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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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任何指引,我的龜頭在她扭動的花叢中找到桃源的入口。

歐陽痴的眼神誘惑著我,兩腿間奔湧的原始本能,驅動著我直搗桃源最深處…近乎狂亂的、扭動,蕩人心魄的吐納、合;我重的息之下,歐陽蛇一般纏繞著我,我強壯的至陽之犁一遍遍耕耘著她的至柔至陰之地“啪、啪、啪、啪。”的體撞擊之聲,牽拉著我緊繃的神經;細婉轉鶯鶯燕燕的呻勾魂攝魄,推著我一步步登上癲狂的頂峰。

我忘卻了九淺一深的愛秘笈,送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歐陽的呻聲暢快得近乎肆無忌憚:“啊!哦…我,哦…我要!我要啊…哦…”泛起大片紅暈的雙在我的衝擊下有節奏地搖晃著,起的尖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一股熱直衝馬眼,的慾望一觸即發,我拼盡全力猛地送了幾下,歐陽卻忽然閃身坐起來,一口含住了我的龜頭,小手握住陰莖快速捋動,數億子孫伴隨著我的仰天長嘯盡數噴進她的口中!

歐陽大口著我還在搏動的龜頭,彷彿要盡我每一滴,她大大張開嘴,濃白的陽順著她的嘴角下,滴落在暈上,單上,歐陽痴著嘴角上殘留的,眯成一條縫兒的鳳眼挑逗地凝視著我,雙手託著豐滿的房緩緩地捏著,那神態彷彿在問我:哦,真好吃,你還能給我嗎?我筋疲力盡地癱倒在一邊,卻一不留神跌落下…

“啊!”地一聲驚叫,我猛然醒來,發現自己半身滑落外,剛才的一幕居然只是一場夢境,而我的內褲上已然是一片黏黏涎涎!夢,清晰得讓我依然渾身顫抖的夢!夢醒時,窗外的天只是微微透出亮光,人們仍在酣睡,而我從夢中驚醒。不知此刻那個闖入我夢境中的天使是否正和心愛的男人赤身相擁,抑或是在這陽氣發的時辰享受靈合一的快樂。

夢境中的情使我有些筋疲力盡,而靈魂中對她的褻瀆讓我心懷愧疚。

我的頭有些昏昏沉沉,手術傷口有些發癢,醫生說那是刀口癒合時常見的反應,是啊,醫生說我再過三天就可以拆線出院了,或許我已經沒有機會圓自己那個夢境了,我有些落寞地起身把內褲扔進洗臉池裡,躺倒在上,默默數羊,沒等第一百隻羊出欄,我沉沉地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覺有人掀開了我的巾被,我從眼縫裡看去,房間裡已是陽光普照,小吳大夫和紀大夫正站在我的邊檢查我下腹的刀口。

“很好,準備按計劃拆線出院。”紀大夫用他充滿男中音磁的聲音說道。我努力地睜了睜惺忪的睡眼,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是啊,很快就要出院了,我卻開心不起來。剩下的三天不再有輸,也不需要每天換藥,我更閒極無聊,歐陽的工作依然如故的忙,除了早查房和下班前的巡視,很少再過問到過我,我有時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她進進出出地忙碌著,路過我身邊時,歐陽總是淡淡地莞爾一笑,我回報同樣淡淡的笑,內心卻時不時地閃現夢境中的她…

出院前的那個晚上,正好是歐陽值夜班,電閃雷鳴,大雨瓢潑,子開車來看我,小別勝新婚的思念氾濫開來,膩膩歪歪半天,正要翻身上馬開工,按住我的手,指了指我的肚子又指了指房門外,小聲說道:“你也不怕傷口崩開了!再說太早了,會被護士發現的。”我真的很怕再被歐陽抓個現行,使她從此鄙視我的為人,略加思索,推門直奔護士站去,歐陽剛好巡夜過來,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歐陽護士,雨太大了,我子今晚回不去了,我可以留她暫住一晚嗎?”歐陽看了看我,微笑著說:“按醫院的規定是不允許家屬陪的。”

