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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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我的2004年,我發現自己的心靈世界曾經如此混亂和茫,高速錯行駛在兩個女人的軌道中,我經常要手忙腳亂地剎車、換檔和變線,車體有時發出刺耳和難聽的聲音,本顧不得瀏覽人生的風景,最要命的是變線以後,我會發現在這條車道上面駛來另一輛車子。

憤怒、歉疚、失落、嫉妒、無奈等等多種負面情緒紛至沓來,我所向往的快樂、寧靜、純潔、關愛、慾、高,要麼是變了味道,要麼便是轉瞬即逝。還有很多陰暗的東西,無法付諸文字。

在這種情緒裡生活的我的常態,便是兩個字:焦灼。

我生活中的兩個女人又何嘗不是呢?她們有時要面對致命的孤獨,有時要身陷在絕望的泥沼裡,當她們招手呼喚我時,身邊並不是沒有其他的人,而我總是不能及時地出現。

回過頭接著敘述吧。

一個星期後,謝東華便回國了,月兒一直不敢告訴我。四五天後,她吐吐地問我,半年之內,我能否和黃鳳離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謝東華展開一般往。

什麼叫一般往?我氣結。

她低頭不語。

“我明白了,給我的時限是半年。”我接著問:“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我了?”半響之後,月兒終於咬著牙問我:“錯在我嗎?”

“你還愛他?”月兒沉了半天,對我道:“我剛才很認真地體察了一下。怎麼說呢,…

很不幸的是,我發現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兩半,一半給了你。”她有些緊張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沒敢說,我心裡了一下“說吧。”

“另一半,我給了我爸爸媽媽!嘻嘻,本沒有別人的影子啊!”

“小妖!敢逗我!”我們單獨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齊月兒卻還沒有發生體關係。一方面,我自己儘量剋制——其實當時我的潛意識裡非常明白,我幾乎、基本上、99%地離不開黃鳳。

月兒好象也有所意識,本能地為了保護自己,在我們最濃情似火、頸廝磨的時候,在槍已經上膛、火已經頂上的時候,誰也沒提出要跨出那關鍵的一步,月兒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獻給我。

有兩次,幾乎已經深入進去了。

月兒‮女處‬的,想必是又緊又美啊。

我沒有一天回家時間晚於十點。

黃鳳好象恢復了以往的寧靜和安祥。上下班,週末時不時地帶著孩子參加這個班那個班,或回爺爺家看看。再沒聽她說起孫處長的事。只是偶爾地,當我回家稍晚時,她的臉便會很不好看。

生活,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沒再主動過一回,她好象也無所謂。一方面,我向齊月兒做過承諾,另一方面,我心裡面對上次她和孫處長那事,還是存著彆扭。

在短信聯繫的時候,我曾獲得的那種扭曲和極致的快,在這樣冷清的家庭氣氛中,自然也就蕩然無存了。

有一次,她帶回幾張黃片回家看。一個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歡,我無法拒絕她。我遠非厭倦她的體,有一次,我曾在黃鳳睡之後,看著她光潔的背部和修長的大腿,受著她那溫馨的氣息,手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著心理學上無法解釋的一些譫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神世界裡,定然也有一些純潔的東西開始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果然,沒出兩天,黃鳳排出一張時間表,告訴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建議規律是怎麼樣的。

我有些急了“我現在每天都按時回家啊。”

“對,十點鐘之前,都能回來。不過我們既然是夫,就應該形式和內容上都符合這個稱謂。”

“為什麼非要這樣呢?”

“為什麼不能這樣呢?”

“你這樣做只能…”

“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對嗎?”我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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