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心裡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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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不小心，手裡的本子‘唰’的飛了出去掉落在桌前。我瞪他一眼:“沒正行！看你幹得好事兒！”說著話，我站起來繞過李凱走到桌子前面‮腿雙‬微分再次彎…

“看見啦！看見啦！哈哈…有意思！”李凱先嚷起來。緊接著梁歡喊:“再扔一個！”我這剛直起身子“啪”另外一個本子又被扔下來。

“梁歡！你幹什麼？”我皺眉回頭瞪了他一眼，走過去背對著他倆分腿、彎、扭。他倆高興壞了！

你扔個本子我扔個書，他們一件件扔，我就一件件撿，股越扭越帶勁，我也覺得這樣刺，一起，裡竟冒出水兒來，不多時便將絲襪襠部侵溼了！

“呦！快看！老師水兒了？！”李凱叫。梁歡順手扔出最後一個本子叫:“讓撿！”我彎撿起最後一個本子，使勁兒扭了扭股，轉身瞪著他們說:“去你的！別瞎說！你不知道彎這個動作很消耗體力嗎？那是汗！”說著。

我走過去把所有的書本都堆在桌子上質問:“你倆到底想幹什麼！這樣還怎麼上課！？”李凱眼珠一轉，壞笑看著我說:“老師，您這樣，您自己扔然後自己撿，還像剛才那樣，再來一遍，完事兒我倆一準好好聽課！”梁歡也喊:“對！再來一遍我倆就好好聽講！”其實我內心也覺得這樣非常有意思，能讓自己很快起來，越越刺！我皺眉瞪著他倆問:“我說你倆還有點正經沒有？老師有那麼好看嗎？！真拿你們沒辦法！討厭！”說著。

我拿起桌子上的書本順手扔出去，然後走到桌子前面彎開始撿，嘴上說:“想看是吧？看清楚！”說著，我用力扭動肥。

我這邊越扭越帶勁兒，他倆看得哈哈大笑:“…呦！快看…水兒出來了！這大黑！口兒都看見了…張嘴兒了！快看她眼兒！

…

哈哈…”把所有書本撿起來扔在桌子上，我叉呵斥:“都住口！你們都是什麼孩子！調戲老師嗎？！太過分了！”

“老師，您腳臭嗎？”梁歡沒來由問了我一句。我愣了一下問:“你…你說什麼？

…

”他笑:“我想知道您腳臭不臭？”我瞪著他:“這跟學習有關？！”他笑:“我在網上看過一個黃視頻，女主角穿著絲襪高跟鞋坐著。

沒一會兒脫了鞋扳著自己的襪子腳聞，還！可有意思了！”他說的這些我聽著都新鮮，心想:怎麼還有這種視頻？太變態了吧？自己聞自己的絲襪腳？還？想到這兒我搖頭:“真新鮮，沒見過這種視頻…我說梁歡同學！您能不能把注意力放在學習上？別整天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視頻！”我再次呵斥。李凱眼睛發亮瞪著我問:“老師，您也來一個？自己聞自己的臭腳丫子！一個？”我聽了來氣，瞪著他喊:“李凱！你怎麼回事兒！讓老師學那些變態視頻的內容嗎？！太過分了！

還什麼…聞自己的臭腳丫子？！

…

老師是那種女人嗎？一點都不尊敬！”梁歡拍著桌子:“老師！來一個！老師！來一個！”李凱也跟著起鬨:“來一個！來一個！”他倆在客廳裡大嚷大叫我真怕讓鄰居聽到，這種老式樓房隔音效果非常差。

“行了行了！別喊！”我忙瞪著他倆低聲說。

“那您就來一個！”他倆說。

“真拿你倆沒辦法！服了！”我氣哼哼走到他倆中間坐下，先將直筒裙掀到部然後右腳抬起輕輕脫掉高跟鞋，兩手扳著腳跟讓絲襪腳衝著自己臉，這雙連褲我穿了一個多星期都沒洗過，襪尖已經有點發灰，湊近一聞，股股臭味兒衝頭！

“咳咳…有點兒臭…”我咳嗽兩聲，儘量低頭將鼻子湊近襪尖聞著，這個姿勢下體完全暴在他倆面前，李凱忙湊過來一手順勢掏入襠中，一手託舉腳跟讓襪腳頂住鼻子。

“噢…”我想掙扎，梁歡在另一邊按著我的頭不讓動，另一隻手摩挲股和大腿。

“老師，別光聞，啊……”梁歡笑著使勁往下按。

“唔…”我皺著眉閉著眼使勁兒抿著嘴搖頭。

“來…張嘴…嚐嚐臭腳丫子啥味兒的…哈哈…”李凱託著我的腳跟用力往上頂。他倆這麼一上一下，我實在沒轍了，只好小嘴兒一張竟將整個襪尖全進去！李凱更壞，用手在我褲襠裡使勁兒上下。

本來就已經黏糊糊的，他這麼一水兒長…我像個玩具般被他倆控，嘴裡著自己的絲襪腳，又臭又澀，再偷眼看他倆，褲襠已經隆起。

正這時，梁歡嘴拿起筆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寫了個字放在我面前說:“老師，給我倆講講這個字！不太明白呢！”我忙看，只見本子上寫了個‘’字！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暗暗點贊，正愁沒話題，可轉念又想，話題是有了。

