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O五章天啊十公斤海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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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看清,這哪是什麼書,竟是一個拿書當掩護的小盒,盒裡裝的都是一小袋一小袋的白麵——海洛因。

她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測不出來,這是個特製的含鉛的合金小盒,可以防止檢查發現!”她把一本本書裡的毒品都倒了出來,稱了一下,竟足有十公斤!

我們倆後怕地癱坐在上,半天兩個人一言都不發,傻了似地看著那一大堆毒品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還是欣雨最先反應過來,她站起來拿了個兜子要把那毒品都收起來,準備扔掉。她嘴裡說:“你說你拽他什麼東西不好,拎一箱毒品來幹什麼?這要是還留在他那裡,單是這箱毒品也能要了王滔的命,倒是你把他救了!”她的話讓我腦子裡的靈光一閃,看著箱子裡還剩下的一本書盒說:“還裝書盒裡,我要帶到上海去,給他派個大用場,讓他哪來哪去,還他王滔一個本來面貌!”說著我開始往書盒裡重新裝那些毒品,欣雨卻拿起小箱中剩下的放在軟層裡的一本稍小的書盒,打開來看了看,她又驚叫一聲,愣在了那裡:“鑽石?這麼大,這麼多?”我伸過脖子去看,裡面竟有十多顆小拇手指肚那麼大的鑽石和半盒小一些的鑽石,燈光下滿盒都閃爍著五彩的光芒。我拿起一個對著燈光看了看,光芒如彩虹般四散開來,隨著鑽石的移動,如同馬賽克般相拼的彩不斷變幻,確實是真品,但不是南非鑽石,是俄羅斯產的鑽石。

鑽石,源於自然的神物,在古希臘被稱為adamas,意為不可征服,不可毀滅。鑽石——好運之石,財富之石,權力之石,愛情之石——自古以來,便是人類追逐的夢。這一切皆源於它的堅硬、恆定與珍貴。與其說人類熱愛鑽石的璀璨與光芒,不如說執著於它的永恆,執著於一種永遠無法釋然的對恆久的渴求…

因為一克拉鑽石得開採250噸礦石才能獲得,所以它的價格一直高居不下。

我說:“幸虧剛才沒扔鍋爐裡去,單是這些鑽石也夠億萬富翁了!怪不得王滔要殺死維克多吶,原來不單是十公斤毒品,還有這麼多的鑽石,真是人為財死啊!好了,這些鑽石你留下,這毒品我得帶到上海去,給王滔送回去,再給他們上點眼葯!”欣雨嚇了一跳:“小天,你瘋了?這東西你上飛機、坐火車時萬一被查出來,還能活嗎?我聽說警隊裡都有專門能聞毒品的警犬,萬一聞了出來,你讓我們孤兒寡母的還怎麼活呀!我告訴你,我這身子雖然不值錢,可這輩子只能給你一個人,要是有下輩子,它還是屬於你的,你別給我個孤苦零丁為你守寡!我要這鑽石幹什麼,那都是華家的財產,我要的是人,是完好無損的華小天!”我想了想說:“我開車走,路上沒人檢查,把它一氣兒帶到上海!”

“不行,我不放心,路上你萬一上廁所和吃飯離開了小箱,箱子讓誰偷走,讓毒品失出去,我們不是造孽嗎?再說,那叫幾千裡的路,你自己一個人開著,累了困了,萬一出了事兒,你讓我們幾個女人還活不活?對付王滔還是想別的辦法吧!我不能讓你為他去冒險!”她不放心地緊摟著我。

我把她抱到懷裡,柔情地說:“你不知道,他的後臺的背景太厲害,連雨寧的爸爸都到棘手,我想靠它,把那個貪官拉下馬,徹底拔掉這個毒瘤!”她不再堅持了,但卻說:“那好,我跟你一起回上海去,我們可以互相有個照應,我也順便和自己的老公旅遊一次。萬一出了事,我跟你一起上刑場。活,我和你摟著抱著活在一起;死,我也要跟你摟著抱著死到一起,咱們拉著手上奈何橋,我下輩子還嫁給你,補夠這輩子你欠我的情份!”說著竟熱淚漣漣地哭了起來。

我急忙把她摟緊,伸出舌頭拭她的晶瑩的眼淚,她把頭一擺,一口含住了我的舌頭,吱咂有聲地裹唆起來。我瞬間就被她的情融化了,自己也融進了她那脈脈溫情裡,變成了真正的瘋牛!

情過後,我邊捏著她的雪峰邊問道:“你說選好了接班人,到底是誰呀?”

“當然是你推薦給我的羅忠德了,我考驗了這麼長時間,按這個人的能力和人品,不但管理我們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南方集團,就是將來管理我們整個南部天雨集團的分部,都是綽綽有餘,真是一位大將之材呀!”西門欣雨為人很挑剔,但能看中羅忠德,可謂實在難得!

我點了點頭:“羅大哥接你是可以了,誰接羅大哥呀?”她笑了:“我現在還有個大匠墨穎可以用啊!”我一愣:“大將墨穎?”

“別以為是將軍的將字,是工匠的匠,她是qh大學土木建築系畢業的,對建築行業得可謂是瞭如指掌,參加過三峽工程建設,頗有資歷!是國內十分知名的大匠!就是婚姻上太挑剔,今年三十五了,還是小姑獨處!這次是那個王滔給他和老羅當了介紹人。你知道老羅救的那個小姑娘是誰,是她的外甥女,小姑娘出了事兒,躲到她那去了,她連審帶問把事情問明白了,帶著小姑娘到了這裡的那家派出所,把事情真相重新說了一遍,著那個派出所重新上報了意見,招回了被轉業的警員,部隊也給老羅平了反,準備讓他回部隊,老羅說:‘我哪也不去了,就跟著華董幹了!’墨穎知道了老羅的事兒,自己辭了工作,找到南方市羅忠德的公司,遂自薦,當了他的助手,不到一個星期就自薦枕蓆,成了羅忠德的夫人,現在兩個人已經完婚了,就住在前邊新蓋的天雨職工宿舍!讓這個人當房地產開發公司的經理,那真是太合適了!”欣雨興奮地說。

讓她這麼一說,我也興奮起來了,心地善良的羅大哥能說上什麼樣的子,我真是太想見一見了,我急忙說:“咱們是不是馬上看看去,羅大哥結婚,我怎麼也得好好表示一下啊!”西門欣雨笑道:“還用你表示,你子早表示了,我給他一套房子,還不夠意思啊!告訴你,我可是打你的旗號給的,他看見你肯定得提起來,別兩岔去!”我把她摟在懷裡,拍著她的小翹說:“知我者欣雨也!”她笑著親了我一下說:“我帶著你的孩子能不和你心心相印嗎?告訴你,現在我們一連起來,我就到你在和我娓娓談心,傾訴著你對我的疼愛,對我的珍惜,每次動得我都好想大哭一場,那個心心相通的滋味真是好溫馨啊!”西門欣雨駕著車走上了新修的黃埔大道,看看前面就是我們的天雨公司大樓了,她卻把方向盤一打,車開進了我們大樓對面的建築工地。車在吊車繁忙的工地前停了下來,見一個戴著安全帽,穿著一身淡藍的牛仔服的漂亮年輕女人正在大聲地訓斥著幾個幹部和工人,我意識到她可能就是欣雨說的大匠墨穎,忙問:“這就是羅夫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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