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左右自搏獨對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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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成撒腿神行,擺脫了鄧普瑞多,然而周圍突然傳來波動,呈扇面形向他圍攏過來,突然出現一批人要把他包圍。這當然是鄧普瑞多指揮的,他不可能一個人獨自行動,教廷中有的是力量可以調派,他在追蹤丹紫成的同時就已經調集手下接應,以防止可能遇到的大批對手。鄧普瑞多放棄追蹤之後,其它人快速跟上去衝丹紫成逃走的方向圍追。

丹紫成暗道一聲不好,老虎不追了又來了一群狼,在城市中施展神行之法恐怕甩不掉了,看這些人意思就是要把自己堵住。看來只有御器飛天才能擺脫,可是在馬羅城上空御器飛天同樣也意味著把自己暴成一個活靶子,是不是找一個加油站之類的地方搞一場小騒動趁亂逃走?

他剛這麼想突然一陣風從身邊掃過,一片青光把他圍住,他的身形被裹在風中捲走,青光快速閃滅追蹤的人失去了目標。丹紫成悄聲叫道:“和曦師伯,你來了?”助他逃走的人正是和曦真人,白白胖胖的和曦此時臉也是陰著的:“我從知味樓就一直跟著你了,你不就是想要我幫忙嗎?從門前哼小調走過去!

跟著你的對手太強,甚至在我之上,我沒有辦法把你悄然帶走,幸虧法澄大師把他攔住了。”丹紫成:“法澄大師能搞定嗎?”和曦哼了一聲:“你還是擔心自己能不能搞定你師父吧,你們做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也太膽大妄為了,事先也不和長輩們商量商量!”丹紫成吃了一驚:“我師父來了嗎?”和曦:“三個寶貝徒弟都在這裡,沒一個老實安分的,都是你這個大師兄帶的。他能不來嗎?”回到知味樓二樓君子居,進門一看人還不少,梅野石坐在那裡,手中拿著照徹山河青冥鏡正看著光潔如洗的鏡面沉默不語。張榮道先生竟然也來了,坐在梅野石的身邊,而顧影站在一邊正用焦急地神看著梅野石,果果和阿遊一臉做錯事情的樣子站在梅野石對面。

丹紫成一進門也不敢調皮了,老老實實的說了一聲:“師父,我回來了!”梅野石頭也不抬哼了一聲:“站那兒吧!”丹紫成見師父臉不善。沒敢吱聲和果果阿遊站在了一起。

這時梅野石抬頭對顧影道:“不要擔心,白少命之憂。”顧影的聲音還是有點發顫:“盟主知道他在哪裡嗎?”梅野石:“我也不是無所不能,以青冥鏡搜之,還在此世應無大恙,但不知身處何地。”顧影抬頭衝丹紫成道:“紫成師兄,你和小白商量的計劃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丹紫成沒敢多嘴,張先生在一旁勸道:“顧影啊,你也別怪丹紫成了,不告訴你應該是小白的意思。…告訴你又能怎樣。阿遊剛才已經說出了他們的詳細行動,即使我來制定計劃也不過如此了,只要救人就得這樣,區別的只是實力高低而已。但是丹紫成,這麼大的事情你不告知和曦師伯,實在是該罰!”丹紫成喏喏道:“事急從權,救人要緊,我怕和曦師伯不讓我們手。…白師弟遇到麻煩了嗎?”張先生道:“你今天還不是讓和曦師伯救回來地嗎?小白沒有回來!

