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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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俊浩微一沉,目光轉望著藍立恆問道:“青海留守之人由誰率領負責?”藍立恆答道:“‘監察司’黃偉行為主,‘巡狩司’藍守禮為輔,左右‘護殿將軍’藍貞義,黃慶彪協從。”水俊浩道:“他四人武功如何?”藍立恆道:“各擅勝長,皆為一等高手。”水俊浩道:“若和‘參機先生’相持,勝敗如何?”藍立恆想了想道:“如是四人聯手各展所能,可支持五百招不敗,但要想獲勝,卻非常困難!”水俊浩劍眉雙的沉思了片刻之後,忽地轉望著施佳佳道:“妹姊,小弟想煩勞姐姐辛苦一趟,可以麼?”施佳佳道:“你想要我前往青海一行?”水俊浩頷首道:“是的,小弟私心揣度,此行可能頗為艱險,唯有姊姊的才智武功才足以勝任,履險為夷。”施佳佳微微一笑道:“你別捧我了,你發令吧,明天一早我就動身便走。

水俊浩起身拱手一揖道:“如此就有勞姊姊。”話鋒一轉,目注藍立恆道:“藍丞相,請立刻去請‘都總督’和‘大將軍”來。”籃立恆躬身答道:“老臣遵旨。”藍立恆下樓去後,施佳佳問道:“浩弟,你要派他二人隨我同行?”水俊浩頷首道:“姊姊此去人地皆生無他二人同往怎成,何況此去傳諭更必須他二人不可,否則那‘參機先生’不識姐姐,他豈肯聽信姐姐的。”施佳佳問道:“你將傳怎樣的諭給他?”水俊浩道:“小弟已決定要藍丞相傳發‘金牌令諭’,命他即刻隨同姐姐前來此地。”施佳佳道:“如果他抗諭不來呢?”水俊浩笑道:“這就是小弟要勞動姊姊前往的原因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他如膽敢抗諭,以姐姐的武功才智,加上‘都總督’和‘大將軍’二人必可制住他,將他帶來。”這時,常婷婷和慕容儀芳,司馬羽荃三人都已走了出來,站立在施佳佳身旁。

慕容儀芳忽然說道:“浩哥,我和停姐也隨佳姐姐一同去好嗎?”水俊浩笑說道:“路那麼遠,你們去幹什麼?”慕容儀芳道:“我們去玩玩嘛。”水俊浩搖搖頭道:“有什麼好玩的,算了,你們別去了。”慕容儀芳嬌聲道:“不嘛,浩哥哥,佳姐姐一個人和‘大將軍“都總督’他們同行,路又那麼遠,男女有別,一路上豈不是怪寂寞的,有我和婷姐一起走,不但可以解除路途上的寂寞,而且有什麼事情時,也好有個照應啊!

說到這裡,秀目微轉向施佳佳道:“姊姊你說是不是呢?”施佳佳微微一笑道:“你要想隨我去玩玩,只要浩弟答應你就行了,何必和我說呢。”慕容儀芳道:“呵呀!姐姐,你真是不識好人心呀!”施佳佳笑道:“算啦,別說得那麼好聽了,你這種好人心呀,我可不領情。”慕容儀芳眼珠兒轉了轉,嬌聲道:“姐姐,說真的,我和婷姐陪伴你一起去不好麼?”施佳佳道:“好是好,不過…”語聲故意頓住,不接說下去。

慕容儀芳接道:“不過怎樣?姐姐。”施佳佳道:“我有個條件?”慕容儀芳道:“什麼條件?姐姐你說好了,小妹一定依你的。”施佳佳秀圖瞥視了水俊浩一眼,問道:“浩弟,你同意芳妹仔妹和我同去嗎?”水俊浩笑道:“佳姊自己做主好了。”施佳佳含笑的轉向慕容儀芳道:“不管什麼事情,都得聽我的話,你能遵守嗎?”慕容儀芳臻首連點不迭的道:“姊姊只管放心好了,做妹妹的本來就應該聽姊姊的話嘛!”施佳佳笑道:“你這張小嘴兒呀,真能夠甜死人。”慕容儀芳咯咯一聲嬌笑道:“做妹妹的嘴巴不放得甜些兒,姊姊會喜歡嗎?”常婷婷在旁“噗嗤”一聲輕笑道:“芳妹這話說來似乎頗為有理,其實呢…”她話未說完,慕容儀芳立即下搶著道:“其實並不盡然是嗎?”常婷婷微點峰首的道:“當然羅,就像我…”慕容儀芳又搶著說道:“呵呀,婷姐,誰敢拿你比呀,你生文靜溫柔,聰明美慧,天生就一副討人喜歡憐愛的模樣兒情,哪像我…”她剛說到這裡,忽聞樓梯一陣腳步聲響,知道必是藍丞相“都總督”

