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亂世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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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軍司令部住天津公署,於遠驥有條不紊的處理著文件,門外副官通俚段連捷求見。

小段進門一臉的喪氣,身邊還挽著那個舞女的領班路易斯。

於遠驥頭也不抬的招呼段連捷說:“你們坐,跟你們我就不客氣了。”邊說邊改著手裡的文件。

段連捷同路易斯在旁邊的沙發落座,還沒開口,於遠驥就問:“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說吧,我聽著呢。”手裡卻還麻利的畫線批改公文。

“小於你可要給兄弟作主,想個辦法把那胡驢子給我趕出天津去。”於遠驥翻眼瞥了眼段連捷,呵呵笑笑,將批覆好的一疊文件遞給身邊的秘書,又接過另外一疊。

“是胡云彪那廝惹了你了?”

“哎呀,不是那個土匪,是那個胡廣源,整個就是個畜生,活驢!”聽了小段氣急敗壞的謾罵,於遠驥不動聲的等了他的後文。

“我那懷慶飯店大舞廳,簡直被他攪和得要關門了。我怎麼遇到這個喪門星。”

“你說,我聽著呢。”於遠驥邊改文件邊對身旁的副官待,手裡還不時的接起電話,眼睛和耳朵竟然還能留一隻給段連捷,聽他滔滔不絕的控訴胡廣源的惡行。

原來,胡廣源這土鱉初到天津不久,也少見如此氣派的聲se場所和各種膚雲集的美女。近些時候,頻頻帶了一幫丘八大兵光顧懷慶飯店的舞廳,竟然拿了歌女舞女當了女,不顧眾人勸阻,大廳廣眾下去調戲玩那些舞女。

“這個不開眼的,說是我那些舞小姐穿得那麼少,就是在勾引他。當了那麼多外國人,不要臉的就~~就幹那種事~~還有次我們勸他,他卻拍出了張一萬元的大洋票,說是這場子他包了。緊接著一隊人拍了槍把客人都嚇走了,生是把所有的小姐們扒個光糟蹋了一個遍。”路易斯拿了手絹擦著淚,傷心的啜泣說。

“自從那事過後,我們的場子就冷清了,平誰還敢來呀。那姓胡的來了見沒什麼小姐,就罵罵咧咧的摔摔打打,這分明是衝我們來的。”段連捷故意強調“我們”兩個字,於遠驥抬眼翻他一眼笑罵說:“你別扯進我,你手裡不是沒兵馬,你去同他打呀。這個事找你老子解決不比找我於遠驥來得快些?我若真幫你辦了胡驢子,你老子知道了反要尋我的不是,去秦總理那裡告我的黑狀了。”

“唉,小於,你這話不地道了吧?若不是怕輕舉妄動在這關鍵時刻壞了你老兄的棋局,我段連捷怕那個烏龜王八。”段連捷見於遠驥只顧低頭幹活不搭理他,慍怒的說:“你聽沒聽我說話?”於遠驥接起一個電話,邊講電話邊向段連捷神秘的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段連捷到了於遠驥身邊,於遠驥將一個紙條遞給他。段連捷一看字條上的內容嘴都笑成了月牙,歡喜的要說話,就被小於擺擺手示意他退下,又一拱持了電話的手微微俯身示意“恕不遠送”段連捷如願以償的帶了路易斯出門,邊對路易斯得意的說:“你看到了吧,小於再忙也會幫我———-總統大選塵埃落定,歡送前任總統馮老四的宴會回來,秦瑞林憂心忡忡。

“大哥,怎麼了?應該高興才是,您今晚怎麼悶悶不樂的?是不是馮四哥臨別幾句話,把您說得不痛快了?”於遠驥仔細留意著大哥的神

秦瑞林長嘆一口氣:“四哥的話有理呀,爭來爭去為什麼呀?荒冢一堆草沒了~~想當年我們兄弟一起追隨袁大人出生入死,那些年多親熱“大哥,怎麼如此傷呀?自古成者王侯敗者賊,四哥的話,您聽聽就罷了。現在可憐他了,他在臺上整您的時候呢?”秦瑞林無奈的搖頭,又問於遠驥:“遠驥,聽說你又要回東北?”於遠驥嬉笑了說:“小弟那邊還有些事務沒處理完,處理完就辭去那邊的職務。”

“你還是不要去了,出來這款子的事。胡云彪若查出來,怕吃了你的心都有,你還拿頭往他嘴巴邊送。”

“不入虎,焉得虎子!”於遠驥笑著大哥:“他胡土匪拿我不能夠怎麼樣,況且他現在還查無實據,真等到他查清楚了,遠驥早就回天津了。大哥儘管放心。”

“你就如此的不聽話,偏要惹我生氣嗎?”秦瑞林嘴裡雖然訓斥,語氣也是緩和了不少,畢竟小兄弟於遠驥是處處為他的千秋大業著想。這份心,怕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做不到。

“大哥,您別擔心我。我回頭也去西北雲城許北征大哥那裡去幫忙你聯絡一下。有許家兄弟雄踞西北,毗鄰東北,就能是咱們的後盾,量他胡云彪不敢亂動。”秦瑞林點點頭,西北雲城大帥許北征和草原的鎮守使許北靖兄弟,是楊煥豪的親戚,也是他的嫡系。

從大哥的房裡出來,於遠妤收拾行裝,秦立文湊過來。

“小叔,剛才段連捷來過,見小叔在爹房裡說話,沒好打擾,只留下封信。”於遠驥打來信封,厚厚一疊,從裡面散落出幾張錢票,足有一萬大洋。信就一行字“佩服佩服,驢子已經依計入贛”於遠驥開懷大笑,罵了說:“小段還拿這個小錢來打發我,去幫我回了去。雕蟲小技,還用如此費事。”原來,於遠驥那天給段連捷支了個陰招,因為馮四已經下臺,他料到胡廣源也沒個靠山。就藉機讓小段散播說江西有個旅長的肥缺,誘惑了胡廣源花了大價錢去打點那個沒人願意去的空缺,一下把胡驢子支使到了江西,也為天津除了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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