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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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他相當認同地點著頭,但旋即又皺起眉。
“可我怎會在這兒?”
“你的夢遊症又犯了,花公子!”她說得咬牙切齒。
在他房裡照顧他時,老是莫名其妙地爬到他上去,己夠她覺得汗顏,好不容易昨晚旭拔接手,讓她可以回房休息,誰知道天一亮,背後硬是多了一個人!
他是鬼嗎?非得要貼在她身後?!
“啊…”他煞有其事地微膛著眸。
“好像是呢。”
“什麼好像,本就是!”她一字一句,說得再清楚不過。
瞧她明明惱著,卻又顧及他而忍著怒氣的模樣,他低低笑著。
他笑得慵,舉手投足間,噙著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和教人無法模視的魅力。
那笑意,足以讓人原諒他犯下的任何過錯,可惜梁歌雅正在氣頭上並不買帳,她甚至懷疑他的夢遊症是假的,否則為什麼就偏找上她?
她跟他,沒那麼!
“你生氣了?”他裝可憐問著。
梁歌雅張口想表達立場、想讓他滾回自己的房問去,偏偏就是無法撂下狠話。他身上有傷,而且他身上很冷…算了,就當是暖著一隻受傷的狗,這點事她還辦得到。
抹抹臉,她壓下怒氣問:“你身上的傷要不要再找大夫來看?”花借月漫不經心地說:“不用。”三天了,傷勢依舊。
有時,他會想,自己到底還算不算活著?不過既然會痛…就當他是活著的吧,帶著不愈的痛楚懲罰他。
“己經比較好了嗎?”
“大概。”他隨口應著,緩緩地爬坐起身。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哪來的大概?”她瞪著他,卻見長髮披散的他懶懶靠在柱上,那似笑非笑、無比愜意的神情,帶種天生的魔魅,讓她心頭顫著。
“大概有比較好。”聞言,梁歌雅急急回神,不敢再看向他。
“那…那既然有比較好,如果你不想看大夫的話,還是可以讓旭拔他們按藥方去抓藥,多吃個幾帖總是妥當些。”
“你要去映城了?”他知道,只要自己身子一好,她會馬上離開。如果可以,他也想用身上的傷賴定她,但這傷不宜讓太多人發現。
“昨兒個我聽掌拒說,就月城城北有馬市,我待會想去挑一匹馬。”
“我陪你一道去。”
“可是…”她想自個兒去。
“不礙事,我己經躺了三天,也該下走動,否則骨頭都快要酥了。”要是真攔不住她的話,那他也只能陪她一道去,趕在地動之前,要她別靠近地動中心處。
而且,他也想去看看她說的千花到底是什麼景緻。
梁歌雅興匆匆地想去馬市,卻忘了時節還在三伏,撥水節正在慶賀之中。
她沒看過撥水節,因為這在映城並不時興,過去她形同被軟
在鎮朝侯府,所以也沒機會見識,聽說撥水可以驅那避兇,所以百姓們玩得可瘋了。
當他們一行人才離開客錢,就被在街上撥水的百姓給困住,甚至被得節節效退,靠近不了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