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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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冬哥哥,你這心病,還是再被雷電打一次才能治癒呢!

昭陽,我們下世再做夫,好不好?若我早死,定在奈何橋上等你,你一不來,我一不投胎,你答應我,答應我。

我答應你,醒冬哥哥。

醒冬哥哥。

嗯?

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麼?

傻瓜,我不喜歡你,喜歡誰?

各種聲音雜在一起,在耳邊不斷地迴響,雷聲逝去,閃電逝去,醒冬抱住了昭陽,抱住了實實在在的昭陽,閉上眼睛,他的角溢出安心幸福的笑容,在飛向高高的天空時,他緊緊地抱住昭陽,這一次。他再也不放手。

一股紅光從他而出,上利劍般刺扎而下的白光,轟——紅光直衝而上,再在空中化作煙花點點散落人間。緩緩地,緩緩地,醒冬和昭陽的身體緩緩落地,輕輕柔柔落在染上淡淡淺綠的泥地上,好溫暖啊!

醒冬緩緩睜開眼睛,昭陽也睜開了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住他,眼中淚光閃閃。

“你…你沒事吧?”醒冬顫著聲問,不敢相信他們二人居然死裡逃生。

昭陽搖搖頭,淚水搖了出來“又是這樣,你每次都只想著我有沒有事,卻不去想著你有事沒事?你不是最怕雷電了嗎?為何要衝進來救我?我不是說不要你救了嗎?你為何不聽我的話…”

“我怎能不救你,昭陽,我怎可能不救你?我已經失去你一次,這是上蒼給我機會重新得回你,我怎能不救你?若是不救你,我獨自活著還有何意義?”

“你現在說這種話,當初為何聽娘一說我喜歡你,就嚇得逃走了?當初為何我求你娶我,你卻不允?”

“我哪是嚇得逃走?我走,是因為發覺自己愛上了你,又自知我們兩個不可能有結果,趁著你我陷入未深,我忍痛離開,誰知竟是自欺欺人,我一路悽苦抑鬱,發了瘋—樣地滿腦子全是你,直至再也無法忍耐而病倒。昭陽,昭陽,你是否對我下了什麼法術,為何連我自己都未發覺,對你用情竟已深至如此地步?就像你所說的,我原以為自己能夠熬下去,熬下去娶晴雨,熬下去生子,熬下去老死,但是最終發覺我做不到。我丟下晴雨,丟下滿堂賓客,我什麼都不管了,只想見到你,但是我卻找不到你,心執院裡人去樓空,我發瘋了似的找你,最終卻找到你的屍身…”豆大的淚水落在昭陽的臉上,他哽咽著,“我好不容易才重新得回你,管你在世人眼中是男是女,我都不管了,我一定要娶你為,任何人反對我都不聽…”寧昭陽聽廠這番話,心結徹底解開,上綻出歡喜的笑容“醒冬哥哥,有你這些話,我縱然再遭一億次劫難,也值了。”

“不許說這種傻話!”

“醒冬哥哥,我們私奔吧,找個地方隱居起來,生很多很多小孩,一輩子幸福快樂地生活好不好?”

“不。”醒冬搖頭“不,昭陽,”醒冬深情地凝視著她“我決不帶著你躲起來,我和你不是見不得光的,我說過了,不管你在世人眼中是男是女,我一定要娶你為,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反對,我還是要堂堂正正地娶你為,堂堂正正地一起生活,一起白頭偕老,我已經打定主意,我只問你,昭陽你是否願意,你是否有勇氣陪在我的身邊?”昭陽撲上來,將醒冬撲得朝後仰倒在地,她又哭又笑,“你還問我願不願意?你還問我?我怎可能不願意?聽你這樣說,我歡喜得都快瘋了,你居然還問我願不願意?醒冬哥哥!醒冬哥哥…”後面的話消失在吻上來的紅裡,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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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樣好嗎?”雲端上停著一隻金麒麟,麒麟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持韁繩,一個卻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打著哈欠。

“哈——”好大好大一個懶,好長好長一個哈欠,好濃好濃的埋怨“每次都在睡得正好的時候有事,我真是苦命啊!”只見那人明明又年輕又俊美,卻穿了件浴不可耐的金光燦燦的衣裳,一邊說話一邊哈欠如雷“什麼好不好?那傢伙的人情我算是還清了,過了這一世,就跟她再不相干了。說起來那傢伙的運氣真是有點兒背呢,我答應用她的一世美滿還她那個人情,誰知居然給我接連九世都遇人不淑死得極為悽慘,最後還要本大人我親自出馬給她排命,那個傻乎乎的傢伙是本大人翻遍閻王老爺的生死簿給她找出來的,絕對不會虧待她,還有什麼不好的?我還給了那傢伙百年修行護體,她沒事拿出來扮大仙顯拔,我都沒吭一聲,我對她這麼仁至義盡,還有什麼不好的?”

“我意思是,既然是要給她一世幸福,又為何讓她以男兒身與他相遇?在世人眼裡,她是個男人吧?兩個男人在一起,怎麼生活?您那障眼術也使得太缺德了點兒吧?”

“要你雞婆?那傻子都說了不管她是男是女都要娶她了,不是嗎?況且只要那傻子知道她是女的就夠了,再說了,那傢伙長得過分美麗,再是女人,不是要惹禍嗎?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有什麼話你就說出來,斜著眼珠算什麼意思?算你的眼睛比我長得漂亮嗎?啊?啊?啊?”被吼的人一點兒都不受他怒氣影響,神平靜,吐出來的話卻氣得人吐血。

“大人您那什麼金童轉世的謊話,什麼因觸犯天條,被貶下凡塵,需受一世輪迴之苦再返天庭,什麼情頑劣任,是非黑白模糊,亦正亦,恐怕下界後頑不改誤入歧途,在人間成為禍害,所以需要找一家福澤深厚的人家投胎,以保證他這世平平安安莫要走上道,聽起來怎麼這麼耳?好像說的就是…”

“你敢說?”金大人滿臉通紅“你還敢說?不要以為我不敢趕你走?”

“大人若要趕我走,我沒有怨言,但是該說的話還是得說,大人,您就把那障眼法撤了吧!這是何必呢?”

“人家覺得這樣會比較好玩一點兒不行嗎?”金大人理直氣壯,那蠻不講理的神情竟和昭陽有幾分神似“哼哼,不撤不撤偏不撤…幹嗎?你瞪著我我也不撤!”

“那隨便你。”

“嘎?”金大人悶住。怎麼不求他,求他他就撤。他不求,金大人好鬱悶。

“當真隨便我?金大人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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