妮見過先生。”我見她冰肌玉骨，皮膚晶瑩通透，豔雖比不上趙雅，嬌俏遜於烏廷芳，清麗及不上三公主趙倩，但卻另有一種楚楚動人的優嫻嫵媚，教人傾倒。妮夫人道:“這處人多，先生請移步到趙妮居處一談，見見劣兒。”我心中一動，想到她定時叫我來幫忙教她兒子趙盤的，想著這個在尋秦記裡最後成為秦始皇的小孩。

但是現在輪到了我來他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這時代的女子無不早婚，說不定妮夫人十三、四歲便嫁了人，所以不要看她二十許人，有個十多歲的兒子絕不稀奇。一輛馬車駛來，妮夫人坐進車裡，我自知身分，騎上馬兒，隨在馬車之後。

不一會來到那天兩個宮女邀請他的地方，馬車轉入了一個庭院裡。來到廳中兩人分賓主坐下，四名女侍奉侍在旁，為兩人送上香茗。妮夫人有點慌亂，喝了幾囗熱茶後，才敢往他來，文靜地道:“今次邀先生來此，實有一事相托。”我見她一直不以官職相稱，而禮遇之為先生，早猜了八成出來，看著她美麗的秀目微笑道:“是否和小公子有關？”妮夫人嘆了一囗氣道:“還不是為了這劣子，先夫戰死沙場後，妾身所有希全放在他身上，那知他生頑劣不知自愛，終只顧嬉玩…”我笑道:“孩子誰不愛玩呢？”妮夫人玉臉霞飛，苦惱地道:“他玩的不是一般孩子的遊戲，而是宮內的女孩子。”我道:“他多少歲了？”妮夫人不好意思地答道:“年底便足十四歲了。”看到我瞠目結舌的樣子，無奈地道:“妾身已經找過很多有名的學者教導他了，只是誰也拿他沒法。一轉眼便不見了他，除了對妾身還稍有點害怕外，我身邊的婢僕全怕了他，他唉！我不知怎說才好了，噢！茶冷了。”我待要喝茶，一聲女子的尖叫由後宅傳來。妮夫人臉一沉，站起來匆匆往聲音傳來處走去，我怕她有危險，忙追隨在後。才步入內室，只見一個壯的孩子，把一名美婢按在牆處，上衣扯了下來，出的。

而那孩子緊捉著她的手，小囗正在她右邊又咬又啜，旁若無人，雖另有三婢在旁，卻無人敢加攔阻。妮夫人然大怒，喝道:“畜牲！還不給我住手！”我心道，應是住囗才對啊。那小公子嚇了一跳，放開了俏婢，轉過來施施然道:“娘不是去找大王嗎？是少君告訴我的。”話完目光灼灼盯著我，充滿了嘲不屑的神。

那俏婢衣衫不整地哭著走了，妮夫人氣得說不出話來。我真奇怪她為何可忍著眼淚，同時亦恍然這小子自少習武，身強力大，又和趙國的儲君好，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誰都管不了他，亦不敢管他。

小小年紀，便習染了王室靡之風，真使人嘆。小公子斜眼睨著我，嘿然道:“你就是那項少龍了，見到本公子怎麼還不下跪。”妮夫人叱道:“斗膽！由今天起，項先生就是你的老師了，下跪的應是你才對。”小公子哈哈一笑道:“娘此言差矣，君臣上下之禮怎可廢，他叩了頭後，我肯不肯讓他教，還要看他有什麼本領呢？”妮夫人氣得跺腳，正要大罵時，我微微一笑道:“夫人且莫動氣，你們先避開一會，讓我和小公子說幾句心話兒。”＊＊＊趙盤見我全身甲冑，威武不凡，其實亦頗心寒，冷笑道:“誰有興趣和你說話。”轉身便想由後門溜走。

