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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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蔣雪的雙腳接觸不到尾的欄杆,就將皮銬與
尾的欄杆拉直了,絲襪捆綁連接,這樣捆好後,大字型綁在
上的蔣雪,雙手動彈不得,唯一能活動活動的也就是被分開的腿雙,那種小幅度的掙扎活動,也不過是給我們增添趣情了。
蔣雪套頭的黑長筒絲襪被取了下來,眼罩仍然戴著,嘴裡的黑
絲襪和內褲也被掏了出來,口水浸泡後體積膨脹了不少,取出堵嘴的絲襪內褲費了我不少的力氣。
“一會還得和她聊聊呢,先拿膠布封住嘴就可以了!”五哥說著。用白的醫用膠布封住了她的小嘴。
和尚這時也回來了:“五哥,看過外面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倒是對門的張老頭,和我聊了幾句,其實還不是想討我的煙。我還是說,咱們是在工業區談生意的業務員。他沒有懷疑。”五哥點點頭:“嗯,這麼說就好。這些鄰居,也不能太冷淡,若是天天鬼鬼祟祟的,時間長了反而讓人懷疑。
等這批貨出了手,若是還有訂單,還得住這裡,暫時沒生意的話,就得考慮換個地方了,這娘們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和尚小七,咱們先玩玩小紅和小蘭!”和尚一聽玩女人,來了
神:“好好好,這小蘭我得玩玩,兩天沒上她,有點上火了!”五哥笑道:“你個
和尚,雖兩天沒玩小蘭。
可是小紅這兩天讓你玩的不輕啊。昨天不是給她開了後門嗎?你可真毒,晚了一夜,現在眼都腫了,記得上點消腫藥,
傷了可賣不出好價錢。”我們三人說著就到了李紅和於蘭的房間。
幫兩個女人解開束縛,終於被放了下來。於蘭仍然被駟馬倒躦蹄綁著,趴在地板上“嗚”的直叫。我們沒有理她。
而是把李紅放到桌子上,解開腿雙的束縛。李紅被捆綁的四肢已經麻痺,任由和尚將自己翻過身趴在桌面上。和尚分開她的腿雙,讓我和五哥看了看李紅的門。
“怎麼樣,不算嚴重,今天已經消腫了,大不了今天不就是,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還能有機會玩她後庭的!”和尚一邊說一邊拍著李紅的
股,嚇得這個婦少“嗚”直哭,可惜被紅
口球堵住了嘴,聽不懂她說什麼。
五哥扭頭問我:“小七,你都過來一個禮拜了,還沒玩過這兩個騷貨。我可過意不去,你挑一個,現在就是。大家都是自己人。”我紅著臉說:“五哥,你這是哪裡話。
我來的目的您知道,幹完這一票我就走的,這女人嘛,就算了。”和尚聽了我的話,很不滿意,說:“小七兄弟,五哥看得起你,我也拿你當兄弟。
和我們在一起,不玩女人,就是對我們兄弟不真心。知不知啥叫投名狀,做人販子若是不貨,算不得同行的。”和尚的話我一聽就明白了。
和尚還是不信任我,一般來說,人販子綁到的女人,除非是女處,為了賣價動不得。能上的女人,個個都要被強姦的,而且,每個人販子都要過綁來的女人,這就是所謂這一行的投名狀,
了
貨,算是犯下了強姦罪,那就不得不和大夥一條心了。
想自首或者跑路,都不成。五哥知道我是為了論文才來這裡,從沒有為難我,可和尚不知道內情,看我不綁來的婦少,一直不放心。今天話說到這,自然鬧僵。五哥趕忙打圓場:“小七是我本家兄弟,大家是自家人,什麼投名狀不投名狀的。
和尚,你放一百二十個心,這兄弟絕對靠得住…時間不早了,該吃晚飯了,小七,去外面帶幾個菜,再去超市買點菸酒用品之類的回來吧。我和和尚先玩玩這倆娘們。”走到門口,五哥特地囑咐我:“小七兄弟,不是哥為難你。我們做的生意風險太大。這個蔣雪,晚上也得開苞,你看著辦吧。能玩,你就做第一個,都是男人,和尚和我都是口風緊的人,保證不會有人知道的。”買飯的路上,我心裡也一個勁的琢磨。
說實話,一個禮拜以來,看著和尚和五哥,把李紅和於蘭兩個漂亮婦少,變著花樣的捆綁和凌辱,是男人的哪個不衝動。
天天看著刺眼球的東西,我早就積了一肚子慾火,今天
到了更漂亮的蔣雪,五哥不提,我自己都想要求
這個女人了。
五哥和和尚這回接到的生意,是臺灣的一個蛇頭訂下的貨,要三個婦少,說是那邊的客戶就是喜歡結過婚成的女人,不但要漂亮,還要有氣質,說是
到國外調教做
奴的,價格很誘人。
李紅30歲,是這裡最大的一個,通過我們的審問,離婚了,還沒有孩子,本身就是潘金蓮一樣的破鞋。來後,對於這樣的騷貨,五哥和和尚沒有少折磨她。和尚的媳婦就是跟野男人跑的,所以尤其痛恨這種破鞋。綁來的女人,被人販子
