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是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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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長的鋼針足足在玉兒的房上朝內入了五公分的長度,那停留在房外面顫巍巍晃動著的部分,就好像是在昭示著玉兒此刻所受到的痛苦一樣,也許是因為時間過去了許久而從記憶中淡忘了。

又或許是因為這次在受到穿刺時身體內的細胞組織還要接受從特製鋼針內部注進來的生物製劑瞬間破壞溶解的命運。

玉兒想起了記憶中自己第一次被阿憲用注器刺入自己頭內部進行注時的情形,雖然在那次之後玉兒又被進行了幾次部注

但是卻覺得無論是那時的任何一次都沒有現在她正在承受著的這一次要來得那麼痛苦。玉兒之前在上一個房間裡看到這些飾品。

同時聽到老人對她的說明後就已經有自己將要再次承受這種極端痛苦的心理準備了,要不然那時她她也不會恐懼害怕成那個樣子。

但是當她實際真正承受到的時候,卻發現真實遠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恐怖一千一萬倍。按照剛才老人所說的話,玉兒不但在現下當時就要承受鋼針刺體的極端酷刑。

而且就算在所有的手術都完成之後,無論是在配戴著還是取下這些飾品的時候,都要承受種類不同,但是一樣讓人絕望和煎熬的折磨。

並且就算玉兒間斷的戴上和取下飾品也不行,不但每一次都會再經歷一次和現在她所受到的一模一樣的極端痛楚以外。

她的身體表面雖然會自動修復,但是內部卻會漸漸的完全變成這些飾品的模樣。換句話說就是今天過後,她的暈和頭,她的陰蒂她的小豆豆。

她身上這些珍貴而器官,會變成表面如同紙糊一般脆弱的套模一樣,變成完全是隻為了容納這些“飾品”而存在的容器一樣的存在了。

“不要!不要!不要!好痛!不要!不要再刺了!好痛!真的好痛!不要!停下!不要再繼續了啊…”玉兒在心中拚命的大喊著。

每一次的鋼針落下,每一次劇烈的痛苦襲來,都讓玉兒幾乎就要鬆開口中咬緊到極限的貝齒,把這些腦中本能生成的拒絕話語一股腦的都給全部傾瀉出來,玉兒的全身都已經被汗水給浸溼了。

她那一頭烏黑的秀髮這時更是好像可以擰出水來,細長的眉和又翹又長的眼睫上也全都掛著水珠,整個人就象是剛剛從河裡撈出來的一樣。

玉兒那完全大開的大腿部,在那一處神秘而細長的裂縫周圍,此刻已經足足被穿入了四鋼針,兩邊的陰更是如同待烤的串一般被整片串起,不要說閉合了,這時已經完全變成了本看不出原本模樣的狀態,然而這時老人卻再次拿起了一新的鋼針。

“需要我幫你把眼睛給蒙上嗎?”老人說道。不過還沒等玉兒做出回答,他又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還是算了,蒙上眼可能會讓你覺得更加恐怖,那麼你就睜大眼睛好好的看清楚吧!自己的陰核即將被刺穿的這一刻!”老人似乎在這時故意停頓了一下,但是玉兒除了眼眸大睜,面容驚恐的不住搖著頭以外,卻依然緊咬著牙冠沒有說話。

老人最後看了一眼玉兒此時的眼睛後,便不再猶豫的猛然把自己手中的鋼針刺了下去!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啊啊…”驚人的慘叫自玉兒的口中發出,拚命喊叫的她甚至因為極端的痛苦已經無法再去控制口中的唾,透明而粘稠的口水順著玉兒的嘴角滴落在她因為被捆綁而起的房上,整個畫面既靡又悽慘。

慘叫足足持續了五分多鐘,一直到玉兒叫光了全身的力氣,幾乎就要因為脫力而暈厥過去時,她口中的聲音才漸漸小了下去。

這還是因為在之前的穿刺中她的慘叫聲就一直沒有停過,以至於讓她消耗了非常多的力氣,不然的話這種聽了之後就算是一個鐵男也要被心中湧出的無盡憐憫而融化的慘叫聲還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在本來就是一個女全身神經最為複雜而密集的地方入鋼針,而且這一處還在之前阿憲的改造中度上升到了正常女的一百倍這種誇張的程度,當時玉兒所受到的那種極致的疼痛到底有多劇烈可想而知。

玉兒到現在還只是全身脫力而沒有當場就直接暈過去已經算是極為難得了,無論如何,在陰部的穿刺也全部完成之後,整個程中最為艱難和痛苦的穿刺和灌藥部分總算是過去了,接下來的程玉兒幾乎是在全然麻木的狀態下完成的。

雖然她依然沒能被注麻藥,但是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再體會到超過剛才那一下之上的痛苦了,那已經超過了她目前所能承受的極限。

