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橫行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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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讓你媽中國大爺嫖得哇哇叫。”馬臉笑著給那幾個手下講著自己的黃段子…‮夜午‬過後,車水馬龍的北京城稍稍的消停了一些,馬路上的車輛也少了,一輛人頭躥動的大客車就顯得略微有點和環境不相稱了。

路邊停著一輛110的巡邏車,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正在查車,其中一個舉著熒光的牌子示意這輛形跡可疑的大客車靠邊接受檢查。

文龍先從車上蹦了下來,在車門外攔住了想要上車檢查的警察,把一個信封遞給了帶頭的那個。

警察打開信封一看,是一疊百元的鈔票,從厚度看差不多有一千,還有一張名片“這是…”

“給哥兒幾個買菸。”警察上下打量著文龍,那現金多少不是什麼問題,那張名片可就值錢了“您是東星的林總?”

“怎麼了?為什麼還不上去?”一個歲數大一點的警察走了過來,接過信封和名片看了看,然後也開始打量文龍“林總?”文龍為了消除對方的疑惑,把身份證掏了出來。

老警察又抬頭看了看客車門口坐的那幾個地痞模樣的惡漢“林總,您不是有什麼麻煩吧?”文龍明白對方並不是怕自己有麻煩“沒什麼大事兒。”

“得,那您就上路吧。”老警察開始指揮著手下攔截別的車輛…“來來來,把他們過來!”馬臉吩咐著。

東星的人把一群俘虜押下了車,強迫他們排成一排,然後才把他們的頭套摘下來。

三個小孩,六個保安和兩個公務員都在拼命的眨眼睛,過了一會才適應了眼前的光亮,這才發現自己所置身的是一個三面環山的空場,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大倉庫,倉庫大門上的幾盞強光燈把空場照得如同白天一般。

“讓他們一邊兒蹲著去。”馬臉指了指那兩個公務員。

那兩個人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看著面前這三、四十號凶神惡煞般的氓,想必也是凶多吉少,既然現在人家暫時不像是要為難自己,當然也就很配合的躲到了一邊。

有人把蓬頭垢面的韋慶江也架了過來,往空場中央剩下的人跟前一扔。

老同志看上去除了臉有點腫之外,到是沒什麼別的外傷,估計也就是捱了幾個大嘴巴什麼的,不過有可能是又餓又害怕,腿有點發軟的緣故,他也不站起來,就那麼半趴在地上。

馬臉揹著手在幾個人面前來回的溜達著,斜著眼在每個人的臉上瞄著。

這幾個傢伙都逃避著馬臉陰沉的目光,拼命的盤算著該怎麼脫身,他們明白自己為什麼被帶到這來,只是猜不到會怎麼收場。

“那天在高速上打架有他倆,昨兒下午沒他們。”馬臉向大胖和文龍介紹著情況,他說的是段俊瀟的那兩個小跟班。

,那也不能輕饒了!”大胖上前一步,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一個衝拳鑿在其中一個小孩臉上,把他給打得向後飛出去好幾米,口鼻噴血。

那個小孩的臉好像都被打塌了,他的雙手也跟其他人一樣銬在背後,只能疼得在地上拼命的打滾,發出淒涼的哭叫聲。

這次大胖說是全是為老六報仇,其實他自己最近也憋得難受,他生平最愛打人和打炮,愛打人甚至勝過愛打炮,結果生生的被侯龍濤把這嗜好給掐了,簡直跟閹了他沒什麼區別,今天既然已經破了戒,那就一定要過了癮才行。

另外一個小跟班突然發現那個黑鐵塔正“很有情”的望著自己,再看看自己的同伴還在不遠的地方痛苦的動,臉一下就綠了,轉身撒腿就跑,不過背銬著雙手可跑不快。

大胖一個健步躥了上去,從後面一把掐住小孩的脖子,右臂一發力,單手把他抓離了地面,同時身體前傾,將他臉朝下的摜在沙石地上。

可憐的小跟班,一張細皮的臉幾乎被完全的按進了地裡,他到是沒叫,只是疼暈了。

有了兩個小孩做“榜樣”其他人可就待不住了,這明擺了是要一個一個的收拾啊,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只聽他們一聲“呼嘯”開始“四散奔逃”可是又能逃到哪去呢?仇家不光是人多勢眾,還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撾、鏜、、槊、、拐、星,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腳底下還沒蹈順呢就挨板磚的挨板磚,挨電的挨電,又全趴下了。

馬臉也不客氣了,脫下一隻片鞋,抓住一個被架起來的保安的頭髮,掄圓了就給了他臉上一鞋底,響聲那叫一個脆啊,如果不是人聲嘈雜,肯定能聽到迴音。

保安在慘叫的同時,臉上出現了一片殷紅,絕對的皮下出血。

“你媽了的,昨天下午是這丫那最先抱住我的!讓你丫牛啊!”馬臉在保安的臉上、嘴上不斷的打著,發出連慣的“劈哩啪啦”的如同炒爆豆一般的聲音,他每掄一下,就有一片血霧升起。

等馬臉停了手,鞋底子都給打斷了,那個保安在捱到第四下的時候就昏過去了,現在也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滿口沒有一顆牙了。

“媽的,剛才幹炮兒幹得太狠了,有點兒虛,呼…”馬臉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把破片鞋砸在另一個保安頭上“,照這樣兒伺候他們一人一頓。”幾個保安都已經快嚇出屎來了,一聽這話,也顧不得段俊瀟是什麼人物了,趕緊推卸責任是真的“我們就是打工的啊!都是他,都是他,是姓段的讓我們動手的!我們也是沒辦法啊!”這會再說這種話說了也白說,二十多人分成五組圍毆五個保安,邊打邊罵,純屬過嘴癮、過手癮。

“你…你想怎麼樣?”段俊瀟看馬臉在踢了韋慶江幾腳之後轉向了自己,想要強裝鎮定,可聲也顫了,臉也白了,腿也打晃了,腦子裡除了不想再捱打的念頭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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