第一次,無論是不是女處,行話裡都要叫“開苞”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
不過據我分析,這是因為人販子玩女人經驗豐富,用的手段這些來的良家女子很少見識過,算得上是又一次被破處的經歷了。
就像這個騷貨李紅,綁來後和尚負責開苞。那一夜,李紅被扒光了衣服,只穿著的連褲絲襪,手卻被捆綁在身後,腿雙則是被和尚分開,嘴裡堵著自己的白
內褲。和尚用了各種
方式姦
李紅,被堵住嘴的李紅叫不出來,昏死過去好幾回。
可是很快就被醒,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能。聽五哥說,和尚玩了一夜後,李紅昏
了一整天,後來三天腿雙都合不攏。現在李紅看到和尚都要發抖的。於蘭比李紅小几歲,只有26,結婚二年多,剛剛生過孩子,現在都還有
水。
被五哥綁來後,要死要活的,這種有家庭尤其是有了孩子的女人,特別倔。五哥也有辦法,來後和尚忙著
李紅,給於蘭開苞的活就歸了五哥。
五哥把於蘭在上綁住,才得以上了這個婦少。當時的於蘭,發了瘋一樣,又哭又鬧,甚至還有咬舌自盡,只有捆在穿上,
口球堵住了嘴,要死也死不了。
就這樣,五哥先是來回撫摸,後來又不斷刺於蘭的
器官。用盡了一切辦法,於蘭高
了好幾次,下面都洩了陰
,可還是不聽話,鬆開束縛就反抗。
五哥只能用皮質手銬腳鐐時刻捆住她,雙手捆的緊緊的,腿雙之間只給10公分的距離,讓於蘭沒法邁開步子。
於蘭不肯吃飯,五哥就給她戴上被迫張開嘴的口環,然後把營養粥強行灌進去,後來不停地威脅她,要把她的孩子也偷來賣掉,好幾天過去後,於蘭才慢慢屈服一些。
可是現在五哥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時刻都要把她束縛好,還不時地檢查。所以,幾乎每夜於蘭都是和五哥睡在一起,在五哥的束縛下,於蘭本沒有掙脫的可能。
五哥也是上高手,每夜玩得於蘭
仙
死,被玩了多天後,於蘭雖然還惦記自己的家庭孩子,但也聽話多了,於蘭的一大好處,就是生孩子後有了
水。五哥和和尚的一大樂事,就是捏於蘭的
頭,擠
水出來,我來了以後,也沒少喝於蘭的
,婦少的
味道不錯。
買來了飯菜和用品,回到住處。和尚已經把於蘭抱到自己的腿上。和尚坐在沙發上,強迫被手銬捆綁住雙手在背後的於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解開了腿上的束縛鐵鏈,於蘭也掙扎不掉,被迫坐了下來。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和尚脫了褲子,硬直大的陽具朝天豎著,於蘭坐下時小
對準了
。一坐下,
就刺進了於蘭的
。我進屋時,於蘭就這樣被和尚的
著。
和尚一抱住於蘭的大腿,上下一運動,嬌小的於蘭就被迫自己上下運動,和和尚起來“嗚…”戴著淺藍
口球的於蘭只能扭動著上身,嗚的呻
著,
著眼淚被姦
。
五哥則是坐在一旁,李紅乖乖地跪在地上,雙手同樣被銬在身後,張開嘴含著,為五哥口
。相比於蘭,李紅現在聽話多了,五哥則是發著短信,嘴裡讚許:“小紅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過幾天,我們就要離開了,到時候就放了你們。你們最好聽話,大家愉快的過完剩下的幾天。要是惹麻煩不聽話,我們走時,挖個坑把你們埋了!”李紅沒有被堵嘴,也是一句話不敢說,老老實實地賣力五哥的
,只求讓我們滿足,好還她自由。
其實,這兩個女人哪裡知道,從一開始我們就騙她們,說我們只是抓來女人玩幾天,玩過就放她們回去。也許女人沒有那麼笨,但是在這種幾乎絕望的境地下,我們的謊言也就成了她們唯一的期望了。
雖然李紅和於蘭未必會相信,但我們這麼說,她們也會有一種期待。人的心理很奇怪,絕境下,很容易變得愚蠢,很容易詳細謊言。***吃過飯後,五哥把買來的麵包放在盤子,讓李紅和於蘭兩個被捆綁的女人跪在地上吃。
盤子放在地上,兩個女人跪在地上,翹著股跟狗一樣,雖然姿勢屈辱,可是餓了一天了,一個白天除了給她們喝水,五哥都沒讓她們吃飯,只要不餓出病來,我們儘量減少了
貨的飲食,為的是
貨沒有足夠的體力。
平常一天給她們吃兩頓,今天出門綁蔣雪,只好又餓了她們一頓。兩個女人比調教慣了,也只能老老實實地跪著,低頭吃麵包。李紅穿著粉紅的連褲絲襪,於蘭穿著淺藍
的連褲絲襪,跪下、翹起
股後,清楚地可以看到褲襪襠部在陰戶和
門的位置,各開了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