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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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塵一路吻著容纖纖白皙的頸，順勢來到雙峰處。

他的舉動引起她烈的反應，她倒著氣，雙掌支在他膛上，身子則往後弓彎。

他含住她的蓓蕾，逗得她無所適從，待他的終於離開時，那絲薄的襯衣已經溼透，粉紅的美麗蓓蕾更加清楚呈現。

他將臉埋進她雙峰間取她的馨香，手則搭在她際的扣子上，解開它，讓它順著她修長的下半身曲線滑下。

現在，她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襯衣和裡頭的底褲。

他扶住她的，讓她雙腳撐開跪放在他身側。

他慢慢拉起她的襯衣，手伸進她衣服裡在她際摸索，扯下那件單薄的底褲，她驚呼一聲，他則順勢讓她往後躺下，襯衣已掀高至際，底下的一切皆是完美無瑕的。

她想遮住羞人的呈現，卻被他抓住，雙手反而被他高高舉起，不讓她有所動作。

她劇烈息。

“畫靈…”他的氣息仍舊平靜的像旁觀者，似乎現在和她身陷情之中的不是他。

“塵…”她一再虛弱地喊道。

她全身都想抗拒這股酥麻，她雙手緊緊握拳，剋制他所帶來的一切無所適從。

“不要…”他品嚐她、挑得她投降，甚至還咬齧那含苞待放的花蕾，然後探出頭，俯在她上方，在她耳邊以的嗓音道:“你沒有機會了…沒有機會喊不要了…”

“塵…”她雙眼微眯，出野貓般慵懶的模樣。

她真的…真的不行了…

他拉起她際的襯衣，由頭脫下；瞬間，她完全裎在他面前，完全毫無遮掩的將所有雪白呈現在他眼前。

他的佞再次點燃，刻劃在邊；上揚的角看起來既又人，還有種想引人犯罪、一親芳澤的衝動。

她情不自地撫過他的畔，停留在末端。

“我得付多少代價才能換來你這樣的淺笑？”他逐一親吻她的指尖，然後淡淡道:“你毋需問，只需好好受代價付出的過程。”他在她眼前一一卸下身上的衣服，每一件衣服的褪去，都能換來她嬌羞的抗拒，她別過頭去，不想看見他脫衣服的過程，因為那太誘人了。

“不想看嗎？”他扳正她的頭，讓她直視著他。

“我…”

“不用害怕，這是很美妙的事情，我們都是亞當和夏娃，都是創世紀的延續，每回的旋律都會是甜美的。”他雙掌撐在她身側，低頭仔細看她。

“其實…老實說…我會怕。”她支吾道。

撥開她臉頰旁的髮絲，他低頭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吻。

“是第一次？”她點點頭。

“我會小心的，我會小心的讓你知道美好的覺。”或許，他對她真的如之前設想的，產生了不可磨滅的情。

或許所有情的產生，都是從一張素描畫開始…

她稚氣地問:“聽說，第一次都會很痛？”

“你是害怕痛楚？”她是害怕第一次的疼痛嗎？還是怕被他帶來的情所淹沒？

“我…我不知道。”他出笑容，低頭封住她的，在汲取她嘴裡的甜後，他的吻延續而下，吻過高聳山峰間的小徑，然後以輕摘那朵美麗的花卉，手也同時捏著美麗的花卉，讓意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