此事我們確實不適合公然手,不過白少以私人身份策劃的也沒什麼錯。…紫成,你再仔細講一講白少的計劃還有你今天的行動。”丹紫成不敢隱瞞。將他和小白商量的計劃以及今天在岡比底斯山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和曦真人沉道:“是紫成自己行為不謹,被人盯住了。但是白莊主不能脫身卻有疑問,除非…”梅野石道:“除非走漏了消息,有人早就知道他的計劃,否則教廷戰陣驟然遇襲不會大舉緊追,白少做事我還是瞭解的。此番行動必然是一擊便走,不會像紫成那樣留下來看熱鬧。”顧影:“是什麼人洩了計劃?小白現在是不是有危險?”張先生:“有可能是對方猜到了,也有可能是那些魔法工匠中就有教廷的內應,這些我們都不清楚,不過你放心,白少不會有危險地。”顧影:“師父怎麼能肯定小白沒有危險?”張先生:“白少代表崑崙修行大派剛剛拜見岡比底斯山,迄今為止第一人,教廷正好藉此機會收攏人心,轉眼死於教廷之手,對於教廷來說也得不償失。如果發現他是白少,不會點破的,也不會真的把他如何。…只怕他現在困在了某處,暫時不得脫身,約格在志虛大陸也曾有此經歷。”顧影:“既然這樣,不如考慮給教廷發一封公告,告訴他們白少在馬羅城中失蹤,請教廷協助尋找。”梅野石搖了搖頭:“你這是關心則亂,現在一切都是猜測。發這樣一封信,不是等於告訴教廷救歌琳父女的就是白少嗎?事情還是不要挑明的好。現在我們也不敢肯定小白暴了沒有。”顧影:“不行,我要去找他。”和曦真人道:“馬羅城中已經戒嚴了。”梅野石抬頭:“戒嚴?好快的速度!”和曦真人:“教廷在世俗中的影響千絲萬縷,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影響了馬羅城警方,現在出入本市的各個路口以及機場、碼頭、車站都有檢查,據說是以通緝越獄逃犯的名義。城外天空還有不少教廷魔法高手尋查,出入都不方便。”張先生皺著眉頭道:“好大的動靜,應該不至於,除非教廷有什麼重大地圖謀。”梅野石:“此事因歌琳父女而起,罪名是勾結黑暗勢力,針對的應該不是我們,你我在此靜觀其變。暫時不要輕舉妄動。…顧影,我知道你很擔心小白,但此事需要鎮定。”顧影有些控制不住,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道:“他如果有事,我還要鎮定幹什麼?”張先生:“他若真的有事,我們不鎮定,誰去救他?”正在此時門外有人稟報:“梅盟主,有人送來一封信。”這封信放在桌子上眾人看得面面相覷,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雷鋒無事。不要總煩他。”這封信不知道是誰送來的,就從外面飄進了知味樓。梅野石問了一句:“這位雷鋒,難道說的是小白嗎?”顧影抓起這張紙:“是地,就是小白,小白在志虛救海倫地時候自報名號是白蓮真人雷鋒,三天前他在教廷中親口承認了,這封信難道是教廷的人送出來的嗎?”梅野石:“都有誰知道?”顧影:“教廷的人,小白,連亭。麻花辮,還有我,麻花辮和連亭昨天已經回國了,我親自把她們送上的飛機。”張先生:“有人知道把信送到知味樓,卻沒有和我們接觸,看來是教廷中人,卻分不清是敵是友。”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微弱但又很清晰的木魚聲,和曦真人道:“法澄大師已經脫身了,知味樓附近也沒有狀況。”

就算張先生足智多謀,梅野石運籌果決。也沒有猜出小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他們誰也沒想到如今約格的身份。馬羅城戒嚴,教廷眾高手在外圍暗中封鎖巡查,知味樓中的崑崙修士疑惑不解,而顧影心急如焚。這些都暫且不提,當夜教廷也召開了一次小型緊急會議,參加地人不多。只有教皇、鄧普瑞多、福帝摩、約格還有樞機紅衣大主教鮑威爾以及負責羅巴大陸教務的紅衣大主教巴羅佐等六個人。

只聽鄧普瑞多說道:“有人將這三枚石子入了岡比底斯神殿地魔法陣,我已經讓神學院的長老們都研究過,這種石子可以屏蔽大部分魔法的影響,本身卻沒有什麼威力,看來這是個惡作劇。”鮑威爾:“搞這種惡作劇膽子也太大了點!院長看清楚是什麼人了嗎?”鄧普瑞多:“是個東方的年輕人,他化妝了,眼睛變成了藍的頭髮也染成了金,還把鼻樑墊高了一塊下巴多接出一截,面目我不是十分清楚。”約格問:“後來絆住你的是什麼人?”鄧普瑞多沉道:“絕對是個高手,他以木器敲擊聲發出一種奇異的法力。阻斷了我對那人地追蹤,前後一共敲了五聲,而我想去追問他卻走了,那是在馬羅城中,我也不能公然施展大型魔法,所以沒有留住。”教皇皺眉道:“無論如何,在離岡比底斯這麼近的地方,潛伏著這樣一批不知底細地高手,不是什麼令人高興的事。”巴羅佐:“我已下令嚴密監控整座馬羅城。象鄧普瑞多大人遇到地那種高手可能還有辦法出入,但是一般的魔法師是不可能自由來去的。”教皇又問:“救走歌琳父女的是什麼人?”約格:“聽在場的人描述。我猜測是尼斯城中的魔法工匠,剛剛查證地消息,有二十多名魔法工匠幾天前無故失蹤,這些人都是菲力浦-歌琳最親信的手下。”鮑威爾一拍桌子:“這是公然的背叛!絕不能容忍!”教皇一皺眉:“還是約格大人做事最有效率,這麼快就查出是什麼人動手,這些人不會自己組織這樣大的一次行動,究竟是何人指使呢?”