老人動作麻利的拿過之前被推進來的手術車上擺放著的那些璀璨“飾品”並且在玉兒的身上十分練的擺起來。

可以看出老人並不是第一次那麼做了,整套動作行雲水,在一套眼花繚亂的作當中,細長的特製鋼針被從玉兒的房當中出。

而在出的那一瞬間,一枚閃耀著璀璨鑽石光澤的雪花型釘就如同原本就生長在那裡一般天衣無縫的出現在了玉兒的暈上面。

短短的幾分鐘過去,玉兒房上的所有鋼針都已經被拔出,與此同時,左右兩邊每一邊房的暈上則都出現了一排半圓形。

並且是以同樣的間隔左右完全對稱排列的雪花型鑽石釘,就如同老人之前和玉兒說明的那樣,每邊暈上各有五枚。

而且此時在玉兒的每邊頭上,還多了一個亮閃閃散發著鉑金般光澤的環陷進當中死死的咬在頭之上,而在環之下,則是垂吊著兩細到幾乎無法發覺的銀線。

而在距離環不到三公分的銀線末端上,兩枚足足有兩枚垂直放立的一元錢硬幣大小的長菱形藍寶石吊墜則沉甸甸的在玉兒的前搖曳著。

散發出熠熠奪目的關輝,和暈上的環形磚石釘互相呼應,顯得是那麼的相得益彰,在處理完玉兒的部之後,老人又來到了玉兒‮腿雙‬大開的下體面前。

同樣是在一陣行雲水的作之後,玉兒下體的“面貌”瞬間就全部改變了,原本空無一物的陰上面不只是多了每邊四個一共八個的亮銀小環,而且每兩個小環之間還多了一個點綴著細小碎鑽和紅寶石的扣子,一共也就是四個。

這樣一來,每個釦子都可以在兩個小環之間自由的滑動,不但會時常和自身套住的小環發生碰撞。

隨著佩戴者行動時的劇烈程度不同,相鄰的兩個釦子之間也會發生碰撞,發出輕微但卻十分清脆聲響的同時,甚至還有機會引起全部小環和鎖釦的連環碰撞於共震。

而就算全部拋開這些不提,光是直接目睹這些散發著亮銀澤的小環和點綴著碎鑽於紅寶石的鎖釦在玉兒小上搖擺晃盪,相互碰撞的光景。

就已經足以讓人心神動搖,沉在這一片靡的景象當中了,但是這一切卻又都被玉兒小上另外一處更加令人覺得哪怕是置身在最為最為亂的夢境當中也無法見到的光景給奪去了顏

那是在玉兒下體整個含苞待放的花蕊頂端,溼淋淋的玉蚌深處,那一處原本被層層的陰所包裹和保護的最為嬌所在,在陰被小環於鎖釦完全拉開,失去了外面保護外衣的同時。

那一處凸起的嬌顆粒本身竟然還硬是被一枚和它那嬌小的體積相比堪稱巨大的圓環給強行拉了出來接受外界的洗禮。這個圓環渾身通體晶瑩剔透,既象是最上等的翡翠,又象是最純潔無暇的琉璃。

但偏偏就是這樣一枚通體散發著高貴和聖潔氣質的美飾物,此刻卻殘忍而的鎖在女最為而脆弱的陰核之上。非但如此,在這枚圓環的內側,還存在著一個惡無比的裝置。這個裝置其實非常的簡單。

其實就是一個卡在圓環內側,會隨著圓環的搖動而其內部不停的成半月型上下滾動的滑輪組罷了,險惡的是這個滑輪安裝的位置和位於滑輪頂部的那兩枚頭部尖銳的尖刺!

只要見到這個裝置的任何人,估計立刻就可以聯想到,當玉兒平時在行走中的時候,滑輪在圓環的內部勢必會因為慣和重力的影響不斷的重複上升然後落下的動作。

而在此時,每當滑輪升高的時候,位於滑輪頂部的那兩枚尖刺就會從各種角度不斷的刺向位於其正上方玉兒那毫無防備的小豆豆。

並且因為圓環就是安裝在陰核之上的緣故,小豆豆就位於圓心,所以無論尖刺從那個方向刺來,最終都會百分之百毫無例外落在小豆豆上,連一下刺空的機會都沒有!

難以想象在玉兒今後的人生中,除非整都保持著臥不動的姿勢,要麼光是一天當中她那最為嬌的小豆豆就要經歷多少次突如其來的針刺?

雖然細針只會稍微觸碰然後就離開,完全不會對小豆豆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傷害,但那可是直接用針刺在一個女全身所有神經最為集中的所在上唉。

而且是24小時全天候無時無刻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任何辦法去提前預防或是避免,也許就在深夜睡當中,也會被這樣一下而突然驚醒,哪怕沒有受傷或血。

但只要是身為女的話相信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覺得那只是一種無關痛癢的覺而已。再來就是在玉兒的門上面。

此刻竟然也多了兩枚圓環,只不過這兩枚圓環相比起玉兒此時身上“穿戴”著的其他飾品來說就要隱蔽和不起眼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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