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破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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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火越燒越旺,藥水和那些草草的中藥全在劇烈的沸騰著。終於,那爐蓋再也經不住腹中的壓力,被頂翻到了地上。

“啪”的一聲彷彿是驚天一叫,吵醒了彩虹的夢。把她拉到現實的世界裡,把她拉到這茫茫中原的一戶普通的農家小院裡。

上衣的扣子幾乎全被解開了,她趕緊又把它們扣上,理了理溼潤的長髮。用最快的速度把腳擦乾淨了,又在乾淨的盆子裡洗了把手,再看那藥爐時已經沒有多少水了。

廚房裡沒有表,她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低頭去看那洗腳水時,已經沒有多少熱氣了。

彩虹把藥倒好了,趕緊給白老漢端去,一出廚房的門,突然一陣大風把彩虹颳了個趔趄,差一點就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藥盆,那風的吼叫簡直就象是狼的狂哞,更是嚇了彩虹一大跳。彩虹站定了,頂著烈風,進了白老漢的屋。

白老漢本是躺在上的,聽到那清脆的腳步聲,就一個機靈還沒有等彩虹進到裡屋,他就已經坐到了上。

“爹,你洗腳吧!”彩虹說道。

“哦。”白老漢沒有說話就乖乖的把褲子挽到的小腿肚。

彩虹搬了條小卞凳,坐下了,開始給白老漢擦腳,白老漢的腿有風溼,就是連平常的彎都很困難,即使腿好的差不多了,要想不斷藥的話,也得由彩虹來擦。然而彩虹是喜歡這”工作”的,這一刻,是她一天裡最美好的時光;這一時,是她一生中最值得期待的片段。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潛意識裡,早就把他當成了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夢裡,她呼喚著他的名字。醒時,她是他藉的對象。每一夜,在看那些情錄象帶的時候,想象中他都是她合的那個人。

洗著,洗著,她就無法自拔的陷進了那種離。

在一旁受用的白老漢已經習慣了她的樣子,對於這”無意”的誘惑,在平裡他都能把持的住,然而今他那清醒的意識逐漸被身體的亢奮噬著。

,彩虹的確有更大的媚惑。

那瀑布般的溼發散發出了清新的香氣淹沒了藥的氣味,她平時都是束著頭髮的,然而今卻散著,就象是換了一個人。

就在彩虹匆匆端藥的時候,竟忘了系外套上的幾個釦子,通過寬鬆的衣領,兩個並不算豐滿的房暴無疑了,彩虹在擦腳的時候,它們也跟著一聳一聳的。白老漢擠了眼,不想去看,但還是睜開了,不得不看。

即使閉了眼睛,鼻子裡也全是她那芳香的氣味。

白老漢的雙手在顫抖,他使勁的抓著單,就象是忍受著巨大痛苦。然而這屋裡全是她的香氣,即使是閉了眼睛又怎麼能逃得掉。

古往今來,在女人面前,那個男人能經得住誘惑。

當彩虹再一次把那雙腳託到自己前時,白老漢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一下子抱住了她。

兩座集蘊已久的火山開始了最猛烈的爆發。

當你的意識裡只有情而容不下它物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是可能發生的。

除了殺手,那個人犯不是在喪失理智的情況下行兇。

當情慾的洪水決堤時,誰又能控制得住。

盆子打翻了,藥水灑了一地。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白老漢要去拉燈,用力過猛把繩子給拉斷了,燈卻仍然亮著。

白老漢兩腿支在了彩虹身體的兩旁,用糙的雙手要剝她的外衣,急促得竟然脫不下來,彩虹瞪大了雙眼,半起身,幫他給脫了下來。白老漢看著那兩個鼓鼓的子,猶豫了一會兒,沒有繼續脫,轉而向下,要解彩虹的要帶,彩虹用手攔住了,白老漢一用力她又鬆開了。

