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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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熙熙攘攘的人走出車站,我說我還是先回部隊算了,還有十多天的假期,不能總是去住賓館吧,雖然我知道楚楚手裡有的是錢,但是過度費會讓我有種不安。

楚楚望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從回來的時候她著淚表白過已經愛上我之後,每次望著我的時候眼睛裡多了一些無奈與憂怨。說不上什麼覺,總有點不再像以前那樣可以朝處夕去的灑脫。

愛和友誼之間的差異有時候就在這一念之間。

楚楚說:“不是還有十多天時間?你是不是真的那麼討厭和我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我?”我連聲說當然不是“每天花那麼多錢住在賓館裡,你不心疼我可心疼。我是為你好,不想讓你那麼費,將來嫁人的時候也好多添一份嫁妝。”楚楚說:“嫁給你嗎?如果是嫁給你的話我就把嫁妝攢得足足的。”瑩瑩的影子飛快的在我心中一閃而過,覺心口隱隱痛了一下,我強笑了笑:“我相信能娶你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金錢和美兼得,豈不是同時可以吃到魚與熊掌。”楚楚固執的問:“我說的不是很多男人,我是問你,你會不會娶我?”我狠了狠心,對楚楚說:“如果我有這個福氣,我求之不得。”楚楚又一次靜靜地望我,一臉認真地說:“如果你覺得娶我是種福氣的話,我願意把這個福氣給你,希望你不是隨便說說,然後在某一天忽然棄我而去。”我猶豫了一下,我這是在做著對自己未來的承諾嗎?正是十八年華,自己的未來,我還從來沒有仔細想過會是什麼樣子。我笑笑,其實我知道,自己的未來也就如這芸芸眾生裡普通的一個。那我還有什麼可故作以矜持的?

我說:“我答應你,無論你最終會不會嫁給我,在你出嫁之前,我不會把自己的婚姻送給另外一個女人。怎麼樣?”楚楚臉上閃過幸福的光彩:“別忘了,你可是你說的。”我鄭重點頭:“是的,我說了。”楚楚輕輕靠在我的口,溫柔的偎依了很久,低聲說:“如果有一天你不願意要我了,我就死給你看。”她的口氣平靜而又鄭重,沒有絲毫在威脅我的意思,我抱著她,那一刻竟然有些心痛。

纏綿了片刻我們彼此分開,楚楚說:“如果你不願意住賓館,乾脆去我家住算了。”我嚇了一跳:“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年紀輕輕的就敢帶一大男人回家住,家裡人會怎麼說?再說,我還沒有做好去見丈母孃的思想準備。”楚楚說:“我拿你當我未來的丈夫,才不怕他們怎麼說。爸爸一年四季很少在家,媽媽前幾天和朋友一起去星馬泰旅遊,本來要帶我一起去,可我捨不得你。

所以就算你想要見岳父岳母大人,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我仍然有些猶豫:“還是不太好吧,覺有些怪怪的。”楚楚說:“難道你永遠不準備進我家的大門?我答應介紹個‮女處‬給你認識,如果你運氣好她肯把第一次給你的話,在賓館多少有點讓人家擔心。所以去我家是最好的選擇,你不想要這個機會?”我心中頓時癢癢的。雖然昨夜已經在楚楚眼皮下面荒唐了一次,現在提起這個話題仍然覺得有些尷尬。我吱吱唔唔半天,不知道該回答說想還是不想。

楚楚一臉壞笑,她真的很瞭解我好的一面,故意給我出了這個難題。

經過昨夜的經歷,我相信楚楚不是在捉我,一定有那麼一個女孩在她的計劃中。但是在我心裡,仍然不敢相信楚楚真的那麼大方,可以任由我放縱自己的情。我考慮了一下,說:“不想。”楚楚有些意外:“為什麼?”我說:“我承認男人大都有種奇怪的‮女處‬情結,對我來說‮女處‬這兩個字的確具有很強的誘惑力。可是一直以來我對女孩子的態度都是隨遇而安,在彼此不會有什麼傷害的前提下,適當的放縱並不會讓我覺自己很下。好像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珍貴的第一次能夠給自己最心愛的人,你怎麼知道你的那個姐妹就心甘情願把她‮女處‬之夜給我?”楚楚說:“我也說不清是什麼覺,但我相信只要你願意,清兒不會拒絕。

