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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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繼續玩著張琛的東西,遊佑一邊摸索著褲頭,掏出自己的傢伙,貼在張琛的股溝,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似乎
到了背後
大而灼熱的男
,張琛變得異常積極起來,扭動著
部“進…進…來。”張琛嘶啞的聲音不斷在遊佑耳邊響起。已經到了極限的遊佑,提槍猛地刺進了張琛的後面的
。
“還要嗎?”遊佑伏在張琛的背上,摟著張琛纖弱的一下一下往前衝刺,弓起身體的張琛跟著搖晃,貼在
單上的頭一個勁地點著,雙手揪著枕頭死死地抱在
前,大口大口的
著氣。
“比自己做多了吧,怎麼謝我啊?
再抬高點!”
“…”
“你要是再和別的人幹這麼種,你休想我再幫你!”遊佑低吼著。張琛艱難地回過頭來,看著遊佑。
“我怕髒!”遊佑用力一頂,張琛略帶憂鬱的目光消失在一片狂亂中。雖然納悶,但遊佑也不想想太多,既然張琛對昨天的事支字未提,自己幹嘛還要去挑是非呢,乾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好了,自己繼續享用--不!幫住張琛擺脫身體的“痛苦”這也不錯。只是最近幾天,張琛總是悶悶不樂,除了晚上和自己在一個被臥裡睡,互相氣,平時基本上都不和自己說話,但卻又形影不離地跟在自己身邊,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還有一件讓遊佑無法釋懷的事情,就是最近越來越多的同學不願意借他筆記了,也不知道怎麼的,不光筆記,甚至只要自己一靠近他們,他們就好象躲避瘟疫一樣,跳得老遠,得遊佑還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麼味呢。
那架勢和當初401嫌棄張琛有得比,這麼一想,不把遊佑嚇了一跳,該不會是,該不會是…自己和張琛的事讓別人知道了吧,但…應該不可能啊,他們總是挑在別人都上課的時候做,要不就是晚上等大家都睡死了以後再幹,即使幹,雖然有聲音,但他們一直儘量把它壓到最低,沒有理由讓人發現才對。
除非…除非…遊佑突然望向陸天鳴,除非有人徹夜守在門口偷聽,那就…陸天鳴正在看書,似乎到了遊佑的視線,他緩緩抬起眼,看了看遊佑,很快就又低下頭看他的書去了。
別人也許體會不到,但遊佑卻在陸天鳴轉瞬即逝的目光裡看到了仇恨和殘酷。
“今天的南瓜粉不粉啊。”遊佑不經意間用勺在金榕碗裡撥了一下,這實在是平常不過的舉動,沒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金榕竟為了他這個舉動愣了好半天,銅鈴大的眼睛
搐了幾下,一副
言又止的樣子。
發現對方有些不對勁,遊佑正準備上前搭話,金榕卻逃也似的離開了。遊佑裝出一副全不在意的樣子,繼續排他隊,買他的飯,然而那一幕還是沒有逃出他的視線,就在金榕匆匆離開食堂的前一刻,他把碗裡還沒開動的飯菜--也就是遊佑無意間碰觸過的東西,全數倒進了垃圾桶。
遊佑緩緩收回目光,掩飾著,掩飾著,可就在這時“遊佑,你是不是不舒服了?”班花的聲音突兀地刺進遊佑毫無防備的耳朵裡,好刺耳!厭食--厭學--討厭見人,遊佑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寢室裡,誰也不想見。
不!也許是誰都不想見他吧,所有的人都討厭自己,自己就象過街的老鼠,雖然沒人敢打他,但他們的眼神卻比任何利器都要可怕,就象鞭子一樣打在自己的心上,為什麼?為什麼要討厭我…
遊佑抱著頭,深深埋進被子裡,不想哭,不許哭!但…眼睛好痛。莫名其妙地把張琛吼了一頓,已經兩天了,他好象失蹤了,哼…這又有什麼關係了。他死了,也與自己無關!遊佑揪住了口的被子。
金榕笑著在前面走著,雖然和他不算鐵,但遊佑並不討厭他,可能因為金榕身上那種北方人特有的憨直吧,什麼都表現在臉上,從不藏著噎著,和這樣的人相處讓人安心,不用老懸著顆心,生怕得罪了別人自己還蒙在谷裡。
可…為什麼…他會這樣對自己,被莫名的討厭。遊佑心慌意亂,這種失落的覺難道就是孤立嗎?自己真的變成了大家排擠的對象,可…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金榕,你他媽的給我站住,有什麼話跟老子直說,不要在那裡惺惺作態!”金榕依舊笑著,繼續朝前走著,對遊佑的質問沒有絲毫反應。遊佑急了,他不顧一切地衝上去。遊佑揪住金榕的衣領,卻沒金榕輕易地撫開了。
“什麼…”
“就你這種爛身體,敢和我鬥。”
“什麼!”
“快死的人了,還這麼張狂啊。”
“你在說什麼!”
“怎麼?你都不知道?”
“知道什麼!”
“你得了絕症啊!”
“你他媽的才得了絕症!”
“哼…除非愛滋病不算絕症?”金榕訕笑著。
“什麼…什麼…愛滋病,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遊佑把金榕推到牆壁上,大吼著。
“你不是同戀嗎?同
戀不都有愛滋病嗎?”金榕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懶懶地看著遊佑慘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