“大將軍”上來了,連忙往口不語。

適時,藍立恆已帶著“大將軍”藍守信“都總管”黃應昌走上樓來。

三人齊朝水俊浩躬身行禮,水俊浩微一擺手,道:“三位請坐。”三人恭敬地退到項天壽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水俊浩望著藍立恆道:“藍丞相,‘金牌令’共有幾面?”藍立恆答道:“共有三面。”水俊浩道:“帶在身邊沒有?”藍立恆道:“現在老臣身上。”說著伸手懷內取出三面金光燦燦,一面雕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金龍,一面刻著“旨令”的“金牌”站起身來,雙手捧著送到水俊浩的面前,躬身說道:“恭請主上收起。”水俊浩伸手取了一面“金牌旨令”道:“其餘兩面,仍由你保管好了。”藍立恆恭敬地應了聲是,將兩面“金牌旨令”收入懷內,退回原位坐下。

水俊浩目光轉望著“都總督”黃應昌“大將軍”藍守信肅容說道:“黃都總督,藍大將軍聽令。”黃應昌藍守信齊地立跨前一步,躬身應道:“老臣恭聽主上令諭。”水俊浩沉聲說道:“請二位和三位姑娘於明晨動身前往青海,以‘金牌旨令’傳諭‘參機先生’命其立刻隨同你們趕來此地,共商要事…”語聲微頓目威凌的接道:“倘‘參機先生’膽敢不聽令諭,或借他故推託不來,即以抗令諭,可請由施姑娘出手將他生擒來此。”藍守信黃應昌齊聲恭敬地答道:“老臣遵旨。”水俊浩把“金牌旨令”愛給黃應昌道:“這面‘金牌旨令’與你,此去青海望你能保持它的威信。”黃應昌神凜然地道:“主上請放寬心,老臣縱是臺卻“命,也必保住這‘金牌旨令’的威信。”雙手接過“金牌旨令”收入懷內放好。

水俊浩頷首含笑道:“你清楚施姑娘的出身和我的關係不?”黃應昌答道:“老臣已聽得藍都侍衛說過。”水俊浩點了點頭,目光轉望著項年壽道:“你去吩咐準備‘九駒香車’,於天亮之前出發。”項天壽起立躬身答道:“屬下遵諭。”轉身退下樓去吩咐準備去了。

水俊浩目光轉望著藍立恆道:“今夜偵察之事,可改令‘護駕二將軍’抵充黃都總督和藍大將軍之缺,一切由你分派指揮。”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今夜當在偵察群雄來此的意圖目的,最好儘量避免和任何一方的人動手,免得無故多結仇怨樹敵,萬一實在無法避免時,手下也要儘量剋制點,不可輕妄傷人!”藍立恆起立恭敬地答道:“老臣遵旨。”水俊浩含笑說道:“好了,你們去吧。”黃應昌,藍守信站起身來,和藍立恆齊朝水俊浩躬身一禮,轉身邁步下樓而去。

***。

是夜,寅未時分。

天空剛透現出魚肚白的時候,一輛九匹健馬拉著的豪華香車,駛出了“悅賓樓”的後門,駕車的是兩個鬍鬚灰白,年約六旬開外,貌相威武的老者,蹄聲“得得”撲奔西城,出城而去。