“雨這麼大,我不放心她的車技,萬一,嗨,算了,別給您添麻煩就行,不成我現在就讓她走。”外面的雨依然如瓢潑一樣,我的話明顯是說給歐陽聽的。

“你真行,這要出去出了事兒,可都是我的罪過啦,你這不是將我嗎。”歐陽:“撲哧!”一下樂出了聲。

子終於“合法地”留在我的病上,那個風狂雨驟、雷電加的夜晚,我重成為駕馭子的愛之神,一槍未她已接連來了兩次高,雷雨聲遮蓋了她的叫,高後的子軟泥一般癱在我懷裡,興奮得有些意識朦朧,嘴裡嘟嘟囔囔地誇我又恢復當年的生猛了…

看著子意亂情的表情,聽著她半痴半傻的囈語,我快速起來,女上位、後進位、側入式,用盡所有可用的姿勢,終於在子體內一洩如注,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在我時衝上了第五次高,此時已是半夜兩點了,息之間窗外的風雨雷電戛然而止。

說起來,我上次這般神勇確實已經是兩三年前的事情了,實際上剛剛和子做愛時我的腦海裡一次次出現了歐陽高雅而靡的神情,每每不能自控時便竭力懸崖勒馬,使得高亢的慾稍稍有些舒緩,子的前兩次高便在我半軟半硬的男下迅速來臨,用她的話說:“軟雞雞更能死人。”或許是因為我的男比較壯吧,換一個細些的未必能有此神效。

看著身邊睡的子,我沒有絲毫睡意,內心久久不能平靜。經歷過如此多的女人,說到底只有能給我最多的快樂和幸福,偷腥也好、圓夢也罷,偶爾的身體出軌絲毫沒有淡化子在我心中的位置,反而每每在回到子身邊之後讓我體會到與共舞才是我福的最終歸宿。

我忍不住在的額頭留下深深一吻,子臨上班時,我悄悄把她拉進衛生間一通快槍,三分鐘解決戰鬥,子險些再上高峰,嬌嗔地擰了我的蛋蛋一下。

子剛走一會兒,小吳大夫端著治療盤走進來,我褪下褲子的時候發現大戰之後的陰莖尚未完全軟縮回原形,裹在內褲裡顯得累累垂垂,小吳的神情似乎有點不自然,剪線頭的手微微顫抖,一不留神剪子的尖兒戳在我的肚皮上,劃了一道半公分長的血口子“呀!”地一聲尖叫,剪刀跌落在地上。

很快,歐陽走了進來,眼前的景象讓她有些驚訝,但她馬上走過來,看了一下傷口,一邊拿幹紗布壓住還在滲血的部位,一邊安小吳說:“沒事的,你去吧,我來處理。”小吳面紅耳赤地走了出去。

“真對不起您,楊先生,她可能有點緊張,我給您消過毒了,應該不會有事的。”歐陽一臉誠懇地看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嗨,學習嘛,都有個過程,難免有失手的時候,我沒事的,你告訴她放心好了,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我微笑著看著歐陽清澈如水的眼睛,說實話,即使因為她,我也不會對小吳橫加指責的。

“謝謝您,楊先生。”我的話顯然讓歐陽很開心。

“叫我楊子吧,照顧我這麼久,還沒好好謝謝你呢!”我心情忽然無比的輕鬆起來。

“像您這樣的病人能讓學生學到不少東西,謝謝您!”歐陽莞爾一笑,笑得美麗而真誠:“您出院了多留神注意,別再這遭罪了。”說著,歐陽轉身向門外走去:“您稍躺會兒,我去把您的鑰匙押金帶過來。”出院時,剛好歐陽去藥房取藥,我執著地站在電梯口等著她,子瞭解我的個,也不催促我,微笑著坐在椅子上看著我。

歐陽推著藥車走出電梯的一刻,我大步上去,伸出手:“我要出院了,謝謝您這麼多天照顧我。”歐陽細膩滑的手柔若無骨,我忍不住輕輕捏了捏,歐陽淡淡一笑,但看得出她也開心,並沒有因為我的唐突而慍怒。

雖然離開那家醫院後我再沒去過,關於歐陽的事情,除了在病房裡看到的,我幾乎一無所知,但歐陽的微笑和那一夜的夢境時常浮現在我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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