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想要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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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其他的銀子,大部分也被他一路上派給蘇州城當地的窮人了,他為人豪,一出手不是一千就是五百兩銀子,得到他好處的貧民自然歡天喜地,把他當成了活神仙。他不停的派銀子,直到天已晚,肚子也餓了,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東西。他數了一數身上剩餘的銀票,發現只剩下一百多兩了。

“雖然不算很多,但也夠我飽吃飽喝一頓了…”於是他就來到了醉紅樓,蘇州城最奢華的一家青樓。醉紅樓是蘇州男人一想起就心癢難耐,而女人卻心驚膽戰的一處所在。

據說裡面的姑娘個個美若天仙,而且從小被就接受服侍男人的培訓,只要是男人,一旦與她們合,必定會死。

當然,一分錢一分貨,醉紅樓的消費也是天價,絕非一般老百姓可以負擔得起。庾靖風衣衫襤褸,醉紅樓的龜公原本對他看不上眼,甚至不準備讓他進入。

直到他掏出了一張一百兩銀子的銀票,二話不說就在龜公手裡,那市井之徒才眉開眼笑,馬上牽著他的手,親親熱熱的把他進一間廂房裡面。

對於這龜公前倨後恭的態度,庾靖風早已見慣,所以毫不介懷。不到一陣子,廂房裡面的桌子上已經放滿了山珍海味,還有各種各樣的美酒,竹葉青女兒紅一樣不缺。

既然有酒就必須有人陪酒,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很快就被一個三十來歲的老鴇帶進來了。

庾靖風對於這種俗豔其實興趣不大,但他自從經歷了鉅變後整個人心灰意冷,不然也不會在決鬥時一心求死。

甚至當前也只是只求一醉解千愁,所以也不斤斤計較,任由那兩個少女一杯又一杯的為自己敬酒。

醉紅樓老鴇見多識廣,看見庾靖風雖然一副落魄樣子,但氣宇不凡,絕非一般尋花問柳的客人可比,曉得他看不上那兩個庸脂俗粉,於是揮揮手讓她們出去。

“這位公子,實不相瞞,醉紅樓有夏秋冬四美,是這裡的鎮山之寶。今晚咱們的夏筠剛巧有空,她琴棋書畫樣樣通,要不就讓老身邀請她過來向公子您演奏一曲?”老鴇笑著說。

她看見庾靖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中有點不放心,就特意把話說明“公子爺,咱們夏筠難得出?,這見面紅包是少不了的…”庾靖風淡淡一笑“我僅有的一百兩銀票方才已經給了你們。”老鴇一聽馬上臉“公子爺,那一丁點錢只夠這裡的酒菜。想要與咱們的夏筠姑娘一聚,真的還欠了一點…”就在此時,方才接待庾靖風的龜公匆匆忙忙的走入廂房,與老鴇耳語了一會兒。老鴇聽了後馬上眉開眼笑“原來公子爺的好朋友早已把五千兩銀子存在咱們櫃檯了!

怎麼不早點說啊?老身這就把夏筠喊過來!”庾靖風心想自己在蘇州城舉目無親,更加沒有朋友了。

竟然會有人如此豪的為自己在青樓付賬,可真的是稀奇了,他一心求死,實在不想欠任何人情債,所以一聽就搖頭拒絕“無功不受祿。那五千兩銀子大娘你就歸還給那位好朋友。我喝完酒就走!”他隨即把杯子裡面的酒一口乾完,然後就站起來準備離去了,可是他一站起來,廂房的門就被推開了,走入了一個穿了一件火紅輕紗的麗人。

她嘴角含,整個人猶如一片熱火把廂房也烘熱了,連心情低落的庾靖風也不由眼中一亮心中一動。

不消問,這麗人當然就是夏筠了,她的的確確把夏天帶入了這廂房。她向庾靖風嫣然一笑“公子,既來之則安之。正所謂相請不如偶遇,就由小女子夏筠為你演奏一曲吧!”不知何時,夏筠手上突然多了一把琵琶,只見她玉指輕輕一彈,一首旋律美妙的樂曲就此圍繞全室。從她的樂曲裡,庾靖風可以受到夏炎炎,一時之間,原本要離去的庾靖風竟然無法舉步。

原本已是生無可戀的他開始對這塵世有了一丁點留戀。老鴇看見正主兒夏筠已到,還成功留住了貴客,也不逗留了,靜悄悄的溜出去還隨手把門關好。夏筠隨著自己的樂曲輕輕起舞,她身材修長,跳起舞來輕紗隨風飄蕩。

直到此時,庾靖風才察覺到她身上除了那輕紗外就別無一物了,婀娜多姿的身段在他眼前若隱若現,那高豎如雲的雙峰還有‮腿雙‬之間的溪谷地帶與他都只是一紗之隔。

庾靖風並非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在他生命中也出現過不少絕世佳人,當然也少不了令他刻骨銘心,萬念俱灰的那個人。當前這夏筠在他心目中絕對是比不上那個人,可是她卻很快速的勾起了他的情慾。

也許是因為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接觸過女人,也許是夏筠的那首歌頌夏的樂曲,也許是他又一次求死不得…他自己也不清楚,總之在這青樓女子的誘惑舞蹈下,他下的巨龍逐漸抬頭了。

