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手被綁得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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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耳邊女生們的嘰嘰喳喳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一樣,不停咬著,她拼命忍著想哭的衝動,不僅是因為成績,還有那件一直擾亂她心緒的事──一向準時的大姨媽已經推遲了十天沒來了!之前一直埋頭複習,忽略了這件事,可是從圖書館逃出來之後,她才猛然想到,之前幾次韓悠紀沒有做防護措施就直接在了她身體裡。

而自己也沒想到要去買避孕藥什麼的。這個月的大姨媽,她左等右等愣是不見蹤影,於是才想,難道她…她被這種可能嚇了一大跳!千萬…千萬不能懷孕啊!被男孩破身的事,只要他不說,倒還能瞞得過去,可要是肚子大了起來,那她就沒臉活著了!

同學、老師會怎麼看自己?而爸爸媽媽又該多傷心啊。她的這輩子都可能因此被毀掉。好幾次,她想上街去買驗孕,可是走到保健用品店的門口,猶豫再三卻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不敢進去,每次都只好掉頭走了。

心亂如麻的雨芽跌跌撞撞地走回教室,還沒坐下,就聽到有人喊:“謝雨芽,韓老師讓你去一下他辦公室!”

“謝雨芽。”溫柔而帶著磁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打斷了她渾渾噩噩的神遊“你最近有什麼…困難嗎?”韓佑銘儘量用委婉的措辭和語氣詢問,這個女孩這幾天走神太嚴重了!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有啊,老師…”雨芽因為緊張,不停地絞著手,眼睛眨得厲害。

“那你這次怎麼會考122名?”韓佑銘拿出一疊成績單最上面的一張,遞給了雨芽。雨芽用餘光瞥了瞥,不敢直視,巍巍顫顫地伸手接過:“我…我沒有好好複習…”

“可是,我好幾次在圖書館看到你了,還有一次,你不是還來問我題目?”韓佑銘雙手抱於前,突然像想起什麼來,試探道“哦對了,該不會和那個男生有關?”雨芽猛然抬頭,睜大了眼睛急忙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那個人我不認識,他只是碰巧問我道數學題…”著急的解釋卻反而暴了她的心虛,韓佑銘不置可否地微微聳肩,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急著一時去問。他們之間的關係,他總有辦法清的。

“好吧,那你好好回去總結總結,我相信你是有實力的。所以下次再努力就行了!”沒有過多的責備和質問,他就讓她離開了。

雨芽地朝他笑笑,韓老師真的很好呢…難怪那些女生都這麼他,不僅外表斯文俊朗,而且人也很溫柔。和他談,讓人如沐風,不由得放鬆下來。薄西山,等雨芽從辦公室出來,外頭的天已經是紅澄澄的一片,教室裡的同學也差不多走光了。

她看著手中捏皺的成績單,想把它扔掉,眼不見為淨,可最後還是胡亂地進了書包──爸爸媽媽一定會傷心的,可她卻只能鼓起勇氣去面對,但是…該怎麼開口才好?邁出校門,她難過地低著頭走在路上,卻隱隱覺得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著她?!

停下腳步,她回頭張望,卻什麼人也沒有。也許…是自己多心了吧。因為在辦公室的耽擱,她正好趕上了下班高峰,車站已經站著滿滿的一堆人。

揹著書包好不容易擠上了公車,卻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得密密實實,她甚至不用自己主動邁步,就能隨著人向後移動。嬌小的她連抓扶的地方都沒有,幸而太擠,也沒有空間讓她摔倒。

狹小的空間和密集的人群,加上處在原本就炎熱的夏天,讓雨芽的臉上開始淌下一條條細細的汗水,突然間,一隻陌生的手罩上她的股!雨芽心裡“咯!”一下,想扭頭看,卻本轉不過身。放肆的手藉著擁擠的人群做掩護,遊離在雨芽又翹又部,東捏捏西,似乎十分享受。雨芽一下子燒紅了臉,想大聲呼救,又發不出聲音。

她拼命地往前靠,想擺脫那隻大手,可不論她怎麼動,那手像是黏在她小股上一樣,越摸越起勁,甚至繞過她的裙子直接覆上大腿內側的柔滑皮膚!不要!好惡心…雨芽確定自己是遇到公車狼了。

可是一向懦弱又顧及面子的她,呼救的話滾到嘴邊,又被硬生生地嚥了下去,手的主人似乎不滿足於單純的撫摸,向前擠了擠,整個人都貼上了雨芽的後背。

間的腫脹也抵上了她的股間。雨芽受到了後背傳來的熱度以及那又硬又大的東西──她太明白那是什麼了,瞪大了驚恐的眼睛,她開始想撥開人群像車廂後部移動。可她的力氣太小,本沒什麼用。

車裡的人都自顧自,不是聊著天,就是著耳機,要不然就盯著窗外看,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女孩正在遭受侵犯。今天難道是她的倒黴?!