“一定是菲力浦所勾結的黑暗勢力,更多的人因為他而墮落!刺殺約格大人地兇手,很顯然是個黑暗的亡靈法師,希拉剋不幸遇襲犧牲,他們的人數還有不少。”福帝摩到現在才說話,今天歌琳父女被人劫走,最丟人的就是他,小白等人沒有殺一個人,連傷都沒傷一個,希拉剋是福帝摩親手殺的。說起來連鄧普瑞多也失手了,唯一事情做的漂亮的是約格,他當機立斷把刺客入絕境,如果不是刺客自投死路就要被活捉了。

教皇也不損他的面子,很溫和的說道:“看來總導師對菲力浦的身份判斷十分準確,教廷確實不能允許這種內部地反叛,必須嚴懲!

約格。你說此事該怎麼辦?我們失去了這些人地消息。”約格微微一笑:“陛下不用擔心,其實也好處理。”教皇:“聽你的口氣已經有計劃了?”約格:“這些人想藏身,暫時不太容易找,但他們不可能永遠不留下任何線索。從現在開始不要驚動尼斯城中其它的魔法工匠,派高手暗中監視,一旦發現他們和反叛者聯繫,就可追蹤到線索。”福帝摩點頭道:“從歌琳父女那裡一直沒有查到黑暗勢力的線索,約格大人的提議非常好,我們要找到他們的秘密地點。一網打盡!

請陛下允許我親自指揮這一次行動,洗刷今天受到的恥辱。”鄧普瑞多搖頭:“我不同意福帝摩大人指揮這樣的行動,那些魔法工匠都是為教廷工作地,他們可能是一時不慎受到了蠱惑,應該儘量寬容地挽救他們。”福帝摩:“岡比底斯周圍潛伏了一股神秘勢力,蠱惑上帝子民地信念,對神聖教廷不利,難道鄧普瑞多大人不擔憂嗎?”鄧普瑞多:“我最擔憂的就是這個問題,所以當務之急是把這些人給找出來。是誰在煽動上帝的子民與神聖教廷為敵,又是誰給了他們這個藉口?

我請教皇陛下允許我來主持這次調查。”他與福帝摩針鋒相對,並不完全同意福帝摩的想法。

教皇搖了搖頭:“二位大人不必再爭了,鄧普瑞多院長指揮神學院的魔法師們加強岡比底斯與馬羅城一帶警戒。此事發生在羅巴大陸,就由巴羅佐負責調查這些魔法工匠們的線索。福帝摩大人集合戰鬥力量隨時做好準備,一旦發現黑暗勢力的聚點,有必要進行戰鬥的話再進行調遣。我地意思,由約格大人總負責指揮,也彙總分析各位的調查信息。…這件事情看似不大,但處理不慎影響可能很嚴重。一定要謹慎小心。”論的結果,約格暫時掌握了真正的實權,借用這一事揮教廷最強大的機動力量與信息網絡。這件事的內幕,梅野石猜不透,教皇也不清楚。只有約格一個人心知肚明。小白做的本是一件小事,他就想救海倫而已,但是到了約格手裡卻把事情儘量搞大了。約格就像左手在與右手下棋,有運籌天下躊躇滿志之,此時心裡突然有了一絲警醒和苦澀。

警醒的是自己來到教廷迄今為止的一言一行,分不清是當年的七葉還是曾經地約格,別說教皇等人分不清,就連他自己都快分不清了。從某種意義來說,約格本沒有死,已經與他融溶為一體。也許想扮演一個角。就必須按照這個角的軌跡去走,只在關鍵時刻做一個微小的改變。苦澀的是自己一番宏圖大志與良苦用心,不知道有誰能夠理解,也許只有給小白留的那七頁書冊上才能透一點吧。