這輛豪華香車內坐的是什麼人?不用說,當然是施佳佳,常婷婷和慕容儀芳三位姑娘,駕車的兩名老者,正是“都總管”黃應昌“大將軍”藍守信。

是朝陽初升的辰光。

銀字樓上,水俊浩居中而坐,左右兩旁分坐左丞相藍立恆,右丞相黃成槐,二“護駕將軍”黃偉光,黃瑞仁,五“侍衛’’藍貞祥,黃意能,黃意良,藍世奇,藍世進。

由藍立恆開始,依次稟說他們各人夜來的偵查所見所得。

水俊浩靜靜地聽完八人的稟說之後,劍眉雙蹙的微一沉,道:“照這等情形看來,事情倒真是非常的辣手了。”右丞相黃成槐道:“主上說得是,事情的確非常辣手,不過…”水俊浩接道:“黃丞相有何高見,請說好了。”黃成槐“咳”了一聲道:“依老臣之見,‘世間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不知主上以為如何?”水俊浩含笑說道:“黃丞相之意,可是暗派人手分往各處監視彼等的行動?”黃成槐道:“主上明見,這雖然是一個‘守株待兔’的笨方法,但也唯有此笨辦法,才能偵查出彼輩的用意目的所在。”水俊浩轉望著藍立恆問道:“藍丞相以為如何?”藍立恆答道:“老臣認為這辦法可行。…”語聲一頓,接道:“但是老臣心中也另有一種推想。”水俊浩問道:“什麼推想?”藍立恆道:“老臣推想,各方高手來此的目的是什麼,除了他們的首腦人物之外,到目前為止,只怕尚還無人知道。”水俊浩頷首道:“不錯,我也有這種想法,否則人多口雜,消息絕不會封得這麼嚴緊的…”語聲一頓,目光望著“護駕將軍”黃瑞仁問道:“你確定那陳家花園內住的都是道士麼?”黃瑞仁道:“以老臣看來,十有八九不會差錯。”水俊浩道:“大概有多少人?”黃瑞仁道:“老臣因恐洩身形,不敢過分近,以致無法估計有多少人…”語聲一頓,接道:“不過,人數可能不少。”水俊浩道:“可曾看出是哪派人物?”黃瑞仁答道:“老臣私心忖想,不是‘武當’就是‘青城’道土。”水俊浩點了頭,轉向“隨駕侍衛”藍世奇問道:“你所道的確是‘長白派’掌門嗎?”藍世奇道:“是的,臣下雖然從未見過‘青衫秀士’尚君恆,但卻曾聽說過他的形貌長相,白臉長髯,一襲青衫,儒雅中帶有一種神威凌人的氣度,言語神情之間,處處顯示出一派掌門之尊的風華…”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想來他定是那長白掌門不會有錯的了。”水俊浩沉稍頃,緩緩說道:“長白派離此遙遙數千裡,竟池率領派中大批高手趕來此地,事情更顯得不尋常,不簡單了…”語聲略頓,接道:“群雄苔集,這黃岡城中看來定必難免要有一場鬼哭神號的大血戰,不知道將有多少人枉送命了…”說到這裡,忽然輕聲一嘆,又道:“但是,這關鍵究竟何在?實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藍立恆道:“主上心懷仁厚,悲天憫人,但事情的關鍵是什麼?只有等到偵查出真象之後再作打算!”水俊浩微微頷首道:“這黃岡地方雖非是我故鄉,也是我生長十年之處,無論如何,我也得要盡力阻止這場血戰殺劫…”目光注視了八人一眼,話鋒一轉,接道:“夜來諸位多辛苦了,請去休息吧。”藍立恆問道:“要不要派人分往各處監視彼等的行動?”水俊浩微一沉,道:“今夜我要親往陳家花園和長白派人住處查探一番,這派人監視之事,且待明天再說吧。”藍立恆道:“這種小事,何勞主上親往,請由老臣前去一探好了。”水俊浩微笑地搖搖頭道:“不必了,你們去休息吧。”***。

是夜。水俊浩單獨往探了陳家花園和長白派的住處。

他藝高人膽大,仗著一身超絕無倫的輕功,逐房挨間的窺探了一遍之後,雖證實是武當道士,為數約有二十餘人之多,但並未發現武當掌門紫陽老道的蹤影,顯然,紫陽老道必是尚未來到。否則,紫陽老道就是另有陰謀,老巨滑的隱身在別處什麼秘密地方。

長白掌門“青衫秀土”尚君恆,和派中十多名高手住在北大街上,一家參藥鋪的後院內。

長白山,為天下知名的產參地區,也是長白派開派立業的所在地,不用說,這家參藥鋪不是長白門下弟子開設的,也必與長白派有很深的淵源。

時近三更,這家參鋪後院的花廳上,燈燭輝煌“青衫秀士”尚君恆和派下高手都還未安睡,正在花廳上飲酒談心。

在這等情形下,水俊清輕功雖然超絕,可也不敢大意,過分大膽的近花廳,而隱身在距離五丈開外的一株樹蔭背後,凝目向花廳內窺視。

花廳內的情形他雖能一目瞭然,但是尚君恆等人談的些什麼?因為聲音很低,他一句也無法聽到。

於是,他運起“天視地聽”神功,傾聽之下,這才知道尚君恆等人談的,乃是眼下黃岡城內複雜的形勢。

談了一陣之後,只見尚君恆雙眉忽然微整,道:“奇怪,嚴奇去了一個更次了,怎麼還未回來?”坐在尚君恆右側,一個年約五旬開外的老者道:“大概馬上就要回來了。”尚君恆書眉說道:“不知怎的,我心中似乎有著一種不祥的預,覺得他到現在還不回來,可能已經遇上了什麼事情”坐在尚君恆右首的二個紫面長髯老者笑說道:“不會的,遣是掌門人深為關心嚴師弟的緣故,以嚴師弟的武功機警,縱或是遇上什麼事情,也不會要緊的,掌門人請放寬心好了。”尚君恆點點頭道:“以嚴師弟的武功和機警,遇上事情頗能沉著應付,不過,眼下這黃岡城中的形勢太為複雜,而大家又似乎都在摸索中…”話聲微微一頓,接道:“只怕遇上‘金獅盟’的高手,就麻煩了。”紫面老者道:“掌門人所慮甚是…”話未說完,忽見一條黑影越牆而人,連忙沉聲問道:“是嚴師弟麼?”黑影息急促地答道:“單師兄,小弟中途被‘金獅盟’屬下攔截,業已受傷,東方望和卓鎮東率領七八名高手追蹤而至,請掌門人和師兄等快準備戰。”這紫面老者姓單名無昌,乃尚君恆師叔斐揚的大弟子。

水俊浩隱身蔭暗處,朝嚴奇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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