我和她之間無話不談,對她的瞭解幾乎像我瞭解自己一樣。我看過一本書,書上說最新的研究結果表明愛的本質其實就是荷爾蒙。你身上有種特殊的東西,似乎可以讓女人加速荷爾蒙的分泌,也就是說很容易讓女對你一見鍾情。

““清兒?”楚楚說:“是的,我那個朋友的名字叫清兒,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最近一些子總在對我說她正怎樣承受著青沖動的煎熬。”我承認我是個完整的男人,慾的力量最終左右了我,讓我無法拒絕。

楚楚家沒人,單獨的小院,緻的兩層小樓,如果家的優劣以硬件環境來定義,這是個接近完美的家。

楚楚說家裡本來請了保姆,負責做飯以及整理房間,去找我之前楚楚放了她的假。

楚楚的房間在二樓。整個二層全部屬於楚楚,有完整的客廳、臥室、衛生間全套設施。領我參觀了整個房間之後,楚楚對我說:“即使爸媽在家,也很少上來打擾我,所以在這裡你儘可隨心所,完全當成是你自己私人的地方。”我笑笑,想起有人說過女人有個好爸爸等於擁有了幸福的一半。

一起去洗澡時我把聽到的這句話告訴了楚楚。

楚楚說:“我很貪心,幸福我不想只要一半,還想要全部,你肯不肯給我?”看樣子她也聽人說過,那句話後面半句是:女人有個好丈夫就擁有了幸福的全部。

我說:“不是我肯不肯給你的問題,關鍵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以後我會不會是個好丈夫。你對好丈夫所要求的標準,決定著你幸福與否,和我本身沒有什麼關係。”楚楚望著我的眼睛:“娶我然後愛我,這個要求你能不能做到?”我皺著眉頭苦思冥想很久,無可奈何地對看上去已經有些生氣的楚楚說:“這個要求做不到比做到都難,你要我怎麼回答你?”楚楚眼睛裡亮起一道幸福的光彩:“你別騙我。”瑩瑩的影子又一次在我心靈的某個角落淡淡地飄過,淡得我甚至沒有來得及看清她的樣子。我笑著對楚楚說說:“騙你就罰我下輩子做太監。”楚楚說:“不。如果你騙了我,就罰你下輩子做一個女人,我做男人,然後讓你愛上我。”我把楚楚抱到前,笑著說可以。心裡暗暗罵著女人的莫名其妙,就算讓我做一回女人並且愛上她,我不明白有什麼可怕的。

楚楚問:“看你一副賊兮兮的樣子,心裡在想什麼?”我著她飽飽的房,地說:“我在想我變成女人後長這麼一對漂亮的房,就什麼都不用做了,每天躲到沒人的地方愛不釋手。”洗過澡之後我躺在上無所事事,楚楚仍然不厭其煩試圖從多方面讓我証明我會愛她。話題繞來繞去繞到尚未謀面的清兒身上,我對這個女孩充滿了好奇,旁敲側擊地想從楚楚嘴裡多知道一些有關她的事情。

楚楚說:“清兒是個很好的女孩,但是對你來說,無論在她身上發現多少美好的東西,都只能因為她的美好更加愛我,而不能因此去愛上她。”我笑了笑:“既然你心裡有這種擔心,為什麼還要給我這種機會?”楚楚又一次對我說:“我愛你,所以我想讓你快樂。”我有些惑,不能瞭解這是種什麼樣的情。