但這帶是彩虹從小賣部裡買的那種皮帶,而白老漢束一直用的是繩子,他急了一頭的汗都解不開。下了用蠻力把那褲子給拽了下來。直接把褲子仍到了地上。內褲沒有褪下來,但滑到了大腿處,藉著燈光,顯出了半邊黑的區域,其它的都被那內褲被遮掩了。

火紅的褲頭是那樣的扎眼,看到它下面包裹著一塊鼓鼓的鵝卵石狀的區域,白老漢瞪大了眼,喉嚨裡象象了團棉花,吐,吐不出來。咽,咽不下去。難受得厲害。白老漢顫抖著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了,也扔到了地上。

那大雞巴竟把寬鬆的內褲給支了起來,活象後廟上的小土丘。彩虹半躺在上,用手擋著自己的陰部,呆呆的看著白老漢不知道要做什麼好。她很想好好的去‮摩撫‬、去親吻她曾呵護過的那雙腳,但白老漢此時是在地上站著的。

彩虹爬了過去,學著電視裡的樣子學著夢裡那多次的情形,想去擁抱他。但是白老漢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腹,讓她翻身跪在了上,白老漢爬到了上,來到彩虹後面。彩虹要動,白老漢卻不讓她動。彩虹雙手支在上,扭頭去看,不知道白老漢要做什麼。她看不見白老漢已脫下了內褲,舉起了間打雞巴。

“啊”彩虹揚起頭,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衝出了窗外直刺向茫茫的夜空,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竟響起了震耳聾的雷聲。想不到這夜裡也會有這麼刺眼的閃電,這麼刺耳的雷聲。那院子的一角栓著的那匹馬一聲長嘵,竟掙脫了韁繩在院子裡來回的跑叫。

屋裡的人怎會去管外面的變化,即便是天塌下來了。

白老漢彷彿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剛結婚不久後的那個夜晚,他閉了眼用下體進行著烈的衝撞。腦海裡已全是紅燈喜被。

“啊!痛!”她到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列開了。這種痛苦是她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的。她在掙扎,但被已經陷入癲狂狀態的白老漢按著,她始終動彈不得。她咬緊了牙咯咯作響,已經痛得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覺象是坐在一個有冰刀的鞦韆上,每一次的搖盪都讓她痛不生。想不到對異的強烈渴望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白老漢快意的馳騁著,把十多年的憤懣與壓抑要在這一時刻全部的釋放出來。他覺自己飛起來了,飛起來了,…”啊”白老漢一聲悶叫,癱倒在了上,大口的氣。

看到身邊那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曲捲在上,嬌小的身體在瑟瑟的發抖。

他做了什麼?

他自己清楚。

當他準備那起衣物給自己遮羞時,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了那東西上沾滿了斑斑血跡。

“啊”剛才在自己跨下的,竟然是一個處子之身。

斜眼去看彩虹,大腿處一片血的模糊。

白老漢震驚得彷彿整個人的靈魂已經出了竅,他變得輕飄飄的,搖搖晃晃,就象是那種大醉的人。

僅把腳脖上的褲頭提了上去,就要麻木的去下

彩虹卻一把抱住了他“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白老漢吐道“我不是人!”說著就想掙脫彩虹下去,但彩虹就是拉著不放,這哭聲不僅僅是因為剛才所遭受的痛苦,而是他滿腹的委屈“白強,他,他不是男人。我跟你是自願的。”說著,又使勁抱住了白老漢,生怕他再次掙脫。而白老漢那雙大手也慢慢的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

這屋裡是一片狼藉,藥水和衣物合在一起彷彿是西北的沼澤。

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下起了雨,下的很大,下的很大。

那馬仍在院子裡撲騰著,象是發瘋了一般。

廚房燈還在亮著,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時候忘記了關吧!那廚房裡供奉著灶神。灶神由兩位神靈來擔任,一個是灶間爺爺,一個叫作灶間

但願這脫韁的家馬,不要驚擾了諸神的好夢。不過,即使是馬兒不驚擾,估計他們也是要走的。

白家出了這樣的事,相信沒有那家神靈敢去庇佑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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