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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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佛藏花心,求佛借月光。

求得一世共枕眠,再求來世共纏綿。

走過奈何飲過揚,忘卻今生不忘郎。

郎啊,你可要記得。

當花香飄過,襲上心頭,那就是我。

求你…踏著月光…尋找我…”月光映著她一身銀白,夢幻得不似凡人…他用盡最後一分力,望著皎潔圓月央求。

佛啊,如果這世間真有佛,我該怎麼求,才能求回歌雅?

我不曾信佛,可如果這世間真有佛,請拿走我的一切、我的生命,換回一個無憂無慮的歌雅,讓我可以告訴她,她不只是棋子…我是如此的愛她,只是察覺得太晚…

如果不能,請用月光指引我,好讓我可以尋得她…

欠她今生,還她來世…我要把她不曾說出卻想要的全都完成…

六月撥水節,金烏王朝兩座雙子城的百姓陷入瘋狂慶賀中,不管是將城還是就月城,到處可見在街間撥水的民眾。

唯有將城城西的珠翎衚衕靜謐無聲。

因為衚衕兩側皆是朝中大臣的住所,衚衕前的巷便是區,一般百姓本不可能進入。

但就在晌午時分,一輛馬車緩緩駛向鎮朝侯府的後門。

“主子,到了。”說話的少年長得白麵秀氣,坐在馬車前板上,笑容燦爛地回頭道。

車廂內沒有動靜,少年隨即問著充當車伕的六品庭尉,“旭拔大人,主子這是怎麼著?”

“主子沒吭聲,就是要咱們在這兒等。”旭拔無聊地託著腮。

“等什麼?”

“你以為我會卜算嗎?”旭撥橫睨他一眼。

說真的,他也算不上聰穎之輩,可這持祿更絕,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宮中生存至今還能當上主子的貼身內侍。

好吧,他模樣的確討喜,忠心護主也算可取,但除此之外呢?

持祿哇了聲,扁扁嘴。

“唉,主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陣子怪得很,還說要遠行,要咱們別跟,要不是咱們死活不依,早讓主子給拋下。”

“主子這陣子確實古怪,甚至咽喉處還出現莫名的傷口,要差御醫查看,他也不肯…”旭撥沉著。主子這兩三個月來改變之大,著實教人摸不著頭緒。

以往主子專往於宮中佈局,拉攏各方人脈,但前卻突然撒手,還向皇上告假,說要出一趟遠門。

他倆執意要跟,結果主子卻撂下狠話,說可能再也不回宮。

這宣告著實嚴重,意謂著他不再爭太子之位,甚至連皇子身分都不要,但就算是如此,他還是要跟。

主子是他發誓要效忠、追隨一輩子的人。

正忖著,後門邊上突然出現騷動,有人重喝道:“在那裡!”旭撥望去,就見一抹身影躍過鎮朝侯府的圍牆,落在他面前,幾乎在同時,馬車裡傳來一道沙啞難辨的嗓音一一“攔下她。”他立刻躍過馬頭,一把抓住那身穿水藍緞袍的少年,直接開了馬車門,丟沙包似的丟了進去。

“啊…”少年摔得頭昏腦脹,吃痛低著。

一雙大手探了過去,將人扶起坐在對面。

“抱歉,我的貼侍太過魯了。”少年才剛坐好,便被那如石子磨過似的沙啞嗓音嚇著,不住地打量著對面的男子。

只見他身穿水藍錦袍,頸問圍上一條白巾,少年到奇怪的皺起眉。

“受傷。”男子指著喉間解釋。

“囑,,,,,”少年點點頭,眸有些疑惑,像是在思索什麼。

這時外頭傳來馬蹄聲,靠近馬車,少年一陣瑟縮,男子微微抬手,像是要對方安心。

外頭,鎮朝侯府的侍衛氣地問:“可有瞧見一個身穿水藍緞袍的少年從這兒跑過?”

“沒有。”旭拔掏掏耳朵,順便打了個哈欠。

“沒有,分明就是從這兒躍出的…來人,搜馬車!”

“放肆!”旭拔怒斥,撥出御賜長劍。

“瞧見此劍,還不退下?”劍身刻著皇家懶章,饒是鎮朝侯府的侍衛也該認得。

那侍衛隨即退開,擺笑臉道歉。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見諒。”

“還不退下?!”

“是!”聽聞是馬蹄聲揚長而去的聲音,少年當即雙手一拱,道:“多謝公子。”話落便要下馬車,卻被人扣住手,少年不解的回頭。

“公子?”

“去哪,我送你。”少年一臉為難。

“咱們素昧平生,公子…”

“花借月。”

“嘎?”

“我叫花借月,你呢?”沙啞嗓音裹著溫柔,男子眸底滿是壓抑的動和無法遮掩的狂喜。

少年怔怔地看著他,好一會才回答。

“梁歌雅。”

“我要去就月城,你呢?”他笑眯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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