楚楚對我說:“這個世界上本沒有完美的人,所以我會盡量尋找一些美好的東西送給你,為了補充我在你面前的不完美。”我不再繼續胡思亂想那些我永遠無法明白的東西,滿臉蕩,望著楚楚新浴後雪白誘人的身體:“如果你不介意,在你把清兒叫來之前,我想先享受一下,還記不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什麼?”楚楚說:“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任何時候對我你都可以為所為。”楚楚展開了身體,一幅任人宰割的樣子,我摸了摸,她下面已經微波盪漾,我用手指在裡面了幾下,沾了些滑溜溜的體,慢慢捅進她的菊門裡。楚楚驚呼了一聲,只是微微皺著眉頭,並沒有抗拒我緩緩的動。

門肌的收縮緊緊包裹著我的手指,遠遠超過我曾經過的任何陰道的力量,我迫不及待,掀起楚楚的‮腿雙‬把陽具入她的陰道潤滑了一下,就勢往她的後面去。

楚楚屏住了呼,‮腿雙‬開得大大的接我,我興奮莫名,覺到從下面傳來明顯的阻力。陽具慢慢地進去,菊在劇烈收縮,像一隻小手用力握著我。我用力一頂,終於整個了進去。

楚楚的手用力推著我的肩頭,似乎渾身都在顫抖。我不敢再動,溫柔的俯在她身上:“好緊,我從來沒有試過進這麼緊的裡。”楚楚帶著接近哭泣般的聲音說:“就這樣別動,我要死了。”我強忍著緊小的口帶來的快,慢慢撫摸著楚楚的房,房是她的地帶,不多久就覺到她的身體放鬆下來,頭硬硬的,在我的掌心中興奮的立著。我出一隻手摸到她下面,把一手指進去。

楚楚發出我悉的呻聲,我輕輕地說:“放鬆點就好,你越緊張就會越痛。”楚楚喉嚨裡“嗯”了一聲。我開始在她的菊裡慢慢動,她不在抗拒,覺不再像剛才那麼緊,陰道里水汪汪的,享受著我手指動的快

我問楚楚:“現在好多了吧?”楚楚閉著眼睛,低聲說:“不太痛了,好像有種在大便的覺。不過前面很空虛,想要什麼進來。你呢?覺後面和前面有什麼不同?”我說:“很緊,像在幹一個小女孩。”楚楚的身體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我發現原來女人的後面也能分泌出一種體,的時候覺滑溜溜的,除了更緊更小一些之外,幾乎和幹她前面沒有太大的分別。

楚楚問:“像幹‮女處‬嗎?”我說:“不,幹‮女處‬的覺主要是心理覺上的不同。男人喜歡擁有別人的第一次,這和體上的快樂並沒有太大的關聯。”楚楚問:“那你現在快不快樂?”我說:“快樂。”楚楚說:“只要你覺得快樂,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她已經不再恐懼,甚至還試圖扭動身體增加我的快樂。

我問她:“你真的什麼都答應?”楚楚說:“真的。”我說:“等那個清兒來了,我想同時幹你們兩個,你願不願意?”楚楚似乎忽然興奮起來,按著我的手用力在她的陰道里面用力入,看上去比我還要迫不及待:“好呀,我現在就叫她過來,看你破她的‮女處‬一定很刺。”我問她:“你喜歡看我上別的女人?”楚楚呻著說:“我喜歡。我想那也許就象親眼看你用力幹我的樣子。”她的陰道里湧出大量的水,興奮的得不能自已,用哀求的口氣說:“別後面了好嗎?我現在想要你幹我前面,心裡癢得厲害。”她急不可耐的樣子看起來充滿了對陽具的渴望,我用力在她的菊裡又了幾下,然後拔出來進她前面,她歡呼一聲,立刻摟著我的股用力動起來。

一陣小小的高過後我們放慢了節奏。我們曾經對做愛方面的問題進行過認真的探討,彼此都認為一次完全享受的做愛應該包含兩到三次小小的高,結果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有一個可以細細品嚐的過程。

楚楚臉上和身上佈滿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幾分鐘後才漸漸調勻了自己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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