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故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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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熙臉紅,火熱的燙,這下丟臉丟大發了,早知今當初上課的時候就不該打瞌睡的。

既然歐陽海就是那個赫赫有名的鐵筆御史,如熙已經完全可以理解到後面的任務是什麼了,難怪這麼著急的要找歐陽冶鳴。

“那那…”

“你也想到了?”王爺轉過頭來,柔柔的笑著“就知道你是個聰明孩子,有你跟著,我省不少“少爺,當年那案子真的有幕後黑手?”

“你以為從一品的官員是說辭官就能辭得成的嗎?”

“不能。”有王爺這句話就夠了,如熙也明白了,果然是被案子牽連到的,可是怎麼會牽連到他身上去呢?那個人不是兩袖清風仗義執言的嗎?否則也不會有個鐵筆御史的稱呼。

“是栽贓?”

“不是,是牽連。”既然雙方都是明白人,那說的話都簡潔到了極致。

“誰?”

“門生梅哲,哲理的哲。”

“他有門生?”梅哲?沒轍?如熙暗自撓頭,這什麼名字啊?怪不得讓歐陽海丟官呢,碰上這麼個門生,他是夠沒轍的。他做過一次主考官。”

“梅哲呢?”

“死了。一個笨蛋,被人當了槍使,害人害己,死了活該。”

“那麼說已經確定不是強盜劫財害命?”

“當初他是在還鄉途中遇害,那時他雖已是布衣,但名聲仍在。報出自己的名字,就算強盜不依不饒至多就是損失些財物,依然可以留得命。從京城往柳渠。他走的是繁華大道,雖在某些偏僻地方有些強盜。但都不成氣候,也極少聽說有殺人如麻的江洋大盜在那條路線上劫財害命。退一萬步講,就算歐陽海真的不幸遇上他們,對方也必不會要他地命,否則他們會被官兵剿滅殆盡。先帝不會放過殺害歐陽海的兇手的。”如熙心中瞭然,情況地確如她當初在雅情小居時所猜想的一樣,歐陽海不是死於劫財地強盜之手。

“所以?”

“所以?你不是都想到了嗎?”如熙瞠目結舌“奴婢可什麼都沒說,王爺所指何為?”

“如熙,盟不說暗話,你這麼一個聰明孩子,別在我面前裝傻。”很好,非常好。王爺果然不是笨蛋,滔天的花名只是一種偽裝,或許好是本。但當面對正事的時候,這個王爺又明的可怕。真不愧是皇家的人。

既然已經被看穿。如熙也不再揣著明白裝糊塗,相反她還有少許地輕鬆。心理負擔也少了一些。

“少爺,接下來咱們去哪?”

“還沒想好,今年的任務已經完成,要是照著以往,嘿嘿…”王爺下巴,笑得有些猥瑣。

如熙轉頭看看郎孜,郎孜仍舊是一副撲克牌臉,彷彿沒有什麼事能讓他變一變臉的“少爺,咱們才剛從青州府出來。”說實在的,如熙有點怕走綏州那一大片山區了。

“去,誰說只有青州府才有美人。”王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搖搖頭“臨江縣也有上好的姑娘的。”如熙心裡又咯噔一下,臨江縣在裕州轄下,因為城外有條小江,城市依江而建,臨江縣的名字正是由此而來。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如果要從滄州的柳渠縣去臨江縣,那勢必要先抵達裕州餘元縣,然後從餘元縣往東北方向走兩天即到臨江縣。

王爺想幹嘛?少爺,去臨江縣地話正好要經過餘元縣。”郎孜終於發話了,語氣一如往常,只是在陳述一種事實,但在如熙聽來卻像是有陰謀一般。

“是嘛?”王爺歪著頭想了想“如熙,你家好像就是在餘元吧?正好,馬上就中秋了,本王就放你假,準你回家省親。”如熙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只能鼻子裡哼哼一些無意義的單音節,這要是擱在平時,王爺這建議她一定會覺得無所謂的點頭答應,但就在她剛剛得知歐陽海地女兒和溫家死去的第三房妾室同名同姓之後,她就…

不得不說,她兩世地人生經驗化成地直覺很確切的告訴她,餘元縣絕對去不得,只要她回去了,就一定會有什麼本來一直是捂著地東西會被揭開曝在光天化之下。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在餘元過中秋。”王爺多狡詐的人,看著如熙猶豫不決的樣子心裡就更加的有底了,當即做下決定,如熙沒得抗議。

三人再次穿過那片墳地,王爺走在前頭扔著漫天的紙錢,緊跟在後面的如熙在穿過墳地中心的時候有一瞬間覺得這個王爺的的確確是皇家的人,如假包換,雖不是真命天子,但也有龍氣護體,否則這大白天都沒人敢走的亂葬崗,他卻當自家後花園般自在。

如熙抱著雙臂在後面與郎孜咬耳朵:“幹嘛要從這裡走?沒有別的路可以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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