正事兒是不是也該辦了？想到這兒，我放下腿，一左一右將他倆手推開，又把直筒裙放下來，‮腿雙‬緊緊夾住，抬頭。

“咦？老師，您怎麼了…”李凱問。

“接著臭腳丫子啊？

…

正玩到興頭上…”梁歡急。我白了他倆一眼，用手一拍桌子:“二位！差不多了吧！玩笑是不是開得有點大了？老師是你們的玩具嗎？玩老師玩得可以啊？！”梁歡剛要張嘴說話，我訓斥:“閉嘴！不准你說話！先聽我說！”我臉鐵青，清清嗓子繼續:“你說你倆，從進門，有一件是正事兒嗎？

扔書扔本，讓我撿，為的就是偷窺裙底，趕上我今天沒穿褲衩兒，被你倆看個清楚！太過分了！其次，竟讓老師學那些情變態視頻的內容，自己聞自己的臭絲襪腳！

這還不算，你倆還要在旁邊揩油猥褻，把老師當作你們找樂的玩具！太放肆了！最可惡的！梁歡同學，你說說你寫這麼個字讓我講解，什麼意思？這個字你不認得嗎？就算你大字不識一籮筐，這個字你也肯定認得！因為你在外面沒少玩吧？”我劈里啪啦一通呵斥，他倆的囂張氣焰被壓制住，紛紛低下頭，褲襠也漸漸平息。我抓到主動權，繼續攻擊:“老師我是個善良的女人，又有著將近二十年的從教經驗，深知你們青期心理，你倆喜歡玩，我可以理解，但凡事要有個度！超過這個度就不行！我看你倆今天也沒什麼心思補課，咱們就到這裡算了，你倆現在收拾東西，走人！”說著我站起來。

“別啊！老師我還想聽您上課呢！”梁歡叫。

“丁老師！有事兒說事兒，別哄人啊！”李凱喊。我氣哼哼的說:“還有留下來的必要嗎？”他倆異口同聲:“有！我們想聽您講課！”達到目的，我重新坐下，左腿疊右腿，雙手抱肩，看著他倆說:“那好！”雖說我有信心吃定他倆！

但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心裡還微微有些緊張，我深口氣盡量平和，撇撇嘴:“你們也看見了，老師家裡就這個條件，很一般，甚至可以說是窮！廚房的冰箱壞了。

我請人修了一次，可製冷還是不行，估計要換新的，可就算國產冰箱，風冷的那種，稍微帶點智能的，沒個三五千下不來，還有，臥室裡的電視機還是老式的大背頭，顏不行，顯像不行，更不要說什麼分辨率，想換個大屏晶彩電。

可是呢？每月老師那點工資吃飯都成問題！還敢想這個？更別提我還想換部手機，買個最新的平板電腦！沒錢啊！怎麼辦？

…

”說著。

我兩手一攤繼續:“就這樣，我還要碎了心，為學生、為工作，也不僅是你倆，以前來我家補習的學生全都是免費的！水果我自己買、飲料我自己買，還要往裡搭錢，中午飯還沒著落，就想著怎麼能讓學生吃好喝好！

…

你們說，丁老師我是不是個大公無私的老教師？是不是應該年年評選先進？

…

其實這一切還不都是錢鬧的？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寸步難行！真一點不假！當然了，你們別誤會，老師不是跟你們要錢，就是說這個事兒！這個理！唉！錢！

再有崇高的理想，沒錢也都是空想，老師我年輕的時候也曾懷大志！想打拼出一番事業，可幾十年下來，我只明白了一點，什麼是最重要的？錢！有錢的是爺！沒錢的是兒！要是有錢人能給我倆錢，只要價格合適我什麼都願意！

想怎麼玩兒我、怎麼拿我找樂兒都行！雖說丁老師我是個高風亮節有素質有文化高層次的教育工作者，但給錢，就行！打個不太恰當的例子，比如說有錢人給我一筆錢，然後讓我光著股，嘴裡著臭襪子，腦袋套上臭褲衩兒就這麼圍著這個樓跑一圈我都幹！”我一口氣說出心裡話，唾沫亂飛，連說帶比劃。梁歡多聰明！眼珠一轉拿過手機刷刷點點一通作，不多時把手機放在我面前問:“老師，您看看，這款海爾最新三開門冰箱您滿意嗎？滿意我現在就下訂單！定了冰箱咱再看彩電。”我急忙用眼略微一掃，心裡直哆嗦，電腦全控、大容量、自動除霜…價格不菲！

“哎呦！你…我不是那意思…咱們學校有規定！不能收學生的禮物…你怎麼…唉！反正你要讓我選，我覺得這款還行吧…就是顏素了點…灰的不太喜歡…如果是大紅…”剛說到這兒，他點擊兩下已經選好大紅帶花的一款。

而這一款比剛才那款竟又貴出幾百塊！

“梁歡同學！

…

你怎麼能這樣！太熱情了！雖然我清貧！但我有氣節！我是個品德高尚的老教師！你看你還真下單了！手就這麼快！這樣…你先幫我墊上…等有機會…我富裕了…一定把錢還給你！

…

”我看著他急，但眼神掩飾不住內心喜悅。

“老師，您家的具體地址是…”不等他說完，我馬上喊出:“建國東道機械廠宿舍大樓5號樓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