“上浦站到了,下車的乘客請注意。”喇叭裡傳來女報站員公式化的聲音,公車慢慢靠站停下。忽然間,另一隻手一把抓過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她拖向下車口。

“啊──”她還來不及搞清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下了車。

拉著她手的男孩轉過身,惡狠狠地盯著她,幽暗的眼睛像是隱藏著漩渦的深海:“你就那麼賤,那麼喜歡被人摸麼?”***“怎麼是你?!”雨芽張大了圓圓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他不是有很多錢,也要來擠公車?話說…那一次也是在車站遇見他的。

悠紀翻了個白眼,這個女孩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明明前一刻還在被狼侵犯,而現在卻問他為什麼來擠公車?!原來她竟不知不覺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韓家主要是做房地產生意的,悠紀的家境自然十分優渥,但是上了高中,他就以獨立和自由的名義提出要搬出去住,於是韓家在銀苑附近給他買了套單人公寓,僱了個鐘點工王阿姨給他做飯打掃。

週末一家人才聚在一起,或是野外聚餐,或是高級酒會。平裡他只要步行十幾分鍾就到學校了,不需要專車接送,而他沒事兒的時候也會坐坐公車──當然是在心情好並且車上十分空的情況下。今天出校門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了走在前面不遠處的雨芽,垂頭喪氣跟個什麼似的。

好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圖書館讓他吃癟之後,由於第二天開始了車輪戰一樣的‮試考‬,加上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好好”地“回報”她,因此一直沒有主動去找雨芽。

現在看見了她,悠紀心裡竟一陣動,黑暗的小因子紛紛活躍起來,個個摩拳擦掌,伺機而動準備撲上去一口掉前頭無辜又沒有防備的小綿羊。

他跟著她到了車站,鬼使神差地在她後面上了那輛擁擠的車。她每天就是像三明治裡的片一樣上下學的?他有些後悔上來了。

車廂裡不僅擁擠,還瀰漫著濃濃的汗酸臭味。嫌惡地皺起眉頭,他也好不容易站穩,卻瞟見了她異常的神。車廂雖然擠。

但只要特意去找,還是能透過人和人的縫隙看見下面的小動作的,他很快就發現了故意貼上雨芽的猥瑣男人和那隻鹹豬手。

公車這麼刺的地方他都沒和她試過,怎麼能讓人捷足先登?!悠紀低聲咒罵,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覺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無故搶走了,尤其是看到雨芽雖然臉上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但還是默默承受著一聲不吭,他更為生氣,趁到站的時機,推開人群抓過她的手就跳下了車。

“在車上被陌生人摸是不是很?”悠紀冷著臉問。

“沒…沒有!”雨芽急急辯解,她哪有很?!都快被嚇哭了。

“那你幹嗎不喊啊!”男孩提高了一個音調,惹得路人紛紛回頭朝他們這邊看。

“我…害怕…”雨芽慢慢低下頭,聲音也越來越輕。悠紀知道她沒脾氣,但沒想到能懦弱到這種地步。

要是他沒出現呢?她是不是就任由那狼吃盡豆腐,最多回去抱著枕頭哭一哭?看著她,頓時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覺,但是他好像忘了。

欺負她最厲害的,不就是他本人嗎?大掌還抓著她的手腕,白白的軟軟的小手被他包在手心,柔滑的皮膚傳來一陣陣冰冰涼涼的觸,在這個悶熱的天裡,讓悠紀渾身的孔都舒服地張開了。

他懷念起她身體的美妙滋味,拖著她轉頭就走:“跟我回家。”是命令的語氣,沒有反對的餘地。

“啊──”冷不防被他一拉,一個踉蹌雨芽差點摔倒。

“我不要跟你走!你快放開我!”這男孩是披著羊皮的狼,每次見到都好像在發情,更何況,她還記得上禮拜在圖書館,她是怎麼對待慾火中燒的他,將他一個人留在大廳自己飛速逃走的。那現在,他該不會來尋仇的吧?!

這麼一想更覺不妙,雨芽一邊被動地跟著走,一邊用另一隻手去掰悠紀的大掌。男孩察覺了她的意圖,抓得更緊了,彷彿就算把她的骨頭捏碎也不會放手。

雨芽心中暗暗叫疼,再也不敢亂動。他為了防止她在大街上喊人,故意挑了一條幽靜的小巷子走,七拐八彎的,就到了住的公寓樓下。

“砰!”坐電梯上了樓,他大力關上門,把雨芽徑直拖到書房,朝皮質的搖椅上一扔。

“嗚…”她還沒搞清狀況,就撞上了椅子,幸好都是真皮做的,不算太硬。

等她爬起來坐穩,悠紀已經從隔壁的臥房返回,手中拿著兩花哨的領帶。二話不說,他就把雨芽的手分別綁在了搖椅兩邊的扶手上。

“等等啊!你這是要幹嗎?”雨芽驚恐地望著他,手被綁得緊緊的,她整個人就被固定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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