夏筠對付男人的經驗豐富,從庾靖風眼中已經看得出他蓬的慾望。她越跳越是貼近庾靖風,到了後來索整個人跪在他‮腿雙‬之間,仰著頭媚眼如絲的盯著他。她那首夏之曲此時已經演奏完畢,但她並沒有因此而停止。

她把琵琶放在一邊後就伸手為庾靖風解開褲子,後者對此也不抗拒,任由自己那條破爛不堪的褲子落在地上。

當夏筠看見了庾靖風那傲氣凜然的巨龍時,閱人無數的她也不由一驚。她隨即伸手握住那巨龍,同時香下降,與龍首接觸,在演奏夏曲後再來一首鳳求凰。

庾靖風突然之間到自己彷佛身處於溫暖如的南國裡,忍不住伸出手把夏筠輕紗解開,終於親眼目睹她凝脂般白潤的體。夏筠故作嬌羞的低下頭,先把龍首吐出,然後低聲細語的說“公子,你好壞…”庾靖風曉得這只是風塵女子賣風情的手段而已,所以並沒有理睬她,反而虎臂一伸,把她略微舉起來。

使她雙峰正對著自己那巨龍。夏筠身經百戰,當然明白他的心思。實際上她對庾靖風那巨龍也是喜不自勝,於是也不忸怩了,大大方方的用自己雙峰把龍夾住。

然後開始了一連串的‮套‬動作。受到了美人如此恩寵,庾靖風那巨龍更是威武雄壯了,他自己也興奮得閉上眼睛,仰著頭髮出了一聲聲呻。就在他正邁進銷魂境界時,異變突生。廂房前後左右的牆在一聲巨響後爆裂了。

一共四個持著各種各樣武器的黑衣人,破牆而入,二話不說就使出殺手?往他攻殺過去。***破牆而入的四個黑衣人,每個人都使用不同的武器。

從左右攻入的兩人,一人手持兩把柳葉刀,另一人握著兩短鐵,都是短兵。另外兩個分從前後殺入的黑衣人用的卻是長形兵器,分別為紅纓槍和長鞭。很明顯這一切是早有預謀,所以連兵器長短也配合得天衣無縫,一心一意要使庾靖風顧此失彼。

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使用短武器的兩人衝到庾靖風左右兩側,一出手就是殺招,柳葉刀與鐵紛紛往庾靖風間攻擊,若是中招,他不免橫屍當場。

就算他有方法應付這兩人,緊隨其後的紅纓槍和長鞭也會使他血成河。那長鞭朝著他間卷,看來是想要把他纏著,好讓他同伴的封喉一槍順利殺敵。這四人無疑都是獨當一面的高手,就算他們是獨自出擊也不容易應付,何況是四人聯手施以突擊?更何況庾靖風巨龍還在千嬌百媚的夏筠雙峰中間。

正在死的境界中徘徊?眼看庾靖風快將就此斃命時,他肢彷佛斷了般的往後彎,而一‮腿雙‬卻穩如泰山的釘在地上,連正在與他親密接觸的夏筠也沒有被他這一舉而影響到,依然在盡力的用雙峰擠著他巨龍。

他這一招乃是江湖中人常用的一招鐵板橋,通常是用來閃避面而來的武器或許暗器,但能夠把這一招使得如此爐火純青的恐怕沒有幾個。庾靖風鐵板橋一出,柳葉刀與短鐵盡數落空,只與他肚皮擦身而過。在電光火石之間,庾靖風那把薄劍已經出鞘。他那劍是掛在褲子的布帶上。

原本已經在夏筠為他解褲時掉到地上,但他方才一彎就趁機把劍撈起來,他左手一發勁,薄劍就從劍鞘中彈出,劍柄落在他右手中,隨著他手一揮,廂房中立刻爆出了兩朵血花。使柳葉刀那人雙手齊腕而斷,噴出來的血把庾靖風早已滿是汙跡的袍子添加了一抹紅。

那雙手被砍斷後居然被庾靖風以巧勁往紅纓槍手與長鞭手臉部飛而去。那兩人眼看斷手來勢洶洶,明顯其中滿是內勁,若是命中恐怕非死即傷。兩人於無奈,只好回招自救,舉槍揮鞭把斷手擊落,對庾靖風的殺招就此不攻自破。

等到那兩人把斷手擊落後才發現使用短鐵的同伴也倒在血泊中了,那人脖子中劍,整個頭斜斜的的掛在只剩下一丁點血相連的脖子上,死了後眼中還出一種不敢置信的樣子。

他確實到死了也沒想到庾靖風的劍竟然會如此之快如此之毒,猶如一陣狂風般的往自己吹過來。

試問有誰能夠擋住風呢?他只到自己脖子一陣涼快,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庾靖風雖然一心求死,但卻不願意不明不白的死去。

他只想戰死,做一個武功比自己高的對手的劍下亡魂,並不想死在偷襲暗算的鼠輩手下,所以才會在千鈞一髮之間,使出了殺招退敵,直到兩個黑衣人都倒下了,夏筠才察覺到自己身處險境,不由花容失,尖聲大叫。

庾靖風一出手就不留情,劍鋒割破短手脖子後就以劍尖一挑那人的兩。鐵藉著他內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深深地入剩下的兩個黑衣人口。那兩人受了重傷,曉得自己絕非庾靖風對手,想要開溜,但庾靖風已經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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