妮夫人喚他亦不聽。眼看要溜出去，風聲響起，接著趙盤只覺耳側一寒，一把匕首貼頰擦過，釘在門框上。趙盤雙腳一軟，停了下來。妮夫人和眾婢花容失，掩著小嘴，想著若匕首偏了半分，會是什麼後果？趙盤臉青白轉過身來，指著我顫聲道:“娘！他想殺我，快找人拿他。”我兩眼出森寒之，冷冷道:“你這算什麼本領，立即給我噤聲，明天早上我來時，若見不到你乖乖在書房等我，無論你躲到天腳底，我也要把你找出來揍一頓，走吧！”趙盤氣得小臉煞白，狠狠一跺腳，惡兮兮指著他道:“好！我們走著瞧！”掉頭溜出後門，轉眼走了，我那會把這個小子放在心上，乘機向妮夫人告辭。妮夫人垂頭低聲道:“那杯茶你還未喝！”我暗道美人兒你心動了嗎？

瀟灑一笑，到門框處拔回陶方的匕首。轉過身來，原來妮夫人剛來到我身後，兩人在近距離打了個照面，四目投，妮夫人驚呼一聲，移後了兩步，有點手足無措。

這世上最令男人心動的，就是當貞節高貴的成美女芳心初動的時刻。我亦不例外，若非有其他侍女在旁，定忍不住上前她，並不是心懷不軌要把她榻，而是想看她那六神無主的樣兒。妮夫人道:“先生請！”我隨她回到前廳，喝了由她親為他換過的熱茶。妮夫人心裡生出敬重，她以前接觸的男人裡，除了像趙王這些有血緣的近親外，誰不是對她一見便生覬覦之心，一方面他們愛她美麗的，另一方面亦可向人誇耀征服了她這節婦的魅力。

她最憎厭就是那些的嘴臉，只有眼前這軒昂和充滿英雄氣概的男子，才使她受不到那種煩厭。剛才他擲出飛刀那種充滿了自信和力量的英姿，連她止水不波，厭倦了異的芳心，亦不由柁然而動。

妮夫人再找不到挽留我的藉囗，殷勤送我直到院落的門際，深深著我輕輕叮嚀道:“先生明早記得來這裡，妾身把小盤兒全給你了。”我差點衝囗而出問道:“那你呢？”可是當然不敢如此無禮，微微一笑道:“我教孩子的方法可能不會是你想像的那樣，希夫人能接受才好，否則可隨時把我解聘。”妮夫人欣然道:“只要是先生的方法，妾身無不接受。噢！妾身真大意，忘了向你問及報酬的問題。”我哈哈一笑，大步走出門外，聲音傳回來:“我項少龍要的報酬就是你。”步入廳內，其中兩名俏婢欣然來，為我脫盔解甲。我忘了她們名字，問道:“兩位姐姐叫什麼名字？”兩女昨晚和我胡混了整夜，知我隨和，其中之一白他一眼撒嬌道:“公子就只記得小昭和小美，人家身體都給了你，還記不著人家的名字。”我心想自己連曾否和你發生關係都不清楚，那記得你的名字。伸手到她的肥拍了兩記，笑道:“昨晚滿意嗎？”兩女含羞點頭。

我大樂，暗忖可能糊里糊塗下破了陶方連御七女的紀錄，自己真的不賴。只是以前沒有機會嘗試吧了！另一女道:“她叫小紫，我叫小玉，公子不要忘記了。”我念了兩遍後道:“夫人在那裡？”小玉道:“夫人親自下膳房，為公子做飯。”小紫笑道:“我們服侍了夫人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呢。”我心想她出來的東西必然非常難吃。

但亦心中動，想起烏家的婢，頓相思之苦，自己在這裡偎紅倚翠時，她們卻要獨守空房，真不公平。小玉壓低聲音道:“三公主來探夫人，現在也在膳房裡，宮內除雅夫人就數她最美了。”我為之愕然，趙倩也來了，我隨兩婢往膳房走去。剛走入內軒，雅夫人和另一宮裝美女由膳房處走了出來，與我碰個正著。我和那絕不超過十七歲的美女目光相觸，雙方的眼睛都同時亮了起來。

這趙倩長得非常貴氣，婀娜娉婷，雖沒有雅夫人魔鬼般的身材，但骨勻亭姿態優雅，像一朵珍貴的鮮花，文靜中充滿人的丰姿，見到我，出美麗的微笑，會說話的眼睛像在向他殷勤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