見教皇主意已定,其它人也就不再堅持,鄧普瑞多起身道:“馬羅城警方已經戒嚴,這起不到什麼實質作用,我已經派了一批魔法高手將馬羅城外暗中封鎖,能否請約格大人今夜與我一起巡查一番?”約格:“這是我的職責所在。這就隨鄧普瑞多大人前去巡城。”

“神奇地聖鄧普瑞多院長,您特意單獨把我叫到這裡。有什麼話就說吧。”這是在法澄絆住鄧普瑞多的那個公園裡,四下無人,約格對鄧普瑞多說的話。

鄧普瑞多看著約格,目光深邃:“約格大人,您有才華與抱負,是神聖教廷未來的希望,相信你不會做有損於神聖教廷的事情。…如果說菲力浦有罪,他確實有罪,但是他犯的錯你我心知肚明,指控他勾結黑暗勢力很牽強,至於尼斯城中的魔法工匠為什麼會救他,我想也有可以理解的原因。…我不希望看見神聖教廷因此內亂,我們自己有些地方也應該檢討和改變,而不是一味的去懲罰,這個希望寄託在你身上。”約格:“院長的教導極是,我也認為問題地關鍵是什麼人在背後策劃,如果真有黑暗勢力與教廷內部有關的話,就危險了,院長大人難道不這麼認為嗎?”鄧普瑞多:“你被黑暗勢力刺殺,他們揚言是為了報復你在志虛國消滅了亡靈法師。…福帝摩一口咬定菲力浦勾結黑暗勢力,而黑暗勢力真的出現了,這是巧合還是睿智呢?”約格笑了笑:“也許是巧合也許是睿智,但是也足夠讓院長大人懷疑,您是在擔心這個嗎?”鄧普瑞多:“福帝摩手中掌握著教廷的機動作戰力量,包括馬尼亞叢林的龍騎軍。我雖然不能懷疑福帝摩大人對神聖教廷的忠誠,可也擔心他的做法會迫一些人成為敵人,包括那些本無背叛信念的魔法工匠。我們這樣的人是不允許犯太大錯誤地,我想教皇陛下心裡也應該明白。”約格:“陛下當然明白,可現在最重要的是潛伏在近處地危險,包括今天在此地與院長大人動手的高手。如果這些背後的黑暗勢力不找出來,會有更多的菲力浦事件發生,這會動搖神聖教廷的地位,我會盡量按照鄧普瑞多大人的希望去做,也希望院長大人能夠真正支持我。”鄧普瑞多:“最高神學院的支持並不在於是誰,而在於光明的信念,只要約格大人堅守光明的信念,就會得到神蹟的支持。”約格似笑非笑的看著鄧普瑞多:“我們做一個假設,假設福帝摩大人不再擔任最高騎士訓練營的總導師,院長大人認為誰最合適繼承這一職位呢?”鄧普瑞多長嘆一聲:“我心目中曾經的最佳人選是阿芙忒娜-維納,可惜現在不可能了,所以我不希望再看見同樣的事情發生。”約格:“我也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可惜在這個世界上,要想眾生安然接受光明的照耀,就必須有人做出犧牲,有時候不得不做一些事。”鄧普瑞多:“你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教皇陛下了。”

梅野石身為崑崙盟主,不過他曾經也是搞密勤出身的,幹滲透情報這行有一套,教廷高層滲透不進去,基層的耳目眼線也發展了一些。幾天後教廷內有消息傳來,據說有人劫走了歌琳父女,還有刺客刺殺約格大人,約格大人率領無敵戰陣親手消滅了刺客!顧影聽說了,當時一聲悽呼差點沒有暈過去,發了瘋一樣就要衝出知味樓,卻在樓梯上軟倒在地。是梅野石把她打暈了,又命人照顧。

等她醒來之後張先生勸道:“這明顯是一個引人上鉤的假消息,就想讓我們現身,梅盟主說小白未死不會有錯,有人暗中送出的密信也印證了。他可能是被困住了,沒有確切的信息之前,我們誰也不要暴,否則對救小白沒有幫助。…我知道你的心情,但遇事不應該舉止失措。”聰明如張先生這一次也沒完全猜對,這還真是個“真”消息。

顧影連死的心都有了,一天一夜垂淚不止,仍然要去找小白,甚至想一個人衝上岡比底斯山去問約格。第二天她卻不哭了也不急了,因為吳桐悄悄潛入馬羅城帶來了消息…小白真的沒死,他困在一個地方暫時無法離開,但絕對沒有危險。白少派了一個使者到了鬱金香公國的特伊城堡傳信,這個使者叫赤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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